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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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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一股脑全说完,方才发现刘秀脸上神色不对,一种近乎愤怒的情绪在刘秀心中隐而不发,本来白皙的脸庞瞬间有些血气上涨,变成紫搪色。”
“即便是此计能够奏效,我又起能够决河放水,殃及无辜?当真是无耻小人。胆敢到本帅营帐中兴风作浪。”
刘林知道刘秀已经暴怒了,但是冷静毕竟战胜恐惧,他强作镇定。
“仗着将军手上这些可怜的兵力,如果不用非常之法,与赤眉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够了!你这个奸邪小人,那日里本人高抬贵手放你一马尼却不知悔改,今天竟还敢跑到这里蛊惑人心。”邓禹一脚飞踹,力道十足,刘林一声哀嚎,飞出十余步。
刘林被突如其来的邓禹打懵了,真是冤家路窄,他万万没有想到刚刚与自己结怨的邓禹,竟然先自己一步堂而皇之出现在刘秀的住所,一时间只得抱头求饶。刘林的一只眼睛先前已经被邓禹打瞎,当时的惨象,刘林仍然是历历在目,眼珠子都飞溅出来了,门牙也被磕掉,嘴上脸上到处都被血包裹着。
邓禹不管刘林的哀求,径直用脚去踹刘林的头部,一脚下去踹中刘林的太阳穴,片刻之间就昏死过去……
只有刘秀知道,邓禹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这一点其实和邓禹的家世有关,在邓禹从长安游学归来之后,自己的父亲母亲连同整个宗室家族的人全都被王莽官吏一并杀害,究其原因,当时王莽征发徭役,因路途艰险本族劳役没有按时赶到,王莽盛怒之下,下令屠杀所有村民,其父亦在连坐之列……
由于王莽当时为了获得天下读书之人的支持,大力提拔儒学生,因此邓禹才并没有因此受到牵连,可是王莽对邓禹的假慈悲并没有使邓禹领情,反而使得他的心中埋下了一刻复仇的种子。
刘林被邓禹打得昏死过去之后,准确地说是假装昏死过去之后,被两三个杂役抬出帐中,现在他真的很后悔当初自己头脑发热去招惹刘秀,现在可好……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简直狼狈透顶!
他略微打量了以下自己——衣服和鞋子上满是泥垢,血污不仅遍及面部更是沾染在头发,透过那层厚厚的血污,能够轻易看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还有眼窝处鲜血淋漓的黑洞,整个人充满格外阴森之气。此时虽然是晌午,可是竟然飘起雪花来,冷得让刘林觉得哈一口气都能够听到凝结成冰的声音。他先前没有看到邓禹使用刀剑之类的利器,但是自己的手上确实布满一道伤口,这真真是奇怪。莫说要拿刀拿枪,就是手指屈伸以下,整个伤口都会崩裂开来,产生“霍霍”的痛感。
刘林没有去处,身上不但痛得很,而且整个人都要僵住,他勉强抬眼望去,看到前方有一客栈,这稍稍令刘林身上的伤痛有所减轻,他忍着痛感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向着前方走去。
到了客栈,进去才发现,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刘林坐下,一个人显得有些落寞。喊了半天伙计,没有应声的,原以为不兵荒马乱老板舍弃了这份产业,不料楼上传来阵阵喝彩,刘林索性上楼去一探究竟。
好家伙,楼上熙熙攘攘,怪不得楼下四处无人原来楼上别有洞天,刘林上前去,只见一人在中间说评书,周遭是围得水泄不通,每每说到关键节点,这厮总是会略微停顿一下,吊吊大家的胃口。
刘林细耳听着:“今天的评书就说到这里罢,如果想听我再说一个关于我的故事。”
众人鄙夷地看着说书先生:“你不就一穷说评书的,能有什么来历呐?”这句话惹恼了王郎(说书先生),他洋洋洒洒娓娓将自己生平道来。
王郎:“我的母亲阿,其实是汉成帝的歌女,深得汉成帝的恩宠,一次下殿为成帝跳舞助兴,突然僵卧在地,随后就又一股黄气笼罩其身,足足有半日之后才散去,此后便有了身孕。”
