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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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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有时候把钱看的很重,有时候把钱看的很淡。我想有人会这样理解的:想用钱手中又没钱的时候,就会把一分钱看成一角钱甚至一元钱,有了钱的时候,就感到那钱花起来,也不知道是花谁的呢!

  由梦说到钱,足见自己童年的贫寒。长大后,对梦的理解也逐步提高起来,比如自己结婚前的遗精就属此类,倒不是说自己在结婚前尽想些结婚的事情,而是那些结过婚的男女,给自己一种神乎其神的印象,说快乐说愉快说幸福,都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喜欢和身体上的各种变化。由此看来,自己是很容易犯错误的那种人。好在自己结婚前还比较胆小,更主要的是没有形成犯错误的社会环境。六玲是个例外,她是我干妈的六闺女。

  结婚就是好,幸福不必说,快乐不必说,单说有那么多的人前来祝贺,就说明结婚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么简单,这中间有很多联系。

  自己结婚后,有三个梦需要记录下来,随着这三个梦的内容的变化,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也发生了变化,其原因还是让科学家们研究去吧。

  一个是梦见了太阳。听人们说,一般人是梦不见的,只有不平常的人才会有此机遇。照此说来,自己是那种不平凡的人了,然而我却没有体会。梦中的情景很简单:红红的大大的圆圆的太阳从东方刚刚升起,担心太阳会掉下来的缘故,有很多人在太阳下面弄了一张很大的网,自己站在石崖上,刚从下面爬起来的样子,很累也很精神,又感到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事业,之后就醒了。

  一个是梦见从月亮里掉下一根又粗又直又圆的大木头来。时间好像是在晚上,月光很好也很美,月光下面还有人们在田地里劳动,好像是在放牛,地点是在我村火车站以北、牧马河以南的地里,当时还有火车停在站台上,自己偶尔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从月亮里飘下一根小木棍来,之后愈来愈粗愈来愈大,直到它快落到地面的时候,自己还躲闪的跑了几步,生怕砸住自己的身体,我发现这一奇迹后,还大声惊叫起来,并招呼周围的人们朝天观看,等到圆木落到地上,我过去一看,很粗很圆又很直,直径可能在一米以上,粗细也比较均匀,一看就是非同一般的树木,自己还在上面走了几步,很稳,过后不久也就醒了。

  另一个是自己梦见了毛泽东主席,还有江青。时间有二个:一个是在晚上,地点在老家村里,我是做地下工作的共产党员,和我接头的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个头很高,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但心里确认他就是毛泽东。他老人家交给我一个小纸条,让我注意江青的举止言行。接着就是另一个时间:白天。在一个很宽大的病房里,我扮成一位医生,在休息室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一位女人,她就是江青。人来人往当中,没发现江青有什么异常,我也就醒了。

  还有几个梦是这样的,那是我生病的时候经常梦到的情景:不知是自己坐着一辆车,还是自己推着一辆车,一直朝前走,那路或高或低或宽或窄,好像那条路还会飘动,就这么走着走着,自己就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浑身酸困难受……

  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和小梅姨姨的对话。

  “出一出汗就没有事情了。”这是小梅姨姨说话的声音。

  母亲说:“昨天晚上可把我和他爸吓坏了!” 。。

朋友:一杯酒
人生在世,肯定有几位能说到一起的知已朋友。村里人称男性之间的朋友关系,叫结拜,也叫弟兄。女性之间的朋友关系,称之为“拾弟妹”,我却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只好取其音,请教诸位。忻州文人李峭仑(东村人)曾写过一篇文章《忻州民俗拾趣》,文章中称女性之间的朋友关系为“识弟妹”,可惜他老人家于今年已逝,不然倒可以向他请教一下。

  俗语说,人不亲土亲,我想这是乡土观念的原因。从小相处在一起,肯定要比长大后结交下的酒肉朋友,更多了一份亲情。经常呆在一起,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争吵二句,但并不影响今后的来往,况且小孩子往往是不会记仇的。遇上记仇的人,你也没有脾气。该玩的时候,他还过来叫你,就让你记不住仇,就让你想不起不高兴的事情。

