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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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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说,有点难,我平时在车场上班,跟他们不熟,不过他们倒是听林艳的,没办法陈铁太宠她了,
上了车,我把小亮送回了车场,跟他约定两天后晚上再见,
枫哥,你丫牛逼,那娘们的手软不,说实话,我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比你屋里那个浪多了,看的老子心痒痒,猪头上了车,笑嘻嘻的舔着脸问道,
这娘们那方面**太强,欲念之下,容易失去理智,她已经被人利用了,陈铁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怕是要丢,我叹了口气道,
自古红颜多祸水,找了这么个妇人,简直是引火**啊,
“不会吧,这娘们一看就是个坐地吸土的无底洞,她不把人榨干就不错了,谁还能征服得了她,”猪头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
“潘金莲不还倒在了西门庆的枪下,那道士就是这方面的高手,我刚刚这么一试探,道士跟我上了他老娘似的,而且从面相分析,这两人都是通奸之辈,凑在一起谋财害命,也就正常了,”我分析道,
我问猪头,他看出了啥门道,
猪头说,一般来说,屋子里有人病了,大白天的谁开那么刺眼的灯啊,而且从灯带里暗藏的玄机来看,他们这是在防鬼,
我赞许说:你说对了,陈铁的魂魄丢了,他们这是在阻挡魂魄归位,
猪头诧异说: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陈铁这种人阳气很足,意志坚强,魂魄很难离体的,不比某些人,被娘们榨干了,轻轻松松就容易丢魂,
我擦,这梗要损我几百年才肯罢休啊,
是的,所以他们才严阵以待,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别墅四周都有阵法,陈铁的魂魄急于回来,而且就在这附近,我说,
卧槽,大事不妙,小亮刚刚说陈铁已经昏迷了五天,如果两天后,魂魄再不回来,就算过头七了,到时候魂魄就会失去意识,彻底断除与主人的联系,陈铁这辈子就只能成为植物人了,猪头大惊道,
陈铁毕竟不比我和柳絮,有高人相护,即便是丢了魂魄,至少是有意识的,
你知道他的魂魄是怎么丢的吗,我问猪头,
猪头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第一百一十一章不够资格扛二爷()
在大部分人的常识中,鬼是不好惹的东西,但殊不知,惹上了鬼,尚可化解,但若是冲撞了神,那才叫麻烦,
有人说,神不是保护世人的吗,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在搞笑,试想神若是凡夫俗子谁都能请动,他还不得忙死,而且世人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神,但平素勾心斗角,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时,可曾想过神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呢,
还有一些,带着菩萨、佛祖,专门出现在一些污秽场所,以及发生男女关系的时候,也带着重要的佛像首饰,
真正想旺运的人,很少把菩萨供着走的,尤其是一些开过光的菩萨,真正的作法是供在家里,心诚而念,
当然,即使开了光的,也不一定灵验,原因很简单,供奉神的人,光是门徒就有千千万,佛祖、道祖连自己的道门的人都护不过来,哪还能照看常人,即使有灵验,那也是空闲,运气好、心诚的人,
所以,大部分人旺运只须带一些旺运的玉石等等,
就算要带,也可以带一些小点的,接地气的神,三清、佛祖、观音,说实话,整个圈子里还真没几人能请的动的,还不如请个道坛的护法将军,更现实些,
比如我上次请的九凤将军,就是个驱邪、清净的护法将军,八字能扛的起,神台也够格,所以灵验,若换了请老君,神台的神位不够格,他老人家想来点灵光也是难啊,
请不动倒不至于要命,最怕的是撞了神,
撞鬼可用法驱邪,可撞了正统神仙,你就只能好声好气的请走,若遇到不讲理的神,那就只能倒霉了,你总不能拿神的法子去驱赶神吧,那不是找死吗,
陈铁就犯了这个忌讳,他撞的是关二爷,
