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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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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道口,王玲抱着双手,不耐烦骂道,“老东西,屁事真多。”见我手上拿着金锁,她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地上,“这晦气玩意,你也要,张枫你真是穷疯了吧。”
我赶紧捡了起来,在胸口上蹭了蹭,说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再说了,过几天我小外甥办满月酒,咱们总得意思下吧。
王玲白了我一眼,瞧你没出息的样,小心这东西给你惹上大麻烦。
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你别太过分,这爷孙俩哪惹着你,碍着你了?你处处看人不顺眼。王玲,我告诉你,不带这样做人的。”
我上了车,王玲怕我把她给甩了,连忙追着上了车说:“哎呀,张枫,你就别生气了嘛,我这也是为你着想,怕你被人给骗了。”
我才懒的跟她置闲气呢,来到这狗屁村子,又是放血,又是躺棺材,钻山林子,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一路无话,回到家,我洗完澡,蒙头就睡。
直到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一看电话,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科长老姚打的。
我起床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又是中药炖甲鱼。
王玲见我要出去,就嘱咐我,晚上回来喝汤,昨天去义村太累了,得好好补补。
我没搭理她,回到车场,老姚进门就训了我一顿,说去个王家岭,还能呆两天,到底有没有谱。我问他催丧一样到底是啥事,老王说昨天东门郊区新开了一个农家乐,钓鱼是免费的,因为车被我开走了,没赶上趟,所以很不爽。
我也不吭声,等他训爽了,我说科长要没事,我就先出去上班。
老姚一把拉住我,郑重其事说,张枫,你最近气色不太对啊,印堂发黑,小心倒大霉。
我笑说,老大,你啥时候又会面相了?
老姚一本正经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咱们车场,那些出车祸的家伙,老子见得多了,缺胳膊,少腿的,都是你现在这德行。
我挑了挑眉说,科长,你牛,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昨儿个就是去王家岭找大仙给去晦气了。
老姚点了根烟,摇头说:你这大仙肯定不行,冒牌货。算了不说这个了,今天中午,有个女的来找你,点名要见你。
我说女的,谁啊?
老姚咳了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看不出来,你小子也是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主,那女的挺漂亮,从她急着见你的神情来看,还挺关心你。
我心中一紧,问老姚,那女的是不是白白净净,挺高的,鹅蛋脸?
老姚说是啊。
是柳絮!她还是缠上来了,我额头上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一股无边的恐惧瞬间席卷我的全身,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说你没事吧,至于这么紧张吗?你小子不会是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吧!老姚见我神色不对劲,诧异问道。
我说,这事可不能乱说,就是一朋友而已。
回到休息室,我边擦汗边琢磨,我的魂魄不是被定在李仙姑那吗?按照李仙姑所说,那就是我的替身,作了替身法以后,我已经是个死人,不惧柳絮勾魂。
柳絮要找也是冲着替身去,可刚一回来,她怎么又找上门来了呢?
难道老子那一夜棺材白睡了,李仙姑根本就是个神棍!
第八章枕头上的旱烟味()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在楼道里,就闻到让人恶心的中药、甲鱼味。打开门,我隐约听到卧室里有男女的笑声,妈的,王玲这娘们把野男人领进了家门?
