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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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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来以为王莽大军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哪里还会有汉军的人,没想到哥哥居然舍命来搭救。
不等王莽大军追杀过来,兄妹两个人就同乘一匹马,朝着大洪山的方向跑去。
兄妹两个人又想起还有二姐,不知道二姐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担心贵担心,都不敢在此地逗留——若是王莽大军追杀过来,不但二姐生死难料,自己和小妹伯一个也跑不了。
刘秀还是死了命的向着大洪山方向跑去,在距大洪山不到五里地的一个小驿站旁边,刘秀看到一个妇人领着两个孩童,小妹伯姬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二姐和二姐的两个儿子。
于是两人纵马直追,越来越近,刘秀也认出了,那正是二姐,但是此时此刻,刘秀心里也明白。
其实刘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宁愿这个妇人不是二姐刘元——这枣红的战马尽管有千里马的称呼,但是自己穿着厚重的铠甲,现在又加上小妹伯姬,战马气力已经渐渐的支撑不住。
后边王莽的追兵越来越近,若是再加上自己的二姐,还有两个孩子,那么谁都别想跑。当刘秀看到一匹战马快速地向自己靠近的时候,二姐早就认出那是刘秀的枣红色战马,见到刘秀的那一刻,二姐本来是应该无比欣喜的,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不能拖累刘秀。
刘秀赶到之时,下马离鞍,并且对妹妹伯姬说:“伯姬,你会骑马,快领姐姐离开,这里的官兵我自有办法!”
妹妹伯姬心头一震:“哥哥,我不走,我要和你一块死在这里。”
刘秀看看二姐,二姐也说:“刘秀你又在犯傻了,你身后的官兵成千上万,你能有什么办法,快些领伯姬离开这里,不要管我,晚了大家可是一个都跑不!”
刘秀仍然不肯上马,二姐一直在自己的旁边推自己:“赶紧上马,赶紧上马。”
刘秀在那一刻,仿佛形成了一尊雕塑,一动不动任由二姐怎么劝说。
刘元深明大义,自然能够做到视死如归,但是几个小外甥显然就不能这么轻易地做到大义凛然了,早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住了。
两个好晚生,平日里是多么活泼可爱!一点都不让自己的二姐操心,可是如今,就连这些未出茅庐的小孩子都成为反对王莽的殉葬品。一时之间自己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所带给自己的残酷。在这个残酷的竞争之中,没有人是天生的赢家胜者,可能你自己一个不经意之间,就有可能输掉辛辛苦苦得来的全部筹码,最后当你自己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什么都拿不出来之时,你就有可能陪上你亲人的身家性命。
二姐知道刘秀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从小时候开始,年幼的刘秀有了什么好吃的总是时时刻刻为他人考虑——自己的爹娘死的早,自己有比刘秀大十几岁,因此从小刘秀就把自己当成半个母亲。
这个孩子,总是什么事情都是替别人考虑,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过自己。
追兵越来越近,妹妹伯姬在马上一言不发,二姐从马上抽出刘秀佩剑。
那是刘秀跟随哥哥起义前自己的叔父送给刘秀的——叔父一直反对刘秀兄弟起义反对王莽,因为叔父觉得刘秀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不想看到刘秀卷进反对王莽的漩涡之中,那样太危险了!
可是当刘演、刘秀兄弟心意已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叔父刘良只能帮着把宝剑送给文叔。
也就是在那一天起,刘秀刘演兄弟才知道,原来在叔父刘良的眼中,并不是不反对王莽,而是他深刻地明白:反对王莽光复汉室,付出的成本实在太高太高。
马上马上,刘秀就能够体会到这几句话的真实含义了。
刘元当着刘秀、伯姬的面亲手砍死自己的两个儿子。可是刘秀知道,平日姐姐最疼爱两个儿子。
刘秀尚且记得两三年前新野县闹饥荒的时候,整个县城里面人相食。有时候姐姐一家一顿饭就只有一点点的口粮,二姐自己舍不得吃,当然也不许二姐夫邓晨,邓晨因此没少了向自己和刘演抱怨。
但是如今,二姐竟然至于将自己的两个小外甥杀死在血泊之中,刘秀只感觉天旋地转!