低下有人发难道:“坊间流传汉成帝宠幸赵飞燕姐妹,而赵氏在**为非作歹,残害怀有身孕的宫女,所以,那你是如何幸存的?嘿嘿……”先是有人质疑王郎的身份,接着低下便发出“假的,假的!”之类的嬉笑声。
王郎白了他一眼,并不特别理睬,反不紧不慢:“你急什么,接下去听我细细说来,当年我的母亲为了保我性命,将我送出宫外,用别人的婴孩偷梁换柱,这样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其实我市汉成帝的儿子,汉成帝也就是我的父亲,是汉高祖的曾孙。现在的更始,也就是刘玄,不过是汉高祖的九世孙,孰轻孰重孰远孰近,想必大家都明白得很……
第六十三章 刘秀决意战王朗
上谷太守耿况投靠更始之后,于第二年派遣其子耿弇前往长安拜谒更始皇帝,时值刘秀在河北无兵无将,因此刘玄授意耿况帮助刘秀稳定河北局势。
这会,耿弇听说刘秀一行已经到达卢奴,因此便急驰北上,半日之间,得以拜见刘秀,刘秀不知耿弇一路上的种种遭遇,但是对他的人品早有耳闻,因此不仅盛情款待,而且留任其作为更始政权的门下吏。正巧这时,底下人传来话,说是上谷郡来了人马,刘秀知道上谷、渔阳、幽州三郡都是河北兵家必争之地,现在上谷派人前来,摆明了是要臣服于更始政权,对此刘秀并不奇怪——此前,在更始攻占长安前期,上谷太守就早有归降之意,现在刘秀单车巡视河北,上谷太守派人前来表示臣服,也是合情合理。
刘秀悄悄问:“来了多少人马,带来多少粮草?”
底下人:“只来了一人一马!”
耿合:“原本父亲让我前去长安拜谒天子,不料一路上出了差池,几个奴仆全都散去,我只身一人听说将军已经到达卢奴,于是一刻也不敢耽误,这才在将军动身之前得以会面。”
刘秀:“差池,难道路上遇到王郎的人马?”
耿弇:“这倒不是,王郎刚刚称帝,暂时还没有余力,只是四方人马听说王郎已经称帝的消息,全都被王郎的谣言蒙蔽……我那两个奴仆,正是听信了刘林的话才去追随王郎。”
刘秀听到这些,脸色更加阴沉,对于刘秀来说,河北官吏庶民归心王郎要比百万雄师还要可怕——王莽的失败正是由于不得人心所致,刘秀看的分明。
“现在王郎已入主邯郸,下榻赵王宫。”刘秀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北巡邯郸之时,一时见大批人马无处过夜,当时邯郸官吏劝刘秀在赵王宫过夜,被自己断然拒绝——刘秀害怕一旦入驻赵王宫的事情被奸佞小人抓住,然后借题发挥,恐怕又要在更始面前进谗言了,自己落个僭越的骂名是小,手下士兵随自己受到牵累是大……
可是现在没想到,当初自己有所顾忌不敢入主的赵王宫阙让王郎无端占有。实话实说,败在王郎这样无名小辈的手下,对于一向以汉室正统自居的刘秀来说,多多少少让他心头有种莫名的耻辱感。
耿弇:“还有那个无名小辈刘林。”
刘秀:“刘林?没想到这厮诡计不成,竟然又与王郎勾结。”刘秀恶狠狠地说着,一字一句,语气缓慢可是深情坚定。
就在更始元年十二月的一天,刘林率领数百骑兵进入邯郸城原来的赵王宫殿,正式拥护王郎为天子,自封为丞相,另,李育为大司马,张参为大将军,并且分遣将帅、徇下幽冀,声明王郎就是隐藏在人间的真名天子,现在仰观天文,得知天运已至,决定正式继位。
为了蛊惑民心,争取更大程度的支持,王郎等人还谎称南阳更始部队就是自己的先驱,东郡太守翟义在已经在为王郎出兵征讨而出入胡汉,各路起义军也在相应王郎的号召,各种势力都在等待裂土封侯。如此一来,河北民众中,上至郡县长官下至平头百姓都被王郎的流言蛊惑,赵国以北、辽国以西,纷纷从风而靡……
本来听说更始大司马刘秀要出巡河北,河北大部分已经归顺,可是王朗的出现让刘秀先前所做的种种努力华为乌有。面对河北局势突如其来的变化,刘秀不得不慎重考虑——王郎不仅控制了河北重镇邯郸及其周围地区,而且还悬赏十万户要刘秀的人头,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
刘秀兵微将寡,河北危局独力难支,现在最为稳妥之策就是南归长安,等待更始政权统一中原,三分天下有其二的时候再派遣兵马统一河北,但是刘秀深知北上河北独立发展的机会使实属难得,如若南归,自己再要远离更始政权的控制,机会少之又少。不仅如此,更始群臣,特别是王凤一定会乘机向刘玄进言,要求更始寻机以出巡河北不力为名除掉自己。
虽然河北有劲敌王郎与自己争锋,但是好歹远离更始政权,不必担心暗箭伤人,在深思熟虑之后,刘秀决定继续留在河北,与王郎拼死一搏!
