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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称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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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看,仿佛在地上打滚的是一个瓷器,由于与地面的磕碰,瓷器表面不断地出现新的裂痕。姥爹虽然也心疼这个瓷器,但是不敢上前去扶起,怕一扶起它就变成了碎片。而那些碎片会划伤自己的手。
  那泄露出来的尸寒之气比碎片的伤害力更加可怖。
  褚鬼侯失去了斗鬼的协助,就如同鱼被剥鳞,如同鸟被折翅,如同老虎拔牙,没有了任何威胁。不知他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个死人,还是知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他竟然朝地上打滚的斗鬼扑去,抱住了她。
  确实,如果没有斗鬼,他是走不出赵家大院的。除了屋里的姥爹和赵云鹤自己,院里还有不少手持武器的士兵。斗鬼可以迷幻屋外的人,让他们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可一旦它失去迷幻之力,褚鬼侯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
  原本要伤害赵云鹤和姥爹的尸寒之气,此时全部喷在了褚鬼侯的脸上身上。
  褚鬼侯和斗鬼抱成一团,将屋里的东西撞得乱七八糟。
  斗鬼自顾不暇,自然再无精力迷幻屋外的人。
  屋外的士兵终于听到了屋里的响动,十多个士兵抱着土枪冲了进来。他们看着地上的褚鬼侯和斗鬼滚来滚去,枪眼乱瞄,但是不敢开枪。因为地上的人实在太怪异了。那个女的渐渐瘪了下去,而男的浑身是白色的毛,又直又细。
  不一会儿,那个女的瘪成了薄薄一层,仿佛是蛇蜕下的皮。而男的胖了很多,那是白毛造成的错觉。他们俩都一动不动了。
  士兵们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
  接着,女的留下的一层皮渐渐缩小,最后缩成了蚕蛹大小,浑白如银。
  赵云鹤指着浑白的蚕蛹,惊讶道:“这……这……是……”
  姥爹心中了然。他在斗鬼场看过绿色斗鬼变成莲子大小的东西。废铁庄家解释过,那是鬼死后变成的聻。人死为鬼,鬼死为聻。
  在斗鬼场的时候,姥爹见斗鬼人用一张黄色的纸符将聻包裹。此时姥爹手里并没有任何纸符,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符咒才能包裹它,只好走过去用手将那浑白的聻捡起来,然后放入兜里。
  姥爹不想她永远不能重入轮回,计划下次遇到铁小姐了请她帮忙找到绿色斗鬼的主人,或者找到其他会此术的斗鬼人,让他们帮忙超度一下她。
  一个士兵见姥爹捡起了浑白蚕蛹,以为没有危险了,便上前去意图拉起已死的褚鬼侯。
  姥爹连忙制止,说道:“你不要用手碰他,他身上凝聚的霜气会伤到你。”
  士兵没听进姥爹的话,手仍然朝前伸去,碰到了褚鬼侯身上的白毛。

  ☆、第一百三十三章 小米归来8

  “嗤”的一声响,士兵大叫着跳了回来,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捂住那只触碰了白毛的手。
  赵云鹤掰开士兵的手一看,他的指尖留下了烫伤的痕迹。
  “碰到极热和极寒的东西都会有烫伤的感觉。这尸寒之气失去了皮囊的保护后会很快消失的。你们等他身上的白毛不见了再抬走。”姥爹一面说一面找到丢在桌下的毛壳香囊,将它重新贴身收藏。屋里的尸寒之气已经抵消得差不多了,褚鬼侯身上那些已经不足为虑。
  果然,褚鬼侯身上的白毛很快消失了。
  士兵们这才上前去抬他。可是一搭手就发现这人软溜溜的,身上的骨头都消失了。再看那脸,已经变成了融化开来的样子。士兵吓得扔下了他。
