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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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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一场拚斗,面子上似是未分胜败,但任左二人内心均知,自己的武功之中具有极大弱点,当日不输,实乃侥幸,自此分别苦练。尤其任我行更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他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的发作出来。他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作怪,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这一次对手是极强高手,激斗中自己内力消耗甚巨,用于压制体内异派内力的便相应减弱,大敌当前之时,既有外患,复生内忧,自不免狼狈不堪。此后潜心思索,要揣摩出一个法门来制服体内的异派内功,心无二用,乃致聪明一世的枭雄,竟连变生肘腋亦不自知,终于为东方不败所困。他在西湖湖底一囚十年,心无旁骛,这才悟出了压制体内异派内功的妥善法门,修习这“吸*星*大*法”才不致有惨遭反噬之危。
此番和左冷禅再度相逢,一时未能取胜,当即运出“吸*星*大*法”,与对方手掌相交,岂知一吸之下,竟然发现对方内力空空如也,不知去向。任我行这一惊非同小可。对方内力凝聚,一吸不能吸到,那并不奇,适才便吸不到方证的内力,但在瞬息间竟将内力藏得无影无踪,教他的“吸*星*大*法”无力可吸,别说生平从所未遇,连做梦也没想到过有这等奇事。他又连吸了几下,始终没摸到左冷禅内力的半点边儿,眼见左冷禅指法凌厉,于是退了三步,随即变招,狂砍狠劈,威猛无俦。左冷禅改取守势。两人又斗了二三十招,任我行左手一掌劈将出去,左冷禅无名指弹他手腕,右手食指戳向他左肋。任我行见他这一指劲力狠辣,心想:“难道你这一指之中,竟又没有内力?”当下微微斜身,似是闪避,其实却故意露出空门,让他戳中胸肋,同时将“吸星伸功”布于胸口,心想:“你有本事深藏内力,不让我吸*星*大*法吸到,但你以指攻我,指上若无内力,那么刺在我身上只当是给我搔痒,但若有分毫内力,便非尽数给我吸来不可。”
便在心念电闪之际,噗的一声响,左冷禅的手指已戳中他左胸“天池穴”。旁观众人‘啊’的一声,齐声呼叫。
左冷禅的手指在任我行的胸口微一停留,任我行立即全力运功,果然对方内力犹如河堤溃决,从自己“天池穴”中直涌进来。他心下大喜,加紧施为,吸取对方内力越快。突然之间,他身子一晃,一步步的慢慢退开,一言不发的瞪视着左冷禅,身子发颤,手足不动,便如是给人封了穴道一般。
任盈盈惊叫:“爹爹!”扑过去扶住,只觉他手上肌肤冰凉彻骨,转头道:“向叔叔!”向问天纵身上前,伸掌在任我行胸口推拿了几下。任我行‘嘿’的一声,回过气来,脸色铁青,说道:“很好,这一着棋我倒没料到。咱们再来比比。”
左冷禅缓缓摇了摇头,笑道:“胜败已分,还比甚么?”
岳不群也是笑着说道:“任先生适才难道不是给左掌门封了‘天池穴’?既然胜负已分,还有什么可比的?”
