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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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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过把我打掉,正逢那时组织派她去国外学习,她动了一个念头,居然大着胆子就这样一个人在国外把我生了下来。
  梁淑秋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我从来没后悔生下你!那时候我和黎震已经断了联系,我本来想回蓉城后独自抚养你,但是我回到蓉城半年后突然接到通知,把我召回京都!”
  她有些纠结和痛苦的望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当时她的无助和绝望。
  我轻声开了口:“然而你回到京都是要担任要职的,走这一步你清楚不可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你只有把我送走!”
  她眼里再次溢出泪水:“你怪妈妈吗?你怪妈妈也是应该的!”
  我低下头咬了下嘴唇:“有什么怪不怪的,每个人的人生在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选择。”
  她抹了泪跟我说:“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京里电话催了好几天,让我赶快回去,我没有办法把你交到白大哥手中,他是当时在陕省的时候一直跟着我干的,我从京都调到蓉城,他就做我的司机,我本来和他讲好,我过几天就回去,让他帮我照看几天。
  可是后来我没能回得去,我回到京都后,开始有一些关于我的流言蜚语,终于霍凌他舅舅逼问我有没有,我没法承认,他舅舅说外面有人想抓住我的把柄让我下台,我一旦出事,他舅舅的仕途也会受到牵连。
  我没有办法打给白大哥一笔钱,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刚接通,我什么也没讲,他就对我说他知道了,他第二天就会带你离开蓉城!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你,这多年了…我每天都在懊悔,经常在想你过的怎么样?”
  我鼻尖酸涩和她说:“我很好。”
  她听见我这样说反而捂着脸痛哭,让我动容,我张开双臂搂着她:“都过去了…”
  她声音颤抖的说:“我对不住你!”
  短短的五个字,我想我此生无憾了!
  我从没奢求过在有生之年能再遇见她,更不敢想象她如此温婉能干,却一直活在愧疚中,如果说当年她舍弃我逼不得已,这么多年,她的煎熬也足以让她不好过,我又何必再去责怪,如果不是她当年的决定,也许,我11岁那年也不会遇见黎梓落,如果硬要说,这一切都是命吧,我甘之如饴。
  我们聊了很久,一直到了下半年夜,她问了我的近况,事无巨细的询问着我生活的细节,我告诉了她一部分,隐瞒了一部分。
  后来我问她,之前到底是谁在查我的身份?
  这当然也是我会直接来京都找她最重要的事情!
  梁淑秋听说后表现得很吃惊,我把黎梓落之前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问她还有哪些人知道她有女儿的事。
  梁淑秋摇摇头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相信她没骗我,如果她说了,找我的人也不会盯上黎梓落,最起码他们连性别都不能确定!
  我问她那有可能是谁?
  梁淑秋深皱着眉几度欲言又止。
  我便看出来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原因,便松开她坐直身子对她说:“说实话,自从对外公布我是黎震女儿的身份后,我一直很被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调查我,要对我怎么样,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或者可以说是关于我人生安全的威胁。
  如果你知道,希望你能告诉我,最起码让我清楚方向。”
  梁淑秋有些凝重的望着我对我说:“我想我可能猜出是谁,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某一群人。”
  我听见她这样说不解的蹙起眉。


第一花一世界第299章 马不停蹄的奔跑

  梁淑秋后来对我说了许多,说这几年局势翻天覆地后,她和霍奇山一直很谨慎。
  她告诉我:“在这个圈子里,就连出去打网球,养生或者品酒都处处藏着看不见的危机,身边的人,说是朋友,不知道有谁又在暗中观察你,就希望你能有什么爱好,有所求,这样就能迎合你,时刻关注你,很多人马虎大意,觉得不是回事,殊不知这后面跟着的就会是更可怕的事,一个不留心,就被人惦记着,指不定有多少利益在背后周旋。
  所谓位高权重,高处也不胜寒。”
  她虽没明说,但我立马听出来个意思:“就是说试图确认我身份的人,目的是为了扳倒你们?”
