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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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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难道老爷子的魂魄被困在偏堂里?

    这时候,巷子那头传来了咳嗽声,是叔公那老烟鬼,我和猪头连忙找了间靠着巷子的老宅避一避。

    正好挨着的这间门没锁,我和猪头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们连忙躲了进去,掩上了房门。

    果然,叔公匆匆忙忙的走进了老祠堂,从他紧张的神色来看,老东西说不定在里面搞什么把戏。

    猪头问我到底拿了什么东西,惊动了偏堂里的东西。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块金叶子,此刻仔细一看,才发现金叶子的脉络是一些扭扭细小符文。

    “这村里有高手,你还记得那辆a6吗?”猪头接过看了两眼,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转身往这栋老宅子里走去。

    我边走边问,记得,怎么了?

    “a6上的那个阵法用的是银符,祠堂里用的金符,虽然金银铁铜符都属于金属材质的符,但金符比银符威力要大的多,江北能做出如此精妙金符的人,不超出三个。”猪头说。

    “这村子里卧虎藏龙!你觉的会是叔公吗?”我问。

    猪头说:“很有可能,不过也说不准,也许只是某个抬棺材的脚夫也不一定,这些人都藏的很深。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村里没一个是好人。”

    进门是一个青石底天井,四周是南方村农村那种典型的木雕,春耕牛犁,鸟语花香,象征着四季,从房子的格局来看,这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

    穿过天井,进了屋子,外屋是一个大土灶,土灶后面堆着高高的茅草、干柴,灶膛里的火早已经熄灭了,锅里是一锅黑乎乎的米饭。

    屋里是有人住的,不过很可能遭到了毒手!枫哥咱们得小心点!猪头提醒了一句。

    这是刘爷爷家,他是老村长,人可好了,瑶瑶在一旁提醒我。

    “这村里人真怪,一家一个姓!”我嘀咕了一句。

    里屋用厚厚的棉布帘子隔着,猪头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摸了进去,里屋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挂着白色的厚蚊帐用来挡风,透过蚊帐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安稳的坐在蚊帐里。

第五十章惨死的老村长() 
猪头拔出腰间的杀猪刀,打了个手势,示意我隔远点。

    他掀开帐篷探入了半边身子,面色铁青说:“枫哥,你过来看看吧。”

    我放下瑶瑶,走过去一看,床上盘腿坐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人已经死了,他全身都是血,凝固在衣服上黏的紧巴巴的。致命伤在脖子上,脖子上有几处严重的撕裂,喉管处血肉模糊,已经发腐,呈暗黑色,就像是被一种巨型的犬科动物给活活咬死的。

    啊!瑶瑶看到老村长的死,惊恐的发出一声尖叫,猪头连忙捂着了她的嘴,哆嘴嘘了一声:满脸凶相的瞪着她:“小丫头片子,再乱喊,我就卖了你,南方很多人配冥婚,就喜欢你这种可爱的小鬼孩。”

    瑶瑶吓的紧闭着嘴,眼泪叭叭掉,想哭又不敢哭。

    “丫头,别哭了,猪叔叔逗你玩的。从现在起,你要乖乖听话好吗?”我推了猪头一把,让他别吓唬小孩。

    猪头分析说:老村长很可能是被木枯咬死的,说话间,他看向瑶瑶,欲言又止。

    从祠堂出来,我就知道猪头说要鬼见愁的意思了,村子里有木枯,也就是僵尸,而且很可能就是瑶瑶的爷爷。只是老爷子已经下葬了,又怎么会成僵尸?这事只怕只有等晚上才能揭晓了。

    我捂着瑶瑶的眼睛,继续打量着尸体,老头打坐的姿势算不上标准,尤其是两只手的大拇指不是抱月合着,而是翘的很高,就像是在指示什么?

    他的意思是楼上有什么吗?

