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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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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政一时怔住,底下的喇叭声又烦躁起来,他摆摆手妥协,“钱钱钱,一天到晚不就是个钱钱钱,你有能耐出去赚个一毛半分回来。”

    刘焱嗫嚅了下嘴角,扯过几张百元大钞,然后看着他跌跌撞撞的下楼,楼下的女人骂骂咧咧了几句,看见他手里捧着钞票,便打开车门放他进去。

 第3章 chapter3

    刘焱当时还小,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世界就是她当时看见的样子,亘古久远。

    她的世界从出生时算起,之前茫茫无尽的岁月里,父母恩爱是恒定的,家庭圆满是恒定的,有朝一日,刘政破产了,许艳夙夜不归了,她才开始默默接受,原来岁月是动荡,是诡辩,是陷阱。

    当刘焱把家里的事情告诉高川,高川喝了口湛蓝鸡尾酒,啧啧叹道,“你爸还真是奇葩,每次都要讨走又干嘛把钱放你手里?”

    他再次咋舌,“还是现金?!”

    再三,他感叹,“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刘焱的指腹划过高脚杯,顿了下,她说,“我爸其实还行,他就是管不了自己。”

    高川好笑,“所以呢?”

    “所以他只能相信我。”

    中野酒吧位于新京市普宁区,世纪初开的,和高川差不多年纪,高川经常说他爸更喜欢把中吧当做亲生儿子。

    初秋的舞池里依旧穿的凉快,男男女女接踵摩肩相互*,缤纷的色彩自顶楼投射下来,折叠在人脸上,映衬出妖娆、闲痞或散漫,舞台的右侧有人嗨狂的打碟,穿着迪克黑单衫,衣服中间的图片是挑衅的中指,他晃晃荡荡,左手不停挥舞,指挥着右手鬼畜的节奏,台下人的情绪也随之跌宕起伏。

    高川又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刘焱没大听清,她看见领班远远朝自己挥了下手,鞋尖抵着吧台,她往后退了些。

    今天的驻场歌手突然solo了首伤感情歌,刘焱站起身来,笑笑说,“我干活了。”

    调制的鸡尾酒酸酸甜甜,高川一饮而尽,等他回头的时候刘焱已经进了更衣室,中吧一般都是四个小时的班,但是刘焱打小认识他,他格外照顾了下,就缩短成了两个小时。

    孙祺过来的稍迟一点,她穿了件新潮的超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闪的人眼花,高川朝着她吹了下口哨,抓住手腕就把她揽进怀里打闹。

    远远的歌声是真如幻,高川的下巴搁在孙祺的肩上,他嘀咕了声,说,“老头子看样子铁了心离婚,中野的歌都他妈的变了味。”

    孙祺嘴里衔着一颗糖,双手托着他的下巴,问,“变什么味儿了?”

    “酸腐味。”

    “这不是正常吗,人家分手都要死要活几十天,你爸那是离婚。”说着她问他,“话说要是我们分手了,你不难过?”

    高川深看她一样,转而雅痞一笑,“难过,难过的要死了。”

    孙祺哼了声。

    刘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拱到台上,她不甚推却的拿起话筒,大大方方的试了下麦,乐队都是自己认识的人,声音从话筒传到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她羞赧的看向男主唱,“要唱的什么歌?”

    男主唱垫脚凑近话筒边上,对着台下的人说,“李宗盛的《越过山丘》。”

    话筒被架在支架上,刘焱拨弄着吉他,她说话的声音干净,唱歌的时候却又沙哑苍老,跨过了岁月,不是如今如梦年华,让人心悸。

    孙祺伸手在高川眼前晃了晃,他回过神来,问她,“你不觉得唱得可难听了?”

    孙祺摘了颗草莓放进嘴里,香甜的口感弥漫口腔,她摇摇头,说,“我不觉得难听啊,你故意这么说的吧。”

    “什么故意,我不喜欢她唱歌,从小就不喜欢。”

    “其实刘焱长得挺好看的。”

    她话里有话,比今晚的歌还要酸腐,高川坦荡的笑笑,双手撺掇进她的怀里,“哪儿好看,有你好看吗?”

    孙祺抚着他的脸,“话说我还是因为炎炎才认识的你,你要是对她有意思,我不是不能退让的啊。”

    高川揪起她的脸,“说什么呢?”