刘秀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决定北上涿郡,从而在遇到上谷太守耿况之子耿弇。
就在刘秀与耿弇妥商良策之时,帐外传来王霸等人的马蹄声,刘秀前几天命王霸率领一队军士到街上张贴布告,招兵买马准备进击邯郸消灭王郎,王霸归来如此迅速,难道是遇到什么不测?
王霸生于豪右之家,父亲担任颍川郡决曹掾,年轻时自己也担任过监狱官。常常感叹不愿做小官吏,他父亲觉得他不一般,派他西上长安求学。汉兵起事时,刘秀路过颖阳,王霸带门客见他,说:“将军起义兵,我不自量力,仰慕您的威信品德,愿意在您军中当兵。”刘秀与之一拍即合,于是王霸被留在军中……
果然,事实印证了刘秀的猜想,王霸将在市井中招募士兵的情况向刘秀一一汇报,刘秀的脸色则愈发难看。
王霸:“到达涿郡之后,我便着手张贴布告,招募士兵,可是市井中人都已被王郎的谣言所蛊惑,根本无人敢于应招。非但如此,市井中人听说我等要招募兵马,得知目的指向王郎,都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刘秀:“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绝不能意气用事,你连众人这点冷嘲热讽都受不住,如何能够帮我稳定河北局势?”刘秀听说王霸招募士兵失败之后,心情郁闷,不经意间语气里就对王霸流露出苛责。”
王霸:“将军的话,我自然放在心上,若单单是招兵失败我就不必火急火燎往此地赶,我是听说了王郎的动向,唯恐将军避之不及,所以让将军提早打算。”
刘秀:“此话当真?”
王霸点点头:“嗯,这话只是百姓口耳相传,但是有声有色,令人不能不信!”
刘秀听罢这话,立即召集官属计议,准备商量南归长安之事。
邓禹、冯异、臧宫、铫期、祭遵、耿弇先后赶到,河北的局势以及王郎的咄咄逼人,众将都已经有所耳闻,不由刘秀分说,众人都已经亮明态度——同意南归长安。
只有耿弇挺身而出、坚决劝阻刘秀南归:“渔阳太守彭宠是刘公的同乡,上谷太守耿况时我的父亲,如果能够争取渔阳、上谷两郡的精兵,邯郸王郎就不足为虑!”
耿弇是从刘秀北渡黄河之后开始追随刘秀,又不同于邓禹与刘秀私交甚厚,因而招致众将轻视,因此这话刚一出口就招致众将一直反对。
臧宫首先发难:“邯郸兵马是我数倍,河北吏民又多为王郎所蛊惑,刘公兵微将寡,如何能够与王郎刘林相抗衡?”
耿弇:“兵微将寡只是暂时,待渔阳上谷精兵赶到,邯郸之兵不攻自破。若是某些人贪生怕死,就只管回长安去。”耿合略微一顿,接着不怀好意道:“只怕到了更始也讨不到赏!”
臧宫:“你算哪个,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若是贪生怕死当初还会跟随刘公北渡黄河出巡河北?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家性命都不在乎的人,眼中那里还会有赏赐?倒是像你耿弇这样,只怕不仅王郎不能灭、邯郸不能下,恐怕刘公的身家性命都难保……”
耿弇:“你以为南归长安就能够保住身家性命?王凤等人于将军水火不容,这一点,不仅长安官场沸沸扬扬,而且上谷郡早已是人尽皆知。刘公刚脱虎口,万万不能南归长安!”耿弇越发激愤,刘秀想到更始君臣的嘴脸,自己若是南归,一定被置之死地。他“霍”地猛一下站起来:“不要再说了,从今以后不准许任何人再议论南归长安之事……耿弇今后就是我北行路上的主人。”
第六十四章 刘秀驿站破贼策
既然刘秀不准备南归长安,众将也都悻悻然……
问起下一步的策略,冯异直言不讳:“信都仍然归属更始政权管辖,可是传闻它已经归属王郎……”建议刘秀速速赶往信都,以免横生枝节。
猛将铫期与冯异针锋相对,不同意刘秀前往:“一者,广阳王已经表示愿意归属更始政权,若是南下信都恐怕会与广阳王生出间隙;二者,信都距离涿郡有数百里之遥,现下又是冰天雪地,众将必然会心生怨言,而且一路上兵荒马乱,万一碰到王郎的人马只怕是难以脱身;最重要的一点是,信都太守任光虽然暂时没有归降王郎,但是两郡毕竟兵力薄弱,孤城难守,到时候任光未必敢于死守到底,就算任光死守到底,万一信都被王郎人马攻下,刘公此去信都得安全就难以保证。”
铫期侃侃而谈,分析独到,而且合情合理,这些话在冯异看来都很有说服力……
冯异则坚决不同意铫期的观点,他觉得铫期的观点虽然看起来合情合理,但终究经不住分析:“广阳王虽然对更始政权忠心不二,但是其忠心并不是仅仅对更始皇嗣,而是思念前汉,现在王郎也假称自己是刘氏、天子,且在河北民众大多已经受其蛊惑,如何能够保证广阳王不受其扰;再者,铫期将军并不知道的是,广阳王现在年老体弱,早在上月就将兵权交给自己的儿子刘接,而刘接为人反复无常,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根本难以依靠。南去信都固然是有风险,但是不冒风险,又怎能完成统一河北局势的重任呢?”