上次她半夜失踪,说是跟踪我“梦游”,算是情有可原,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法解释清楚。
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今天非收拾这骚娘们不可,真是武松不发威,金莲不知打虎的铁拳有多硬。
我此刻怒火攻心,往厨房走去,准备捞把菜刀,劈了这对奸夫淫妇。
我前脚刚踏进厨房,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嘎嘎声,一只黑不溜秋的玩意,扑飞着翅膀一口叉在我大腿上,我一摸,妈的,都破皮见红了,火辣辣的疼。
什么玩意?我定眼一看,才发现冲着我发出刺耳嘎嘎怪叫的玩意,是一只长相奇怪的鸭子。
说是鸭子吧,也不全是,它的嘴更尖一些,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如小倒钩一样的牙齿,我暗自心惊,刚刚这一下要叉在蛋子上,我就直接进宫了。
这玩意两只脚掌没有蹼,倒是有点像是大鸡爪,它的鸭头上长着一个巨大的大疙瘩,跟鹅有点相似,一双圆咕噜的眼睛散发着绿色的凶光,跃跃欲试,想要攻击我。
我捞起菜刀,先劈了屋子里那对狗男女,回头再来收拾这扁毛畜生。
“张枫!”门开了,王玲听到厨房里刺耳的鸭叫声,打开门,拢了拢耳际的发丝走了出来。
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舅舅孙瞎子,“张枫,你干嘛?”王玲见我手里拿着菜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惊失色。
嗨,虚惊了一场,原来是舅爷,我还以为是王玲勾的野男人呢,不过转念一想,这时候正是下班的点,她真有野心思,也不会选这个时间点,那不是脑子短路,明着找劈吗?
哎,我是怎么了?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想来也是王玲结婚那几日的放浪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了。
哦,是舅舅来了,我正打算削点水果呢,我连忙放下刀,尴尬的笑了笑。
舅舅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听王玲说,你最近身子不舒服,今天得空,过来看看你们,顺便给你带了只山里养的鸭子,给你滋补滋补。”
这玩意还真是鸭子啊,是我少见多怪了,不过这么凶的利齿鸭子,能吃吗?我望着角落里凶气逼人的“鸭子”心中直犯嘀咕。
“笨蛋,哪有用菜刀削水果的,你去陪舅舅聊天吧,我给你们盛汤。”王玲白了我一眼,把我推出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舅舅问我俩打算啥时候要孩子,我说还没准备好,现在手上没钱,生得起,养不起。
王玲在一旁忙说,舅舅别听他瞎说,我们是顺其自然,能要上就生,要不上也是没辙。
舅舅说,那鸭子挺补的,吃了准能要上大胖小子。
我平时很少跟舅舅打交道,见他的那只病眼跟李仙姑有几分相似,就问他怎么会认识李仙姑?
舅舅说,早些年打过交道。你别看她老,其实也就五十岁出头吧。上次的事情,你们没少麻烦她,下次去了,多给点钱,李仙姑现在还愿意接活不容易啊。
王玲连忙插嘴说,那自然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
我本来想问,舅舅那只眼是怎么回事,但话在嘴边转了半天,又觉得不太礼貌,最终还是憋下去了。
舅舅似乎对甲鱼汤很感兴趣,他和王玲两人吃的津津有味,而我嘴里平淡无味,鱼肉如嚼蜡,汤如白水,没半点滋味。
我最近不太顺,心里烦躁,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孙瞎子晚上要值夜班,吃完饭就走了,我问王玲舅舅在哪上班,她没说,只是让我别多问。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王玲提柳絮找我的事,又怕吓着她,也就没再提。王玲背着身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良久,她才转过头来,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张枫,要是没有柳絮,该多好啊。
我搂着她:“是啊,要是没有柳絮,咱们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澜。”
王玲温柔靠在我胸口说:“老公,你答应我,以后不要与柳絮联系了好吗?”
我刚想说,柳絮都死了三年,我躲她还来不及呢,话刚要说出口,我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汗味夹杂着旱烟叶子的臭味,王玲的头发上就有这种气味,我心中顿时沉了下来,王玲跟他舅聊天,为什么要在卧室里?舅舅向来话不多,甚至有些木讷,有什么事能乐的那么开心?
我心中一片疑云,王玲这个舅舅本来就来历不明,她的身世都是她舅的一面之词,天知道这个舅舅到底是真是假,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舅舅的名字,只听李仙姑提了一嘴,叫孙瞎子。
我敷衍了王玲两句,躺了下来,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我感觉枕头上,床单上,都残留着孙瞎子身上那种汗臭、烟叶味,熏的我想吐。
妈的,难道该死的瞎子是躺在老子的枕头上,跟王玲聊天,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太不寻常了。
我想起王玲走出卧室的时候,她在整理发丝,难不成瞎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舅舅,而是她的情人、野汉子?又或者他们在合谋制定一个阴谋,想要害死我?
