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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失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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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身体如死尸,口吻同样有气无力,“你好酸。”
  “酸你妈。”赵书语已经酸的不太清醒了。
  祝夏翻了个身,正要挂断电话让对方一个人面对孤独寂寞的夜,对面忽然传来极其亢奋的声音。
  “卧槽槽槽!!”
  祝夏睁开眼睛,眼睛里贴着两个问号。
  “怎么了?”她问。
  赵书语声音压得极地,活像在做贼,“我的妈,居然有人给邵狗送玫瑰花!我日,哪位小姐姐眼瞎了!我可以给她推荐最好的眼科医生!”
  祝夏无语,“您先给自己预约最好的骨科医生吧。”
  “那不行,我就要在医院赖着。”赵书语说,“回头留下什么一星半点后遗症我就去微博挂邵狗他丫的。”
  祝夏给这对冤家送上三个字,“作孽啊。”
  赵书语假装没听出祝夏的不感兴趣,单支一条腿,扒着门框,伸着脑袋看邵奎办公室的方向。
  边看边直播,“哦豁,邵狗上手了邵狗上手了!邵狗摸人家小姑娘的头发了!卧槽!我看到小姑娘的脸——咦?这不是隔壁那个高中生吗?嘶!禽/兽!邵狗不是狗!是禽/兽!禽/兽不如啊!”
  祝夏也来了兴趣,主要是这段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什么小姑娘?什么高中生?”
  “就是隔壁那对早恋的。”赵书语说,“哎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隔壁住进来一个特别帅的小伙子,好像是学体育的,前段时间跳高摔了腿就住进来了,那小姑娘一日三餐来送饭,刚刚还特别浪漫地抱了一束玫瑰花,玫瑰花比她脸都大。”
  祝夏听完只问了一句:“现在高中生都那么有钱吗?”
  情人节玫瑰花很贵的啊。
  “可能是邵狗给的?”赵书语猜测。
  祝夏:“……行吧。不愧是你赵编剧。”
  赵编剧似乎并不满意自己这个脑洞,因为下一秒她便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沃日!进去了进去了进去了!”
  ……这话,听着莫名有点黄暴。
  祝夏摸了摸鼻子,脖颈上的红色逐渐蔓延到脸上。
  她为自己不干净的思想感到羞耻,然后又默念:已婚妇女这样正常已婚妇女这样正常。
  赵书语没听清,“你念叨什么呢?”
  祝夏耳根子一跳,在明知道赵书语看不到的情况下还是不停摇头,“什么也没念叨。”
  幸好赵书语现在注意力不在祝夏身上,她一会儿问祝夏邵狗为什么还不出来一会儿拉着祝夏开脑洞猜测高中小姑娘和邵狗到底什么关系。
  “放过我吧。”祝夏累了,“他们什么关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对面的赵书语显然一愣,随后口吻不太明朗地“哦哦哦哦”了好几声,“对哦。”
  祝夏困了,也没注意到赵书语语气有什么不对劲,她张着嘴长长打了个呵欠,“不管了,我睡了,累死了,你也早点睡。”
  “睡什么睡,跟你老公煲电话粥了吗?”赵书语气自己的姐妹不争气,“明天就情人节了!他那边都第二天了!怎么不跟你打电话?”
  祝夏被赵书语一点拨,算了下两地之间的时差,猛然惊醒。
  对哦,他那边比自己……呸!
  “他比我们晚好伐!”祝夏护犊子。
  赵书语心凉,“你你你,你居然为了狗男人凶我!”
  “注意用词赵女士,我老公一点也不狗,狗的是邵医生。”祝夏提醒。
  赵书语冷笑,“都说了,邵医生不是狗,是禽/兽。”
  “那好吧,祝你们这对跨物种恋爱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
  赵书语终于品出自己被好姐妹调/戏了,她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想死?”
  祝夏继续打呵欠,“显然不想,我明天还要过情人节呢。”
  赵书语:“过屁过,独守空房吧你!”