    “什么说什么,我说你怎么不追她?”

    高川看见台上的刘焱鞠了个躬,台下掌声雷动,他浅笑,“没对动心思怎么追?”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想过,但是他想像不出和刘焱能有另外的相处方式,情人总有起承转合,爱意渐浓与两相分手的过程,但是朋友不会,朋友是用来陪伴一生的,他希望刘焱会是其中一个。

    孙祺还想问些什么,高川堵住她的嘴没给她机会,孙祺呜呜的拍打他,他挪开右手,又被堵进他娴熟的吻里。

    高川的父母闹离婚,在家不堪其扰,于是借住在狐朋狗友家里,一连一个月,刘焱倒是真的没有见到他,看样子意志消沉也是一出戏。

    好在期中连榜考试,刘焱除了陪着刘一晒晒太阳,也算是争分夺秒,哪想到那厮不知好歹,大晚上的打电话滋扰。

    窗外月色惨淡,映衬着地面一抹透亮的光。

    过了好久,刘焱接听起来,语气不善。

    “怎么了?”

    “陪我喝酒。”

    “太晚了。”

    “是不是兄弟?”

    “不是兄弟。”

    沉默了会儿,那边除了呼吸声,还有酒杯碰撞,人群喧闹,鸣笛撕叫。

    高川挂了电话,刘焱倚在床边,喝了口水,转而打电话给了孙祺,可是孙祺没接。

    刚挂断的功夫,高川的号码又来了,她接了起来,听见他说,“我爸妈真的离婚了,你见过他们多恩爱的,撕破脸的样子真他妈难堪。”

    高川又嘟嘟囔囔说了好多,说话也越来越不清楚了,那边哐哐当当,像是在动手。

    刘焱低骂了声下了床,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

    高川酒醉后得意的笑笑,报完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刘焱打开刘一的房门,他正睡的安稳,于是放心的披上外套出了门。

    是夜场外的一条街,午夜时分依旧灯火通明,两边的大排档生意尤为火爆,高大的梧桐树因为耽误生意被砍伐的只剩下树桩,刘焱将高川定位过来的地址发给了司机,三十几分钟,刘焱付钱后匆匆下了车。

    果然,高川正孤孤单单匍在一张满是空酒瓶的红色塑料桌上,旁边的一桌男男女女对酒当歌划拳爆笑,显得他挺可怜。

    刘焱蹲在他边上,他稳当的闭着眼睛,鼻翼微翕,轻缓的呼吸,好似周围一切都于他没干。

    老板娘看见她仿佛看见救星,大声说,“姑娘,你认识他吧,喝了这么多他酒钱还没付呢。”

    刘焱无奈的站起身来过去结账,付钱的时候恨恨的想怎么就没喝死他。

    等再次走到他边上的时候刘焱已经没了好脸色,她拍了一下,又重重拍了一下,高川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突然笑笑,高川说,“啊,祺祺。”

    刘焱抿着嘴,叫了辆滴滴就联合着司机把他连拖带拽塞了进去,他暂住的地方她是知道的,距离新中没有多少距离,步行十分钟就能到学校。

    司机到了目的地潇洒的就走了,刘焱呼哧白嗫的拖着他进了电梯,又拖着他到了门口,她按了下门铃,迟迟没有人应答。

    刘焱叹了口气,连续不间断的按下门铃,隔壁破门而出,“吵吵吵吵什么吵,这都什么时间了不用睡觉啊,有没有点素质。”

    刘焱羞愧的说了声不好意思。

    那人“嘭”的关上门,刘焱的食指指腹贴着门铃半天,愣是没按下去。

    门内有响声,接着是一阵咳嗽声,拖鞋耷拉在地面的清脆声。

    冷冰冰的天气,刘焱的额角出了汗,她擦汗的功夫,门轻巧的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和刘焱年纪相当,只是一脸将醒未醒的愠色,头发乱糟糟,比她高了一个头,手上拿了件白色t恤,两角随意扯开,往头上一套,囿好的腹肌便被遮挡的结结实实,他的下*身穿了条破洞牛仔裤,脚上毫无疑问趿拉着一双人字拖。

    他又咳嗽了声,一双淡漠的桃花眼掠过刘焱,轻易的拽起赖在地上的高川,像是脱了块没有生命的麻布,嫌弃的丢在了沙发上。

    气喘吁吁的刘焱拍了下胸口,不甚愉快的跟了进来,又是一串心肺俱裂的咳嗽声,刘焱蹙了下眉头,捂着嘴问他,“你再不去看病是要咳死?”