    我抱着瑶瑶踩着木梯上了二楼,二楼一片狼藉,显然有人来翻找过东西。老村长很可能藏有某种重要的东西,我俩也没啥目的性,瞎翻找了一阵,我说不用找了,咱们很可能都弄错了。

    下了楼,我踩在床上在蚊帐上摸索了起来,蚊帐中间有个很明显的下凹,很快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顺手拿了下来,发现是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盒子。

    猪头眼珠子睁得滚圆,惊讶道:“枫哥,你怎么知道在这的?”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老头子并不是指楼上,而是指头顶。再者,这东西既然这么珍贵,他自然是随时放在手边,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能藏的也只有蚊帐顶上。而这正是下手之人,未曾想到的。”我笑着打开铁盒,解释说。

    猪头佩服不已:“看不出来,你还有侦探头脑,嘿嘿!”

    盒子里面,是一块黄色的布帛,布帛很精致,周边以龙锦裹边,里面也勾着金龙丝线,有点像皇帝颁发的圣旨。

    上面用血写了一段文字,猪头看了一眼,塞给了我:“妈的,全是古文,老子最烦就是这些了,还是你来看吧。”

    我看了一眼,心中惊诧不已,这确实是一封盖了帝王玉玺的誓书,但盖印的却是“假皇帝”,大明朱三。

    在满清时候,朱三太子名噪一时,光是在江南就有好几股反清复明的势力打着朱三太子的旗号,这些人在江南根深蒂固,其中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借此大力发展五通祭,蛊惑民心,私自敛财、祸民。

    只是后来,江斌在江南大肆清剿五通祭,邪人逃之夭夭,其中几位效忠“朱三太子”的护卫,潜逃到了江北,隐藏在太平村,并约定永远效忠五通神与大明朱三。

    这几个护卫分别姓黄、孟、王、吴、赵,这几人在村里扎了根,一代传一代,把祭五通的一些邪术传了下来。祭拜五通神,必须签下血书,立下血盟。

    但从血书上的联名来看,签署的人列的整整齐齐,一代代传了下来,如今上面的名字也就十几人而已。

    好几代中间都是空的,这就说明五大先祖深知祭拜五通神的危害,并不希望后人借五通术发家。我很快看到了最后一排写着的名字,这应该就是这一代人签的血书。

    其中王、吴两家是空的,签名最多的是孟家,孟建国,孟伟国,孟建树,赵家是赵大福,黄家是黄三郎,而从孟伟国、黄三郎下面各自还分了一人,这两人应该是他们的后人,但都没留名字。

    孟家那人画的是一只老鹰,黄家下面画的是一个狰狞鬼头,让人不明白是啥意思。

    “枫哥,这上面这么多人名,是啥意思?”猪头伸着大脑袋,不解的问道。

    “这应该是一份五通祭的投名状,可是这跟账本有什么关系呢?孟建树,也就是孟老三,他逼问我要账本,而且他又被人给废了,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我一时也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关联。

    不管如何,太平村这些人本就是邪人之后,如今村子里遭了如此大难,也是劫数使然。

    “枫哥,孟建树不是老三吗?这两人是从孟先楚一脉传下来的,他却单独列在旁支。”猪头指着名单,突然插了一嘴。

    确实是有些蹊跷,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当初灵堂里摆放着牌位,上面写着的是孟仙楚。

    孟先楚、孟仙楚,我记得昨晚偏堂里那急剧呼吸的人就说他是叔公孟仙楚。也就是说,这老两兄弟俩的名字发音都是一样的,再一联想到孟老三骂叔公是畜生的话。

    我连忙问道:“猪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孟建国的父亲,而是孟老三的父亲。”

    孟老三跟建国、伟国根本就不是亲兄弟,只是咱们一厢情愿的把他们当成了亲兄弟,其实孟建国、孟伟国才是亲兄弟,他们的亲生父亲是叔公,而老爷子是孟老三的父亲,孟老三与孟建国应该是堂兄弟的关系。

    猪头听完我的分析,一拍大腿说:“肯定是这样的,这群畜生害死了老爷子,老爷子不是气死的,而是被他们以某种手法杀害的,然后炼成了木枯。”

    “可瑶瑶明明叫孟建国爸爸的,我亲自看见老爷子带着瑶瑶进的家门。”我皱眉说。

    “简单,让问下瑶瑶不就知道了吗?”猪头五指一张,大手在瑶瑶头上糊了一把,问:“丫头,告诉猪爷,你爸叫什么名字?你家到底住在哪?先说好,你要敢骗我,我就把你卖到南方去当鬼媳妇。”