  一刀直插心尖尖,祝夏睁开眼睛,声音沉下来,“绝交了。”
  赵书语双手鼓掌,“好,再见。”
  电话挂断,赵书语还扒着门框不愿意离开,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大晚上的在这做独脚侠。
  刚好隔壁病房出来一个男生,应该是那断腿帅小伙的同学,赵书语笑眯眯地朝对方招手。
  对方一看赵书语长那么漂亮,立刻便凑了上来,“姐姐晚上好。”
  赵书语笑意更浓,“可以帮我个忙吗?我这腿脚不方便,有点事情想找医生,但是又怕他不在办公室,我跑了个空。”
  “哦,你要找哪个医生啊?”男同学问。
  赵书语指了指邵奎的办公室,“就是那个办公室的医生。”
  “哦,你说邵医生啊?”男同学想也没想说,“他在呢,不过他现在应该没时间,你先回床上等一下,等他出来我让他过来找你?”
  “嗯?”不用不用不用,赵书语一急,差点没站稳摔了。
  男同学眼疾手快扶住赵书语,恰时不远处办公室门打开,邵奎率先走出来,他似乎有所察觉,偏头看过来,赵书语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第一反应是直直摔进了男同学怀里。
  邵奎脸上一沉,眉头皱起来。
  这点表情变化没能逃得出赵书语的眼睛,赵书语莫名舒爽,勾唇一笑,手臂一抬扶住男同学的手臂小声说:“哎呀,我好像又不需要医生了,弟弟你可以把我送回去吗?”
  当然可以!
  男同学立刻扶着赵书语往病房里走,转身之际,赵书语瞥了邵奎一眼,二人四目轻飘飘对视一眼,一个漫不经心地收回,一个眉头拧得更紧。
  许愿看她叔心情好像真得很差,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叔……我真的错了……”
  邵奎一点许愿的脑门,“赶紧回去!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来这里,你看我揍不揍你。”
  许愿一吐舌头,转身跑了。
  跑了一半想起来自己遗落在办公室的玫瑰花,又折回来说:“那个花……花……别忘记给陈景迹啊!”
  邵奎伸出手就要再弹这臭丫头的脑门,许愿吓地哀嚎一声,捂着脑门就跑了。
  许愿这嗓门响亮,赵书语在病房里都听得清清楚楚,助人为乐的男同学离开以后,赵书语浑身不得劲地跟祝夏发微信:'我听到了未成年少女的尖叫!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祝夏回得言简意赅:'是你大半夜不睡觉的活该下场'
  赵书语恶狠狠,'你活该在情人节独守空房'
  祝夏收到这条消息以后干脆利落给自己的手一巴掌,让你欠!让你回!让你大半夜不睡觉!
  气哼哼地把赵书语拖进她应该待到老的黑名单,趴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最后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枕头去了隔壁卧室。
  独守空房可以。
  独守自己的空房不可以。言言
  老公和老公的被窝必须拥有一个。
  …
  几分钟后,祝夏心满意足躺进老公的被窝,一番折腾,她好像真的不困了。
  捏着被子一角,鼻间嗅着枕头上浅浅木香,想到傅承限今晚好像真的没给她打电话诶。
  不说电话,微信都没有。
  他不记得明天是情人节么?
  国外虽然不过七夕,但是这几年旅游业越来越大,国外也不缺中国人。
  她以前在那边上学,七夕还是有很多人过的。
  思考了一圈,祝夏彻底睡不着了。
  主要是气的。
  手机被她拿手里又扔远,然后捡回来再次扔远,三番五次几道流程,忍不住了。
  敲着手机键盘小心翼翼发过去三个字:'睡了吗'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企图这三个字能够顺着网络飘到大洋彼岸,然后钻进傅承限的眼睛里,变成“我想你”三个字。
  只可惜,对方好像没收到。
  也许是在忙吧。
  祝夏叹了口气,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
  几秒后,她又想:真的在忙吗?
  点头,应该是,毕竟出差。
  可是……忙到一个微信都没时间回吗?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比如开会。
  可是……之前他就没开过会吗?