对于岳不群的话,左冷禅只是笑笑,并不以为他是在帮自己。事实也确是如此,要说华山与嵩山之间,不过是竞争关系,若是捡到机会,自然是恨不得对方死去,但是华山与魔教不同,那是刻骨的仇恨。若说华山与嵩山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那么华山与魔教之间就真的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故而,一见到任我行吃瘪,岳不群心中很是欢乐,亦顾不得这欢乐是谁带来的,忍不住便想刺任我行几句。
被两人调笑,任我行呸的一声,喝道:“不错,是我上了当,这一场算我输便是。”原来左冷禅适才这一招大是行险,他已修练了十余年的“寒冰真气”注于食指之上,拚着大耗内力,将计就计,便让任我行吸了过去,不但让他吸去,反而加催内力,急速注入对方穴道。这内力是至阴至寒之物,一瞬之间,任我行全身为之冻僵。左冷禅乘着他“吸*星*大*法”一窒的顷刻之间,内力一催,就势封住了他的穴道。穴道被封之举,原只见于第二三流武林人物动手之时,高手过招,决不使用这一类平庸招式。左冷禅却舍得大耗功力,竟以第二三流的手段制胜,这一招虽是使诈,但若无极厉害的内力,却也决难办到。向问天知道左冷禅虽然得胜,但已大损真元,只怕非花上几个月时光,无法复元,当即上前说道:“适才左掌门说过,你打倒了任教主之后,再来打倒我。现下便请动手。”
“呵呵呵”,林寒将左冷禅搀扶住,笑着说:“既然向左使这么有兴趣,不如晚辈再来领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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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五章 N战.太极剑法
'更新时间' 2012…07…16 20:00:01 '字数' 4271
面对林寒的挑战,向问天无比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当即呆愣在原地。林寒也不催促,带着一脸笑意,悠闲地望着魔教三人。
这一刻,大殿之中的气氛竟是无比诡异,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正道这边,先前已经见识过向问天的武功,还真就没有谁有把握战胜他,对于之前能够与向问天拼得旗鼓相当的林寒愿意再战,众人在心中默认了。而在魔教一方,向问天本人心虚,任我行忙着调息,任盈盈关心地看着任我行调息,局势便这么卡住了。
就在这时,任我行突然说:“向兄弟,你且退下。”说完已是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了长剑。除了林寒之外,众人尽皆骇然,均在想:他已连斗两位高手,内力显已大为耗损,竟然要连斗三阵,再来接下第三战?左冷禅更是惊诧,心想:我苦练十多年的寒冰真气倾注于他‘天池穴’中,纵是武功高他十倍之人,只怕也得花三四个时辰,方能化解。难道此人一时三刻之间便又能与人动手?众人怎知此刻任我行丹田之中,犹似有数十把小刀在乱攒乱刺,他使尽了力气,才将这几句话说得平平稳稳,没泄出半点痛楚之情。
林寒笑道:“呵呵,任教主,你还有再战之力么?这等便宜,晚辈还不想占的,免得之后被人戳脊梁骨。”说完便转身走回阵营。
冲虚道人道:“任教主,你还是请向左使出来一战吧,否则,恐怕没有人愿意占这个便宜。”
任我行道:“在下力拼两位高手之余,再与诸位动手,未免太小觑天下英雄了,在下虽然狂妄,但还不至于如此。”
冲虚点头:“那是再好不过,但是,任教主不让向左使出战,难道要令女出战不成?”
任我行摇头道:“不知,你方下一个出战的是谁?”
冲虚被问得一愣,按理来说,正道一方第三个出战的应该是他,不过,之前林寒曾经挑战向问天,可惜还未打便被搅和了。冲虚向林寒望去,林寒笑道:“下一局当然是由冲虚道长出战,比起道长的太极剑法,晚辈是甘拜下风的。”
冲虚心中一喜:没想到这娃儿还是很知趣的,并不像普通年轻人那么气盛、得理不饶人。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冲虚道长在贵方是生力军,我们这一边也得出一个生力军才是。”扭头叫道:“令狐冲小兄弟,你进来罢!”
诸人心中一愣,忙扭头向外瞧去。林寒亦是诧异,但随即明白过来,定是任我行在入殿之前便发现了令狐冲的行迹。
令狐冲更为惊讶,一时手足无措,狼狈之极,当此情势,无法再躲,只得涌身进来,向方证大师跪倒在地,纳头便拜,说道:“小子擅闯宝刹,罪该万死,谨领方丈责罚。”方证呵呵笑道:“原来是令狐少侠。我听得少侠呼吸匀净,内力深厚,心下正在奇怪,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光临敝寺。请起,请起,行此大礼,可不敢当。”说着合十还礼。