  父亲有一位朋友是下河北村的,他老人家叫王润科,和父亲是同学,是哪儿的同学?父亲没有说,我也不方便问,总之是比兄弟还要亲的朋友。逢时过节,或家里有个事事非非,朋友来帮忙,总比其它人要靠得住。母亲也有一位拾弟妹,就是我的外母。近年来,不怎么以拾弟妹来往,那是有了比拾弟妹更亲近的关系。

  在村里,一般情况是同龄人在一起玩耍时候多。我们这一茬人,在村里就有十来个,有张全根,张文明,张天才,安保旺,王变生,张全花(女,系同族伯父张根海之次女),张鲜花(女,系同族伯父张安祥之长女),张月娥(女),高秀英(女)等等,当然还有我。所有这些同龄人当中,我只和张鲜花在一个年级上过学,后来在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读书时,又和张全根在一个班呆了几天。

  小时候,除过在学校读书的时间,放学之后的时间也是不少。不是在一起挖猪草,就是在一起玩耍做游戏。夏天有夏天的事情,冬天有冬天的事情,要是等到学校放假,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小时候,我非常羡慕有朋友的人,可是家里穷,母亲嫌过年请人吃饭麻烦,自己也就淡忘了交朋友的想法。长大后,我在外地工作,回家次数相对来说要少得多。也就是说,我们互相见面的时间不多,虽说小时候在一起玩耍惯了,相互也知道谁的爱好和毛病,可就是我这个人天性孤单,不爱与人和平共处,也不爱窜门坐街,直至近几年,随着自己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有时候就怀念小时候相处过的朋友们。

  二零零四年冬天的某一天,我正好回到村里。与“发小儿”(此为北京方言,意为从小一块玩耍大的朋友)一块闲聊的时候,才知道同族异辈张文明(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出生,他父亲与我同辈)儿子娶媳妇,我和同族兄长张全根一说,他也觉得难得一聚,毕竟知根知底。回家和内人说了,她还感到有些吃惊。我说,小时候自己不懂事,现在长大了,才懂得交朋友。也是,人过四十,对于村里的人,或者是村里的事情,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眷恋。以前,老以为自己比村里人有文化,甚至有高人一等的错误想法。其实不是那样,真心相处,还是村里人实在。人常说,城里人虚伪,没有人情味,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出于和文明的交情,也出于本村同族情义,我想在这儿写一写文明的儿子。他叫张振华,小名叫华子,今年(指二零零五年)刚二十二岁,虽说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年青人,却没有如今年青人的恶习,懂事有礼,爱劳动,是村里人公认的好后生。从学校一出来,就和他父亲在外打工挣钱,文明一月挣二千多元,华子一月挣一千五六,二个劳力,养活着两个女人,那日子在村里人看来,可真是没得说,也没人敢比。可就是今年(指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振华骑摩托车出了车祸,小小年纪给没有了,这个打击对文明来说无疑是沉重的,但村里人讲究天意,把这话说白了,也算是安慰生者的一种方式。

  华子一出事,文明马上通知全根和我,他知道我以前在忻州地区交警支队工作过,和交警部门有些关系,说起话来可能要方便些。之后择日打发。打发那天,全村人无不痛心疾首,都是眼泪汪汪,哭泣震天。自古伤心事,莫过于生死离别,更何况白发人打发黑发人!亡者已亡,最苦还是文明。原本可以坐在家里享清福的时候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为了老父老母,为了妻子,为了这个家,还得活下去!还得奋斗! 

