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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凶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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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干涩的吞咽着口水,它的羽毛是五彩的,眼珠闪烁着奇异的光,它太美了,但是这美无法抹去它的凶悍之气。

    它张开嘴巴,沙哑的叫了一声。我看到了它尖尖的牙齿,每一颗,都有我的胳膊长短,我还不够它塞牙缝的呢。

    它在体型上有绝对压倒性的优势,我几乎没有胜算,如果鸟祖是这么容易被驯服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在它的爪牙之下了。

    从它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它是不愿被驯服的,就像我一样。

    “鸟祖……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是,我想对你说,我来,不是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为了驯服你,我想要你帮我个忙。”

    “虽然我没有什么能作为报酬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我低着头。诚恳的说,没有接触它的眼神,因为动物的眼神是最干净的,我怕它一眼就看出了我眼底之中的丑恶。

    一句话说完之后,四周安静的没有任何动静,我忐忑的抬头,只见它正歪着头看着我,五彩的眼珠在眼眶里面滚动,一副打探的模样。

    我见它对我并没有攻击性,我不由的在心里一阵子庆幸,看样子这事成了就在我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准备向它靠近的时候,它却呱的怪叫了一声,叫声足以划破天空。

    随后它仰着的头朝我甩了过来,尖如刺刀的喙离我的眼睛还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吓得我是心脏骤停,浑身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尽数湿透了,两条腿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

    “呱啊呱啊”它张大嘴巴朝我嚎叫道,挣着脖子想要上前把我一口吃到嘴里,但是现在的距离已经是它的极限了,以至于它不能再靠近。

    我的身上淋满了从它口中迸溅出来的腥臭的液体,但我却根本没有精神去擦,整个人像是被吓掉了魂,我哪知道这鸟竟然攻击性这么强。

    我赶紧操控阴阳戒向后退,停靠在另一棵树上,估计这鸟是想通过刚刚这一下,将我恐吓走,如果我再不走,它就要动真格的了。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与一只鸟去沟通,我真的是太天真的,可是,就这么打道回府吗,我不甘心啊

    就在我准备尝试第二次与它沟通的时候,却发现鸟祖弯了脖子,然后用嘴巴叨了叨翅膀上的羽毛,我跟着它的嘴看去,才发现它的翅膀上竟然受伤了。

    怪不得它刚刚没有咬到我,原来是因为它受伤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不由得拍了拍胸脯,在心底庆幸,幸好它受了伤,要不我刚刚铁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它的翅膀上不断的往下淌着血,看起来特别的孤立无援,动物不会给自己疗伤,我要不要救救它,可是它现在完全不能沟通,并且处于强烈的自卫状态,如果我贸然前去,岂不是送死吗?

    犹豫之中,那鸟动弹了一下,看样子是想要飞走,不行,它这一飞走,我再去哪找它,而且在天空之中的话,更别谈驯服它了,毕竟天上可是它的领地,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还能有几次。

    于是我推开两掌,意思是我对它没有敌意:“那个,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想给你疗下伤。”

    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做受伤状,然后做了一个包扎的手势,它见状,依然歪着个脑袋,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我缓缓的向它靠近,微笑着,友好的,很快就超过了安全的距离,如果现在它要是向方才一样情绪忽然波动了的话,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所以,我现在是拿自己的命在做赌注。

    就在我又靠近了一段距离,想伸出手,试探一下它的态度时,山谷底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

    “谁在那里,敢抢我的猎物”

    猎物?

    看来,射伤鸟祖的人,非他莫属了

    本来已经归于平静的鸟祖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突然狂躁了起来,拼命的拍打着翅膀,以至于倒了好些的树木,但由于翅膀受了伤,所以它飞不起来,只能焦急的呱呱大叫。

    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凄惨。

    “这只鸟祖我已经追了三个月了,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话音落下,山谷底下便上来了一个满脸凶悍的男人,放在以前我会怕,但是放在现在,他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下三滥。

    只有下三滥,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鸟祖是你伤的?”

    “不想魂飞魄散的趁早滚蛋,一个女人,还想过来跟我争鸟祖,玩泥巴去吧。”

    女人?

    女人又怎么了,难道女人就是渺小的代名词吗,难道女人就应该被欺凌吗?

    他正要掏出鞭子,拴住鸟祖的喙,我便寒寒出声:“但今天,我这个女人,还就偏偏对你说声‘不’”

    他鄙夷的笑了一声,甩起带着粘液的鞭子,就朝鸟祖的嘴巴甩过去,然而,鞭子并没有拴住鸟祖的喙,而是被我以迅雷之速一把攥到了手里,看到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我哼了一声,说:“我这个女人,怎么样?”

