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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得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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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承远靠在最边上的一张病床上,意识清明。
  他的一双手暴露在空气里,左手打着石膏,粗壮肿大,整个人看上去笨拙无比。
  看到她进来,他冲着她虚弱地笑了笑; “满满,你怎么来了?”
  窗帘轻微晃动,一点点微光闪现。
  在昏沉的光线的映照下; 男人的脸庞清瘦; 嘴唇苍白干裂,似乎没有一点血色。
  他明明是一□□的大高个; 病号服穿在身上却松松垮垮,看上去那么大件。
  二哥瘦了,他是真的瘦了呀!
  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何曾这般单薄落寞?
  看到这样的霍承远,梁满满的眼眶直接就红了一圈,她快步走上前,眼泪哗然一片,“二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啊?”
  他们分开的时候,他还朝气蓬勃,志得意满。为何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变得这样瘦弱落魄了?
  最重要的是,陈清源告诉她,他以后恐怕再也握不了手术刀了呀!
  他一个胸外的医生,从此以后如果再也握不了手术刀,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上手术台,不能给病人动手术,他未来几十年的职业生涯都被提前中断了。
  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啊!
  干妈还不知道她心爱的小儿子遭遇了这些,上了右手,以后都不能握手术刀了。
  要是知道了,干妈指不定该怎么伤心呢。
  陈清源说,那晚滑坡,霍承远的手被巨石压了两个多小时。虽然手术很成功,可日后的康复却还是遥遥无期。能不能恢复如初,都是个未知数。
  但可以肯定的是,最近两三年内,他是不能握手术刀了。
  对于霍承远的伤势,陈清源是抱有极大的自责的。如果事发当时,他们没有换开,霍承远还是坐在后座,他也许就不会遭遇这种事了。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事故发生后的好多天,他都陷入这种自责和焦虑中难以自拔。虽然霍承远一再安慰他,这是意外,即使以后不能握手术刀了,他还可以改行去做别的。最起码,他的右手还在,只是不适合握手术刀而已。
  霍承远表现地很平静,对于这一既定事实坦然接受。甚至没有出现任何过激的行为。可陈清源知道,要他放弃心爱的职业生涯,这对于任何一个医生来说,都是极其残忍的。
  出事后的好几个晚上,霍承远都没有办法入睡。失眠严重,眼睁睁地从黑夜熬到天亮。
  如今看到梁满满这样情绪失控,陈清源则更加觉得自责难过。
  他深知他们兄妹的感情。当时一告诉她这个,她就迫不及待要跑道病房去看陈清源。还是他强行阻止她,让她先把湿衣服换了再去看霍承远。
  六月天,说冷不冷。可穿着一身湿答答的衣服,湿气入体,她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她换好衣服,一刻也不停就跑来病房看霍承远了。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兄妹俩这个样子,默默了退出了病房。
  ——
  梁满满从进病房开始,情绪就失控了。直接抱着霍承远打着石膏的右手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地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在休息。可情绪这东西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就不受控制。她最终还是哭出了声。
  眼泪止不住从泪腺里涌出来,悄无声息地砸在被单上。
  霍承远伸出“满满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死了一样。不就是伤了右手嘛,不做医生,我以后还可以改行做别的。我爸一直希望我回去继承家业。我偏偏跑去学医,当了医生,还满世界跑。如今倒好,我做不了手术了,正好可以回去经商,接管他的家业。”
  事到如今,霍承远依然用轻松的口气来安慰自己。他从小就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没辙。
  哪怕现在遭遇了这么大的痛苦,他依旧看不得她为了他流泪。
  “二哥,你别这样。我看着难受。你哭吧!哭出来心里就舒服了。你别憋在心里,陈清源说你好几天晚上失眠了。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呀!你发泄一下好不好?那些坏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呀!”
