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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寒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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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才重新回到她的耳朵里,她的眼眶隐隐发胀。什么东西,好像在她的视野里无声旋转着。可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她丢掉手机,急急打开电脑,查看财经新闻。
    是真的。每个门户网站、所有的财经模块,都能找到跟手机上相同的一条新闻——
    “今晨风臣集团董事长林莫臣携87亿个人资金入市。”
    ……
    “今日股市暴跌5%,风臣集团林莫臣携个人全部资金入市。”
    “风臣集团林莫臣携87亿个人资金入市参与护盘。”
    “风臣集团林莫臣携87亿个人资金入市参与护盘。”
    “风臣集团林莫臣携87亿个人资金入市参与护盘。”
    ……
    87亿,于整个股市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可因为风臣一向是国内投资业翘楚,这次股灾又几乎是全身而退,而林莫臣本人一直以来更是个传奇人物。所以这一则新闻放出,几乎吸引了所有媒体的关注。
    木寒夏盯着那一行行平铺直叙的文字,忽然间只觉得呼吸滞涩。她合上电脑,抬起头,窗外的雨还在不断落着,什么都变得水濛濛的,看不清晰。对面的风臣大厦,在雨雾中也只剩个模糊的轮廓。她感觉到一阵闷钝滞涩的痛,痛得她茫然若失,痛得她肝肠激荡。那是他给予的,这世间,唯有他能给予。
    同样的雨幕下,林莫臣一人独立在窗前。任桌上的电脑怎么响着,不断响着,也没有接听。
    许多人在震惊,许多人在疑惑,许多人在担心,试图阻挠。然而林莫臣一概不理睬。
    当这样的一个男人心意已决,这世间,便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回头。
    他就这么一个人站着,站在即将到来的倾覆之灾前。
    ……
    Summer,我想要命运,令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莫要再伤心,莫要再不信。我要去做最傻的事了,让你可以看清,男人无法诉诸太多的一颗真心。
    等我。在你柔软而脆弱的壳里等我。
    等我做完跟你相同的事,手握残破基业,再去见你。
    
    第116章
    
    正如新闻中所报道,林莫臣是拿自己的钱,在风臣投资开了个个人账户。再从团队里抽调了几个得力的人过来操作。所以这笔钱最后到底是赚是赔,目前看来风臣集团是不会受半点影响的。全都会由他个人承担。
    一向稳重老辣的风臣集团CEO周知溯,在出差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来找林莫臣。
    他说:“我们一直都在密切关注股市动向。你我也都认为,大盘这个走势,离反弹不远了。但现在看来,下跌势头并未完全止住。如果进入,并不是我们之前一直等待的最佳抄底时机。再看几天不行吗?你别冲动。”
    林莫臣答:“我是冲动了。但并不后悔。”
    ——
    木寒夏在雨幕前,站了很久。然后拿出手机,给林莫臣打了过去。
    然而无人接听。
    她想对他说,不是要让他拿自己的钱去冒险,不是要他跟自己一样犯傻。那天他们都那么冲动,她只是……想要他更理解她,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更理解他。
    但现在,已成定局,他只身入市了。
    木寒夏坐回电脑前,打开股市图。她看了眼大盘,此时是3050点。她其实从未认真看过股市、K线图等等。也不太懂,他曾经纵横驰骋过的这个领域。但今天这个时刻,当她看到股市的曲线不断跳水下行,一片惨淡的绿色,每一个单调的数字,每一段曲折的线条,于她眼里,仿佛都有了惊心动魄的意义。
    隔着屏幕,她就像是看到了他。此刻,他是否阻隔掉外界所有声音,指挥着自己的团队,在电脑前操作着?可股市这么大,现在她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她只能看到几乎所有股票都在跌,看到有资金不断流进流出。她懂得那是做空和护盘的双方,正在搏斗博弈。这是一片没有硝烟没有声音唯有数字的惨烈战场。
    这一天,股市暴跌7%。无数人在股市血肉成泥,赔得喘不过气来。
    然而,林莫臣即使是个人账户,87亿金额也不小。加之他在投资界的赫赫声名,他的资金流向和投资表现,也受到外界的广泛关注。这天傍晚,木寒夏看到了这样一段分析报道:“今日开盘后,林氏个人资金分批入市,所买入数支股票,股价均大幅拉升。同时亦有不少投资者追随,实现逆市上扬。但因午后大盘暴跌,受大盘整体拖累,林氏最终依然蒙受一定损失。我们将继续跟踪其后续投资表现。”
