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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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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孟说,“她最近胃口不好,沾不得荤腥,闻不得酒味儿,我晚上再单独给她做。”

    我和猪头也是有些饿了,想到晚上搞不好还有一场恶战,两人也不客气,甩开帮子大吃大喝了起来。

    我问老孟,村口的那个牌坊是谁立的?

    老孟摇了摇头说:“甭提了,这事邪乎,那座贞洁牌坊,大概是在十年前吧,突然就冒了出来,村里人也不知道是谁立的。早些年还有人想拆毁牌坊,但每次拆了以后,第二天又会重新建起,而且拆的人多半都会遭遇横祸。到了后来,也就没人敢动了,由它立在那。”

    “我看你家那个老三似乎有些魔怔,我哥俩擅长驱邪,要不给他看看。”猪头放下酒杯,红光满面笑问。

    老孟摆手说:“没用的,家父这些年没少请人给他看,但都没有效果,哎,这也是命啊。”

    说话的时候,我浑身如芒在刺,就像是在被人偷窥一般,很不舒服。

    我这人的直觉向来很灵敏,我顺势抬头一看,发现孟夫人正站在二楼楼道角落,露出半边脸,满脸哀伤的看着我。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瞥,但却让我惊讶,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看到孟夫人满脸是泪,但她的眼神却又是怨毒无比。

    我从来没见过有谁表情与眼神能如此两极分化的人,以至于我都难以明白她到底是想向我传达什么意思。

    见我发现她,她迅速的缩回了头,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跟老孟、猪头抽烟喝酒。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三人离开别墅,准备去祠堂过桥。

    夜幕降临,村子里更是静谧的吓人,就连风都停止了,空气中充满了压抑,四周的大黄伞已经收了起来,那些守在村子里的厉鬼,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快要走到祠堂的时候,村口出现了一团蓝色的光亮,在黑暗中慢慢的飘了过来。

    待走到近处,才发现原来是一群人打着灯笼进了村。

    “老吴,你们咋回来了?”孟建国停住脚步,嘴里咬着香烟,远远打了声招呼。

    这群人应该是一家子,有老有小,领头的老吴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表情僵滞,目光阴沉沉的。

    “外面没人味儿,还是村子里好!”老吴面无表情的张了张嘴,一家子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这一家子都比较冷,小孩子、大人都是铁青着脸,跟死冬瓜一样。

    猪头悄悄的捅了我一下,“别盯着他们看,这些都是死人,身子被鬼给占了!”

    继而他问孟建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孟建国不屑的吐了口痰,冷笑道:“老吴是我们村里的师公,我家出事后,他整天在村里传我家的祸谣,最后举家躲到城里去了,这不还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我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口气,人命天定,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命是逃不掉的。

    到了祠堂门口,孟八和叔公正坐在灵堂前抽大烟。叔公与孟八似乎不大对付,两人都隔的远远的,我总觉的叔公不简单,当然了,这个村子本身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一个普通老人、小孩的死,为何能引起如此大的波澜。

    “请江北的师父作法引桥。”叔公在凳子腿上磕了磕烟锅,朗声道。

    我和猪头都是头皮发麻,搞毛飞机,老爷子魂魄都不在,搭个屁的桥。

    “猪头,你在这搭桥,我去找老爷子的魂魄。”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怎么送走老爷子的魂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找到他,解开这其中的秘密。

    猪头还是有些底子的,搭仙桥也不在话下,让人找了九把椅子,开始搭桥。我趁着这机会,在祠堂里转悠了起来。

    太平村的祠堂很气派,除了正堂,在两边各自有东西厢房,左昭右穆,左边专门用来存放锣鼓、舞龙、狮等喜庆节日玩耍热闹的器物,里面东西堆的满满的,根本下不了脚。

    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外面实在太静了,我一进入左边的厢房,耳朵内竟然没有了一丝声响,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密封的真空环境。

    我打开手机,仔细的找寻了一番,没有老爷子的身影。

    我一想,我真是笨,这地方存放了这么多龙、狮等喜庆之物,阴鬼怎么呆的住呢?