    “找死”

    他迅速的拉起弓,将一根带着火苗的箭朝我射了过来,我伸手去挡,阴阳戒忽然给我的整个手臂套上了一层屏障,以至于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弓箭,并将它撇成了碎片。

    “你是什么人”方才还一脸鄙夷的那男人,此时竟然脸色发白。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需要把你的一只胳膊留下。”

    那人方才还畏惧的嘴脸,此时却忽的变了模样,并且趁机偷袭了我,我一掌斩断那黏度十足的绳子,在手中一弹,绳子便飞了出去,将他捆了起来。

    他还想反抗,却被束住了手脚,我本想上去拧断他的胳膊,然而就在靠近的时候,手却不偏不倚的拧上了他的脖子,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声,他的头颅就歪倒了一边,不过一瞬间,便成了一缕黑色的烟气,在我手里消失了。

    我有些不适应的喘气,僵硬的转身,看向鸟祖……

    :

280。精石激活() 
然而,鸟祖方才栖息过的地方已经变得空荡荡了。

    它已经飞走了……

    我的两腿一松气,整个人就无力的坐了下去,都怪我刚刚太专心的和那男鬼斗,以至于没有听见鸟祖的动静,错失了这次的机会。下次再去哪里找……

    我握紧手里的阴阳戒,在心里默默的谢谢它,谢谢它在刚刚救了我一命,阴阳戒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似的,蹭了蹭我的手指。

    以前的阴阳戒之所以没有那么厉害,是因为当时的我没有如此强大的内心,但是现在,我的内心像是穿上了盔甲,坚硬无比,以至于它的力量终于得与发挥,什么都是相辅相成的。

    什么都是相辅相成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现在该去哪?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大地开始猛烈的晃动,林子里面的树枝也在不断的摇晃。我正准备往下看的时候,我坐的这棵树忽然被向上顶了起来。

    我愣住了,慌忙的站了起来,只见那百米之下的黑色土地竟然大幅的开裂,裂出十几米的宽大缝隙,周围的树木在左右摇晃几下之后,以摧毁之势陷了下去。而我身下的这颗,也陷阱了缝隙里。

    这什么情况?难道说,白姑要从这底下出来了?

    所有的植物就像是推到的多米诺骨牌似的,轰然倒塌了一路,绵延不绝。足有百米之长,我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一样。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这……

    这也太庞大了吧

    我赶紧从树木的枝头上飞了起来,飞到了一边,踩到那摇摇欲坠的崖壁上,大片大片的土块塌方,呛得人压根睁不开眼,我用手挡着,勉强的往后退。

    不行,我现在要赶紧离开这里,估计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战场,我可不想被卷入其中。

    然而,我后退的脚步却忽的停了下来。

    我整个后背都僵硬了,只能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寒气朝我的后背输送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从脚底攀升至头皮。我迟钝的转身,只见身后不知在何时已经集结了千军万马,而那打头阵的人,便是穿着一袭黑衣的孙遇玄,他的披风迎风飘扬,就像是旗帜一般,在这风雨欲动的天色下,他的淡然为他平添了一分王者之气。

    我吞咽了一下喉头,准备转身就离开,可是,不等我动弹,四周便凭空伸出了许许多多的铁链,将我浑身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挣脱了几下,然而却根本无法撼动那粗壮的铁链,不知是由什么材质做成的,冷到了骨子里。沾到我裸露的皮肉时,更是刺痛无比,带着席卷全身的寒冷,以至于我的牙?都在咯咯的打架。

    连阴阳戒面对此情此景都无法做出反抗

    他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白姑就要出来了,他不集中力量对付白姑,却在这里把我捆住,这是什么意思?

    我紧咬着嘴唇,怒视着面无表情的孙遇玄,他伸出一只手,立了起来,他身后的军队便随之隐匿了起来,空荡荡的四周,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万倾的目的?

    可他现在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他们之间会怎么样,全凭他们自己的造化,我才不会插手,这个地府的管理权落到谁的手里,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用搞好自己就行了

    “去了哪?”

    “你没看到吗,我一直呆在这,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把我松开”我挣脱了两下,瞪着他。

    虽然我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这并不代表着那些痛没有发生过,没有经历过,我不是铁打的,我也会受不了这种折磨,可他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问。

    他连一句痛不痛都没有说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了,不在乎我了……

    “你在撒谎。”

    身下的土地依旧剧烈的摇晃着,风雨欲催的天,如同世界末日一般,可他却依然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好像他所处的是一个与之无关的世界。

    以前,我欣赏他的这份冷静。

    可如今,我恨透了他这份冷静。

    还有什么,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他还在乎什么?

    “对,没错,我在撒谎,我遇到了万倾,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但是我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你除了会捆住我,你还会干什么?白姑就要出来了,你在这个时候,要对付的却是我?”

    “她不会出来的。”孙遇玄说着,嘴角冷冰冰的抿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它现在只是在搞破坏,在制造恐慌,想要她真正的出来,就必须要一个引子。”

    我似乎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目的,于是我荒唐的笑出声,指着自己说:“所以你把我捆了起来,要我做引子?”

    他负着手,没有一丝隐瞒的点了点头,说:“我刚刚不过是试探你现在的态度,如果你还有一丝向着我,我就会考虑换个方法,现在看来,不必了。”

    “呵,你这么欺骗自己有意思吗,就算我为你死,你该怎么利用我,还是怎么利用我,不用再打感情牌了,我对你,已经完全死心了”

    “那就好。”

    他抿唇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我的心竟跟着狠狠的酸了一下,他的表情之中,带着思念与拒绝,还有一丝丝眷恋。

    是看错了吗?