    晚上,雨停了。木寒夏躺在床上,全无睡意。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心仿佛也随着夜星悬了起来。她接起:“喂。”
    林莫臣沉静的声音传来:“白天在开会,给他们布置投资策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木寒夏静了一瞬,说:“你别这样,别投了,从股市里退出来。”
    林莫臣沉默了一会儿,笑了:“既然进了,哪还有退的道理?男人一言九鼎,我会陪你护盘。别担心,我有分寸。”
    木寒夏抬起头,望见窗外清亮的星光。然后听到林莫臣在她耳边低声说:“晚安,Summer。”
    “晚安,莫臣。”
    木寒夏这一晚,竟觉得很累,疲惫至极,仿佛全身都松了下来,什么东西彻底释放了一般。她意外地睡得很沉,睡得很香。可是天刚蒙蒙亮,她就醒了。睁开眼,看到天气彻底放晴,没有雨水,也没有乌云。
    她就这么躺了一会儿,起身换衣服下楼。
    楼下很宁静,花圃边也空空荡荡。除了她,没有别人。她沿着平日的线路,开始缓缓跑步。当路过风臣时,她抬起头,看到这座恢宏的大厦上,林莫臣的窗口是暗着的。倒是有另一个楼层,有一片区域,始终亮着数盏灯。
    ——
    第二天上午,木寒夏在医院办理张梓的身后事,空闲时立刻打开手机软件看盘。
    然而这一天看到的消息,却更令她心潮波动。是怎样的波动呢?信他,担心他,期待,感动?
    她知道他在投资中是与众不同的,她知道他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和决断力,力挽狂澜也绝非难事。但是她没想到,他在这样不明朗甚至看起来糟糕的行情下进入,却依然计划周全、步步为营。
    这一天,股市依然是跌的,跌掉了4%,但比前一天已经好些了。一片哀鸿遍野里,林莫臣所买进的数支优质股票,维持小跌,甚至几支还略有所上涨。而他亦宣布拿出10个亿,增持风臣的股票。
    大股东增持,这样的举动,自然引起外界广泛关注。舆论纷纷猜测,林莫臣是否已对这轮行情看涨,并且对风臣未来的发展充满信心。以至于这天收盘时,风臣自身的股票还逆市涨停。
    而他买入的另一支股票,虽然金额不多,只有2000万,却也引起舆论关注。
    这支股票,是方宜。
    为什么他会买入竞争对手的股票?是未来即将有合作,还是看好方宜的发展?,10亿元的增持,可见其对风臣自身的发展非常有信心,那他怎么会买入方宜呢?联系到前期传出的消息——方宜即将推出新型可穿戴电子设备产品,人们纷纷猜测,林莫臣突然看好方宜,很可能是与这项新技术有关。于是媒体们也开始关注这项新技术的发展、何时正式推出。而对于此,风臣集团代表林莫臣个人的发言人,笑而不答,并未否认。
    ……
    这晚,木寒夏只收到林莫臣发来的一条短信:“晚安,好梦。”
    她抬头看着对面大厦上,亮着的那盏灯,回复:“谢谢你,晚安。”
    第三天。
    不知是股市真的到了底部,终于开始反弹,还是林莫臣这个人,当真是运势不可挡。从上午开始,连木寒夏都注意到,大笔资金开始陆续流入,多支股票频繁换手。
    然后整个大盘,开始涨了。
    一直涨。连震荡都是小幅的。像是蕴积着某种力量,又像是压抑后的终于爆发。最终收市时,大盘涨了5%。而林莫臣买入的所有股票,全部涨停。
    ……
    木寒夏是在这天傍晚,再去风臣的。
    搭乘的是总裁专梯,到林莫臣的办公室门口时,孙志悄声替她打开门,说:“刚结束会议,他随便吃了点东西,现在在里面休息。”木寒夏点点头:“谢谢。”孙志只是微笑。
    林莫臣现在办公的地方,不是顶层董事长办公室,而是楼下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木寒夏推门进去时,就见一室落日的余晖,很静。这房间不大,素净简洁的文件柜、桌椅。然后就是一整排几台电脑,桌上散落着许多文件资料。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林莫臣就坐在书桌后,椅子往后放平了,他仰头靠在里面,睡着了。
    木寒夏望着他平静的容颜,还有他搭在扶手上的手,削瘦、白皙而平稳。她没发出声音,在他身旁的一张椅子里坐了下来,安静地凝望着他。
    他的呼吸很均匀,眉头在睡梦中,似乎还习惯性地轻锁着。脸色也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必然是水也没怎么顾上喝。她看得失神,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他那轻蹙的眉。
    可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抓住了。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竟清明无比。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谁也没动。
    她说:“你没睡着?”