这太可怕了,不行,我必须得调查清楚。
从义村王玲对爷孙俩的态度,以及种种迹象来看,她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搞不好,老子当了武大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洗手间,点了根香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现在很乱,整天活在猜忌、恐慌之中,精神快要崩溃、分裂了。
李仙姑说柳絮是勾走我魂魄的鬼,而王玲又神神秘秘,人品时好时坏,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今天孙瞎子的出现,更让我觉的王玲这女人也不简单啊。
我的生活现在是一团糟,完全理不清头绪,我甚至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人最怕的不是恐惧,而是未知,就像你明明能感觉到死亡在靠近,但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无法反抗,只能默默的等待它的到来。
不行,我不能一直浑浑噩噩下去,我要主动撕开这团迷雾,找到真相,揭开王玲的秘密,以及她与舅舅的关系。
我正琢磨着,厨房里咚的传来一声响。
我去厨房一看,扁毛畜生正飞在窗台上,伸着大脑袋在窗外晒月光,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见我走了进来,它冲我得意的发出几声嘎嘎怪叫,幽绿的双眼,咕噜噜的转动着,散发着阴冷的邪气。
我心想孙瞎子本就很古怪,养的鸭子也是这副德行,这家人我得提防点,明天把这玩意给处理了。
回到卧室,王玲照例点了安神香。
还真别说,这香闻起来让人心生安宁,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次日,我到了车场,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柳絮坐在我的位置上。阳光透过玻璃窗安静的洒在她圆润的脸上,是如此的温暖、迷人。柳絮今天穿着的是白色的长裙,头发扎成了马尾。这让我想起大学,初次见到她,那种惊鸿一瞥的记忆。
不对,柳絮已经死了,她是鬼!
我全身一寒,第一反应是赶紧开溜,但柳絮已经看到我了,“张枫,站住,你要敢走,我就去报告你领导,你生活作风有问题,搞大了我的肚子不认账。”
第九章到底谁是鬼()
我停住脚步,四下看了一眼,小亮他们正在车场,大白天的,她真是鬼,也应该有所顾忌。
我慢慢的转过身子,挪动脚步,走到了窗子边,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柳絮,别闹了,咱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如果真念旧情,放过我,不要玩我了好吗?”
我紧接着说:“我会给你烧很多纸钱,别墅,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求你别再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柳絮花容大悦,掩嘴笑出了声,呆子,是王玲告诉你,我是鬼,对吗?
我摸了根烟,因为恐惧,我的手指有些僵硬,打了几次火才点着。
我低头抽烟,不知如何回答。
柳絮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温柔的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说:“你看外面的阳光多灿烂,我若是鬼,能站在阳光下吗?我若是鬼,我的手会有温度吗?张枫,你站起身看看,咱们到底谁是鬼?”
柳絮的笑容很有力量,看着她温柔、平静的眸子,我心中也没那么恐惧了,毕竟在一起多年,她曾是我最信任,最爱的恋人。
我回头一看,柳絮在阳光下,青春的影子依然是那么的窈窕动人。而我……
我的影子呢?我头皮一麻,我居然没有影子,这,这怎么回事,我大惊失色,嘴角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我,我怎么会没有影子,我是鬼吗?我吞了口唾沫,颤声问道。
张枫,我知道真相对你很残忍,你现在要做的唯有克服恐惧,面对现实,明白吗?柳絮凑在我耳边温柔说道。
接下来,柳絮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她说王玲有问题,她跟李仙姑还有孙瞎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的魂魄被李仙姑剥夺,那天晚上她去义村讨要,但是被他们给挡住了,现在我三魂七魄不全,一旦五感全部丧失,精气耗尽,就彻底没命。
说到这,柳絮剥开一块巧克力放入我的口中,张枫,你尝尝,甜吗?