    我离开左边的厢房,穿过祠堂往右边走去,经过的时候,我看到猪头已经搭好了仙桥,心想我得抓紧点找到老爷子,不然过不了仙桥,阴差怕是要不耐烦了。

    我穿进右边的厢房,相比左边的龙狮,右边的厢房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进门是几道破旧的白幡悬挂在房梁上,白幡后一片漆黑,阴气森森的。

    我心头有些打鼓,但一想,猪头他们都在外面,就算有什么事,也能有个呼应。

    我点了根香烟,亮着手机,壮起胆子走了进去,火机微弱的光芒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棺材,棺材后面是一个巨大的神台,神台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灵牌,至少有好几百个。

    我头皮一阵发麻,快速的扫了一眼,排位上的姓氏很杂,也就是说,太平村是百家姓。

    而且更诡异的是,在这些灵牌中,我发现一个活人的名字,孟建国!还有那个神秘的三郎、瑜夫人的牌位。

    如此分析来,三郎、瑜夫人,应该就是太平村人,这两人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但孟建国一定是活人。

    活人怎么会给自己供奉灵牌呢?那不是咒自己早死吗?放在任何地方,这种风俗都说不过去。而且后面的主神位上,供奉的不是本村的祖宗,而是一只王八!

    没错,这是一只青铜打造的王八。王八四爪都长着锋利的勾爪,死死的抓在神台上,更诡异的是,它居然长着一颗人头。

    光线昏暗,人头面目有些模糊,看的不甚真切,一对王八眼一黑一白,就像是瞎了一只。它的嘴里叼着着一块巴掌大的令牌,因为祠堂里的阴气实在太重了,龟壳全身湿漉漉的,水滴沿着口中的令牌直往下滴。

    我壮起胆试着去取那块令牌,老王八咬的还挺紧,令牌上黏糊糊的,随着我用力摇晃,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如人磨牙一般响。那张大嘴里的水滴更像是流涎一样,粘了我一手,我一看黏糊糊的全是血。

    我也是个死性子,这块令牌就像是魔怔一样让我入迷,我愣是咬牙把令牌给拔了下来,就着手机光一看,差点吓的魂飞魄散。

    这是一块类似于古代县官下达斩令的令牌,只是尺寸小了一些罢了,正面雕刻着我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反面是一连串的符咒,歪歪扭扭,隐约只能看清楚最中间的命字符眼。

    符从材质来看,从低到高依次是,纸、竹、金、玉、书。太平村里怎么会有贵重的金符供奉我的八字,我第一反应是,这些人把我供给了村里的“王八怪”。

    问题是,他们供奉这么一只诡异的大乌龟,到底是何意,为什么要独具一别的把我供在上面?

第四十四章棺材里的人() 
我有些蒙圈,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哎呀,咬在嘴角的香烟,烫的我嘴角一阵泛疼。我连忙吐掉烟头,回过神来。

    这村里太邪了!

    拍完照,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从神台来看,这厢房未免也太大了吧,至少有外面正堂两倍大。也就说外面的正堂其实是偏堂,这里才是真正的正堂。

    这是个祠中祠!因为时间太过仓促了,我只能简单的拍了一张照片。

    我快速将金牌藏在了腰兜里,原本想把这王八给一并带走,但这玩意太大太沉。反正它也跑不了,回头再让猪头来收拾它。

    叮咚一阵响,我眼前突然一黑,一看手机屏幕黑了,妈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手机居然没电了。

    偏堂里伸手难见五指,我心里有些发毛,刚要离开。

    “枫哥,快走!”

    突然间,外面正堂里像是炸开了锅一样,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后,祠堂很快恢复了宁静。

    不好,猪头有危险,我刚要走出去,就听到一个沉重喘息的声音,从正堂往偏堂方向而来,那声音每走一步都像是极其费劲,那种呼呼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很是渗人。

    我不知道灵堂里到底发生啥事,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东西正往偏堂走来。

    偏堂里太黑了,这种浓郁的黑暗让我心中更慌,除了门外那东西呼啦啦的喘息声,就剩下我咚咚的心跳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自心头而起,直觉告诉我,外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该怎么办?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有猪头在身边,我就像是瞎了双眼,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与猪头会和!

