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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教师穿越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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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四周长着密密麻麻的乔木、果树,这些树各不相同,看似杂乱,却隐含某种规律,现在正值深秋,树上满是红透的果实,一团团一簇簇。树下是精心裁过的花草,一条小溪穿梭在林木花草之间,潺潺的流水声叮咚作响,画面之美,钱宇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钱宇不禁为自己鄙视丁家寒酸的想法而抱歉,这规模,别说一个生日宴,就算皇帝来了,也硬是要得啊!文艺病发作,他决定拽几句文,来描述下现在的心情:嗯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正背的高兴,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兄台,你这几句话倒是有意境,只是意思不太对吧,你看,这里既没山又没岭,竹林更看不到,唯一应景的,只有这条小水沟”

    钱宇回头一看,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身后,虽算不上帅,但配合一身华贵的衣衫,还是颇有卖相的。只是听此人的意思,显然没听过这几句话,没道理啊,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么有名,稍微有点学识的都应该听过啊?难道这篇文章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出现?

    钱宇越想越有可能,呵呵,老王对不起了,借你的文章,咱也装回文人!钱宇看着年轻男子:“大哥你不懂就不要装懂,我这种表达方式叫意识流,意识流懂不?只要意境正确,其他都是浮云。什么是艺术?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得年轻男子一愣一愣的,一脸拜服:“意识流?哎呀,这个形容贴切,兄弟高才啊!”

    这下倒换成钱宇愣了,自己刚才那番话,有点装逼遭雷劈的意思。他料想对方一定会反驳,然后二人再针对文学作品是否需要应景来个撕逼大战,也算打发一段无聊的时光。可对方这么一认输,他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是瞎说的,大哥你听听就行,不用当真!”

    “谦虚了,谦虚了!”没想到年轻男子很执着:“本公子看人一向很准,兄弟你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绝非池中之物!”

    从没被人这么夸奖过,钱宇越发尴尬:“这个”

    年轻男子哈哈一笑:“对了,兄弟,我专门为丁小姐做了首诗,你给我品评品评。

    嗯哼

    ‘庆丰县内祥云升,

    人杰地灵唯有丁;

    天下豪杰齐聚此,

    只为心茹来庆生!’

    怎么样?”

    “这诗”钱宇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年轻男子:“是你做的?”

    年轻男子心虚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每首诗作出来,基本都是被嘲笑的对象,虽然他总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内心还是很在乎的,所以每次让人评自己诗的时候,他总习惯先有意无意夸别人两句,希望能获得好评。

    可看钱宇一脸懵逼的表情,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孰料钱宇忽然击掌道:“好诗!好诗啊!通俗却不庸俗,全诗没有丝毫华丽的辞藻,却形象生动的表达出丁小姐生日时,宾朋往来庆贺的华丽场景,字里行间无不洋溢着丁家过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底蕴,绝对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啊?这回轮到年轻男子惊讶了,我的诗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可看钱宇眼睛里那股发自内心的欣赏,又不像是假的。

    钱宇却是真心欣赏,别的不说,这首诗押韵了有没有?对钱宇来说,能押韵的诗都是好诗。有些东西,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比起现代那些能把一句话生生拆开,硬说成是诗的牛人,他真的认为这是首好诗。

    年轻男子忽然道:“兄弟,不如你也作一首赞美丁小姐的诗,让我品评品评如何?”

    钱宇:“这我不太会作诗!”

    年轻男子:“诗词而已,怎么不会啊,又不是考状元,你随便做就好!”

    钱宇正要再次拒绝,忽然想起后世那首农夫的诗,当即道:“那好,我开始念了。

    嗯哼

    ‘大海啊,你全是水;

    骏马啊,你四条腿;

    小姐啊,你真是美;

    鼻子下面,竟然长着嘴!’

    这诗怎样?”