  梁淑秋面色凝重起来:“我和你霍叔叔这些年来做事一向规规矩矩,按章办事,也没有什么贪念,别人很难逮到我们的错处,唯独…”
  “唯独关于你有了我的这个丑闻。”
  梁淑秋没说话愧疚的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手:“我能做什么?”
  她对于我的直白略微有些讶异,也许踏上从商这条路,经历多了,看待事情就更加明了,也少了很多感性的部分,更在意的是如何能化解这个危机,达到共赢。
  我立马对她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不管你今天找我有没有这个因素,但是我既然肯来,就是想来解决这件事的,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现在的身份,给你带来什么祸端。”
  梁淑秋神色复杂的握着我的手。
  那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梁淑秋和我说,怕我们的关系曝光后,不仅她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我是她女儿,就怕上面也会特别关照我,如果真有那样的风险,维斯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这就像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似乎在我揭开这重身份后,我和梁淑秋,或者说和他们这一派就拴在了一条船上。
  梁淑秋想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对我说不是没有办法,目前上面有一个国家性质的工程,如果她在资源上为我打好基础,只要我有能力拿下那个工程,最起码十年内不会有人动我,因为这个工程影响巨大,牵扯到各方的利益,一旦我能拿下,也等于给自己拿到一张护盾。
  我向她大概了解了一下工程情况,也知晓这个工程的难度系数,并非维斯这样的企业能吞得下的。
  我对她说我需要慎重考虑评估一下,她告诉我下周会尽快把工程方案发给我看一看,我们再进一步商榷。
  于是就这样,我和我的生母第一天见面,竟不知不觉聊了一整夜,我觉得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不屈不饶的横劲,亦如当年蒋沉说我一样!
  怀着这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我进入了梦乡,和我的母亲平生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一切都那么奇妙,仿佛是那与身俱来的血缘关系,把我们两瞬间拉到了一起,无论是情感还是利益。
  第二天起床已是下午,梁淑秋听见动静把早已烧好的菜又热了一遍,我下楼的时候正好吃上口热菜热饭。
  梁淑秋不停为我夹菜,和我聊着家常,这样的画面我曾无数次在电视中看过,让我有些恍惚,一切美好的那么不真实,仿佛一碰就会碎那么可贵。
  只可惜我已经过了向妈妈撒娇的年纪,看着她温婉的笑容,我大多也是安静的回应着。
  吃完饭没多久我就跟她说我必须要离开了,还要赶去其他地方有事。
  梁淑秋很不舍的问我能不能多留两天,我告诉她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再联系她。
  她一直把我送到院门口,我对她挥挥手:“进去吧,别送了。”
  她眼眶灼热的说:“到了打电话给我。”
  我点点头拉着箱子转身,她忽然喊我:“夏夏。”
  我的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她双眼有些潮湿的说:“你出生在瑞士,离苏黎世大学最近的那家医院,你临产的那段时间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可是你出生后,当我被推出产房,看见窗外的天气居然放了晴,艳阳高照,所以我叫你夏夏,你是我当时全部的希望。”
  我哽咽了一下:“我走了,妈。”
  她潸然泪下…
  ……
  这次来京都,给了我童话般的感受,我这辈子都没奢望的事情,在这短短一天内都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既幸福又梦幻。
  离开京都,我直接去了趟津市,幸而不远,傍晚就到了,我没打电话给蒋沉,而是直接杀去了M酒店,酒店的GM看见我突然袭击,惊吓的让原本准备下班的前厅人员全部留守,我拍拍他的肩说:“该下班的下班,我是来有事的,又不是巡查你工作的。”
  GM才松口气,我让他帮我查下蒋沉这个人,果不其然,他还是有入住M酒店的习惯,大堂副理亲自接待的蒋沉,听说我要找他,也匆匆赶来,我问他:“他人呢?”
  那个大堂副理说:“蒋先生半个小时前才回酒店。”
  我点点头又问他:“他叫餐了吗?”