    他答:“刚要睡着,你进来了。”
    木寒夏把手指往回抽,可他哪里会放,伸手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拉进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木寒夏静默未语,也没动,抬头看着他。他已闭上眼睛,低头深深吻了下来。
    周围很静,两个人也都没动,一切似乎都是寂静而柔和的。可这却是个非常凶狠的吻。他扣着她的肩膀,掌握着她的后脑,瞬间撬开她的唇,与她撕扯纠缠。他吻得她连喘气的空隙都没有,夺去了她所有呼吸,像是要吻进她的身体深处去。
    木寒夏是那样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吻夹杂着男人爆发出的所有的爱和恨,不甘与渴求,欲望与执拗。他吻得她颤抖,吻得她生疼。而她亦跟以往每一次一样,无法抗拒。这个男人这样真切地就在她的眼前,拥有着她,爱惜着她。她无法不感觉到了被爱的喜悦,也感觉到被渴求的归属感。她伸出手,一寸寸抚摸他的轮廓。而他感觉到了,低下头,亦任由她触碰着,两个人的脸,轻轻地,又极亲昵地贴在一起。
    原来他们根本无法真正分离。她想。
    他们不会分离。他想。
    什么话也没有说。
    什么话也不用说。
    这样小心翼翼的彼此触碰了许久,她轻声说:“林莫臣,那天对不起……我……”她低头笑了:“我这几天,担心得不行。”
    他将她按在胸口,说:“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不必担心,我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你为我担心。”
    这话还真是自大得不行。两人又亲了一会儿,她说:“我这两天会离开……”
    他的手臂陡然收紧,眼眸也沉沉地看着她。
    “去趟贵州,完成张梓的遗愿。”她说,“我离开一段时间,我想我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那天我们说过的话,好好地想想我,也想想你。整理好心情,再回来。”
    他静默了一会儿,问:“要去多久?”
    “也许半个月左右。”
    这时,外面也有人敲门了。木寒夏从他怀中站起来,他却抓着她的手没放。木寒夏温柔地望着他,他亦用那深潭般的眼睛,回望着她。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好,记得回来。”
    这一次,请记得回来。
    我的Summer。
    ……
    这一夜,当木寒夏独坐在夜机上时,望着外面幽深的夜空,还有朦胧的星光。她想,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缠绵入骨的爱情。有的人,遇到了,错过了。有的人,放弃了,不敢了。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利益和真我的漩涡里挣扎、抉择。不是每个人,都会爱得这样痛并快乐着,这样轰轰烈烈起起伏伏地与一个人纠缠一生。
    是伤痛,是不幸,可是否也是万中无一的幸?
    而当她驻足回首,当他俯身相求,当真爱第二次来临。他要她去想,他不断地问,这一次,这余生,是要一人无声安稳凋零,还是要陪他放肆燃烧了?
