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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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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一凑到嘴边,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腐臭味,熏得我直接吐了,我定眼一看,缸里面有什么黑不拉几的东西在飘动着,我用水瓢打了一勺,凑在月色下一看。

    我去,水黑乎乎的,从颜色来分辨,即便不是血,也是跟血有关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在水瓢里,我竟然发现了一截粗壮的手指!

    手指上还带着一枚绿色翡翠戒指,如果我没猜错,这枚戒指是赵大福的。昏暗的光线下,大水缸里的还有不少漂浮物在晃动着,散发着腐臭味。

    呼啦啦,水缸里一阵响动,一只脸盆大的王八从缸里探出了头,黄豆大的眼珠子绿油油的,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扣上了缸盖。心中第一反应是,赵大福被人分尸喂了王八!

    但是我明明记得赵大福与赵小志联手从我这里骗走了赌场肖麻子床底下的木匣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村子里呢。

    不对,且不管缸里是不是赵大福,孟老三不说这是村里孝子的屋子吗?既然是孝子怎么会干出用人肉养王八的勾当。

    孟老三在骗我,这村里的人没有一个可靠的,他到底藏的是什么祸心。

    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是开门,赶紧逃离这鬼地方,避免遭了孟老三的毒手。

    我打开门栓,门根本打不开,我用力摇晃了几下,门外传来突突铁锁链的声音。

    妈的,门从外面被人反锁了,我意识到被孟老三给耍了。用力推了几把后,我发现想要出去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

    一晚上被人耍的团团转,我心中憋了股怨气,光脚不怕穿鞋的,你想要老子的命,我弄死你丫的。

    想到这,我顺手从墙角摸了一把锄头,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掀开帘子,往里屋摸去!

    里屋一片漆黑,我紧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孟老三如果敢耍花招,老子先下手为强,一锄头耙死这鸟人。

    “孟老三!”

    “孟老三!”

    我喊了两声,根本没有人应,里面太黑,我怕遭毒手,从口袋里摸出火机,点亮了。

    里间很小,除了一张小床和墙上的照片,空空如也!哪里有孟老三的人影。而且屋子里密封的,孟老三就这么奇迹般的消失了。

    我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照片已经泛黄,穿着军绿色的衣服,应该有些年头了,女的容貌清秀扎着羊角辫,旁边的人却只有身子,没有脑袋,显然是被人刻意剪掉了。

    相框底边写着一行字,写的是三郎与瑜,后面是日期!

    三郎、瑜,这不是立贞节牌坊的人物吗?而且在灵堂里,我也找到了他们两人供奉的牌位,也就是说这两人确实是太平村人。

    可是孟老三不是说,这是孝子的屋子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里屋阴森,火机我还要留着点烟,我退出了里屋,既然出不去,老子就耗到天亮。我决定了,等天亮了,就是有天大的事,老子也要离开这鬼地方。

    屋子里静的只剩下我的心跳声,想到水缸里,还装了一缸的碎尸,我心里就发毛。这时候,我倒宁愿有个厉鬼在我耳边呼啸了,也胜过这种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过得太慢了,简直是度秒如年,我又冷又乏,困的直打哈欠。

    我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想着哼个歌,提提胆气,解解乏。

    一开口才发现我能唱的歌很少,大多都记不起词了,想来想去,就记起了小时候常唱的一首儿歌《赶鸭子》。那时候,隔壁小胖子,经常挂零蛋,我们就一群人跟在他后面唱赶鸭子嘲笑他,又抱了个鸭蛋回家。

    这歌还挺欢乐,适合提胆气,我扯开嗓子哼唱了起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唱了几句,想着小时候那些屁事,甭提心里还真没那么怕。

    我也不会别的歌,来回的重复唱,当唱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我的声音里多了一个和音,声音清脆但有些冰冷、僵硬,好像是六七岁孩童发出来的。

    我原本以为是我的幻觉,就停了下来,那小孩却依然在唱,“别考个鸭蛋抱回家……”

    稚嫩、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是如此的清晰,这声音就像是子弹一般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吓的我直心里一阵抽搐。

    我掐灭香烟,心中很是困惑。瑶瑶已经被猪头收了,莫不是谁家的孩子,大半夜溜了出来?

    声音就从门外传来的,我透过门缝,往外面瞅去,一个小女孩手里打着蓝色的灯笼,站在门外,一句一句认真的唱着。

    小女孩我见过,前面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村里一个老吴的人,好像是他的女儿。

    我就喊了一句:小丫头,这村里很危险,大半夜的赶紧回去吧。

    小丫头咧开嘴,冲我笑了笑,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滴了下来,她笑的越来越欢,血流的也愈多,很快把她的花裙子,全都给染红了。

    我去,又是个鬼,我都已经崩溃、麻木了。

    我冲着门外,发疯似的大喊道:“你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招,老子不怕你!”

