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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萌小娇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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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音,放柔嗓音道:“我让杨医生来家里看看。”
“那你回来吗?”
那头又像是失去信号般沉寂,“我。。。我一会儿回来。”
秦格格松了一口气,艰难的呼吸着气,轻声应好。
他回来就好,回来了,她就不怕了!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星彭医院。
刚挂上电话,那头顶着大檐帽,戴着墨镜、口罩,全面武装的徐欣站在他身侧,担忧的说道:“格格怎么了?”
程颢瞄了眼母亲这身装扮,如实回答:“感冒了。”
“什么!那丫头难得有机会休息一下,怎么还让自己感冒了呢?”徐欣一惊,道:“儿子,你现在就回去。”
阿城静候在对面,不擅自插话,可他藏在背后的右手不自觉的划拉着光溜的墙砖。
“妈!”
程颢听着母亲着急的催促,眉头微皱,加大音量制住母亲的念叨。他何尝不想赶快回去看一看那个生病就焉了的女人?
回头深深望了眼手术室门上方亮着红灯的指示牌,眉头拧的更紧,里头的人也是他的责任啊!想起一向坚强,甚至不愿输给男人的唐攸宁在推进手术室前一副视死如归又不失乐观的模样,在他耳边悄悄的许下愿望:她愿意接受一切后果,若是她平安出来,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庆祝的吻。
她的眼里是多么的明亮,这么多年能和他谈条件成功的人,唯有她。因为他们都是一路人,总能轻易抓住对方心思的薄弱之处,不急猛攻,但会智取。
等待是漫长的寂寞。
“灯变绿了。”
随着徐欣的轻声呼叫,手术室的电动门缓缓打开,一身手术服的Smith博士带着另一位主刀医生率先走向门外等候的三人。
“Smith博士,结果如何?”
徐欣的心砰砰的像是要跳出胸膛,她本是想私下偷偷见一见那个五年前一场事故后不翼而飞,突然间又冒出来影响他儿子生活的女人,没想到正巧碰见她今日的开颅手术。硬是不理程颢的劝阻,定要等出个结果再走。
Smith博士露在外头的蓝眼睛扫了眼面前的三人,摘下无菌口罩露出他的雪白牙齿,道:“Ning是个幸运的女人。恭喜你,g。”
他几年前听徐欣说过一句她儿子已经有个谈了多年的女朋友,前几天他突然接到大洋彼岸的程颢打来的紧急求助电话,希望他能前来中国挽救一个女人的生命。他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可这些天私下总是发现程颢一直贴心的守护在病床上那个时刻面临死亡袭击的女人身边,不免断定这个叫Ning的女人便是程颢的挚爱。
如今爱人的生命从死神那千方百计的夺回,两个小情人又能相守一生。他也替他们开心、祝福。
“十分感谢,Smith博士。”
这三个多小时来,程颢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条神经,在瞧见Smith眼里含着的笑意时松了,凉风忽而一吹,微微能感觉到湿透了的衬衣难受的黏在他的后背。
单人的病床从手术室里头缓缓推出,那个身上被插满各种导管的女人麻药还未散退,闭着眼沉睡。程颢低头深深看了眼唐攸宁被纱布包裹的一层又一层的头颅,他的黑眸一暗,心想她那时该是多疼。
好在,她虽然一副娇柔的样子,可以往训练起来,这儿伤那儿伤的时候都从不在别人面前说一声疼。久而久之,不擅长摸索女人心思的他,还以为她压根不怕疼。
医生说唐攸宁术后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天,若是24小时内能清醒,手术才算真正的成功。
“妈,你回吧。”
程颢坐在被他早已封锁的走廊里的铁椅上,平静的对着身旁沉默不语的母亲说道。知道徐欣心里的担忧,还有今天偷偷前来的目的。
“我不回去。”
徐欣还没从唐攸宁手术后的模样缓过神来,还记得六年前小颢第一次带唐攸宁回家时,她双手护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位子,那稍有点肉的小脸笑吟吟的望着她,甜甜的喊了声“阿姨好”。
小颢说,妈,这位是唐攸宁,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大学同学、战友、我的女朋友。
可这一句话在她耳里像是一个通知一样,压根没给她任何表态的机会。
小颢还说,妈,攸宁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不知为何,她对唐攸宁的第一次印象总是没有第一次见秦格格来得舒服。虽然秦格格进门后就全身紧张的拘束着自己,而唐攸宁全程都在微笑大方自信,可她还是比较满意她如今的儿媳妇。
一想到秦格格,徐欣伸手推了推儿子,催促道:“你给我赶快走。格格还一人发烧在家呢。”
“妈。”
“别喊我妈,赶紧走。”徐欣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小颢,你告诉妈妈,在你心中到底哪个更重要?”