“再不走,我就立刻死在你们面前,快走!”刘秀知道二姐是铁了心,眼看着后边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没有几箭之地耽误不得。
他皱着眉头,嘴唇渗出血来,翻身上马,载着小妹伯姬又继续冲大洪山逃命去。
此时此刻,妹妹伯姬伤心欲绝。都怪自己,若是现在倒在血泊之中的是我伯姬,二姐和刘秀说不定就能回到大洪山。
她脸贴在哥哥的后背上,泪如雨下,刘秀知道那是妹妹伯姬伤心的泪水,但是刘秀已经顾不上这一切。自己的心里也是难受得厉害。
在刘秀即将跑远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刘元。发现二姐已经和自己的两个小外甥一样,一同倒在了血泊之中,姐她的腹部插着自己的剑,那是叔父刘良送给自己的剑,那意味是督促自己多杀几个王莽的贼军,为光复汉室尽力。
但是这些显然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把剑扎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剑竟然扎在自己最为亲爱的姐姐身上。
刘秀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一瞬间是如此的苍白,欲哭无泪。
第二十一章 阿猛挟怒战君然
当刘秀一路快马加鞭跑到大洪山之下时,早见城楼之上大哥刘演的身影。
刘秀朝着城墙上刘演、刘玄挥手,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刘秀与妹妹伯姬走马进了大洪山,随后赶来的王莽的骑兵因为是孤军深入,唯恐自己遭到汉军伏击,因此都退去了。
等刘秀、伯姬进大洪山之后。刘秀就感觉被自己一直压抑在喉咙的那股洪流终于要喷发出来,猛然间,一口鲜血从自己的口中喷涌而出。
刘秀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后仰从马背上滑落下来,他口中的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城门各处士兵们纷纷惊呼:“刘三将军回来了!”
还没等大家明白怎么回事,刘秀就已经倒在地上,刘演也匆忙从城楼上面下来。
其实在这时候,城门内侧已有很多伤兵败将在等待大夫诊治,尽管刘演已经逼迫蔡阳城中所有懂得医术的人前来大洪山接诊——王莽大军绝对不会容忍与汉军有来往的人,管你是出于什么医德云云,这群迂腐的大夫害怕一旦王莽大军攻回蔡阳城,那他们将必死无疑,所以刘演只得先礼后兵。
虽然他们尽力诊治,但是经不住汉军中伤病实在太多,而且王莽大军使出的手段实在低劣,竟然在所有兵器上面都抹了动物的粪便,如果伤口处理不当,既有可能会使伤口溃烂发脓最后不治身亡,这样一来,医生处理病人伤口的速度就会大大放慢。
刘演令人将刘秀抬进城楼之内,期间刘秀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关于刘元,想到自己的二妹,于是要从刘秀昏迷的呓语了解刘元的情况。
他把自己的耳朵凑近刘秀的嘴边,只听见刘秀念叨着刘元的名字,刘演忙问“刘元怎么了,她怎么了?”刘秀就不再说话了,只剩下刘演在一个劲问。
想起伯姬和刘秀同来,刘演又去问伯姬。可是这一问,伯姬就哽咽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啜泣得自己话都难得说出来。
刘演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后果“难道你二姐一家已经死了”。妹妹伯姬好像是很用劲的样子点点头,刘演此时此刻脸色更加阴沉,难道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反莽大业就这样白白葬送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刘演指挥不当,我怎么就没想到邓晨不在他的身边,他身边还有两个孩子呢,怎能自保,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切都怪我!
此情此景令刘演无比自责,也就是在那一刻,刘演终于开始考虑自己为反莽大业所付出的一切究竟值不值得,他想起叔父刘良的话,转念认为他所说过的话竟然是正确的!
这个曾经因为豪气和善于结交地方豪绅而闻名南阳郡的年轻人;在那样的一种场景下终于开始想要退缩。
现在汉军这边的情况算是糟糕透顶,汉军主力被王莽大军打散,蔡阳子弟中始终仍然有很多没有回城。
刘稷的下落仍然不明一直让刘演心事重重,自己亲眼看到他与岑彭打斗在一起,在王莽军中,岑彭可是勇冠三军的好手。
虽说刘稷也是技艺超群,但是毕竟过于年轻,一人一骑敌三军之众少有还复的可能。
主帅刘演已经派刘忠、刘孝前去接应刘稷。但说是接应,众人其实心里都明白,每个人的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刘忠刘孝说白了就是两个毛头小子,武功才学再高充其量也就是一介武夫,怎么能够抵得过王莽大军的十万大军,刘稷看来凶多吉少!