    那人没搭理她,去到厨房倒了杯水,沙发上的高川突然鬼哭狼嚎,抱着刘焱又是一段呜咽,无意识的唱和着,滑落到地上,眼泪竟然就落了下来。

    刘焱一时手足无措,那人喝了口热水走近沙发边上的两人,顿了下,准确的将热水泼在高川脸上,高川一声嚎叫,这才算把眼睛睁开了,也清醒了些许。

    “厨房还有些山楂乌梅,你要是他朋友就给他做一碗醒酒汤。”

    刘焱其实是准备走了,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疑惑,“那你呢,他住在你这一个月了不是你朋友。”

    那人语气薄凉,还有些生病后的沙哑,“不是,我没这种朋友。”

    刘焱瞥了他一眼,第一眼的好感基本消散于无,但是那人貌似更不屑于和她多做口舌,又倒了杯热水,进去自己的房间。

    刘焱在原地坐了会儿,看向昏昏沉沉的高川,斥道,“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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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0800:06:58

    谢谢大家^o^!!!

 第4章 chapter4

    高川闹到凌晨两三点才算消停,刘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梦见正在高考,但是准考证落在了家里,许艳慌慌忙忙打车把准考证递过来,刘焱有一刹那的惊喜,再次返回考场的时候所有人已经是十年后的模样,他们龇牙咧嘴不知所谓的鼓掌,身后传来刘一的声音,他惊恐的喊着姐姐姐姐,等刘焱无措的回头,正目睹他从十层高楼跳下去,刘焱飞扑过去,抓住了他的衣角,左脚一抽搐,她醒了过来。

    已经不记得做过什么荒唐的梦了,炙热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她用手遮挡住眼睛,休息了下,才从冰冷的地板上坐了起来。

    房间乱糟糟的,高川并不在。

    刘焱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桌子上还有残留的早餐,索性去到盥洗室里找了个未拆封的牙刷,台上的洗漱用品乱七八糟的放着,她随便挑了个牙膏和毛巾,嘴巴里溢出清新的白色泡沫。

    兜里的铃声再次响起,她掏出来看了下来电显示,稍作思考,才蹙着眉头接听起来。

    “又怎么了朋友?”

    高川嘿笑了下,“昨天是不是麻烦你了啊?”

    “你说呢?”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说是不是,对了,你去拿下我的电脑,里面有东西要发一下。”

    “发什么?”刘焱漱了下口,“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两老几要分财产,不要白不要。”

    “。。。。。。”沉默了下,刘焱问,“你房间没电脑啊,我刚从里面出来。”

    “那你去隔壁看下,经常打游戏,大概落到隔壁了。”

    “哦,就是那人啊,那货说不认为你是他朋友。”

    高川丝毫不介意的笑了,“别管他,我这一个月天天喝酒天天闹腾,他没把我灭了就算是真爱了。”

    刘焱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月?一个月都这样?”

    高川意气风发,“是啊,放心吧,老子好多了。”

    刘焱哼哼了下,有些怒其不争,“难怪那货说没你这种朋友,你个怂包,一点小事都不禁扛。”

    刘焱挂上电话刷牙漱口擦个脸,动作一气呵成,她其实不大想见到那个没礼貌的家伙,敲了敲门,里面回应了一阵咳嗽,刘焱不管,直接推门进去。

    的确有两台电脑,比两台电脑诱人的是床上呈大字大大咧咧躺了个活人,他脸色泛红,懒懒的睁开眼睛,看见刘焱,翻了个身,白色被褥不规则的抱在怀里,后背上的t恤泛着慵懒的折痕撩卷在脊梁中端的位置,脚腕搭在床沿,有点摇摇欲坠的怜动与妩媚。

    妩媚?刘焱打了个冷颤,眼前明明是个24k的男人,必定是自己同情心泛滥了。

    刘焱回电话的时候特地轧低了声音,她打开电脑,按照路径找到了个文件夹,放进他的邮箱。

    高川倒真是在家,硕大的客厅里挤上了一大堆人,为了那一千多万财产挤破脑袋,相互咒骂嘲笑,无所不用。

    他将自己的邮箱和密码发给了别人,那里面是托人做的设计图纸,他想单干,这个想法虽然不是自己这儿萌生的,现在却适得其所。

    床上那人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刘焱关上电脑走到他旁边,摸了下他的脑门,甚至都有些烫手。