    丫头嘴一歪,刚哄住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推开猪头,没好气道:“你老吓唬她干嘛,吃饱了撑着是吧。”

    猪头说:“鬼话连篇,不吓吓这丫头片子,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我们。”

    瑶瑶靠在我怀里,抽泣说:“我家就住在大别墅,我妈妈叫陈艳,爸爸叫孟建树,大爸爸叫孟建国。”

    “大爸爸!我擦,什么狗屁叫法!”我顿时明白了过来,那日在表姐家,瑶瑶说爸爸来了,我还以为孟建国是她的亲爹,原来只是伯父。

    如此一来,这一切也就明朗了,孟建国与他的亲爹叔公,联手害死了老爷子,同时霸占了瑶瑶的母亲和那栋大别墅。

    瑶瑶的父亲孟建树怕遭毒手,或者是早就发现他这叔公与堂哥不是什么好鸟,但又斗不过,所以装疯卖傻想逃过一劫,但最终还是落在了叔公的手上。

    这么说来,村子里的关系也就清楚了。孟建国父子,谋害了瑶瑶一家,霸占了她的家财,甚至为了祭拜五通鬼,把全村的人都搭了进去。

    当然,孟建国为什么把自己也给祭上了神台,还有孟老三为什么想从我这要账本,这其中的事情,只能一步步解开了。

    “可是孟建国费劲心机骗咱们哥俩进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皱眉问。

第五十一章谁是老鹰() 
“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把老爷子和瑶瑶从义村带了出来,这其中或许有隐情。再一个可能性,要今晚才能揭晓,这跟你的命可能有关。”猪头摩挲着大鼻子,判断说。

    我摸了摸肩膀上的那个白色莲花印记,难道这与我十年前的那段尘封的记忆有关吗?

    虽然弄清楚了老爷子冤死的真相,可我反而更加凌乱了,感觉坠入了一个深渊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大哥哥,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瑶瑶紧贴在我的怀抱里,冰冷的泪水在我的胸膛流淌,如同刀子一般切割着我的心。

    可怜的瑶瑶,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家破人亡,孟建国父子对自己本家兄弟都能下得了毒手,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我从义村救回了老爷子,他们爷孙俩没落在李仙姑手里,反倒是遭了自己亲人的迫害,真是人比鬼毒啊。

    “瑶瑶不哭,只要有哥哥在,就是家。”我用力抱紧她,咬着牙恨然道。因为愤怒,我全身直发抖,我恨不得有宋阎王那样的实力,将这群人渣碎尸万段。

    难道与我胳膊上的白莲印记有关吗?

    我让猪头把瑶瑶重新收回到瓶子中,猪头嫌瓶子不方便,从老村长的屋子里找了一个小笔筒把她收了进去,藏在了衣兜里。

    “原来三郎姓黄!”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折好血谱准备放入盒子中。

    在放入盒子的时候,盒子底上淡黄色的方形纸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用手指搓了搓,起了出来一看,是一张发黄的纸。

    这张纸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因为天色已晚,屋子内的光线很模糊,我让猪头打燃火机凑近一看:“欲得神恩,正门祭法,通列于账,得之可成,金如斗载,位极人臣!”

    枫哥这话是啥意思,猪头挠了挠头,发愁的看着我。

    我眼皮一抬,鄙夷道:“那些符法、易经,比这应该难懂吧,你以前不也看的好好的吗?”

    猪头嘿嘿一笑:“这不有你这个翻译官嘛,我这人最烦动脑子的活了,能上手的绝不动脑。”

    我给他大致的解释了一下,意思是村里面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算不上真正的五通祭。真正祭祀之法,需要的法子、祭物,列在一个账本上,谁要是得到真法,祭祀了五通神,可得家财万贯,甚至还能当大官。

    猪头道:“难怪历代有这么多人信奉五通神,看来这其中还真有门道。如此说来,像赵大福这种人,他们祭祀的很可能只是五通神下面的一些五通鬼,鬼心眼小,所以他们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孟老三找你要账本,是不是说的就是这个?”

