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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与烈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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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跟他私奔去了?”
  啪——
  卫澜那一掌不小的力气,拍在他的肩膀上。刚刚还温顺得像个猫,这个女人真是狠。
  “亲戚朋友各种反对,俩人一条心跑掉那才叫私奔。我这哪叫私奔?”
  没人拦着,没人理睬,没人在意。这叫哪门子的私奔?
  关键区别在于没人拦,那个人是谁呢?只有肖烈了。他没拦,所以不能叫私奔。
  给他处理完伤口,她就回厨房忙活去了。
  晚上六点钟,小六和同学们下山了。
  肖烈已经把篝火支起来,旁边围了一圈椅子。小六见状,受宠若惊,急忙投入帮忙状态。
  肖烈不用他,卫澜不用他,张婶儿也不用。没人用他,今天他是主角。小六感动得要哭了。
  六点半,一群人终于在篝火旁围坐一圈。伙计几个忙着烤肉,卫澜坐在肖烈身旁,与以往一样,像他的一个影子,随从。在他最近的地方,方便他呼来喝去。
  但今天,他没怎么用她,只让她去厨房取了辣椒酱。
  她忙着看生产日期,没留意脚下。眼看着要到地方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肖烈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给她擎住了。火光掩映,他的手臂像盘旋着数条小小的长龙,那是他喷…薄的血脉。
  他的手仍是那样有力,几乎能捏断她的胳膊。
  他抬起眼睛,眼中也映着那堆熊熊燃烧的烈火。
  “扑我身上还好,扑火堆里可就毁容了。”他淡淡道。
  

  ☆、第 42 章

  卫澜把酱料递给伙计; 手臂横在肖烈眼前; 带来一股幽香,一股清甜。他的手扔扶着她; 大概是怕她扑到他身上,或者火堆里。
  卫澜恍然想起那日,“私奔”前的一幕。她和肖烈上山挖菜; 她挎着篮子下山; 踩到一颗石头子儿,也是肖烈扶了她一把。
  然后,她又想起了很久之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别对我好。”
  想着这些; 她莫名其妙地笑了。
  她的脸有些红,大概是被火烤的。肖烈把她的手送回她的腿上,拍了拍,“再扑倒可跟我没关系了。”
  “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难道谁是故意要往你身上扑的么?
  肖烈没言语; 拾起身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卫澜乖乖地喝着自己的饮料,看看肖烈,“你还喝酒啊?”
  他点点头。
  “你不是有伤么?”
  他的下一口酒停在半路; 好像刚想起来,“不能喝么?”
  当然不能!
  话到嘴边变成了“喝吧喝吧!”
  本来受伤喝酒都没什么; 没人提也就算了。她这么一说,好像就应该提起重视。
  肖烈并未上当; 放下啤酒,看看她的饮料。
  “要么?”她把饮料往前送了送,要给又不给。
  肖烈没给个反应机会; 就给抢走了。她还想喝一口呢。
  她喝了半天还剩大半瓶的饮料被他一口气喝干。卫澜挑着眉毛,“你多少天没喝水了?”
  “吃咸了。”
  卫澜摇摇头,离开几天,这个人居然连饭也不会吃了。
  小六和一群年轻人在一起,露出不同以往的精神面貌,那么阳光,那么朝气。卫澜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了希望。
  一群拼命向上生长的年轻人,有着最美的年华,最可以挥霍的青春,最单纯干净的欲…望。
  她的目光不禁转向肖烈。
  他衔着一支烟,看着他们玩闹,嘴角挂笑。被她这番盯着,他看过来。
  头发长了,浓眉被掩了一半,眼睛冷冷的,是那堆热烈的火苗在他眼中恣意燃烧。
  对着她抽了一口烟,他抬抬手臂,示意她过去。
  卫澜把椅子往那边挪了挪,坐在他身旁,紧挨着他。
  初秋,山里的晚上有些凉。她靠过去,借他的身体取暖。他的手臂,盘着数条小长龙的手臂轻轻盖在她肩膀上。
  靠着他,身体很快就热了。她望着火堆和一群笑闹的年轻人出神,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微笑。时光如若总是这般温柔就好了。
  之前渴望上天派个恶魔给她,恶魔就来了。
  如今渴望的东西变了,不知道上天会不会嫌她事儿多。
  “以后还动不动就私奔么?”