  霍承远:“……”
  霍承远有些哭笑不得,“伤了右手,以后不能握手术刀了,我确实很难受。因为这意味着我不仅要放弃自己热爱的职业,更意味着我要改行做别的。进入另一个未知的领域从头做起。这对于很多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出事后的那几天,我也难以接受。很痛苦,很压抑。一度埋怨过老天爷的不公,为什么偏偏让我遭遇这些。可一想到那么多在地震中死去的人,我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最起码,我还活着。我还可以见到自己的亲人朋友。改行去做别的,说不定又是另一番光景。可他们呢?他们很多人直接在这场天灾中丧生了,从此长眠于地下。人一旦死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起码还有希望。满满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我隔壁床的一个医生重伤,抢救无效,刚刚身亡。”
  ——
  从霍承远的病房出来,梁满满去找陈清源。他没有注意,躲在洗手间的过道里抽烟。
  几缕青烟在指间缠绕,男人的那张脸面色紧绷,沉冷而克制。
  连续救灾这么多天,又刚刚遭遇了霍承远这件事。陈清源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慵懒地斜靠在墙角,身上的白大褂被头顶照明灯照出一道道深浅不明的暗彩,光影斑驳。
  通道口有夜风呼呼啦啦吹进来,她被风吹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就伸手摸了摸自己暴露在空气里、发凉的手臂。
  看到她,他直接摁灭香烟,将烟头扔进手边的垃圾桶。
  “你二哥睡了?”
  “嗯,我把他哄睡着了。”她走上前,双手绕到他腰部,将脑袋埋进他怀里,“陈清源,我抱抱你吧!”
  男人的身体顿时僵了僵,一瞬过后,伸出双手回抱她。
  原以为她就这样抱着他,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他觉得这样也挺好。不过很显然,陈医生是不太懂咱们满满姑娘的脑回路。
  她的小脑袋贴着他胸膛,声音闷闷的,“怎么办啊陈清源,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安慰安慰我啊!”
  陈清源:“……”
  他勾了勾嘴角,哑然失笑,立马就收紧了右手,将她拢得更紧,左手附在她的后脑勺上,摸着她柔软的短发,“这样好点了没?”
  梁满满:“……”
  “没好!”她撅了撅嘴,脑袋从他怀里移开,退后两步,和他拉开距离,对上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声音听上去很不高兴,“陈清源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朋友的么?”
  这个时候当然要抱抱亲亲举高高辣!
  哼,真是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就在满满姑娘考虑要不要暗示一下他时,她便觉得自己的腰间猛地一紧,陈清源将她重新带回自己怀里,温热的手掌直接覆上她的右侧脸颊,眼前紧接着就投下一片阴影,男人的温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此同时,她清晰地听到他低沉而又清润的嗓音,字字蛊惑人心,“这样呢?”
  ——
  梁满满霎时心跳如擂,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想不到陈清源居然这么开窍!根本就不用她暗示。
  男人的唇一落下,她双睫轻颤,条件反射地直接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黑,她的世界陷入黑暗。人的感官开始变得格外真实立体。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被放过。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而自己确实无比沉重的。对比很是明显。
  她能感受到他撩人滚烫的气息,徐徐而灼热,悉数喷在她脸上。
  她更能感受到他双唇的柔软,慢慢地擦过她的嘴角,一阵连着一阵滑腻腻的触感。所到之处,一片濡湿。
  他的吻太温柔了,一下一下轻轻的、慢慢的、有节奏地啃噬着她柔软的双唇。无比缓慢地攻城掠地,用尽了耐心,一点一点和她厮磨,她几乎都快溺毙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了。
  她一念心动,双手攀上他挺括伟岸的脊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后背凸起的骨骼硌地她手指发麻。
  今时今刻,还能这样亲吻心爱的人,真好!
  她想放纵自己一次,想把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进行到地老天荒!