刘稷虽然也是汉军中出类拔萃的猛将,但是与岑彭相比却也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观岑彭,一把长枪明晃晃,使的无比纯熟。在他看来,刘阿猛这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原来小看他了,还以为刘稷虽然勇猛无比,但是过于年轻打起仗来求胜心切,一招一式都不懂的留劲这样一定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所以岑彭一开始只是注重于防守方面,胸腔里面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着刘稷力气不接,再一举出招将刘稷拿下。但是打了接近三十个回合,刘稷硬是没有感觉累的迹象,倒是岑彭年纪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体力渐衰,动作有些跟不上的迹象。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装作有大把的力气——高手过招,拼的不只是拳脚上的功夫,心理上也绝对不能示弱。
但刘稷在格斗上面异常聪明,岑彭的一招一式,比如每次挥过来的枪有多大的力道,自己心里都分明的很。
岑彭装出来的,这些轻微的迹象自然瞒不过自己,于是刘稷不仅没有退让,反而加紧了进攻的频率。
刚才岑彭下令所有的士兵一概不准上前——他是个武夫,只想着能够打败刘稷好让自己露脸,也好在部下们面前好生吹嘘一番。
刘稷可是不管这些,只是死命朝着岑彭加进了进攻的节奏,眼见岑彭自己这边体力渐渐支撑不住,王莽大军那边自然有人不能坐视不管。
有好多岑彭的副将都在搭弓,准备趁刘稷与岑彭大战不意时将刘稷一箭射落马下。但是奈何刘稷、岑彭两个人打的可谓难解难分,紧紧纠缠在一起,手中的箭在眼前晃了几下都没有瞄准。恨不得自己想去提醒岑彭和刘稷拉开距离,但是却害怕刘稷听到得以逃脱。
再者说如此这般就算能够成功,依着岑彭的性子准要把自己臭骂一顿——他向来看重江湖规矩,耻于轻诺寡信。
正在犹豫间,听到岑彭大喝一声,原来岑彭的右臂被刘稷的一杆银枪刺中,正流着殷红血,就像是一眼泉,止不住得向外淌。
那副将知道此事不好,刘稷如果战胜岑彭那准要逃跑,不能放虎归山。于是脑袋神经松懈,瞬间将想象变化成为现实:右手一松手,那离弦之箭就朝着刘稷飞去,却说方才刘稷刺中岑彭一枪,岑彭则恼羞成怒,不再留劲,全力用枪去刺刘稷。刘稷知道败军之将的惯用招数,已是早有防备:将自己的双锤迅速放回马鞍上面,用左手死死握住了岑彭的枪杆,这枪杆是硬木质地,经不住折腾。刘稷使出八成的功力用右手手照准枪头猛地一劈,这一招看似不算凶狠,且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嫌,但是硬生生劈断岑彭的枪。
这就等于让岑彭难堪。按说师徒名分已有定论,但是岑彭不这么认为——他不甘心,只要刘稷未曾将自己刺络马下,这就是输赢未定,自己还有胜算。
于是两人赛起力气来,分别跨在两匹马上面,都在抢岑彭的那一杆枪。
对于岑彭,半杆枪若是让刘稷抢了去,不说自己将在三军将士面前丢人现眼,但是小命都难以求全。刘稷夺过枪杆之后,自己手中没有寸铁就只能听之任之;对于刘稷,银枪也同样重要,如果从岑彭手中夺过银枪,那么岑彭必将不战而败。至时,自己一枪将岑彭刺伤再来个擒贼先擒王,岂不是名利双收。
再说那支射出的箭。刘稷这样想着,忽然间眼神中偶然瞥见一双十分具有杀气的眼神,他不敢妄动,只装作全力与岑彭较量之中,其实余光始终都是死死盯住那一支箭,心下早就在预筹应对之策。
岑彭平日里装作十分光明磊落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样暗算我,等着瞧,让他去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子,刘稷这般想。
他紧紧盯住那个拉弓副将的神情,只见那人一咬嘴唇,刘稷就知道时机已到,身下双腿一夹,腾出手来勒了缰绳,一圈战马。
那马都是久经训练,一个须臾之间就掉转了马身,两匹马尔靠得过紧,于是岑彭的马也是跟着转。兜兜转转之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互换。
本来刘稷正得意,没想到沙场瞬息万变,那箭正朝刘稷嘶鸣而来。刘稷大骇,反应不及,一个侧身伏在马背的左侧。于是岑彭反倒暴露于冷箭面前,他明显的没了力气,这事儿有极为出乎意料——一直冷箭嗖地朝着自己飞过来,岑彭刚从刘稷手中夺过抢,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冷不丁的暗箭插进自己的锁骨之中,立时就是一生狠叫,身子一斜栽于马下!