  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声音沉沉传进她的身体。
  她没抬头,窝在他胸前,“都说了不叫私奔。”
  “还私奔么?”
  他坚持着这个私奔的含义,低声问。
  卫澜被他弄得耳朵痒,躲了一下。
  她堵着耳朵,手背被他的胡茬来回磨了好几下,痛。
  “你还砍木头么?”她转移话题,用他绝对能听见的低音量。
  他的胡茬还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低声答,“你来么?”
  “你砍么?”
  “你来么?”
  “你砍么?”
  “你来!”
  “你砍!”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气息寻着气息。半个月之前的约定,即刻生效。
  他温柔地卷弄她的头发,往她肩膀上戳,痒痒的。
  “我这虽然是客栈,但早就歇业了。来借宿的都得交钱,按照几年前的行情,我那套房一夜768,你那标间368。只有资深员工可以免费入住。”
  “我不是借宿的。”
  “那你是什么?”
  “我已经够资深了吧,刚来的时候这里啥也没有。”
  “哦,原来是想捡便宜。倒是被你捡着了,768的套房想住么?”
  两人已经近在咫尺,气息相闻。没人追问那个答案。
  卫澜不习惯在人前接吻,自打认识肖烈之后,这种事儿倒是变得多了。
  他轻轻吻着她,深深吻着她。
  一群热闹的年轻人中间,一对男女相拥而吻。卫澜感觉整个人都暖过来了,甚至有些热。一番长吻迟迟不肯结束。
  小六和同学们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卫澜摸到他掌心的茧子。肖烈捏着她的手拉了一下。两个人心知肚明。肖烈对她耳语:“跟我来!”
  卫澜被他牵起,手拉着手,像幼儿园真挚的一对朋友。
  肖烈临时从厨房取出一个手电筒。卫澜疑惑,他偏了一下头,说:“敢不敢来?”
  “谁怕谁?”
  “肯定不是我怕你!”他看着大山,低声吓唬她,“山里又有声音怎么办?”
  卫澜推他一把,只身向前。手电筒在手里翻个跟头,肖烈跟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腰,就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一样,黏黏糊糊的无赖。
  她只在寻死的时候才夜里上山,真不知道这么不好走的山路她是怎么上去的。
  肖烈牵着她的手,寻到那个矮矮的棚。她曾在这里被他揪住,那日是和郑峻在一起,两人还因此闹了很大不愉快。
  此番前来,孤男寡女,又是半月未见,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有数。
  肖烈掀开帘子,弯着腰等她进去。
  没什么好怕的。在他的注视下,她走进去。身后的帘子轻轻垂落,月亮在窄窄的缝隙外面偷笑。
  黑暗中,肖烈抱住她。
  他的手自身后摸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脖颈。卫澜闭着眼睛,在暗中感受危险与刺激的共同威胁。
  “回来干什么?”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
  “答应的事还没做……”她听见自己的叹息。
  “什么事?”
  “一起砍木头。”
  “就这件事?”
  卫澜点头,被他扼住脖子。
  扣子被他拽散了,一颗都不留。他将她转过来。
  黑暗里忽然亮起一簇火苗。他拿着打火机,端详她的样子。卫澜护着自己,被他阻止。
  “还穿呢?”他问。
  卫澜转过去,以背相对。
  肖烈扳她肩膀,她不肯。两人又胶着到一处,像一个人。
  最后一道防线被他解开了。
  暗红色的布料,搭在她纤瘦的双肩。轻轻一碰就跌了下来。
  打火机灭下去。他的手从身后绕过来,从上至下抚摸她。
  她身上什么也不剩了。
  矮棚里垫着一个充气床垫,想是为了临时休息之用。卫澜趴在上面,被他温柔抚触。她觉得用抚触这个词更加准确。
  本来吓得要死,这一番像是按摩的抚触让她放松下来。
  “舒服么?”他问,好像真地是在按摩一样。
  卫澜一时陷入这种错觉,把衣物往自己身,下堆。
  “你干嘛呢?”
  被他发现。
  “有点凉。”
  “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干了你的活儿?”