按理来说,关二爷吃的香火多以黑白两道为主,无论是警局还是混江湖的都得敬着他老人家,有些说在警局见不着,人家无产阶级,肯定是偷偷的供奉,自然不能让你寻常百姓瞧见,
混江湖的,都爱刺青,刺青这玩意得扛,扛得好,确实有助于趋吉避凶,扛不起,那就是玩命,
陈铁虽然有点名气,但不过是刚出头的二把刀,光是北门现在还没拿下来,就想扛二爷,那不是找死吗,
猪头说,圈子里也有不少人纹身,但多以符、图腾为主,极少有人刺神祗,
因为人食五谷,有浊气,菩萨、神对这些是忌讳的,
据说整个江东省,能扛起关二爷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宋阎王,
宋阎王是江东圈子里的掌舵人,修为高深,精通各种法术,他自然是敢扛的,这也是得意于他会请,会供,二爷会不会显灵保护他不说,至少不会迁怒于他,
根据小亮说的,陈铁当时拿下了北门的一个场子,心情好,结果被他家那婆娘林艳一唆使,酒精上脑,觉的整个江北拿下来指日可待,迟早得取代黄公子,当了龙头老大,
一时冲动,便让人刺了关公,当晚还带着众兄弟,开了香坛,拜了二爷,请关公护体,
他的时运还没旺到这个地步,而且八字也扛不起关公,如果我没猜错,当天晚上,他肯定还和林艳同房了,这才犯了神怒,导致他魂魄脱体,
其实我和猪头也不懂,为什么撞神会这么灵验,其实我们日常口中念咒,或者请神,是一种心理意义上的镇场子,有助于发挥术法、阵法的威力,但神究竟存不存在,是否在道场显灵,一般的修炼者天眼是看不到的,
至少我目前见过了鬼怪,但神却没打过眼,但世世代代就是这么传的,它既然有这个忌讳,就最好不要去碰,
陈铁还算是幸运的,只是走了魂,还不是遭了血光之灾,被人砍死或者牢狱之灾,
“现在还剩下两天时间,枫哥,咱们是不是抓紧时间动手,我怕晚了会坏事,”猪头知道陈铁是条汉子,有心救他,
我摇头说:不急,现在他们是铁了心要拦住陈铁的魂魄,明晚子时前是最后的期限,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有进一步行动,一紧张一忙就会出岔子,咱们可见机行事,
我发愁的是,陈铁这一昏迷,他手下的兄弟都听林艳的话,万一这娘们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我和猪头可干不过上百把砍刀,
猪头正侧着头跟我说话,陡然一辆黑色的宾利迎面撞了过来,我大喊了一声,踩刹车,
猪头连忙踩刹车,两车仅仅只差了几厘米就亲密接吻了,
会不会开车,龟孙……猪头头探出车外,就要骂,对面车里下了几个带着墨镜的彪形汉子,其中还有两个老外,
我一见不妙,北门这边本来就偏僻,此时路上没什么车,这几人摆明了就是要杀人灭口,其中一个的手已经伸进了西服里,
我去,猪头大叫一声,连忙倒车,一脚油门退了出去,我俩几乎都是趴在座子下,
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我暗叫倒霉,真是哪门子不应来哪样,前面还说怕挨枪子,这会儿就玩真的了,
那些杀手下车,持枪狂奔了过来,不断的射击中,挡风玻璃的碎渣,扎在脖子里火辣辣的疼,
猪头不愧是平时拉住车开顺手了的,关键时候,一个急甩,掉转了车头,
狗日的,这什么意思,猪头大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候,对面又来了一辆车,前面加了厚厚的防撞梁,飞一般的横撞了过来,
妈的,这是要猪爷的命啊,猪头一打方向盘,一脚油门直接照着护栏冲下了坡地,车子打了几个滚,颠的我头都晕了,
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两人狼狈的爬出车窗,往旁边的林子里扎了去,
杀手们紧随而至,这些家伙显然是训练有素之辈,彼此用耳麦呼应着,十余人四下两两一组,分开搜索,
他们搜索的速度很快,沿着脚印,如同猎狗一般,死死的跟在我们身后,好几次冷枪都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吓的我差点尿了裤子,
这还是我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遭到枪击,膀胱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的不行,腿软的跟面似的,全凭死亡恐惧的驱动在支撑着,
我和猪头撒腿丫子在林地狂奔,
奶奶的,不行,老子实在跑不动了,我本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有些虚,当即靠在树后,边撒尿边喘粗气说道,
枫哥,你他妈不是能掐会算吗,快看看,哪边是生地,争取找条活路,猪头颤抖着手,往嘴里塞了根烟,没敢点,