我试着咬了咬,巧克力如同无味的泥巴。
我突然意识到,我喝甲鱼汤如同白开水,不是因为我心情不好,而是我丧失了味觉。
柳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一股恐慌寒潮席卷了我的身心,难道那日李仙姑不是为我定魂魄,而是将我魂魄剥离,封存在石狮下,为她所用?
柳絮微微叹了口气:我本不想参和进来,王玲这伙人不好惹,但是为了你,我不得不这么做。
说完,她从桌上拿起打火机,抓着我的手,烤了烤,疼的我立刻缩回了手,柳絮欣然说,还好,你现在只是丧失了味觉,只要能找回魂魄,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坐了下来,平静的看着我,等我冷静下来。
我六神无主,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了。王玲和李仙姑一口咬定柳絮是鬼,然而柳絮真真实实的坐在我面前,告诉我王玲有问题。
我现在身体出了问题,丢魂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到底是柳絮勾走了,还是被李仙姑扣了,这事谁也说不好。她们之中,肯定有人在害我。
我想了想,摇头说:不可能,我跟王玲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若是要害我,干嘛要等结婚以后才下手?
柳絮苦笑说,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
不说这个了,你我难得坐在一起聊天,这三年你去哪了?我揉着太阳穴,岔开这烦人的问题。
柳絮望着窗外,迷茫说:张枫,我知道你一定恨我当初不辞而别,但我有难言之隐,我去了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现在我回来了,依然会在你身边。
我哂笑说,是啊,你是回来了,但不觉得太晚了吗?
柳絮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呆子,只要你信我,那就不晚。”
我不想再跟她纠缠这些,我现在连她是人是鬼还没确定,说这些并没有意义。
公交车上的人,是怎么回事?我岔开话题说。
柳絮说,那趟车的人在中途就死了,其实你已经见过了他们,不是吗?
我见过他们?我微微有些惊讶,柳絮也没解释。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沉默了片刻,柳絮站起身向我告别,说:“张枫,我也不指望你能接受我的话,我知道那个女人对你很重要,但真相只有一个,如果你想知道答案,按照我上次说的方法,给自己一个交待,好吗?”
然后,她踮起脚尖,像以前那样在我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转身而去。
柳絮刚走,阿亮拿着一本厚厚的文案走了进来,满脸醋酸说,张枫,这女的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阿亮是个大嘴巴,我怕他八卦,就说柳絮是我表妹。
阿亮一听有戏,赶紧问我,枫哥,你表妹有男朋友吗?给我介绍介绍,咋样,我今晚请你烫头、洗脚。
我挥了挥手,你就拉倒吧,有什么事吗?
阿亮拍拍手上的文案,递给我说,你看看吧,这是报赔的名单,公交公司跟保险公司的人在这边备的底,哎,十九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
我打开文案一看,里面是这次事故乘客的资料,还有两寸的蓝底照片,初翻时,我倒还没觉的,但翻到后面,我越看越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可不正是在义村吗?
我进村时,光线很暗,但其中一些面孔,我确实见过。
而且那村子里的人,绝不仅仅只是这十九个人,还有更多的人。
难道,整个村子里都是死人?如果我那晚看到的都是鬼,那这些人为什么会扎堆出现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不敢再看,连忙合上文案,还给阿亮。快步到隔壁科长办公室找老姚要车钥匙,老姚问我干嘛?
我说,去去就回来,拿了钥匙,我径直开车,到了郊区的一个农家乐,摘了一些桃树枝,回到办公室,用盆子泡开,把鱼钩放了进去,在窗台阳光下曝晒。
看完那些照片我心都凉了半截,王玲带我去的地方全都是死人,这娘们到底是想干嘛?
我决定了,从现在起,对柳絮、王玲两方采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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