话一问出,黑脸的人不只是徐欣一个,程颢顿时散发着浑身的戾气,低垂着头不言不发。
“小颢,你这会儿可千万别犯浑,一定要想清楚。你说你欠唐攸宁一条命,可唐攸宁这时出现,对你和格格来说未必是个好事啊。”
徐欣的肺腑之言从白日一直跟随着程颢进入黑夜,他一个帅气的转弯将车稳稳地停在公寓楼下,透过车窗抬头望去,卧室的方向还留有一抹亮光。
抬手瞄了眼手背,眉头不由得皱起。
偌大的双人床上,秦格格鼻塞的难以呼吸,白天杨医生给她挂的两个吊瓶丝毫没有缓解她来势汹汹的感冒。伸手摸了摸床侧空空的、凉凉的位子,心里的失落在夜间总会放大个十几倍,甚至百来倍。
他答应过她,一会儿就回来的。
如果他昨晚没有应酬没有加班,如果他昨晚能亲自来面馆接她回家,如果他答应了她马上回家陪她便能真正做到,那她也不会突然间如此难过,感觉到一种心如刀割的痛楚。
程颢轻声开门走到床边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脸上泛着微红,皱着眉头正闭着眼入睡的女人。他才多久没有见到她,这女人便把自己折腾成这幅病重的模样。
他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地整理她滑落脸颊的发丝,指腹触碰之下感受到的是她烫手的皮肤。顾不及她还在入睡之中,程颢轻轻拍了拍秦格格的脸颊,略有些着急的唤醒她。
“格格,醒醒!格格!”
怪不得她睡得如此不沉,这还发着高烧怎么能好好入睡。要是他今晚不回来,她是不是就这样任由自己被烧坏了脑子?
他心里莫名的对自己起了一层烦躁的火气,快速的拿了一条冷毛巾擦拭着秦格格的脸颊、脖颈,耳边忽传来那女人虚弱的喊叫声。
“程颢,你在哪?”
“我怕!”
“别过来!求求你们。”
“不!啊!”
一连串的呼叫声从她嘴里冒出,随之她手脚也起了反抗他的动作。程颢沉着脸,正要解开秦格格的睡衣纽扣准备为她擦拭身子,见她动作越加大猛烈,瞬间翻身上床,手脚并用捆绑住秦格格折腾的身子,一手将冷毛巾牢牢的贴在她的额头。
“乖,我在!”
他不知道发烧中的秦格格究竟在梦中害怕什么,收紧搂着她的双臂,感受着她身子的微颤,他的心忽而跟着抽疼了一下。
好在一番折腾过后,物理降温的方式倒是让秦格格烧慢慢的褪下,她呼着不通畅的呼吸,发出沉重的呼吸声。那缩在他怀里不多时会冷不觉地惊吓抖动的身子,让程颢一夜来不曾合上一眼的眼神冒着寒意。
视线紧紧盯着那块脖子后侧的一抹暗红,整个人都紧绷着冒着戾气。克制好久自己瞬间点火爆发的情绪,手一用力扯了扯她衣领口,更多的一小块暗红色就这样突然暴露在他视线里。
此刻他再一想起那天晚上电话里头看似简短平常的汇报,程颢忽起了杀人的念头,深深凝了一眼那缩成一团的女人,边按下一串号码边翻身下床,走出卧室。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一五二章 告诉我那晚的事
阿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隋文介绍的骨科专家那里拆他的石膏,听到程颢不善的语气,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他最崇敬的大队长曾私下告诫他,特种兵最忌讳的是应对突发状况时情绪沉不下心。这句经验之谈一次次在出任务的关键时刻紧急的跳入他的脑海,给了他无比大的精神支撑。
可这次,程颢咬着牙,他知道他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二少,我答应过夫人。我…”
程颢其实不了解阿城这个人,他就知阿城会说这种话,从那晚阿城选择向他隐瞒事实的时候,阿城已坚定了这一次会破例违背他对他的诺言。
“阿城你该知道我终会查到的。”
“二少!”阿城突然情绪一激动,吓到了一旁默默拆石膏的医生,“我不能。”
“那晚是你吗?”