    她犹疑了会儿,见他这个时候比较平静,轻挪了脚步走到门边随时准备闪人。

    反正和她没什么干系。

    房门就要打开的时候,那人又弱弱的咳嗽了下。

    刘焱轻抚额头微微叹气再次转身。

    7路公交的终点就是市人民医院,那人毫无招架之力的靠在广告牌上,刘焱舔了下嘴角,问他,“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支撑不住,脑袋靠在了刘焱的肩上,猝不及防的,的确有些吃痛。

    刘焱滋了声,忍住了。

    7路来的很快,刘焱搀扶着他上了公交,这个公交在每个时间段里都是人气满满,刘焱怕他倒下,找了个僻静的位置,拽着他的手扒拉着拉环。

    左手掉下来。

    又无力的掉下来。

    刘焱呼了口气,环着他的双手抱在自己的腰间,意外的,他竟乖顺的没了动静。

    刘焱抿了下嘴角不再管他,一手拉着拉环,即将到站,公交趔趄一下,刘焱惯性的往后倒去,身上的人全身心的倚赖在她身上,刘焱的手心与拉环做摩擦,炽热又钝痛。

    好不容易重新站稳,他因为身高的原因,双手不自觉由腰间缠向胸口的高度,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看起来至亲至密。

    刘焱看见过道的边上并排坐着两名小学生,闪烁着无辜可爱的大眼睛,犹豫了下,她摸了下他的脑门,又做出伤心状。

    小学生恍若未见,倒是他咳嗽的厉害,过了会儿,他们良心终于不忍,让了个座位。

    刘焱如释重负的将他推倒到座椅上,她倒是没有细致打量过他,这个清瘦的少年,刻画着俊秀的眉骨,眉毛粗黑,一双轻佻的桃花眼,睫毛又密又长,他的鼻子不怎么通气,薄薄的嘴巴微张着,浅浅呼吸。

    他长相落拓清秀,好在脸部轮廓刚毅,缓和了柔美的触感,却又显得生凉。

    回忆的某个角落蠢蠢欲动,刘焱想不起,便按压了下去。

    她其实更加希望生活如是这般的平静。

    连考前百名的姓名打印在了红彤彤的纸张上,又被装裱进了光荣墙,孙祺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出来,给刘焱发了个语音。

    刘焱正在办公室帮忙统计成绩,出来的时候风吹的有些冷,她将卷子抱在怀里,途径走廊的时候看见孙祺一只脚架在阶梯上,貌似有几分趾高气昂。

    那女生蹲在地上哭哭啼啼,蓝白相间的校服湿漉漉的,正面泼了红色的油漆。

    刘焱走过去,看向孙祺,好奇的问,“怎么了,你泼的?”

    “我烦她,做我同桌还一天到晚可怜相甩都甩不掉。”

    “你还泼她?”

    “我闲得慌死才做这么幼稚的事。”

    刘焱“哦”了声,把试卷递给孙祺让她到班里发下去,孙祺还是义愤难平,“怎么劝都不得劲,你好好说说她。”

    刘焱仔细看了下那姑娘,蹲下来,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撇开,“上次我弟弟读了篇课文,动物园开大会了,”她沉默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样老成,“我们何尝不是动物园。”

    “我们是动物园,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老虎,你和我都没有老虎的犬齿、心脏、速度和爆发力,但是即使再强大的老虎,也不会擅自与狼群为敌。”

    孙祺只是把试卷放在了她的课桌上,本来还想本人坐上去,奈何上面的资料书堆积如山无处下腿。

    大家识趣的过来领试卷,有的人呜呼哀哉,也有人喜不自禁。

    孙祺就是呜呼哀哉的那个,她数学一向不好,这次又模拟的江苏的卷子,就连选择题都不给一道,两堂课下来,把填空题做完已经算是客气。

    她翻了下刘焱的卷子,又不动声色的放回去。

    刘焱坐回来,把自己的试卷塞进桌屉,孙祺轻轻踢了下她的桌子,说,“联考前十哦。”

    “噢。”刘焱冲着她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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