林寒暗暗诧异:想不到这老和尚的内力真是深厚无比,竟然能够发现殿外隐匿之人,当真是不可小觑。
解风笑道:“你作贼心虚,到少林寺偷甚么来啦?”令狐冲道:“小子闻道任大小姐留居少林,斗胆前来接她出去。”解风笑道:“原来是偷老婆来着,哈哈,这不是贼胆心虚,这叫做色胆包天。”令狐冲正色道:“任大小姐有大恩于我,小子纵然为她粉身碎骨,亦所甘愿。”解风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好好一个年轻人,一生前途却为女子所误。你若不堕邪道,这华山派掌门的尊位,日后还会逃得出你的手掌么?”任我行大声道:“华山掌门,有甚么希罕?将来老夫一命归天,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难道还逃得出我乘龙快婿的手掌么?”令狐冲吃了一惊,颤声道:“不……不……不能……”任我行笑道:“好啦,闲话少说。冲儿,你就领教一下这位武当掌门的神剑。冲虚道长的剑法以柔克刚,圆转如意,世间罕有,可要小心了。”他改口称他为“冲儿”,当真是将他当作女婿了。令狐冲默察眼前局势,双方已各胜一场,这第三场的胜败,将决定是否能救盈盈下山:自己曾和冲虚道人比过剑,剑法上可以胜得过他,要救盈盈,那是非出场不可,当下转过身来,向冲虚道人跪倒在地,拜了几拜。
冲虚道人忙伸手相扶,奇道:“何以行此大礼?”令狐冲道:“小子对道长好生相敬,迫于情势,要向道长领教,心中不安。”冲虚道人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忒也多礼了。”令狐冲站起身来,任我行递过长剑。令狐冲接剑在手,剑尖指地,侧身站在下首。冲虚道人举目望着殿外天井中的天空,呆呆出神,心下盘算令狐冲的剑招。众人见他始终不动,似是入定一般,都觉十分奇怪。过了良久,冲虚道人长吁一口气,说道:“这一场不用比了,你们四位下山去罢。”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骇然。令狐冲大喜,躬身行礼。解风道:“道长,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冲虚道:“我想不出破解他的剑法之道,这一场比试,贫道认输。”解风道:“两位可还没动手啊。”冲虚道:“数日之前,在武当山下,贫道曾和他拆过三百余招,那次是我输了。今日再比,贫道仍然要输。”方证等都问:“有这等事?”冲虚道:“令狐小兄弟深得风清扬风前辈剑法真传,贫道不是他的对手。”说着微微一笑,退在一旁。任我行呵呵大笑,说道:“道长虚怀若谷,令人好生佩服。老夫本来只佩服你一半,现下可佩服你七分了。”说是七分,毕竟还没十足。他向方证大师拱了拱手,说道:“方丈大师,咱们后会有期。”
“慢着。”林寒突然出声叫道。
“你又有何事?”任我行恼怒地望着林寒,对于他三番五次的寻衅,是真的怒了。
林寒笑道:“双方不过是一胜一负,正好打成平局,任教主如何便要离开?”
任我行怒道:“你这小子好不更事,冲虚道长明明已经认输,如何还是一胜一负?休要再胡搅蛮缠。”
“任教主何必心虚”,林寒说完便不再管他,而是走到冲虚道人面前,躬身道:“对于前辈的太极剑法,晚辈是非常佩服的,师门长辈曾经教导我,当世之上,若论正道第一高手,自然是非方证大师莫属,然而,说到第一剑客,则必定是武当的冲虚道长,晚辈深以为然,所以,若说前辈顾念着武当、华山的情分,有意相让于令狐冲,偶尔败在他手上,晚辈是相信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若说道长再败,岂不是要任由魔头大摇大摆地走出少室山?若是传扬出去,少林的声威何存?武当的声威何存?正道的声威何存?请道长三思!小子斗胆恳请前辈再出手一次!”
左冷禅虽然不明白其中究竟,还是站出声来:“请道长三思!”
其它人等,原本就不信令狐冲能够打赢冲虚,这时见得有人起哄,皆是劝解道:“为了正道的声誉,请道长全力一战。”
此情此景,冲虚亦是无可奈何,眼神复杂地看了林寒一眼,将长剑抽出来,叹息道:“既然如此,老道就再丢人现眼一次,令狐少侠,请赐教。”
令狐冲正低着头陪在任盈盈身边,听得冲虚的邀战,无奈地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任我行心中恼怒,却也没有一点法子,狠狠地瞪了林寒一眼,将手中长剑递给令狐冲,吩咐道:“虽然你曾经打败过冲虚道长,不过这次还是要小心,盈盈能不能下山,就完全靠你了!”