    “张枫,张枫大笨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张枫,张枫大笨蛋……”

    小女孩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然后打着灯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冰冷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第四十六章流血棺材() 
我靠在门上,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心中祈祷,老天,你快点天亮吧,我实在撑不住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些啥玩意。

    沙沙……

    耳际传来一阵轻微的细想,月色下,水缸里的王八不知道啥时候爬了出来,绿油油的眼珠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王八在屋内不停的用爪子在地上扒拉着。

    扒拉了一阵,王八又慢悠悠的爬回了水缸中,咕噜冒了个泡,沉入了缸底。

    我打亮火机,仔细一看,王八在地上竟然刨了一行字,“账本不还,永无宁日!”

    毫无疑问,这行字是暗中作怪的人留给我看的,但账本到底是什么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坐回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折腾了一晚上,实在太困了,我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阳光很是刺眼,我遮住双眼,慢慢的适应眼前的光亮,发现我正睡在一张大软床上,房间窗明几亮。

    卧槽,我不是被锁在那间孝子的房间里吗?怎么会在孟建国的别墅?难道我被人救了出来。

    我头像针扎一样疼,昨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枫哥,别装死了,都睡一天了,猪头推开门,见我一脸的迷茫,打了个哈哈。

    猪头,我怎么会在这,我昨晚明明……

    我话还没说完,孟建国推开门走了进来,猪头给我使了个眼神,我连忙把话给咽了下去。

    孟建国一进来就向我拱手道歉:哎呀,张师父,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家那傻子兄弟,惹了这祸,我在这代他向你赔罪了。

    我问他,我怎么在这?

    孟建国歉然说:“昨晚,我家那傻子兄弟冲吓了你,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我家来歇息。”

    我起床随便吃了点什么,吃完饭,我把猪头叫到了院子里,问他昨晚祠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猪头说,昨晚我给老太爷招魂的时候,来了一群厉鬼闹事,惊了尸体,我四处找你都没见着人,上午才发现你晕倒在傻子家里,我跟孟建国商量了一下,把你带到了这来。

    我惊慌道:“猪头,这村子太邪门了,傻子根本就不傻!你还记得赵大福吗,他被碎尸,喂了王八,就在傻子家的那口大缸里。”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猪头,他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早上为了寻我,他也去偏堂找过我,但并没有发现我看到的神台!

    我说,这个祠堂本身很可能就是一个大阵,我坚信自己的看法。

    “猪头,这地方太危险了,咱哥俩都不够玩的,还是出村为上。”昨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实在太恐怖了,我想想就头皮发麻。

    猪头眉头紧锁,显然他没料到昨晚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沉思了片刻,他抬头道:“只怕咱们是走不了,那枚金符还在你身上吗?”

    我一摸身上,金符和手机全都不见了,不用想,有人肯定想毁灭证据。也许我发现的那个神台,是无意之间的事情,而这人不想让外人知道。

    但是不知为何,他又不敢杀我灭口,所以,只能拿走我的手机和金符。

    对,账本,有人用王八留言,让我交出账本,我说。

    猪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枫哥,咱哥俩多半是上了别人的套,账本的事,只有问傻子才知道。但是令牌,咱们一定要拿到手,有人把你献给了五通鬼,要不找回命符,怕是个大麻烦。”

    猪头说,我看到的那个神台,很可能是一个五通祭,这村里有人祭拜五通鬼,把你也给搭上了。你仔细想一下,你的命符八字,已经交给了李仙姑,现在却供奉在太平村,说明这村里有人跟李仙姑勾结。

    你看到的那些灵位,是整个村里人的命,有人想用整个村子的人,来献祭,这是一个很大的献祭仪式。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外面这些鬼,只是想单纯的阻止这村里人外出,这村里准进不准出。”

    猪头说,如此说来,那个孝幡,并非什么孝子用的,而是一面令旗,有了这面令旗,厉鬼们就会放行,所以孟建国能出村。

    我心念急转,“如此说来,这村里的人都会死光,孟建国是想尽办法把咱们骗到这来,凑齐人数献祭!这么说,咱们现在想出村还真是难了。”

    不管了,咱们先去找傻子,问个清楚,我就不信,咱哥俩还能困死在这,猪头拍了拍腰间的杀猪尖刀,满脸杀气道。

    我俩正准备出门,孟夫人站在门口,微笑说:“两位师父,吃饭了。”

    猪头一看到饭点了,人是铁,饭是钢,我这时候也是饥肠辘辘,只能吃完饭再去找傻子了。

    饭菜上了桌,孟夫人眼看着满桌子的菜,喉结耸动着,看起来像是有些馋,根本不像孟建国说的那样,看到酒肉就犯恶心。

    我说,孟夫人,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孟夫人还没开口,孟建国笑说:“小艳,你先上楼吧,待会我给你再给你送上去。”

    孟夫人似乎很怕他,默不作声的上了楼,在上楼的时候,我分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无奈。

    我仔细一想,顿时觉的有些不对,第一次见到孟夫人的时候,孟建国称呼夫人为小瑜,但现在又叫她小艳?