  “目前还没有。”
  我嘴角一勾对他说:“带我去厨房。”
  我走进后厨亲自做了一碗蘸水面,记得当年也正因为这碗面才让我们结识,如今想来,差不多八年过去了!
  我做好后让大堂副理亲自给他送去,他有些为难的说:“蒋先生没有叫面,我这么冒然过去,他恐怕会恼火。”
  我看着大堂副理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挑眉想到这老蒋这么多年过去了,龟毛难搞的名头估计都已经在全国M酒店出名了。
  而后对大堂副理说:“去吧,我保证他不会轰你出来。”
  他刚走到门口,我对他补了一句:“对了,我哪也不去,就在这。”
  大堂副理对我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木讷的点点头就出去了。
  他走后,我在后厨找了些东西吃,还没吃两口就听见有脚步匆匆走来,我抬眼一斜,正好看见穿得一丝不苟的蒋沉冲进后厨,我放下盘子对他扬起笑容:“比我估摸的要快两分钟,你的脚程越来越快了。”
  刚说完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大堂副理,蒋沉大步走到我面前长臂一伸将我抱个满怀:“你真是个大惊喜!”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松开我后,我对他说:“希望不是惊吓。”
  他看了看周围:“你也真是的,刚赶到就给我做面,还待在这,也不嫌热。”
  对待蒋沉是老熟人了,也不和他玩虚的,我点点头直接说:“热啊,怎么办呢,你是老板,我求你办事,不出点汗怎么能打动你呢?”
  他毫不避嫌的攥着我的手腕说:“走,去我房间说。”
  我把手腕抽出来:“你也不怕我被下面人议论,还去你房间说。”
  蒋沉愣了一下,我走出几步回头笑道:“走啊,不是说去你房间吗?”
  他才指了指我:“小丫头!”
  路上我问蒋沉:“喂,你怎么还不结婚啊?你这把岁数再不成家也不怕下半生孤独终老?”
  他斜眼看我一下:“你说呢?”
  我乐了:“少拿我说事,你自己龟毛找不到合适的人,关我屁事。”
  蒋沉朗朗的笑出声。
  进了房间他再次端起面大口吃着,然后问我:“你一般不会找我,看来是大事吧。”
  我收起玩笑,在他对面坐下正色道:“我想邀请你参与一次大型合作项目,当然不是和我合作。”
  蒋沉抬眉问道:“不是和你?那和谁?”
  那晚我和蒋沉聊到很晚,他的面色从轻松到后面越来越严峻,最后和我确定道:“你清楚这样做的风险性吗?”
  我点点头:“自然清楚。”
  他盯我看了良久,话到嘴边想了想又说道:“既然你清楚,就应该知道我如果答应你,我等于也在冒险。”
  我没说话,空气一时有些安静,随后我抬起头看着他:“我知道你没有义务帮我,但目前来说既有实力又和这件事完全不相干,而且能让我完全信任的人,只有你!”
  蒋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从未从我脸上移开过,我一咬牙说道:“我愿意拿整个M酒店做赌注,如果你有任何损失,我愿意用M酒店补偿你。”
  蒋沉猛然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有些震惊的看着我:“M酒店?你还真舍得!白凄凄,你对M酒店的感情我是很清楚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插手到这件事来,竟然连M酒店都能放弃,你真是让我很意外!”
  我缓缓眨了下眼看向窗外,为了他,我连整个世界都可以放弃,又何况是M酒店。


第一花一世界第300章 生死一线的决定

  后来我对蒋沉说,我知道这不是小事,所以才会连家都没回赶来当面找他,我不逼他给我答复,希望他能慎重考虑,不管是同意还是拒绝,一周后再告诉我。
  说完我站起身:“不早了,我行李还在前台,我去拿间房。”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转着杯盖问我:“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我就要赶回蓉城。”
  他深看着我随后点点头。
  我抿了抿唇:“晚安。”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旋转的杯盖,并没有出声,也许我的请求的确有些冒失,或者说不妥,但我总要试一试。
  之后我便往门口走去,走到玄关处,却忽然听见蒋沉说:“我帮你。”
  我整个人怔住猛然回头去看他,他还坐在刚才那个桌子旁,微微侧头转向我,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让你一辈子都欠着我这个人情。”
  我有些动容的望着他:“好!”