    年轻男子

    “我觉得我刚才那首诗真的挺好的!”嘴角抽抽半天,年轻男子方才如此说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年轻男子对钱宇的态度忽然好了很多:“这位大哥,在下白京飞,号称大同第一才子,乃大同府年轻一辈第一人,以后你就是我朋友了,有事说一声,只要在大同府内,我的话必需好使。”

    直到白京飞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钱宇也没搞清楚这位白公子的具体身份。他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一个角落,芊芊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目睹了二人谈话的全过程,只见她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脸色十分古怪。

    钱宇虽为督查,却发现自己除了瞎转几乎没什么事,丁家家丁除了丁大力,个个精明能干,别说监督他们,就是站在旁边都嫌碍事。不行,自己答应前来,总要做点什么,这叫干一行爱一行。

    钱宇忽然想到后世的生日宴,丁家虽然奢华,但限于时代,宴会形式比后世差了不少,自己若将后世的宴会模式搬过来,绝对惊艳到让人难以忘怀。

    想到就做,钱宇拼命在脑海中回忆他参加过的大型宴会,并尝试着将两个时代的东西融合在一块,想到得意之处,顿时兴奋的直拍大腿。

    转眼已到丁小姐生日当天,丁家前院张灯结彩,柔和的丝竹之音四处飘荡,更是平添几分气氛。太阳刚刚露头,就有宾客陆续赶来,门丁丁大力这回一点困意都没了,因为丁老爷就在他旁边。

    丁老爷名叫丁青文,和想象的不同,他虽年过四十,却不像一般人那样发福,反而很消瘦,浓浓的书卷气从他身上洋溢洒出,比起富家翁,他更像个读书人。

    “小侄拜见丁伯父,伯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个年轻男子笑嘻嘻的给丁青文行礼,如果钱宇在这,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青年男子正是昨天和他论诗的白京飞。

    丁青文笑道:“是京飞啊,听说你昨天就来了,怎么不住家里,莫非嫌弃寒舍简陋,配不上你?”

    白京飞连忙叫屈:“伯父可不能冤枉小侄,小侄今早巴巴的第一个赶来,就是博个好彩头,给心茹留下好印象。叔叔不知道,小侄为了这一刻,昨晚觉都没睡好!”

    丁青文指着白京飞,无奈摇摇头:“你啊,还是这么皮实,赶紧进去吧!”

    白京飞正要迈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哟,我当谁抢我头筹,原来是白公子,听说白公子为了丁小姐生日,最近正努力钻研诗词,不知有没有成效啊?”

    白京飞扭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青年站在他身后,那冰冷的目光,好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白京飞却依旧笑呵呵的:“原来是曹仁贤曹兄啊,你也想追求心茹?别白费功夫了,心茹博览群书、秀外慧中,对只知舞枪弄棒的莽夫可不怎么感兴趣!”

    “你”黝黑青年的脸更黑了。

    “好了,好了。”丁青文看两人火药味十足,连忙劝道:“两位贤侄都是人中龙凤,在这里吵吵闹闹影响可不好,还是先进去喝杯茶吧,大力,给二位公子带路!”

    丁大力连忙站出来,一个极其标准的请字礼伸出,曹仁贤冷哼一声,傲然前行,白京飞手中折扇打开,在胸前轻摇两下,迈着飘逸的步伐也跟着进去了。

    丁心茹面前是一面和她差不多高的铜镜,质朴的纹路随意错落于边缘,凌乱却不突兀,看得久了,反而有股别具匠心之美。丁心茹正对着铜镜里的娇美容颜呆呆出神,对一口气跑过来的杏儿视若不见。

    直到杏儿把气喘匀,她才慢慢道:“急什么,不就是爹爹想在我生日时,给我找个如意郎君嘛,他虽做的隐蔽,却瞒不过我。”

    熟料杏儿的急切之色丝毫不减;“不是的,小姐,老爷老爷现在正在大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丁心茹脸色动容:“什么?等人?他在等谁?”

    也难怪丁小姐惊讶,父亲这些年一直过着类似隐居的生活,这次趁着自己生日,他特意请了几个身份不凡的客人,想选个称心如意的女婿。可这几人身份虽然不凡,却没有让丁青文亲身去接的资格。

    以爹爹的身份,能让他亲自迎接的,放眼天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些人绝不会因自己生日,就万里迢迢跑到庆丰这样的小县城,唯一的可能,此人除了身份尊贵,还是年青一代的青年俊杰,可放眼天下,有哪个年轻人能让爹爹放下身段在门口迎接呢?