    应该是看错了吧……

    我窒息着,喘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生怕错过了什么。

    然而,就在我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的身子却被猛然朝上空抛了出去,像一只没有重力的氢气球一般,不断的上升,上升到无穷无尽的远方。

    可是我的心,却狠狠的摔倒了地上,碎的连渣都不剩,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我的身体被抛出去之前听到的那句话。

    他说……

    牺牲的时候,到了。

    我得存在,对于孙遇玄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一个用在刀刃上的牺牲?一个想丢便丢的,陌生人?

    我们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真得只是泡影吗?真的只是我的自我沉溺吗?

    我好痛。

    比粉身碎骨还要痛。

    我闭上了眼睛,掩埋住的泪水从眼角中钻了出来,像我瓦解的心,一点点,破碎在空气之中。

    我的身体在达到最高点后,忽然疾驰而下,耳边的风猛烈的刮着,像是孙遇玄的手掌一般,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

    我得小腹处忽的亮起了幽幽得黄光,虽然不强烈,但是足够耀眼,以至于照亮了我的眼皮。

    我撑开酸痛的眼皮,朝小腹上看去,只见我的红色喜服已经被打开,在猎猎的风中,胡乱的飞舞着,而我未被裹胸遮挡住的小腹出,竟然显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的菱形轮廓,那幽幽的黄光,便是从我的肚皮里散发出来的。

    精石?

    我的头皮蓦然一同,难道说,我身体里的精石已经被激活了?

    不,不对,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跟孙遇玄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但现在,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的脑子里涌现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或许,我体内的精石根本就不是通过那种方式被激活的,那不过是孙遇玄的一个谎言。

    真正的激活方式,其实是像现在这样

    我心里蓦然一凉,仿若被扼住了喉咙,呵,他想的倒是周全,这样一来,他绝对是那个一手得到我身体里精石的人

    那么现在,他是在用我得这块精石,在引白姑出来……

    我想要伸手去按住,去阻挡精石的光芒,然而已经晚了

    :

281。白姑现身() 
只听得身下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有什么东西顶破了一座巨山一般,破土而出,又像是到了世界末日,土地整个炸裂了

    那些被冲撞的飞起来的石头,不断的砸到了我得身上。砸的我吐血,我想要操控阴阳戒,可是根本就没有时间,身上还拴着不知道从哪里来,却没有尽头的铁链。

    我咬紧牙,恨不得咬碎了一般,使劲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锁链,可是那厚重的锁链却无动于衷。

    我好恨我真的好恨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含着满口鲜血,发出声嘶力竭的呜咽声,像是从我这副残破的躯体里,发出的最后一丝呐喊声。

    呼呼而行的风中,我缓缓的冷静了下来。嗓子就像是火烤过一般的刺痛。

    硝烟弥漫中,我睁着空虚的双眼,望着那将我吞没了的灰尘,脑袋里面完全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欲望。

    像是不堪折磨的布娃娃,缓缓的。无助的,沉浸到肮脏的水中。

    我听到白姑用头部疯狂撞击山体的声音,以及它振聋发聩的吼叫声,听这动静,我或许还没有她的一根被毛大吧。

    也许我应该恐惧。我应该拼命的想要逃亡,但是我却没有,因为我绝望了,因为我没有欲望。 o m

    不。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不能,白白的做了这枚棋子。

    我眼中涣散的目光,忽的凝聚了起来,既然他们都这么想要精石,那,我就把他们最想要的东西亲手毁掉

    我当然不会再消极的伤害自己,我要拿到白姑的那块精石,然后把它毁掉,一旦精石无法凑?,我就保住了我自己的性命

    越是孤立无援,越是要通过自己的力量保住自己。我不会一直被欺凌的,我不会

    我猛地在空中翻转过自己的身体,由躺着的姿势,转换为站,我朝下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乳白色的庞大躯体,在夹缝之中蠕动,它张开巨口,朝我嘶吼着。

    就像是极寒的之地,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大量的寒风从中撺掇而出,差点将我冻成一块冰。

    我的耳膜像是要碎裂了一般,嗡嗡作响,摸了摸鼻子的下方,竟然有鼻血潺潺而下。

    我伸出手,挡住了耳朵。来抵挡那越演越烈的吼叫声,在这么下去,只怕我会被她的声音震得七窍流血,这么想着,我的胸腔竟然费力一?,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隔着厚重得灰尘,我能够看到她那两只巨大的敖,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撬开方圆十里的土地一般。

    所谓的白姑真身,活脱脱就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大豆虫

    她的身子是白色的,上面都是环节肌肉,靠蠕动来行动,她没有眼睛,只靠嗅觉,她很灵敏的探测到了我的位置,于是早就张开了巨口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这才发现,她不仅有两只巨大的敖,口中还遍布着锯?一般的尖牙,如果我掉进去的话,分分钟就会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白姑没有手,她要想取得精石,无非就是把我吃到肚子里,然后将我消化,这样,我身体里的那块精石,自然而然的成了她的。

    那么,她自己的那块精石,也一定就在她的肚子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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