刘稷此时此刻身上也沾上了岑彭的血,见岑彭战败与自己箭下,莽军十分憋气!
但是憋气又有什么用?刘稷早已经将自己的那半杆银枪抵在了岑彭的脖子上,他便不敢妄动。
刘稷一手握着匕首,用胳膊锁住岑彭的脖子,挟了岑彭就要上马!
换作平素,岑彭只要是力气够大就可以将刘稷手中的匕首安全取下,但是此时此刻自己毕竟是锁骨中了一箭,左臂也被刘稷划伤,右臂的锁骨处又被箭射中,完全没有发力的地方。
其实他暗自用过劲——只要是自己稍微一发力,血就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流出。
刘稷手中握着岑彭的性命,自然是万分的有底气,临走时还要怒斥那帮王莽军队,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岑彭胁迫之下,心有怨气,只厉声斥责副将赶紧退下,那副将本来还不情愿,但尽然彭既然已经下了令,回去上头若是怪罪下来就有的说了,于是挥手退兵。
第二十二章 刘稷大义释君然
当刘稷逃回棘阳城后,已是全身伤痕累累。
与岑彭的一战,让刘稷认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全天下最为勇猛的人。
其实若不是岑彭副将方才的一直冷箭,自己说不定早就是马革裹尸,如今还能回到大洪山,当真是自己的幸运。
在距离大洪山还有大约二三里地段的时候,刘稷就已经累得不行!而岑彭一直被刘稷斜着身子撂在马背上,现在也是已经累得够呛。刘稷此时此刻的神经已经完全松懈下来,而岑彭其实早就盯着刘稷,现在两个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
岑彭劳累更甚:“现在你已经快到棘阳城了,难不成要将我一同带去给刘演发落,我可是兑现了我的承诺没有趁人之危,你如果是大丈夫,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那你就发我下来,咱谁也不欠谁的人”。
刘稷看到岑彭终于说话,不禁暗笑到底是贪生怕死,这么快就开始摇尾乞怜了。
正巧在这时,有三人三马朝自己方向纵马而来。刘稷定睛一看,跑在最前面的两匹马正是刘忠、刘孝两兄弟,最末一个人也是金盔金甲,手持一柄马刀——尽管自己不认识说不上名字,但是印象是有的,像是新市、平林军中王匡将军的某位亲信。
三人从老远就认出了自己,当然也看到了岑彭。岑彭心下“咯噔”一声预感大事不好——即便刘稷凭着自己的豪情侠义放过自己,看来这三人都是凶神恶煞也未必能让自己如愿,他们平日里对自己是恨之入骨,这回岂能是放虎归山?
奈何自己有扛鼎之力又武艺超群怎会死在区区刘稷手上?刘忠刘孝等人来到后,看到确实是岑彭,都大吃一惊:“哥哥果然厉害,岑彭可是号称王莽军中第一勇士!看以后王莽军中还有谁敢和刘稷兄叫板?”
“若不是我中了小人暗箭,就是两个刘稷又能奈我何?”这话说的刘稷很不是滋味,回不是,不回也不是。
最后王匡军中的亲信就说:“刘稷将军,这里说话夜长梦多,不如将岑彭押送到大洪山,听候刘演哥哥发落!”
听罢,刘忠、刘孝又说:“发落什么发落?这种人助纣为虐,一刀砍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也好我们兄弟几人提着岑彭首级上山给弟兄们祭旗。再说,现在王莽大军就要兵临城下,不如将王匡的首级割下,挂在山头,也好让甄阜、梁丘赐知道知道我们汉室军队的厉害!”四人不住说着,仿佛要将岑彭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刘稷则翻身下马,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岑彭身上的绳索。话说岑彭还不明就里,正闭着眼睛准备受刑——哪里也想不到,刘稷竟然这么轻易就割断绳索,放了自己。而且这一切是当着三人的面,难道刘稷就不怕自己被军法处置。
他身体僵得厉害,活动几下手腕。
刘忠、刘孝是刘稷关系最为亲密的兄弟,也是难以理解刘稷的做法。
刘稷:“当初我刘阿猛被汉军包围,岑彭将军没有趁人之危,以多欺少,而是与我单打独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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