    丁心茹对自己的婚事是能拖就拖,因为她心中藏着一个秘密。她非常了解自己父亲,丁青文做事若没十足把握,是决计不会做的,他既然做了,就代表一定能成功,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心事?爹爹等的人该不会姓柳吧?

    比起丁心茹主仆的猜疑,钱宇则是得意非凡,他穿着一件不知从哪找来的家丁服,胳膊绑着红布,上书“督查”二字:“你们几个,把桌椅搬到花圃里,老爷请的客人都是书生学子,读书人最讲究什么?意境懂不懂?把桌椅随便往路边一放,哪有意境可言?什么,花圃里花草太高,怕挂碰到客人?笨!把离桌椅近的花草踏平不就行了,快动手,磨蹭什么,时间不多了!”

    “兀那小子,说你呢,不快点干活磨蹭啥呢,我抽你信不?”

    “唉唉唉,你干啥?你们想干啥?装点气氛?气氛是这样装点的吗?随便扯二尺红布,挽朵花就行了?我要每棵树上都堆满红花,每颗草都用蓝丝带牵绕,和彩色灯光交相辉映,暖色调懂不懂?”

    一个领头家丁为难的看着钱宇:“钱督查,彩色灯光是啥?穗姑娘准备的红花倒不少,但每棵树都挂也不够啊?”

    糟糕,忘了这是古代,没有彩色灯光,钱宇汗了一个,至于红花、蓝丝带他想了想,道:“把红花捡重要的地方挂吧,对了,你们这里用来题字的宣纸多不?”

    这个问题一出,那家丁仿佛受到莫大羞辱似的:“我家老爷可是两榜进士,皇上钦点的榜眼,别的不敢说,库存宣纸就是用上十年也用不完!”

    钱宇一惊,这丁家还是书香门第?他对科举制度有所了解,榜眼是三年才出一个的全国第二,比后世的高考状元还牛,不过钱宇的惊讶只是一瞬:“那好,你找人把那些宣纸全拿出来,挂满每一棵树,记得配上笔墨。”

    “啊?”家丁没回过神。

    “啊什么啊?只管照做就是,给你说你也不懂!”说着,钱宇忍不住暗暗得意,说到布置会场,他自认有着无与伦比的见识,随便露两手,就叫你们大吃一惊,可惜现在条件有限,否则办个中西结合的生日派对倒也不错。

    他一边自恋,一边指挥,说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哎,能者多劳,没办法,谁让咱能力出众呢!

    客人陆续来到,禾穗忙着安排客人,加上丁心茹又把原来的管事十三姨撵走,后勤这一块已经群龙无首,钱宇扯虎皮做大旗,做起了总指挥。

    只是把桌椅放在花圃里,把宣纸挂到树上,这也太胡闹了吧?众家丁一脸懵然,穗姑娘可是亲口吩咐把桌椅摆到石板路上的,难道是小姐的新主意?他们虽怀疑,但想起钱宇的身份,临时又找不到禾穗,只好照做。

    等众家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重新收拾好,已是日上三竿,不远处的厨房传来浓浓香味,夹杂着优雅动听的丝竹之声,宣告一切就绪。钱宇刚松口气,就听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怎么把桌椅都搬走了,谁让你们干的?”

    说话的正是禾穗,那边接待宾客刚刚理顺,她不放心这边,想着回来看一眼,没想到就这会功夫,整个院子竟彻底大变样,桌椅被随意扔进花丛,无数纸片在空中随风飘荡,衬托出满院洁白,这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呢?

    钱宇一听,连忙表功:“当然是我啊,怎么样?我这个创意不错吧?曲水流觞、饮酒赋诗、纵论天下,这意境,啧啧我怎么这么佩服我自己呢!”

    岂料禾穗的声音陡然变成哭腔:“你你把这搞这么乱,一会宾客来了,让我怎么交代啊?”

    钱宇自夸的表情立刻停下来,这个他有些奇怪,自己的布置很有古风啊,难道现在不流行这个了?

    钱宇没见过古时的庆典,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小心而忐忑的说道:“怎么,这不行啊?”

    禾穗再也忍不住,哭道:“你你会害死我的!”