    我收好盒子,点头说:“很有可能,真正的五通祭法,看来村子里的五大家都未必知道,因为真正的账本已经流失了。”

    猪头说:“这事有点意思了,我有种预感,这村子里的人已经掌握了真正的五通祭法,他们在做最后的准备,而这肯定与咱们有关系。”

    正说话间,巷子外面传来了叔公的咳嗽声,猪头连忙灭了火机,闭上了嘴,老东西去了祠堂,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孟建国说过晚上要宴请帮丧的人,我俩还是早点去的好,而且瑶瑶的母亲陈艳还困在孟建国的手上,我得想办法见见她。

    回来的时候,路过老吴家门口,有人抬头喊我,我一看,又是那小女孩,她打着蓝色的灯笼,站在二楼的木栏前冲我打招呼。

    这一次她没有骂我是笨蛋,只是冲我乐呵呵的傻笑,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早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依然还活着……”

    我没搭理她,这神神叨叨的家伙,我昨晚如果是做梦的话,在我印象中,她应该是一只鬼,但从今天来看,她又是个人。

    猪头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走了几句,他突然说:“这小丫头应该是在暗示咱们,枫哥,这村里人个本该死了的人还活着,咱们可得小心了。”

    我说,她指的是不是老爷子,虽然死了,但他却被叔公炼成了僵尸。

    猪头摇头皱眉说:不应该,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犯不着那边村的人来提醒咱们。

    那边村?我更是不解了。猪头说,灯笼,她手中提着的灯笼,跟那边村里庙门上挂的灯笼是一样的,所以我琢磨着,她是那边村里的人派来的。

    我没再多问,这事情太杂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了。猪头像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把握。

    回到别墅,院子里摆好了酒席,那些帮丧的人已经上了桌,孟八也在列,见我们进屋,满院子的人都跟我们打招呼。尤其是孟建国,更是把我俩当成神仙一样看。

    人演戏能演到这份上,也算是个人才了。

    我和猪头上了酒桌,酒是五粮液,搭上满桌子的荤菜,正好下酒。

    “找到了吗?”孟八悄声问我。

    我浑身一颤,却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他在笑。我意识到,老村长家的门,并不是无缘无故就开了,而是孟八刻意给我们留的,他知道我们肯定还会去祠堂里探查究竟,顺便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

    “你放心,我对这村子里的人,包括五通祭没有兴趣,我是个阴差,只对办事挣钱有兴趣。那个铁盒子,就当我免费送给你俩了,不收费。”他冷然笑道。

    这人果然有手段,也不知道是谁请他来助我的。

    “你再看看,院子里是不是少了谁?”孟八再次提醒我。

    我四下扫了一眼,孟建国、叔公他们都在,没少人啊。孟八见我一脸疑惑,又提醒了一句:“你仔细想想。”

    我四下琢磨了一会儿,猛然发现是少了一个人,一个很不起眼的人。

    脚夫是有八人的,抬棺材的时候,前后各四人,一梁两人,共四梁,但现在坐在这的脚夫却少了一人。

    少的是谁,我不知道,我甚至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毫无疑问,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只是他太普通、太低调了,以至于我根本就记不起他什么长相。

    “老鹰在这里!”孟八又提醒了我一句。

    老鹰,正是孟建国的弟弟孟伟国的后人,那个以老鹰为代号的家伙,按照血谱所示,孟伟国是孟建国的亲弟弟,早已经死了,那么老鹰也就是他的亲侄儿。

    我转头把这话告诉了猪头,他浑身一震,酒水撒了一手,显然老鹰的存在是猪头始料未及的,若非孟八提醒,我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鹰知道你在这吗?”我问。

    孟八冷笑了一声:“他们都知道我在这,但我是阴差,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规矩他懂,所以他不敢动我。”

    “那你告诉我这些,岂不是坏了规矩?”我诧异问他。孟八轻轻晃了晃酒杯:“规矩都是人定的,咱们属于订规矩的人,而且你死了,我这活就算砸了,要带你出去,就不能守规矩。”

    “他们为什么要一直陪我在演戏,这不是很辛苦吗?”我皱眉问。叔公、孟建国等人肯定知道我和猪头在暗中调查他们,但他们却并不急着对我下手,也不赶我们离开,这事挺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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