  “偶尔一次也要说。”
  “当然要说,没给人按过,头一回。”
  这哪是按摩,不好跟他呛声,也不好硬碰硬,吃亏的可是她。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嗯?”
  他的声音压过来,带着迫人的气息。
  “肖烈,我们……我们能不在这里么?有点……冷。”
  死到临头,她还在挣扎。
  肖烈笑了一声,将她抱起来,坐于自己怀里。
  “还冷么?”
  “冷。”
  “我抱你也冷?”
  “冷。”
  暗中,看不见他的样子,一切以声音为表情。她有种错觉,肖烈很温柔。
  他帮她把衣服捡回来穿上。以为安全了,他的手却开始不老实,动摸摸西摸摸。在他怀中,反倒任他鱼肉。
  “真不容易,今天你没来那个。”他低声与她耳语。卫澜感觉浑身不适。
  “别乱动了。”他说。
  随后,他就开始折磨她。一下一下抚触她最隐秘的秘密。
  卫澜没有经验,显得极其被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床垫上,怎么抓着地上的那堆乱草哆嗦个不停。
  待宰的准备做好了,他只是先洗了洗,切了切,并未进入主题。在这件事情上,他真地很会照顾女性的情绪,吊足女性的胃口。都说女性在第一次很少能感受到快乐。卫澜想,或许她还算幸运,他愿意花时间慢慢带领她的节奏,一点点去适应。只是个前奏就让她大汗淋漓,实在有点丢人。
  他留着她,慢慢“杀”,慢慢“吃”。这一夜,她暂时安全了。
  只不过她在这种事上实在弱势,三番四次地丢盔弃甲,让他获胜。实在有点窝火。
  次日清晨,他们在山里醒过来。鼻间是泥草的芳香。他在身后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缠绵至极。
  天亮了,她默默把衣服穿好。
  肖烈躺在她身后,像是欣赏老婆更衣的丈夫。
  “你今天还能帮我砍木头么?”
  “不是答应你了,有何不可?”
  “昨晚不累么?”
  也就这种事能让她败得灰头土脸,卫澜红着脸狠狠朝他肩膀拍了一下。拍疼了。满意了。
  她踏着细碎斑驳的阳光走进山林。抻个懒腰,像是极其享受。
  她在晨光中回头,“肖烈……”

  ☆、第 43 章

  肖烈躺在充气床垫上; 懒懒地看着她。
  “你还有多少钱?整天看不见你做事; 你养得起这么多人么?”
  “不用你操心。”他看着她曼妙身躯,在晨光下摇曳生姿。
  “养十个你也够了。”
  “太好了!那我就安心做米虫了!”
  她又用那双媚眼对他笑。
  没人去问; 这段关系要维持多久,那是一个煞风景,伤感情的话题。成年人; 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此这般; 不是更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聪明一点,轻松一点。
  换上粗布衣裳; 肖烈又成了伐木工人。卫澜在旁搭把手,其实多半是看,她又不会砍,也没那么大力气。
  山中铿锵的声音早早就开始了。
  “差一点!”
  “还差一点!”
  “再来一点!”
  “要断了!”
  树木开始倾斜; 卫澜在他对面,树木倾倒的方向,只需一个不小心就被压死; 压不死也要压伤。
  某个瞬间,肖烈看见卫澜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眼; 看不出情绪,盯着他看; 露出诡异的微笑。那像是告别的一幕,她放下所有不甘和绝望,决定向生命妥协了。
  恐惧; 不舍,释然瞬间在她眼中迸发,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那一幕很快就过去了,快到没有时间回味。
  千钧一发之际,她挪开那夺命之地。木头倒在她身旁。
  那是一个危险的瞬间,只需要一个松动的念头,生命就可以谢幕了。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木头倒下了。二人站在树木的两端,一语不发。
  卫澜转开身,去到矮棚。
  肖烈扔掉斧子,摘了手套,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他有些累了,就地坐下歇了一会儿。
  有人碰他肩膀,耳边多出一瓶矿泉水。
  “喝吧!”
  肖烈接过来,拧开,狠狠灌了一口。
  卫澜坐在他旁边的大石头上,扶着下巴看他。
  “看什么?”