    看禾穗梨花带雨的哀容,钱宇没想到事情竟严重到这个地步:“啊,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那谁谁,说你呢,快让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撤了。”

    众家丁在禾穗到来时就觉得不对劲,听完二人的对话,个个郁闷的吐血,原来是这外来小子假传圣旨啊,不过郁闷归郁闷,家丁们还是选择立刻动手,如果让客人看到这么不雅的一面,自己挨罚是小,让老爷被人嘲笑罪过可就大了。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哎哟,这么多挽联,你们丁家是要办丧事吗?我记得请帖上说今天是丁小姐的生日,是我记错了还是你们请帖发错了?”

    说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年轻人施施然走了进来,他有些讥讽的看着四周,眼睛有得意,还有幸灾乐祸。

    “曹兄,你不懂不要装懂,这树上挂的是上好的宣纸,你眼瞎了吧?”熟悉的声音传到钱宇耳朵,这不是昨天那个白京飞吗?只是白京飞浑没和钱宇论诗的潇洒,反而像只斗鸡,恶狠狠的瞪着曹仁贤。

    曹仁贤依旧不紧不慢:“哦,纸做的挽联?白兄不必解释,我懂,我懂!”

    “你”

    钱宇看着这位陌生的大胡子青年,心里极其不爽,就算自己犯了错,布置些容易引起误会的东西,可你一个客人,看到这些就算不提醒主人注意,最起码也要保持沉默吧,哪像你这样大言不惭乱嚷嚷的。

    钱宇认为必须说他两句,其实他不是那种别人讽刺两句,就要不依不饶还回去的人,他选择反击,只是因为一旁的禾穗苍白的脸色。

    一指树上随风轻摇的宣纸,钱宇笑道:“这位仁兄,如果你有兴致,不放题诗一首,留下墨宝,如果你的诗足够惊艳,大小姐说不定还会珍藏呢!”钱宇说的很委婉,毕竟上过大学,他不是那种没素质的人。

    熟料曹仁贤看都不看钱宇一眼,他的脸斜望苍天,鼻子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小家丁,算什么东西,我说话有你插话的余地吗?”

    钱宇气的那叫一个肝疼!见过目中无人的,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他把姿态放低,只是想看在禾穗的面子上息事宁人,并不是怕了这些人。反正他这家丁是临时工,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于是他笑道:“我是丁家家丁,是人,当然不配算成东西,只有那些身份尊贵的大人物,才是东西,个个都是好东西!”

    曹仁贤岂能听不出钱宇话里的讥讽,他刚要发怒,白京飞立刻拊掌大笑:“好,说得好,曹兄,你是大人物,绝对的好东西,在下佩服佩服!”

    “小子,你有种!”曹仁贤哼了一声,深深的盯着钱宇,仿佛要把他记在心里,钱宇同样回以笑容,仿佛在说,老子就这样,不服你咬我啊!

第30章 宴会开始() 
曹仁贤盯了钱宇一会,径自离开了。一直在旁边和曹仁贤吹胡子瞪眼的白京飞却没有跟上去继续和他掐架。他围着钱宇,好奇的转了两圈,忽然问道:“你不紧张?”

    钱宇一愣:“紧张?为什么?”

    白京飞确定钱宇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后,才道:“那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

    钱宇:“你说那个大胡子啊,爱谁谁,管我什么事?”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那个家伙叫曹仁贤,是大同兵马司守备曹单之子,虽然比起我爹要差那么一点点,但他还有个干爷爷,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曹公公,怎么,你还不怕?”

    “太原兵马司守备之子?听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一个需要认太监当爷爷的孙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吧?”钱宇如是道。

    白京飞无比佩服的朝钱宇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牛!”

    看白京飞夸张的样子,钱宇并没有什么感觉,作为现代社会的四有新人,他毫无官本位时代百姓对官的畏惧。再说,就算他知道,估计也不会害怕,他的家丁身份只是临时工,过了今天拍拍屁股走人,谁能拿他怎么样?

    刚想嘚瑟两下,扭头发现禾穗苍白的脸,傲娇的心情立刻沉了下去,曹仁贤虽然可恶,但他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中国人对颜色的运用非常讲究,喜事红、丧事白,将宣纸挂在树上这么风雅的创意虽妙,无形中还是犯了忌讳。

    他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之际,一个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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