    自己的老婆,他能喊错名字吗?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吃完饭,孟建国说,老爷子的尸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回事,叔公说了再耗下去怕起尸,今天就把他下葬得了。

    昨晚起尸的事,猪头也在场,他没有反对。

    我俩毕竟是来办事的,主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主家有要求,也只能应允,再者,老爷子真要起尸了,这村里的人难逃一劫,想了想,我俩只能把找傻子的事延后,先把老人家的后事处理了。

    村里家家户户依然关着房门,只有本家几个人在祠堂里忙活,叔公正站在祠堂门口抽烟,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水。

    猪头这人嘴比较碎,顺口打了声招呼,问叔公这是咋了。

    叔公说,人老了,腿脚不中用,昨晚回去在家里摔了个大跟头,磕破了头。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偏堂里,叔公在门口“磕头”的事情,可是孟老三又说门口的人是他的父亲,因为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暗了,老爷子与叔公长的又极为相似,我根本很难分清楚昨晚想要害我的到底是谁?

    进了祠堂,老爷子的棺木已经合上了,因为昨晚过桥险些诈尸,孟建国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了,招呼几个亲戚起棺。

    起了好几次,亲戚们都起不来,说太沉了。

    叔公走到棺材边,用烟枪砰砰在棺材盖上敲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顶事了!再试试!”

    也是怪,老东西敲了这么几下,棺材还真起来了。

    作为师公,我和猪头得跟去安葬,猪头在前面撒纸钱开路,我走在后面,因为棺材太沉,脚夫都走的很慢,一晃一晃的。

    很快,我就发现棺材有些不太对劲了,棺材底下在不断的渗血,走一路滴一路,血珠很小,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好好地棺材怎么会滴血?太邪门了!猪头在前面唱号子,我正想去暗示他,后面有人伸手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孟八。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我可以带你活着离开这个村子。”孟八悄声道。

第四十七章下葬亡鸦() 
昨天这一串子事下来,我倒是忘了还有个阴差在,他开口了,我只能打消念头。那些在村子里蹲点的厉鬼,似乎都挺惧怕这具棺材的,躲的远远地。

    我说棺材里在滴血,怕是会起邪事。

    孟八说:我知道,不管这边村,还是那边村,都不是你能够惹的起的,我到这来只负责带你找到东西,活着离开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事,说实话,这个圈子里的人,真没几个可信之人,所以我并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飞快的报了一个号码,然后提醒我,问我能否想的起来。

    我记起来了,这个号码给我发过短信,以前我以为是柳絮的号码,后来发现是个男人的,原来是他一直在暗中帮我。

    转念一想,我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坑。“赵小志”当初留给我的手机号码上,就曾拨打过这个号码。也就是说,他跟赵小志很可能是一丘之貉。

    在江北圈子里,王玲、孙瞎子、李仙姑应该都是黄公子这一派的,赵小志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凭赵小志不择手段来看,眼前的这人也绝不是什么好鸟。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我最大的敌人是李仙姑,他既然说要带我找到东西,那再好不过了,等离开村子,我再出其不意,将他一军,让他原形毕露。

    我内心镇定下来,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冷笑了一声,“我是阴差,只管给人办事,不问缘由。”

    我说好,我喜欢痛快人,这样你开个条件,我要带上我的兄弟。

    他冰冷道:“不行,我只接了你一个人的活,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是谁委托你来的?我再问。

    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棺材里一直在流血,那些脚夫虽然看到了,但没人多问,叔公咬着烟枪,与猪头在前边开道,一行人直往后山而去。

    山中茅草齐人高,荆棘密布,很不好走。在山里转了那么一圈,叔公领着下了山凹,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当走到一颗巨大槐树前时,叔公抬手说停棺。

    槐树遮天蔽日,阴气积郁,棺材砰的落在地上,激起一层厚厚的灰尘。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就是义村村口的老槐,像这么大的槐树,整个江北县恐怕也找不出第二棵,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我那晚就是从这颗槐树下带走老爷子和瑶瑶的,结果绕了一圈,老爷子还是葬回来了。

    然而让我诧异的是,槐树后面的村子消失了,放眼望去是一片荒凉的乱坟岗!乱坟岗的西北角,远远可见一座孤零零的庙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真切。

    叔公绕着槐树转了一圈,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然后手中的烟枪在地上飞快的画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图案如同一只巨大的乌龟,龟壳就是那颗大槐树,叔公指着龟首位置说:“成了,照着这里挖!”

    脚夫们拿了锄头、铁镐,麻利的挖了起来,槐树四周的土质很松软,那些泥土湿漉漉的。

    趁着挖坑的机会,我找到了猪头,把孟八来保我的事告诉了他,猪头说孟八未必就可靠,咱们也不能全信他。

    说话间,他在鞋底摸了一下,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肚上全是血。

    “好浓烈的阴气,这颗槐树应该是个祭坛,孟建国在这里下葬老爷子,分明是抢了对面的风头,这两个村子不对付。”猪头眉头紧锁道。

    自从进入了这个村子,这个天生乐观的家伙,就没展过眉。

    我隐约感觉到这事与我应该有关系,否则以猪头的性格,他应该会更积极的喊着走人,而不是主张留下来。

    “有可能,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太平村的祠堂里,供奉着一个瞎了眼的王八精吗?你看叔公画的这图案,他是要独占鳌头。”我分析道。

    猪头习惯性的揉着大鼻子,深思片刻后,拍掌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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