    我慢慢的偏堂的大门摸去,这地方设计的也真够觉了,今晚是有月光的,而且灵堂也点了蜡烛,但屋子就像泡在了墨汁里,除了黑还是黑。

    很快我的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按照我刚刚的位置,我现在应该碰到的是停在神台前的破棺材。

    我手搭在棺材盖上,用手一摸,手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血。

    就在这时,那喘息声已经到了门口,那东西重重的磕在偏堂的大门上,咚咚作响,就像是有人跪在偏堂的门口,不停的在门坎上磕头一样。

    不同的是,他显得似乎很狂躁,如同野兽一样,口中的喘息更浓烈了。

    因为我现在双目难辨,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人还是一只畜生。

    “张枫,快来拉我一把,还愣着干嘛。”那东西喉咙里发出沉重、沙哑的呼喊声,竟然是个人。

    屋子里本来就安静,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我心脏都差点要跳出胸口。我吞了口唾沫,颤声问他:你,你是谁?

    “我是孟先楚,千万不要碰那具棺材!那会要了你的命,你慢慢走过来,扶我一把,我腿摔伤了。”那人的声音呼呼的喘着粗气,每说一句话都十分的艰难。

    孟先楚?我反应过来,他是孟建国的叔公。

    我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朋友呢?

    叔公说:“你先拉我进来,我避一避,再跟你说。”

    灵堂里肯定出事了,我拉他一把,先让他避个急再说。

    我刚迈出一步,手上一凉,手腕被什么东西给扣住了。我头皮一麻,两腿发软,站立不稳,靠着棺材软倒了下来,我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接二连三的恐惧让我心脏已经超出了负荷,我感觉整个胸腔都快要撕裂,疼的连呼吸都很困难。

    常听人说,吓破胆,吓死人!人怎么会被活活吓死呢?但是现在我算是深有体会,我感觉身躯都快四分五裂了,疼的我险些晕死了过去。

    卧槽,拉住我的居然是一只手,这只手冰寒刺骨,如同手铐一样锁的死死的。我自然不能就这么认命,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要挣脱。

    “出去就死,外面那东西不是人,别听他胡言乱语。”棺材突然传来了一个干冷的声音,说话间,他用力的把我往棺材里拉。

    门外的叔公又叫了起来:张枫,你别犯傻,他要害死你,进了棺材,你就没命了。

    我凌乱了,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了?

    张枫,你想想,一个睡在棺材里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吗?门外的叔公提醒我。

    棺材里的人也不争辩,冷笑说:“老东西,你有本事进来再说!”

    门口噗通一声,叔公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咔吧作响。我心想这叔公一身老骨头也够硬的,听的心窝子都觉的心疼。

    摔了两响,门口突然没了声响,棺材里那人有些焦急说:“张枫,那东西进来了!”

    果然,那沉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一股凉气,沿着门口,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房间里瞬间就像是降低了几度,我冷的直打寒颤,靠在棺材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他快要靠近棺材的时候,棺材上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叔公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嘴里就像是含了一口老痰,含糊不清的喊我:“张枫,你朋友有危险,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你要离开这座棺材,就等死吧!棺材里那人说话了。

    我心中担忧猪头的安危,但又觉的棺材里那人似乎说的有点道理,当即也不敢应声。

    见我不出声,他似乎显得有些暴怒了,在偏堂里发起狠来,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声,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那种死亡森寒之气如针芒一般,刺的我浑身发疼。

    我紧贴着棺材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灵堂上哗啦一阵响,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泼了我一脸。

    棺材里那人大叫一声,卧槽!阵法被老畜生破了,快跑!