我俩全身都汗透了,脸色苍白,从彼此的眼内,能读到的是死亡的恐惧,
我打了个手势,用力深呼吸了几口,努力让自己冷静起来,
我快速的根据自己的八字,结合今天的日期推算了一下,我是大林木命,现在是上午十点,北门在坤位,水能旺我,坤为水,
但此时太阳东升,东边为主乾为阳,为火,克我,
我看了一眼太阳,找到了乾位,坤位就好找了,太阳乾位在九点方向,走坤位可活,我大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隔着树皮径直从我旁边飞过,紧接着猪头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我一看他的大腿上全是血,居然中枪了,
我擦,枫哥,咱俩是不是相克啊,你的生门搞不好就是老子的死门啊,猪头咬了咬牙,没站起来,裤子瞬间被血染红了,
他们在那,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喊,
枫哥,你先走,老子算是栽了,别两个都死在这,留一个报仇的,猪头肥脸颤抖的厉害,惨白如纸,拿出杀猪刀,操在手里一副要就义的样子,
我从来没想过死亡会这么近,这一刻我头皮都是麻的,猪头大腿的运动裤,不断的在滴着血,
妈的,要死一起死,想老子给你报仇门都没有,我骂了一句,麻溜的蹲下身,将他扛在了背上,
其实这一刻,我浑身都是软的,但脑子里像是有一群蜜蜂在嗡嗡的吵,做事已经完全不计后果,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把两百多斤重的猪头给背起来,并撒腿往前狂奔,
走了不到一里地,我退下开始踉踉跄跄,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咋办,停下来肯定是个死,这些孙子照着血迹肯定能追上我,就在这时,手上的念珠发出耀眼的黄光,勇字珠尤其夺目,
砰砰,又是几颗子弹,擦着身边飞过,我意识到还有一丝机会,丫的,怎么把这宝贝给忘了,现在正是检验真如七法的时候了,
我默念勇字法诀,顿时珠子黄光大盛,一股热流直透我的全身,我全身为之一振,那种疲惫乏力的感觉瞬间退散,猪头在身上仿佛也变的轻了起来,
我怒吼一声,背着猪头往坤位狂奔,然后我听到身后一个老外在骂废物,另外一个在说,这小子像只狡猾的狐狸,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人就像断电了一样,一头摔倒在地上,连带着猪头飞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犯我兄弟者,强弱必诛()
我爬起来,身子像散了架一样,手上的念珠黄光已经退散,看来法器的灵气也是有限度的,但是至少我俩这条命短时间是保住了,
杀手们肯定是不会放弃追踪的,这些是专业的杀手,根据血迹很快就会追上来,
猪头这时候已经陷入了半昏迷,我扶着他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给他点燃了烟,“猪头,给老子顶住了,”
猪头挤出一丝笑容,用力吸吮着烟气:“放心吧,老子命硬,死……死不了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脸色慢慢的泛青,嘴唇像铁灰一样苍白,
光靠两条腿,我肯定是逃不了了,我拿出手机一翻,先是报警,但发现江北这破地方的警务电话,一直是忙碌,
草,我咬了咬牙,真想砸掉它,
再拖下去,我俩必死无疑,
对了找黄泉,但傻眼的是,因为我不是正式人员,我还没加入内部联系,居然没有任何一个队员的联系方式,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王玲的号码,
她会救我吗,万一这是黄公子的人,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管了,猪头已经撑不住了,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得争取,
我拨了电话,心中祈求,她千万要接电话,
电话通了,王玲在第一时间接通了,声音很冷淡的问我:“张枫,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连忙倒豆子似的大叫了起来:“王玲,我被一群杀手追杀,猪头受伤了,杀手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事态紧急,你,你一定要帮我,”
我还没说完,王玲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中一凉,手机掉在了地上,无力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挨着猪头坐了下来,泪流满面:“猪头,咱哥俩今天是没戏了,”