阴沉的质疑声起,阿城心头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塞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卡的难受。
程颢知道阿城的为人,刚会那么问只不过想刺激到他的神经,迫使他为自己狡辩,说出实情。可阿城还是如此中肯,一旦应了别人的事,即使让他杀了他自己,他也绝不会开口说出一个字。
可这一次,程颢看错了。
“那晚夫人被两个小混混……”阿城顾不上只拆了一半的石膏,快步闪现到无人的角落,低沉说道:“幸好我及时赶到,夫人只是受到了惊吓。”
阿城他手握成拳按在楼道转弯口的扶手上,半蹲下身子,额头刚好抵在扶手处。他答应过她的,可昨天他躺在车厢里看着露台的灯光反复思考,二少才是最有能力为她解忧、为她去除阴郁的那个人。
那么,对不起。
“那两人呢?”程颢的口气中透露着阴冷的气息。
“被我打伤,后趁机逃跑。”
“明天太阳伸起前,我要见到那两人。”
滴滴滴…
阿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声,他缓缓的垂下手,无力的翻身直接坐在地上,半仰着头看着对面白花花的墙壁。
忽然间,他竟能透过墙体看见了那个披紧他的西装外套坚韧的不哭不闹的女人,那双透着惊恐中带着固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好似在嘱咐他替她保守秘密。
说实话,他一开始是看不起秦格格的。一个好好的姑娘,只见了一面就毅然的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还搞契约婚姻。她要不是看中男人的钱,那就是看中男人的地位!
这种女人,现实的让他不齿。
可一年多来,他不见得秦格格上门找二少要过一张卡、一分钱,他也不见得秦格格为二少突起的绯闻风暴闹过一次脾气,他更不见得秦格格会正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的对待小诺。反而,她倒是自由自在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慢慢的真正爱上了二少。
秦格格从自己的臂弯里渐渐苏醒,她猛地用鼻子吸了一口空气,还是那种严重的鼻塞状态。甩甩晕乎的脑袋,和程颢同床共枕那么久,她早已知道每次梦中梦见的壁炉就是程颢的身子。而昨晚,好久没有出现的壁炉又出现了,她垂着眼摸了摸身侧略有些褶皱的床单。
昨晚,他回来了,是吗?
程颢在露台上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多少根烟,屋里传来门铃声不急不躁,很是耐心。打开门,看见的是提着药箱温和的杨医生。他可记得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杨医生手中那长长的、细细的针。
“杨叔。”
杨医生倒有些惊讶他此刻在家,可几秒后恢复正常的神态,提着药箱进屋,道:“格格感觉好些了吗?”
“昨晚上在发烧。”
“发烧?吃了我开的退烧药了吗?”
杨医生回头看了眼程颢明显不清楚的表情,他算是看着程颢长大的,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照顾人,那丫头也不听医生的嘱咐好好照顾自己,不禁摇摇头。
“药我都开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看看,动都没动!”
程颢顺着杨医生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昨天怎么摆在那的药盒子今天依旧怎么摆在那儿。
他眸子忽地一冷,耳边传来卧室门“咔哒”一声响,回头一看,眼神冷得像个利箭。
“你下床做什么!”