    棺材里那人猛的跳了出来,随风飞了那么一下,也不知道撒的啥玩意,叔公惨叫一声。趁着这空当,那人拉着我,不由分说麻利的往门口跑去,边走边骂。

    冲到灵堂,烛光下,一片狼藉,花圈、孝幡、桌椅散落了一地,猪头等人早没了影。

    借着烛光,我才发现拉着我的人,蓬头垢面,正是我前面见过的孟家老三,那个傻子。

    我没时间去考虑傻子怎么正常了,现在看来,猪头肯定他们肯定是遇到大事了,要不然这小子是绝对不会抛下我跑掉的。

    傻子快步抢到棺材里看了一眼,灵堂的屋顶不知道被谁捅了个窟窿眼,月光正好洒在棺材里,里面早已空空如也,老爷子的尸体早就不知所踪。

    傻子破口骂道:“畜生,丧心病狂的狗东西,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我问他里面到底是啥玩意?

    孟老三说,是我家老爹!

    我说,他不是孟先楚,你叔公吗?

    这时候,那人从偏堂里又追了过来,烛光昏暗,他全身都是血,满脸狰狞怪笑的看着我,死气沉沉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张枫,咱们又见面了!”

    孟老三面色一变,从兜里摸出一把白色的糯米撒了过去,那人浑身黑气一闪,浓烈呼吸着,他的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仿若我跟他有杀妻之仇。

    我说,你快劝劝老爷子!老子是来助他投胎的,不是来害他的。

    孟老三说,没用的,有人在他身上使了法子,不弄死你,不会罢休。我治不了他,跑吧。

    孟老三当先撒腿就跑了出去,我见他都跑了,也顾不上外面有鬼了。显然这东西比鬼厉害,我憋足了气紧跟着孟老三身后,一通跑。

第四十五章水缸里的王八() 
也是奇怪了,外面原本密密麻麻的鬼怪,全都像空气一样蒸发了,村子里黑灯瞎火的,没有丝毫的生气,如同无人村一般。我甚至怀疑我和孟老三是不是这个村子最后的两个活人。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担忧猪头,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可千万别出事才好。

    孟老三是本村人,对地势很熟悉,东跑西跑,绕到了一个小屋子里,打开门走了进来,上了栓,喘了口气说:先在这避一避,挨到天亮再说。

    屋子是那种土砖房,上面有个窗口,月光透了进来,屋子里倒是挺亮堂。我四下看了一眼,屋子很简陋,锅碗瓢盆倒也齐备,隔着帘子里面还有个隔间。

    我呼呼喘了口气,定了定神,刚要点烟,他伸手打掉了我的火机:“不想死,就忍着。”

    这毕竟是他的地盘,我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只能忍了。我问他这是哪,能可靠吗?

    他说,这是村里孝子的屋子,他爸一时半会找不到这。

    我心想什么叫一时半会,看来这地方也不完全靠谱,我紧张的隔着门缝往外瞅,随时准备开溜。

    我问他,干嘛装疯卖傻,老爷子是不是诈尸了?

    他冷笑了一声:“不装疯卖傻,我能活到现在吗?”

    我感觉他们这一家子肯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按理来说,我已经丢掉一条魂魄,跟猪头的本事也很有限,无论从哪一方面,对他们的意义并不大。

    他没有回答老爷子的事,拉了把椅子在墙角坐了下来,从墙角的米缸拿了一些米装在口袋里。

    我也是累了,拉了把椅子靠着门坐了下来,我问孟老三前面唱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老三想了想说,他也忘了。

    我对他也是没辙,懒的再问,节省点体力。我现在身子虚,今晚这一通折腾下来,现在都快要累趴了。

    孟老三话不多,他转身进了里边屋子。

    过了很久,我见他都没动静,心里有些慌,又口渴的厉害,就在屋子里四处翻找了起来。

    我在墙角找到了一口水缸,拿了水瓢,掀开木盖子,打了一瓢水,打算喝下去。

    水一凑到嘴边,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腐臭味,熏得我直接吐了,我定眼一看,缸里面有什么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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