我实在走不动了,我现在的两条腿就像是石化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连挪动一下都成了困难,更别说走出这片林子了,
王玲她确实没有救我的理由,我和她本就已经是陌生人,她有什么义务冒危险来救我呢,
我也是自己作孽,有危险的时候想到了她,以前怎么不肯给她机会,
“枫哥,你怕死吗,”猪头问我,
我点了点头,能不怕吗,也不知道咱俩死后会不会变成鬼,不然这仇怕是报不了了,
你丫不是能掐会算吗,今天出门前怎么不算上一卦,赶上了这么个倒霉日子,猪头咧开苍白的大嘴,剧烈的呼吸着,
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家伙,他们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下杀手,这种阵仗是我没见过的,
丛林中响起了沙沙的声音,我看到了杀手们的身影,逃是逃不掉了,我俩只能眼睁睁的灯死,
兄弟,对不住了,我握住猪头的手,满脸歉然,不用想这祸肯定是我惹出来的,
猪头头靠在树上,或许是知道无路可逃了,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一世人两兄弟,一起上黄泉,也没啥不好的,”
他们在这,一个留着寸头的杀手发现了我俩,呼喊着同伴,
那人谨慎的走了过来,他并没有急着开枪,似乎想留个活口,
我心里一阵发麻,当他黑漆漆的枪口快要靠近时,恐惧如潮水一般快要把我淹没,我从没想到过死亡竟然如此之近,只要他轻轻扣动一下扳机,我就完蛋了,
就在我以为完蛋的时候,只听到嗖的一声,一道黑光没入寸头的喉咙中,寸头双眼一睁,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捂着喉咙抽搐着,鲜血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队长,找到屠夫、判官了,两点钟方向,一道森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紧接着我看到穿着一身蓝色保洁服的蟒蛇走了出来,
蟒蛇伸手从杀手的喉咙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擦拭干净,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犯我兄弟者,强弱必诛,”
那一刻,我和猪头都热泪盈眶,蓝色的保洁服就像火焰一般,点燃了我俩生存的希望,
沙沙,蟒蛇冲我吐了吐舌头,一扬手中的匕首:“判官,咱们之间扯平了,”我笑道:“妈的,平了,老子要回家,”
说完,我和猪头两人又哭又笑,抱在了一起,那种从死亡边缘走了一圈的感觉,太刺激了,
林子中响起了惨叫声,没一会儿,金刚与几个队员走了过来,
“飞扬,危险解除,判官他们已经安全,“金刚对着耳麦飞快的说了一句,
黄泉用枪的很少,但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金刚的拳头,猎人的箭术,喇嘛的腿,蟒蛇的匕首,都是能给敌人带来致命危险的杀器,
当见到他们那一刻的时候,我从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力量,这就是组织,这就是大家庭,
这里面我有很多人不认识,但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大家都是共命的兄弟,”
“药师,你处理一下尸体,我先带这两个怂货回去治伤,”金刚大手一挥,与蟒蛇各自背起我和猪头,往一旁的林子中钻了进去,
因为我没跟黄泉的人一起执行过任务,并不知道他们的深浅,但看到金刚、蟒蛇背着我俩,跟没事人似的,我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保洁员,我与他们之间还有很大的差距,
回到公司,我和猪头都被推进了医疗室,天花板上白色刺眼的灯光亮起时,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我清醒了过来,我只是乏力过度,而且丹田有点透支,说到底还是底子太差了,撑不起法器,要不然以勇字诀的神力,完全可以助我逃脱,
我躺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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