  陈清源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安抚性的吻。却没想到事态根本不受人控制,越来越失控了。
  他的身心居然这么实诚,热切地想要更多。
  她的唇太软了,身上淡淡的青柠的香味太好闻了。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甜的气息太好闻了,太容易惹人犯罪了。
  他觉得全身发烫,身心激荡,呼吸声越来越厚重。手不知不觉开始探进她衣服内,指尖一碰到她柔软滑腻的肌肤,就止不住微微发颤。
  她丰腴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动一动的,胸前的两团更是惹人遐想。
  他口干舌燥,体内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点燃了。
  手不受控制地覆了上去。
  呼吸顿时又厚重了几分。
  揉捏两下,身体的热度又加深了一度。
  明天同样是女孩子的身体构造,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同?
  当年和沈恋恋在一起,他对这些事一直看得很寡淡,很少有这种冲动,热血澎湃的时候。
  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不在意这些,继而很少寻求这些。殊不知,他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长久以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杯冷清乏味的白水,却遇到了梁满满这勺甜蜜蚀骨的糖。偿过了这世上最甜美的味道,就再也回不到当初心如止水的状态。
  有些东西,有毒,一点也沾不得。
  总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你血脉曲张,意乱情迷,在夜间肖想无数次!他亦不能免俗。
  她不知道,那次在医院强吻她以后,他一个人私下回味了很久。那种感觉撩人心坎,始终挥之不去。当晚他就做了春/梦,在梦里和她好一番云雨翻腾。
  尽管梦境很羞耻,却进一步佐证了他对这个姑娘心存幻想。
  意乱情迷的感觉让人沉溺其中,一度难以自拔。
  为防止事态发展太过严重,毕竟场合不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梁满满的唇。
  两人面对面站在,他在剧烈喘息,男人的眼里沾满了情/欲色彩,面色潮红,是那种不正常的颜色。
  这个时候的陈清源格外让梁满满着迷。
  视线往下移,往他裤裆处偷瞄了两眼,某个部位已经成功地支撑起了小帐篷。
  她在心底乐开了花!就是喜欢看他们这么清冷矜贵、禁欲无求的陈医生为了她而意乱情迷。因为她,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陈医生从此有了烟火气。
  她每次成功撩到陈清源,她就觉得自己特别有成就感。就像让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还俗了一样!
  忍不住还想再撩他一下!
  她勾着他的脖子,魅惑一笑,灼热的气息纠缠着他的鼻息,微微吐出话,“陈清源你硬/了哦!”
  陈清源:“……”


第四十七章 
  陈清源在医院找了个角落和梁满满一起将就一晚。在住院部五楼的楼梯口。那个相对人还少一些。非常时期; 医院里到处都是人。很多医护人员都直接睡在地上。就连洗手间的过道口都躺满了人。
  梁满满没得挑剔; 对于陈清源的安排欣然接受。
  毕竟这个时候没睡大马路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陈清源自己倒已经适应了; 就怕梁满满不适应。他救灾的这段时间; 不是睡帐篷,就是露天打地铺。以天为地,以地为席,睡到半夜有时候还会下一场阵雨增添点气氛。
  可梁满满不同; 女孩子家细皮嫩肉的; 要睡这么硬的水泥地面,想想也是够呛的。
  不过如今; 他们已是别无选择。
  怕水泥地面太硬太凉,陈清源特地铺了一层救灾用的毛毯。虽然是只有薄薄的一层,但好歹能起到一点作用。
  陈清源:“赶紧睡吧,明天早上和你二哥一起回横桑去。”
  “我二哥要回去了?”她盘腿坐在毯子上,抱住膝盖,“他现在这种情况能回去?”