  于是,婚后第一个情人节,祝夏躺在自己老公床上,盖着自己老公的被子,数了几千只羊,问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
  傅承限一踏进国内领域就嗅到了情人节的气息,机场里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接机口更是人满为患,男女老少手里都十分应景地捏着几支玫瑰。
  还有捧着一大束,把脸都挡得干干净净,但依然能被对方准确认出,然后冲破人海,撞进这人的怀里。
  傅承限长那么大从来没过过情人节,对情人节的印象也只留在他父亲因为常年在部队无法准时回家而特意给他母亲订做花束然后让他拿回家送给他母亲。
  仔细想想,生活确实有够无趣。
  祝夏的过去,一定不像他。
  毕竟她在国外长大,法国是一个单单听名字就很浪漫的国际,巴黎更是一个他只是进出酒店就能被搭讪的城市。
  祝夏的过往里,有被搭讪多少次。
  想到这里,傅承限蓦地失笑。
  他居然能因为这些吃醋。
  傅承限思前想后,觉得此时此刻除了见到祝夏,没有别的方式能压下他心中的不满了。
  …
  祝夏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破窗帘才缓缓睡去,思绪飘到九霄云外,身子像被托在了软绵绵云上,她不明所以地趴在上面,在翻身之际看到了身边躺着的傅承限。
  男人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呼吸绵长安静,明明近在咫尺,祝夏却觉得视线模糊,她无法精准地捕捉到傅承限脸上的每一寸细节,只能看到他线条柔和流畅的侧脸。
  英俊的像一幅画。
  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指尖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唇。
  是软的。
  像果冻。
  祝夏眼睛一亮,小声喊:“傅承限?”
  傅承限似有感,微微蹙眉,翻个身动作娴熟地把她搂在怀里。
  他齿间带着清晨尚未清醒的黏稠,哄小孩一般,“别闹。”
  两个字酥了祝夏全身。
  她轻轻抬起胳膊主动搂住怀里的人,闭上眼睛,翘起唇角,“我好想你啊。”
  下一秒,耳边突然跳起不和谐的声音:
  “我准备好啦我准备好啦我准备好啦……”
  祝夏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身子骨像被突然从高空抛向地面,踏实感和坠落感一同而来,给她额头硬生生铺了一层薄汗。
  恍恍惚惚好几秒祝夏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梦境接踵而至,画面逐渐清晰,羞耻感包围肌肤每一寸,然后激起浅红色。
  祝夏近乎崩溃地捂住了脸,很久才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
  来电人赵书语。
  祝夏深深吸了口气,接通,“你最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
  赵书语不以为然,相当兴奋,“姐妹!情人节快乐!!”
  祝夏感觉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蹭蹭蹭的往上爬,现在正堵在喉咙口,差一点点就能从头顶喷出来。
  她长吁一口气,扼制,轻轻喊:“赵书语。”
  赵书语显然还没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跷着腿躺在病床上,病房里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铺天盖地。
  似乎是有意照顾今天的节日,今天的天气格外得清爽。
  七月下旬本该是烈日炎炎,今天却只有
  不到三十度。
  空气里干干净净,没有半分燥热。
  赵书语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不停拨弄旁边床头柜上的玫瑰花。
  很大一束,上面沾着水滴。
  很是鲜艳。
  午后阳光直直照在滑板上,颜色更加夺目。
  赵书语眼睛里也映了一片红,如她唇间的颜色一般,她笑,“干嘛啊,瞧瞧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能不能给情人节点面子!”
  祝夏忍不住了,咆哮着让她赶紧滚。
  赵书语对此咆哮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她心情好,不跟独守空房的可怜人计较。
  “来找我呗。”赵书语说。
  “不去!”祝夏吼。
  赵书语继续折磨,“来呗,带点小龙虾和啤酒,咱们俩去医院顶楼过情人节啊。”
  祝夏冷笑,“喝完送你上路是么!”
  “啧,你瞧瞧你,不小心把心里的实话说出来了吧。”
  祝夏让她赶紧滚。
  赵书语“哎哟”一声,“真的啊,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陪我。”
  病房里的人絮絮叨叨,脸上笑意不减,声音也叽叽喳喳像偶落在窗棂上的鸟。
  邵奎在门口听了几耳朵,笑笑没进去打扰,只是听到其中几句话,他掏出手机给自己好兄弟发微信问对方在哪。
  傅承限跟他向来不废话,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直接发过来一个定位。
  眼下等了好一会儿邵奎也没能等到定位,只能给对方打电话,结果被告知关机。
  娴熟地把电话打到蓝京那,才得知好兄弟今天回国。
  哦,回国了还没告诉祝夏。
  傅总这是要在情人节玩浪漫啊?