两人正争执不下,突然王霸上前:“邯郸使者已到涿郡,广阳王之子刘接接见邯郸使者!”尽管这话说得声音极其小,可是众人听王霸说与刘秀时,都知道事态严重,屏息静听,虽然听得不算太清楚,可是配合王霸以及刘秀的深情,众人能够猜出刘接已反……
邯郸使者已到,刘接既然已经接见邯郸使者,就证明其承认了王郎作为真命天子的地位。
危急时刻,刘秀一言不发,幸亏冯异及时劝解:“为今之计,只有迅速离开此地再作打算才是上上之策!”刘秀听罢,缓过神来,急令众将披甲上马,准备迅速离开涿郡。
刘秀出内城之后,见城中十分混乱,很多人是刘秀的不怀好意的民众,他们围观聚集……
眼见市民越聚越多,人人都想者能够活捉刘秀到王郎处领取奖赏,幸亏刘秀手下猛将铫期纵马奋戟、怒目喝斥才得以驱散人群,闯出一条道路奔往南城门。
但是等到刘秀赶到南城门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后无退路刘秀只能下令强攻。
颖川五将;冯异、臧宫、超期、王霸、祭遵以及邓禹与刘秀陷于死地,无不以一当十,守城士兵从未见过死战之人,一时间无以应对,恍惚间,邓禹及时打开城门,刘秀一干人等迅速跃马冲出,邓禹见刘秀等人已脱险,于是也紧随刘秀出城,不料身后飞来一只冷箭,略微迟疑,身后又中一创,霎时间,邓禹不胜其痛,值得双腿一夹,幸亏坐下马匹机警,向前飞身一跃得以脱险。
刘秀等人虽然逃出涿郡南向而出,但是经此一战,混乱之中他的官属走失不少,大将耿弇不知去向。
一行人昼夜南奔,途中不敢进入城邑,一路上风餐露宿,饥寒交迫……
北方的天气寒冷料峭,刘秀出生在南阳旧地,难以忍受,再加上北方正值风雪,刘秀一行人人困马乏,再也无力赶路,这时众人决定暂时休息。
军队到达饶阳之后,仅有的一点粮食早已经告罄,官属们都无力再走……
刘秀看到众人已经无力再走,而此地距离下博尚需时日,人困马乏已经无力再走,必须要找一个地方好好修整一下。耿弇早在涿县突围之后就已经不见踪影,尽管众人一口咬定耿弇已经弃刘公而去,但是刘秀似乎不愿意承认,在刘秀看来,自己与耿弇相谈甚欢,对于河北的雄心,早在首次首次交谈,耿弇就已经和盘托出,耿弇这样坦诚,怎么可能这样弃他而去……
邓禹走在众人中间,一路上,他不断向众人阐述自己称雄河北的方略,各位将军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先是不屑,最后慢慢被他独到的见解所折服,尤其是发掘邓禹的冯异,原先只是认为邓禹不过是一介赳赳武夫,是一位难得的将才,可万万没有想到邓禹对于天下形势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些见解对于别人是独到的,但是与冯异的一些看法是不谋而合,刘秀乐于看到自己身边两位至交好友过从甚密的样子,对于自己来说,自己需要一个有能耐的人来帮助自己整合人心,邓禹与冯异都是这种人,但是冯异毕竟太过入世——他不争荣宠,这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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