  “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医院会有专车送他回去。你明天跟他一起回去。还没有说你呢,这里这么危险; 就这样傻傻地跑来,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做事总是这样欠考虑!”陈清源和她并排坐下,口吻严肃。
  最开始在医院门口见到她; 他当时除了震撼就只剩下庆幸了。毕竟今时今刻; 又劫后余生,他能再见到心爱之人; 真是太难能可贵了。可如今平静下来,却不得不深究她的随性,想来就来。灾区如今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多少人唯恐避之不及。她还愣头青一样傻乎乎地跑来找他。虽然是担心他,可却不顾自己的安危。这种行为他必须严肃批评。
  “陈医生,现在才想起秋后算账,不觉得已经晚了么?”她努努嘴,满脸的不在乎。
  陈医生:“……”
  陈清源板着脸,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只要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梁满满:“……”
  “谁叫你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的。听到丁孜说你和我二哥失联了,我有多担心么?联系不到你,我整个人都快疯了,坐立难安。我一刻都等不了,只想马上来灾区找你,我必须知道你是不是平安。陈清源,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五楼的楼梯口,正对着一扇窗户,窗户外是黑漆漆的夜色,浓沉如泼墨。遥远的街灯发出缕缕昏黄的灯光。
  这个点整栋住院大楼才安静下来。梁满满说话的声音又细又软,却字字清晰,敲击着他的耳膜。
  他说:“怪我!”
  的确怪他。发生事故后的第二天,他们被救援队的人救起。他和小姑娘安然无恙,霍承远却伤了右手。
  那个时候他为了霍承远忙前忙后,就想保住他的右手。因为深知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手意味着什么。忙起来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加之灾区的通讯时好时坏,他一直都联系不上梁满满。
  而灾区的灾情又不容乐观。霍承远的病情稳定以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继续抗震救灾。
  联系不到他,不知道他是否安全,梁满满当时肯定急坏了。
  那场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等不到救援队的人来就他们的。毕竟地理位置那么偏僻,附近荒无人烟。能被救,简直就是奇迹!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半天才蹦出这样三个字。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无声胜有声,这三个字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梁满满将脑袋搁在陈清源的脑袋上,“陈清源答应我,再也不要让自己受伤了!我怕我会受不了。”
  她再也承受不起像这次这样的事故了。虽然陈清源无大碍,可二哥却伤得这么重。好在陈清源没事,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
  和他们失联的那几天,她整个人跟魔怔了一样。一遍一遍拨打他的手机,二哥的,丁孜的。可每次都拨不通。她不死心,继续拨,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再也拨不出去了。这么危险的地方,她毫不犹豫就跑来了。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他搂了搂她的肩膀,点头道:“好。”
  ——
  已经凌晨三点了,梁满满累了一天,到了这个点却一直都睡不着。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盖着同一张毯子,就像夫妻一样。
  陈清源给那个腿伤病人动手术的时候,她在手术室外等他。缩在墙角,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熬过了最累最困的时候,她现在反而不想睡了。
  和陈清源睡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他们近在咫尺,她转个脑袋就能看到他那张精致的俊颜。
  流畅利落的下颌线条,侧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爆满的额头,长而密的睫毛,乌黑浓密的短发……无论哪一样在她眼里都是那么好看。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啊!
  跨过千山万水,排除千难万难,能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一眼,此刻,她觉得她所有的艰辛都不值一提了。
  他躺在她身侧,双目紧闭,她支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打量他。
  认识他这么久,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他。
  他睡得很安详,脸部线条不似白天那般深邃冷硬,纤毫毕现。反而悉数柔化了。安静地就像一个布娃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他身边。
  他们一起躺下,他说睡就睡着了。可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还在细细看他。
  这样打量了他一会儿,心痒难耐,手更痒。好想摸摸他。
  她微微探出右手,先是摸了摸他的睫毛。指尖划过的时候,痒痒的,就像一把小刷子。
  接着摸他高挺的鼻梁。骨骼健硕,有些硌手。
  然后停留在他单薄浅淡的双唇上。
  手指轻轻掠过,又滑又软。
  最后停留在他滚动的喉结上面。
  再想往下摸摸他的锁骨,却毫无预兆地被男人捏住了手。
  “别动手动脚的!”他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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