令狐冲点点头,深深吸一口气,来到冲虚面前,说道:“请前辈指点。”
冲虚淡淡一笑,身子缓缓右转,右手持剑向上提起,剑身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抱圆球。令狐冲虽然曾经与他交过手,也明白太极剑法的破绽就在圆球的正中心,但那次纯粹是比试,这一次却是有着极大的厉害关系,当下不敢怠慢,见他长剑未出,已然蓄势无穷,更是凝神注视。
冲虚既然改为右手持剑,亦是存了争胜的心思,只见他右手剑缓缓向前划出,成一弧形。令狐冲只觉一股森森寒气,直逼过来,若不还招,已势所不能,说道:“得罪了!”这一次并不往他剑法中破绽所在攻击,生怕是个陷阱,只得虚点一剑。突然之间,冲虚剑光大作,旁人只嘘得寒光一闪,长剑已向令狐冲颈中划出。这一下快速无伦,旁观群豪都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林寒暗自点头,这一剑便是极为高明了。
但他如此奋起一击,令狐冲已看到他胁下是个破绽,长剑刺出,径指他胁下“渊液穴”。冲虚长剑竖立,当的一声响,双剑相交,两人都退开了一步。令狐冲但觉对方剑上有股绵劲,震得自己右臂隐隐发麻、。冲虚脸上并未现惊异之色,显然已是早已知道会如此,并不作声,又是轮转剑身,在身前划了两个圆圈。令狐冲见他剑劲连绵,护住全身,如同上一次一般,还是无半分空隙,暗暗佩服:“我从未见过谁的招式之中,竟能如此毫无破绽。他若仅以守势,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保持不败,愿也不难,但如此一来,未免被人说成有想让之嫌,虽知一攻击便会有破绽,冲虚还是硬着头皮出击,只见他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剑不住抖动,突然平刺,剑尖急颤,看不出攻向何处。
他这一招中笼罩了令狐冲上盘七大要穴,但就因这一抢攻,令狐冲已瞧出了他身上三处破绽,这些破绽不用尽攻,只攻一处已足制死命,登时心中一宽:“他守御时全无破绽,攻击之时,毕竟仍然有隙可乘。而且以目前的前行看来,道长并不打算死守。”当下长剑平平淡淡的指向对方左眉。冲虚倘若继续挺剑前刺,左额必先中剑,待他剑尖再刺中令狐冲时,已然迟了一步。
冲虚亦是明白这一点,剑招未曾使老,已然圈转。突然之间,令狐冲眼前出现了几个白色光圈,大圈小圈,正圈斜圈,闪烁不已。他眼睛一花,当即回剑向对方剑圈斜攻。当的一响,双剑再交,令狐冲只感手臂一阵酸麻。冲虚剑上所幻的光圈越来越多,过不多时,他全身已隐在无数光圈之中,光圈一个未消,另一个再生,长剑虽使得极快,却听不到丝毫金刃劈风之声,足见剑劲之柔韧已达于化境。
如前次一般,这时令狐冲已瞧不出他剑法中的空隙,只觉似有千百柄长剑护住了他全身。若是冲虚纯采守势,端的是绝无破绽。可是这座剑锋所组成的堡垒却能移动,千百个光圈犹如浪潮一般,缓缓涌来。冲虚并非一招一招的相攻,而是以数十招剑法混成的守势,同时化为攻势。令狐冲无法抵御,只得退步相避。他退一步,光圈便逼进一步,顷刻之间,令狐冲已连退了七八步。
他又退几步,凝视对方剑光所幻的无数圆圈,明白这圆圈的中心,便是破绽。当下手臂一伸,长剑便从冲虚的剑光圈中刺了进去。当的一声大响,令狐冲只感胸口剧烈一震,气血翻涌,一只手臂却仍然完好。
冲虚退开两步,收剑而立,脸上神色古怪,既有无奈之意,亦有惭愧之色,便是静立当初,隔了良久,才道:“令狐公子剑法高明,老道终究是胜不得,佩服、佩服!惭愧、惭愧!”
“啊”,到得这时,群雄才惊叫出声,之前看着两人比剑,是如痴如醉,这一醒悟,方才明白,冲虚道人是真的输了,俱是震惊地望着令狐冲。
任我行等人一脸喜色地将令狐冲迎回来。令狐呆愣地望着手中长剑,原本以为这次不一定得胜,想不到冲虚仍然无法化解他的剑招,还是败在他的手下,一时不知是该喜该悲。
任我行哈哈大笑:“三战两胜,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方证叹息一声:“四位请便!”
“呵呵”,林寒又一次站出来。
“你又有何话说?”任我行心中发憷,愤怒地呵斥道。
林寒摇头,说道:“任教主、任大小姐、向左使,你们三位自然可以离开,小子没有意见。不过,岳师伯,对于令狐冲叛出华山,拜入魔教门下,不知您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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