  于是邵奎立马挂断电话,折返病房,在赵书语还沉浸在摆弄花束的时候,抬手把对方手机夺走了。
  赵书语一愣,明显没反应过来,“你干嘛?”
  邵奎理都没理,跟电话那头的祝夏说:“病人要休息,啤酒烧烤都不能吃,嫂子你就别往这边跑了。情人节快乐,再见。”
  电话挂断,赵书语愣了好几秒才尖叫,“邵奎!!你要死啊!!”
  邵奎掏掏耳朵,丢下两个字:“聒噪。”
  赵书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她作势要拿桌子上的苹果,“你再给说一遍?”
  已经被苹果橘子香蕉等各种水果砸过的邵医生反应极其敏捷,快速把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全部拿走,然后隔着老远的距离把赵书语的手机扔到她怀里,“好话不说第二遍,我去查房了。”
  赵书语捏着手机咬牙切齿,“你有本事今天一天都别来我这里!”
  那是不可能的,邵医生笑嘻嘻,“晚上我陪你去天台哈,别闹人家已婚人士了。”
  赵书语让他滚。
  邵医生滚得干干净净,顺便把水果拿给了隔壁病房。
  …
  这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祝夏经过一番折腾也睡不着了,她打了个呵欠在去卫生间之前把赵书语从黑名单拖出来,然后给对方发了个问号。
  等从卫生间出来,赵书语已经给她发了一堆。
  都是废话。
  祝夏并不想看。
  上一次睡傅承限房间她醒来后还知道给对方铺一下床,今天连碰都不碰,转身去自己房间把笔记本电脑抱过来,盘腿坐在床上把邮箱里原本就准备好的邮件一封一封地匿名发给昨天向她投递合作橄榄枝的人。
  这些邮件内容全是祝氏的□□,以抄袭借鉴欺负业内新人为主,虽然尚未在业内爆出,但是聪明人收到这邮件比谁都清楚这料早晚都会爆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没人愿意去和一个状况累累的公司合作。
  哪怕它现在还屹立不倒。
  更甚至,他们会提前准备,届时好不动声色踩上一脚。
  名利场上,都是吃人的。
  …
  祝夏忙完天边已经染了红色,天上的蓝意褪去,取而代之的夜色降临之前极端的亮白色。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去,本来想随便做点吃的,但想想今天的特殊日子,又扁了扁嘴叫了外卖。
  烧烤和啤酒。
  没有天台,但是有阳台。
  祝夏故意没在餐厅吃,蹲坐在傅承限房间的飘窗上,屋子里满满的全是辣油味道。
  她心满意足地一口喝掉半瓶冰啤酒,爽的肚里胃里一阵舒畅。
  飘窗一角手机开着扩音,对面是赵书语。
  赵书语被邵奎放了鸽子,骂骂咧咧不休止。
  祝夏喝完啤酒又去楼下拿了瓶红酒,像灌啤酒一样灌了好几口才打着嗝抱怨:“你差不多得了,人家邵医生是为了救死扶伤。”
  赵书语知道祝夏心情不好,胡乱地“嗯嗯嗯”了好几声,安慰道:“都一样都一样,傅总是为了给你挣钱买包。”
  “买个屁!上次他说给我买包还没给呢!”祝夏一个没坐稳从飘窗上摔了下来,她“哎哟”一声,引得对面的赵书语连连问:“没事吧没事吧?”
  “还活着。”
  赵书语:“……”
  行,看来是真的很气。
  结果下一秒就听祝夏说:“赵书语啊,我真的好气啊!”
  赵书语:“……嗯,看出来了。”
  “非常生气!”
  赵书语:“嗯!”
  祝夏:“特别生气!!”
  赵书语:“嗯嗯!”
  祝夏:“超级生气!!!”
  赵书语:“好的,我知道了。”
  祝夏哼哼唧唧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躺,闭眼拖唱腔,“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祝夏十分倔强。
  赵书语这个时候无比确定对方现在不太清醒,不过祝夏酒量不错,喝醉应该不至于,只是她怕祝夏一个人在家出事,在病房里着急心慌,正巧看到邵奎,忙不迭说:“诶!邵狗!邵狗!”
  邵奎一下午处理了不少单子,这会儿累的都有些直不起腰,本来查房完全可以安排助理来的,但想想还有一个祖宗在,他不得不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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