  下面我记叙一位“发小儿”,他叫张全根,娶了一位知书达理的女人,生二男一女,前几年,因全根媳妇身体不怎么好,花了许多钱财,自从搬到村东以后,全根媳妇的病也好了,自己在外面的收入也日见增多,更叫人感到欣喜的是三个孩子既听话,又懂事,还爱学习。尤其是长子张振伟,现在忻州七中读书,学习用功,在班里是一名好学生。全根的最大优点是性格开朗,说话幽默风趣,是我们同龄人中的红火热闹人,有事不往心里记,一副知足常乐的天性,这是我所羡慕的。

  记得他比我年长几月,但我总是没有叫过他哥,这倒不是说我没有礼节,而是村里人大多没有这个习惯,除过叔伯之类的称呼,其它就不那么明显了。你要叫,反而显得有些别扭。小时候,他家住在村西南巷,我家住在南巷口临街处,相距也就是二三十米的路程,因此我俩也就来往的多些。有事没事,每天总要去他家走一趟。

  他父亲我叫仁旺伯伯,人长得身高大树,整天乐哈哈,也爱红火热闹。记得他老人家会敲小鼓,也演过乡村小戏,那时村里还时兴唱戏,什么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而且村里还结合当时形势,也搞一些政治宣传活动,仁旺伯伯就是当时宣传队里的活跃分子。

  下来就是保灯了。保灯也姓张,和我是商校同学,但不同班,他比我高一届,他是商校第一届会计班,我是商校第二届会计班,又是忻州老乡,所以来往多一些。记得我刚毕业时,他好像是分配在忻县一家供销社,后来调到《忻县报》社工作,再后来又分配在《五台山》杂志社工作。因自己平时爱写一些东西,自然与他来往就多一些,他老人家对我的帮助很大,有个什么稀罕书,只要他有,剩余的那本就会给我,或者是他不需要,也会给我的。就这么个人,先别人后自己。而且保灯兄还有这么一个特点,就是与谁相处,总是真心相待,热心有余,乐于助人。保灯爱下棋,也爱游泳,闲余时间也打打网球,可见他老人家是很会生活的。保灯天性乐观,而且相对来说也没负担,他爱人在《忻府区报》社工作,一个女儿,现在上忻州一中,据说学业很优秀,爱画画,文文静静,一表人才。

  在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读书时,我曾相处过二位朋友:一位名叫郭同保,关城村人,年龄比我大三四岁,他还有个小名叫郭俏端。在这里有一个故事:原来他父母结婚多年,一直因为无儿苦恼。后来在村里人的指点下,俩位老人来到西沟娘娘洞,焚香叩头,心敬神知。第二年,同保他母亲竟怀孕了,接着便生下了他,因此取名为俏端。另一位名叫寇良田,下佐村人,因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小名叫寇四。

  他俩也爱看书,我与他俩的交往,自然也是因“书”而起。以前我们还有一些来往,逢时过节,相互看望一下,娶媳嫁女,对方都要邀请参加。最近几年没有来往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俩人都居住在村里,而我的工作性质又是那么漂来漂去,他们有事,往往是找不见我。不过话说回来,人到中年,往往在梦中最能引起回忆的,还是年青时相处过的朋友们。

  在这个纷繁杂乱的年代,没钱的人是拼命抓经济,有钱的人是想方设法玩心情,真正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为别人办事,又能说到一块的,除过朋友还会有谁?

家:多么亲切的字眼
尽管小时候很贫穷,但还是喜欢过年,也许这是小孩子的天性。除过穿新衣、吃饺子、放鞭炮之外,碰到亲近些的前辈,还给口袋里放几个为数不多的压岁钱。然而,对我来讲,最乐意的还是跟父亲进城走亲戚。

  这是一门远亲。他老人家是祖父的表弟,名叫王冲宇。在我们那里,好像过去就有这么一个习俗:侄儿在姑姑家,外甥在姥姥家,也要随姑夫姓氏,或姥爷姓氏取个名字,也算是一种亲近的表示。因此,我尊敬的曾祖父(祖父的父亲)就给祖父的表弟——王冲宇,起了一个张姓的名字:张有根。平时,我习惯称呼他老人家为有根爷爷。他老人家的姑妈,就是祖父的母亲,这种姑舅亲戚关系,应该说是很亲近的。村里人常说:香不过的猪肉,亲不过的姑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有根爷爷在忻纺工作,好像还是忻纺有名的工程师,不过我们看望他的那个时候,他已经退休了。

  记得有一年正月十五,我与父亲从有根爷爷家出来,大街上已经围满了看红火的人,彩车一辆接着一辆,真是山里人第一次进城,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听人说,晚上在北城门楼那儿还要放焰火。我对父亲说:咱们迟回一会儿,我想看看。父亲同意了。我想父亲也和我一样,他老人家也有同样的心情,只是不说而已。