  ……
  第二天我赶了最早的航班回到蓉城,当我再次回到皮子坝16号时,隔着斑驳的院门,看着这栋涂有红色柱头,塑西洋花饰的房子前,我忽然驻足远远的抬头望着,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线,仿佛昔日的场景在我脑中一一掠过。
  这里,不仅是黎梓落生活过的地方,在很久以前,白槿最轰轰烈烈的人生也在这里展开到陨落,而更是林锡覃用余生相守的地方。
  再次回到这,内心深处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让我驻足凝望了很久,直到大门打开,一道人影出现在我视线中。
  他远远看见我似乎愣了一下,而后几步下了台阶喊我:“大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嘛不进家?”
  我眼里蕴起一丝潮湿推开院门朝他张开双臂:“我回来了!”
  陆千禹的身子顿了一顿,而后揽住我说:“回来就好。”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对他说:“我饿了。”
  他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进屋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眉飞色舞的和他说着我去沙漠遇见的奇人和奇事,当然省略了农场主的故事,他吃的不多,似乎很感兴趣一直撑着下巴听我说,眼神几次扫过我的左手无名指,那里已然空空荡荡,但他什么都没问我。
  吃完饭,我把碗收拾到厨房,打开水一边洗碗一边哼着小调,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头也没回的对他说:“你有没有感觉我好像晒黑了?我总觉得我的小白皮变成黑煤炭了!”
  忽然,一双手穿过我的腰间把我紧紧抱在怀中,我心脏猛然一提,身体僵硬的抬起头,看见玻璃中的陆千禹对我说:“我们结婚吧。”
  水不停的流,哗啦啦的溅在碗里,再流到水池中,掩饰了我如鼓的心跳声,我低下头声音很轻的说:“听你的。”
  晚上洗完澡,陆千禹敲了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他抱着电脑走进来,我示意他我在打电话,于是他把电脑放在我床头上,坐在一边安静的等着我,结果我那个电话打了半个小时,因为出差时间太长了,明天一早要召开内部会议,很多会议议程今天晚上必须和小杨那边对接好,保证明早的会议内容。
  等我挂了电话才意识到我房间里还有个人,而且他貌似等我很长时间了。
  我这才赶忙问他:“事情太多,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他倒是没急着拿电脑,而是盯我看了几秒忽然说:“你总是这么忙。”
  我叹了一声往床上一躺:“是啊,生命不止忙碌不止。”
  “如果,不那么忙可以吗?为了我。”
  我蓦然侧头看他,因为我躺着的缘故他横了过来,但是我依然看见他面色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一把坐起来盯着他,他接着对我说:“你整天飞来飞去的,太多事压在你身上,大白,你只是个女人,有我在,你没必要这么拼,我想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生活。”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千禹,我有我坚持的东西,就像你一样,如果我让你为了我放弃UBA你愿意吗?”
  我虽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却在那一刻心跳加速,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的跳跃着,我那么渴望他说愿意,这就像一场无声的谈判,如果他愿意放下屠刀,我会尽我全力保他安稳。
  但最终他没有说话,我忽然感觉身体中的力气被人狠狠抽走一般,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萦绕着我,让我深深皱眉看着他,他拿起电脑对我说:“本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回英国办婚礼,你以前问我古堡是什么样的,我想带你回去在古堡结婚。”
  我微微愣住,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有一次我和他出去,遇见一个老外问路,他用很娴熟的英文和人家交流了半天,当时,我就特崇拜他。
  他骂我傻,说他从小在国外长大,说英文就跟母语一样,没什么牛逼的。
  我问他,有没有看过古堡,是不是很漂亮,他还很不屑的问我干吗对古堡感兴趣,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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