  “看你,出了这么多汗。”
  纤纤细手提起他肩上的毛巾,轻轻擦在他的额头上。
  卫澜忽然被他握住手腕。
  “怎么了,是不是以为我又要自…杀?”
  “这把斧头更快。”他慢慢放开她,很痛,他使了太大的力气。
  “那也太血腥了。”
  “卫澜,我再跟你说一次,最后一次。”
  那双媚眼瞧着他,淡淡的,静静的。
  “别在我面前做这种事,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回……”
  他看着她,冷冷道:“神仙也救不了你。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神仙。”
  “我不是躲开了么?不是故意要吓你。”
  肖烈站起来,回矮棚去了。
  明明说地那么不近人情,为何还要生气!
  卫澜手里摆弄着狗尾巴草。
  帘子掀开,外头站着一个农妇,手里抓着一把狗尾巴草。
  “肖烈,以后我们不要生气好不好,开开心心地好吗?实在没人陪我玩儿了,你就不要这样了!”
  肖烈赤着上身,浑身是汗,往那一坐,凶神恶煞。他动都没动一下,更是没理她。
  “肖烈——”
  “——这次会多久?”
  没人追问的问题,还是摆在了面前。多久?他们之间还有多久?
  昨天气氛还蛮好的,今天忽然就这样了。
  那堆狗尾巴草被她扔出去,她不想讲话,她不想让自己不痛快,她不想去计划,哪怕是一天的事。
  她站起身,要走了。
  这般任性,来去自由可不行了。
  肖烈抓住她的胳膊,“你记住,不会再有机会给你擅自离开,别说半个月,一天都不可能!”
  晨光和煦,微风拂面。竟有些冷了。
  这个男人终是明确自己的目的,昨晚的一刹温柔,不要在意罢。
  “我知道了。”她回答。
  “你要下山么?”
  她感觉手腕很痛。
  望着刚刚被他砍倒的树干,她说:“不下,我在这里陪你。”
  她回头,给他一个微笑。
  微笑背后,她再次认清了两人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既然如此,各取所需,是该本分一些的。
  她乖乖坐回来,坐在他身旁。
  肖烈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不似昨日那般温柔。
  两人倒在床垫上,亲热了一番。他的动作有些过,几次三番抓疼她。但仍留了她的“全尸”。他用那种危险的目光看着她,似在警告,挑挑眉毛——这一场关系里,能胜的绝不会是她。那个人只能是他肖烈。
  你的来去自由,任性跋扈都在他可纵容的范畴之内,一旦出了这个范围,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卫澜领教了他的意思,什么也没说。
  肖烈答应帮她修衣柜的,木头砍回来,他就在她房间忙活。
  小六还没走,在旁边帮忙。
  所有人都与他那么和谐,他们崇拜他,感谢他。只有她一个,对肖烈的感受如此诡异。
  衣柜很快就修好了。小六帮完了忙就去和同学相聚。他们就在小六的房间里打牌,很是热闹。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感受到他们中间的氛围,他们眼中,这是一对恩恩爱爱,黏黏糊糊的情侣。
  “衣服挂回来。”他把衣柜门打开。
  卫澜结束神游。取来衣服,挂进去,动作机械,眼神木然。
  “手机。”
  他的手掌伸在眼前。
  卫澜抬眼,仍是木讷,或者说极度地妥协。
  她交出手机。
  那是她昨天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是从她自己的生活里带过来的异物。没收也没什么不对,游戏该有游戏规则。
  一切都不需要再重复了,他们俩还如同以往,没有酒,没有朋友,没有外人,只能有他。
  这一晚,她没有去他的套房住,这是她最后的任性。
  肖烈也没强求,他不爱干那种强买强卖的事。
  吃了她的闭门羹,他懒散地踱着方步,回房。
  走廊的垃圾桶有些碍事,被他踢了一脚,翻了。
  她的手机咣当一声收进了他的抽屉。
  坐回沙发,他把腿抬到茶几上,又酸又木,昨晚受凉加之这些日子砍了太多木头,累了。
  卫澜还没睡,小六来敲门。
  “澜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是一个精美的背包,不是奢侈品牌。
  “你还上学,哪来的钱?”
  “澜姐,你就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就是觉得它挺配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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