  我俩在大街上很随意地走着,看着过往行人与车辆。走着走着,我猛然看见父亲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我害怕极了,连忙问父亲怎么啦?父亲抬起头,看了看路边的高楼大厦,不知他老人家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识地对我说呢?——这么多楼房,怎么就没有咱们一间呢?父亲说完之后,一言不发。

  当时我年幼无知,只以为父亲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而已,竟没体会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与希冀,会是如此地强烈。看完焰火后,我与父亲连夜回家,父亲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面。一路上我是兴高采烈,而父亲却是沉默不语。当我们走到城外边时,我还回头看见天空中盛开着美丽的花儿。

  那天父亲眼中的泪水,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参加工作以后,我对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祈盼与追求。我发誓:一定要在城市买一套自己的楼房。在吕梁地区科委工作期间,因我是单身一族,自然住在单位办公室里,放一支单人床,床前面摆几个文件柜,也是一片小天地。后来,办公室主任搬走后,我就趁机搬到他那张双人床上。之后,也就有了青春期的事情。

  一九八五年五月一日,我与内人在吕梁成家。单位给我分了一间房子,虽说不足十平方米,却是我的洞房,也是第一次住单位公房。在这儿,我与内人还没度完蜜月,就于当年五月二十八日调回忻州。因为内人户口还在村里,只好暂且住在单位办公室里,就是现在地区供销社办公楼一楼西的那间。

  在这儿住了四年,这个单位就撤销了。之后,我又来到地区贸易货栈,内人也在张忱经理的帮助下,来到贸易货栈楼下的门市部工作。正在这时,办公楼背面有二间平房,里面放着一些杂物,我与张经理说明情况,他老人家非常同情我的处境,所以就答应给我腾出来。在这儿,我与内人又住了五年,因房子位于楼背后,整天不见阳光,潮湿不用说,放在柜子里的衣服及米面,时间长了,就要取出来通通风,就是内人的身体,也留下了手脚麻木的后遗症。虽说房子不太好住,但还是单位的公房,首先是不用出房租费,用水用电,也不用花自己的钱,这是唯一的好处。

  到了一九九二年底,贸易货栈破产了,我又分配到地区日杂公司。就在这个时候,公司在三角道那儿有一套宿舍空着。这个消息是一位好心人告诉我的,房子的主人是北京知识青年,她叫李焕青,原先与我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因为落实政策,她返京回城了。我赶紧给了她三百元搬家费,同时把姐夫和三内弟叫下城来,又借了一辆三轮车,连夜把家搬了过去,当晚还在那儿住了一晚。

  第二天,我来到地区供销社,想找我一位远房亲戚帮忙,他老人家名叫岳存怀。依据外祖母娘家的辈份称呼,我称他老人家为舅舅。他老人家有个小名叫二怀,我又习惯称呼他老人家为二怀舅舅,他老人家对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情,以后我会单列一章,专门讲述他老人家的革命一生,和对我的所有恩德。

  那天,二怀舅舅正在他办公室。我把住房的事与他一讲,他听完,并没对我说什么,就让我走了。然后,我又来到日杂公司经理王志明家里,他说困难是有的,但他会想办法的。然后,我又分别找见二位副经理及书记,与他们都说好后,事情也就办成了。一天上午,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润梅将一串钥匙给了我。

  这是单位第二次给我分房。

  我与内人在此一住就是八年:二室一个走廊,还有一个小院,院里还有一间南房。唯一的缺点,就是宿舍通往市里面的那条路不好走,尤其是雨雪天气,泥泞不用说,路上也没有灯,路边还是樊野村一个坟摊子。

  时间到了一九九八年,儿子正读初中。因为家小,看电视,或者家里来个人,就影响儿子的学习。怎么办?买房!今年任务就是买房。目标一确定,我与内人就在忻州城跑,原先在西门坡看对一个小二楼,内人嫌爬坡。后来在七一北路看对一套楼房,因价格问题,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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