一声霹雳大吼,秦格格被成功的吓在了房门口,两只未穿鞋的小脚不知所措的叠加在一起,她本是被高烧烧得发红的眼睛,此刻雾蒙蒙一片,眼里的红血丝一下子冒出。
程颢见那个女人略带着倔强的眼神看着自己,还站着原地不动。他不知怎的心里燥的抓狂,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抱起秦格格的身子直接抱入卧室。
杨医生提了提自己手中的药箱,不免地在后头叹气,这小子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气。
“下床干嘛不穿鞋?”
刚走进屋,又听见程颢突来的质问,再一看,那姑娘虚弱的坐在床边,头扭到里侧,好似在无声中与她面前的男人对峙。而那双小脚挂在床边,未穿袜,未穿鞋。发烧症状不见好,也是常理之中。
“格格,今天起床感觉怎样?”
杨医生自是年长的长辈,因她的病跑来跑去,秦格格本是不好意思,此刻心里再怎么不舒畅,她也不会闹着脾气不理会。
可是,那些药…
“好些了!”
“生病就好好看,如实和医生说。”
一侧,男人又是一声插嘴。秦格格就奇怪了,平时话都不爱多说几句的他,今天干嘛就针对她怼个不停了。是因为她把他从繁忙的工作中叫回家吗?还是因为他以为是她故意不好好看病换他的贴心照顾?
她也不是常顾及他,而不敢反抗的。
就像现在,程颢没想到秦格格抬着张惨白的小巴掌脸,沙哑着喉咙怒吼道:“我都说我好多了!”
局面突然变得僵硬,杨医生放下水中的药箱,准备着今日的药水,吩咐道:“小颢,你去煮点粥。打吊瓶前最好让格格先垫垫肚子。”
屋里少了一个暴怒的男人,秦格格上一秒还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子强装不了,虚脱的靠在程颢走之前特意给她垫高的枕头上,静静的闭这眼休息。
她是多么的惶恐,她是多么的害怕,她是多么的寂寞,所以才想赖着性子希望他回家陪她。他那天不是还打着电话说想她的吗,怎么她都病成这样了还那么凶她?
“哎。格格啊,你也别怪小颢。这病的那么严重,这么冷的天气还不穿鞋袜下床,你说他做丈夫的急不急?”
杨医生背对着床的方向,将一个个小药瓶徒手掰开开口,开口开导着床上一声不吭的女人。
“还有,你这次是重感冒,得吃药呀,不吃怎么会好,是吧?”
他就这样像个老头一样啰嗦的说着,也不管床上的女人是否睡着,将该开导、该安慰的话全都说了。
狐疑的一转头,秦格格默声流泪的样子深深痛到了他的心。这丫头心里该是苦的,不知为何事,但就让自己独自承受着。
就这时,房门从外推开,程颢端着粥碗进屋的时候,第一时就捕捉到秦格格脑袋抵在两个枕头之间,再一走近,脸上的泪痕刺痛了他的眼。
杨医生不知何时已走出卧室,房里只剩下一个半伏在床上的男子低头打探被子里头女子的画面。
“格格?程太太!”
无论他怎么呼喊,被子里的女人就是不肯回应,只不过越流越涌出的泪水证明了她听着他的话。
“我刚才情绪激动才…原谅我好吗?格格,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早上不穿鞋袜下地,我是真急了。”
程颢刚一出卧室,就恨不得打自己一拳。凡事遇上秦格格的事,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呢?
“格格,对不起。”
他知道她的委屈,他也知道了那晚的事,粗壮的双臂紧紧的抱住秦格格瘦小的身子,用自己的温度暖和她发冷的身子。
程颢轻柔地翻过她的脸,不容置疑的直视着自己的眼,秦格格鼻头一酸,垂眼啜泣。
她的委屈,每次在他抱一抱,亲一亲,哄一哄就能没出息的消失。她不气程颢的态度,只是害怕他不相信她。
“你相信我吗?”
“信!”他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我不是不吃药,我昨天一整天都没力气,不止没下床去拿药,也没吃一口饭。还有,我也不是不穿鞋子,因为拖鞋的鞋底莫名的破了,我早上是要去鞋柜取鞋的。”
她呼吸不畅,导致鼻音很重,语音也变了调。在程颢的耳里,就像是一次次的小锤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他的耳蜗。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不爱说的,也未对人说过几次。可这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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