    
    第117章
    
    这个月份,北京还很热,贵州却已添了几分清凉。≧,。
    木寒夏在这几天,走了好些个地方。她去看望了曾经“打工”过的村落,然而已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也没人记得她。她在青山绿水畔独坐,乘渔夫的一叶弯舟,溯水而下。她抵达僻静古镇,坐在江边,看对岸一盏一盏的灯。
    当她走过蜿蜒小巷时,听旁边的店铺里播放音乐,歌词唱到:“珍惜最是难得,爱你让生命变辽阔。”她也会凝神停步,思绪如夏风般,随蔚蓝天空中的游云去了。
    有些心情,随着宁静的行走而变得明朗,变得开阔。她恍然察觉,自回国之后,与林莫臣之间的关系,便是对立的、冲突的、试探的,却又是彼此诱惑的、激荡的。而现在回望,是温和的,理解的,思念的。
    她想,曾经的那段漫长分离,令她再也看不到他。而他于她心中,永远停留在分离那一日,那一刻。现在,短暂的离别,却令她将他看得更清晰。
    或许这就是成长,这就是爱情。
    她在一个阳光晴好的日子,把张梓的骨灰撒在一条清澈厚缓的河里,正如同张梓曾经把未婚妻的骨灰洒进密西西比河。他们是同样自由而相守的灵魂,愿意隔岸仰望。而他们的墓碑,最终会相依而立。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寒夏曾经崩塌的对于可穿戴电子设备的信心,也渐渐重拾。情况的确是糟糕的,非常糟糕。内部团队信心涣散、外界客户一片质疑讨伐声,亦有国内做同类产品的公司,借他们这次的出事,大力宣传自己的产品,从中渔利。他们已失了先机,市场也受到部分侵占。但是没有关系,一切都可以再来。她再次坚信,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被埋没。待她回去后,重头再来。终有一天,她一定会做到这个细分行业的第一。
    这天傍晚,木寒夏回到青年客栈,接到陆樟的电话。
    陆樟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沉静:“carol,网站已经完全修复,所有准备工作也在重头再来。一切都在按计划推进了。”
    木寒夏望着窗外的烟雨,笑着说:“嗯,一定要做好。你性子粗,现在自己操盘,要揪细节,做好所有细节。我过几天就回来。”
    陆樟也低笑着答:“好。”
    木寒夏又问:“你这几天,是不是都不眠不休在做?”
    陆樟很淡地“嗯”了一声。
    木寒夏停了一下,却说:“也好,人生的成长,总是会有这个阶段。好好坚持。”
    “carol。”他说,“我不是孩子,你也别再把我当傻小子了。”
    木寒夏只是笑。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跟林莫臣和好了吗?”
    木寒夏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笑笑答:“没什么。以后他如果对你有半点不好,方宜就跟他去干架。”
    天一点点黑下来,江河沉入夜色里,舟船寂静划过。木寒夏站在风吹不停的阳台上,拿出手机,查看股市新闻。这几天的股市涨涨跌跌,互有胜负,呈现的,更像是激情与惨烈之后的平缓波动。她想,林莫臣作为风臣幕后的掌舵人,也应忙得差不多了。
    她拍了张夜景照片,发给了他。
    他很快打了过来。
    “这是你住的地方?”他问。
    “嗯。你在做什么?”
    他笑了一下:“在收拾行李。”
    木寒夏心弦微颤:“去哪里啊?”
    “你说呢?”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他问:“今天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木寒夏便把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做过的事,一件件讲给他。他非常安静地听着,也不提任何问题。木寒夏讲了好一阵子,问:“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答:“没什么。突然觉得,这样很好。你每天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我都知道。”
    木寒夏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以前你也知道不少啊。何静那里,我的信,不是都被你拿走了么?”这话多少有点打趣的意思了。林莫臣笑了,却说:“你还敢提那些信?”
    木寒夏没出声,她望着眼前模糊的细雨,然后特别平静也特别坦然地说:“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他答,“你不爱我这件事,我从来不信。”
    电话里变得悄然无声。过了一会儿,他唤了声“寒夏”,嗓音里隐有笑意。木寒夏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缠了你这么多天,曾经的那个敢爱敢恨、把林莫臣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木寒夏,好像终于被我激出来了。”
    木寒夏笑了:“你倒是比以前脸皮厚多了。”
    “我这一两天就来接你。”他柔声说。
    “之前不是说,就在北京等我吗?”
    隔着电话,他的低沉笑意,却像是要伴随着清风细雨,将她侵袭包裹。
    “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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