  被扔下的褚鬼侯像一团渐渐融化的猪油一般在地面摊开。
  最后没有办法,士兵们将他装进了一个箩筐里,然后两人抬了出去。
  姥爹想起那个半边脸往下流的人,再看看在箩筐里揉成一团的褚鬼侯,这才知道太多的尸寒之气可以让整个人融化。
  姥爹交代士兵们挖深坑将褚鬼侯埋葬,免得他腐烂后会产生其他瘴气。
  处理好褚鬼侯和斗鬼之后,姥爹急忙奔向废弃的纺织厂。
  到了那口枯井旁边后,姥爹看到竹溜子已经从井中出来,在井口的石头下抖抖瑟瑟。竹溜子的毛湿漉漉,贴在身上,看起来好像突然缩小了许多,让人怜惜。
  井口与石块的缝隙之间还有淡淡的烟雾冒出。不过石块上已经没有了细密的“汗珠”,可见井中的温度已经回升。
  姥爹将黄纸符揭去,将石块才移开一点,就问道浓烈的腥臭味。姥爹受不了,急忙又将石块盖回去,将黄纸符贴好。他打算选个适合填井的日子了,让赵云鹤派人将这口枯井填上。枯井里的尸体干脆就埋在下面。
  竹溜子紧紧挨着姥爹的脚,很快身上的毛就干了,变得比之前还要蓬松。
  姥爹将竹溜子带回赵家,然后跟赵云鹤告别。赵云鹤留姥爹多住几天。照道理姥爹是应该多住几天表示跟老丈人亲近,但姥爹婉拒了。
  姥爹借口说此次出来匆忙,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际上,他担心小米在画眉村不适应,也担心其他鬼灵趁机骚扰小米。毕竟罗步斋也不在家里,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赵云鹤见挽留不住,便派了人抬起八个大箱子跟姥爹一起去画眉村。他虽然终于可以免于被褚鬼侯骚扰了,但军政界和商界还有许多琐事拖累,依然不能一同去画眉村。
  那八个大箱子到了画眉村之后,姥爹将它们交由赵闲云保管,叫她不要轻易动里面的东西。
  罗步斋在姥爹回到画眉村两三天之后还没有回来。
  姥爹等人免不了要担心。
  赵闲云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将马家上上下下打点得非常好,扫地煮饭亲力亲为,没有一点将余游洋当做佣人指使的意思,常常弄得余游洋反而不好意思了。
  赵闲云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姥爹对小米与众不同的态度,但她从不说什么,对小米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哪怕是后来有了外公,赵闲云依然对小米的亲切远远超过外公。
  姥爹回家之后便认认真真教小米读书识字。
  在姥爹回家后的第十五天,罗步斋终于回来了。
  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铁小姐。
  罗步斋一回来就将自己与铁小姐隐瞒姥爹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罗步斋在离开画眉村的头一天晚上找了铁小姐,请求她帮忙一起对付泽盛。铁小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就在这一年,那时还叫直隶省后来改称河北省的地方局势极不稳定。各方势力互相斗争,伤兵无数。而农民因此遭害,饿死者逃亡者不计其数。路上常见死人尸体。因此,泽盛潜入直隶省境内,到处收罗阴兵,趁机壮大自己的势力。
  铁小姐打听到泽盛在直隶省活动,便叫人去查明泽盛的具体位置。
  当罗步斋找铁小姐帮忙的时候,铁小姐已经知道了泽盛在哪里。可问题是铁小姐根本没见过泽盛,即使碰到也不认得。她父亲倒是认得,可她父亲在遥远的承德。
  罗步斋便决定跟她一起去。
  于是,铁小姐一面派人去承德报信,一面亲自将手下的一帮斗鬼人纠结起来,准备在直隶省夹攻泽盛。
  所以罗步斋说送铁小姐去汉口的时候,实际上是要去直隶省。
  铁小姐的人马和承德方面的人马在直隶省遭遇了泽盛势力的顽强反抗。经过几天的战斗,泽盛虽然损兵折将,但仍然逃出了重围。不过泽盛的双腿受了重伤,已经不能行走。
  姥爹听完,皱起眉头对罗步斋说道:“我都说了不用管他,你又何必呢!他本来就怨恨我,现今双腿残废,对我更是恨之入骨。说不定本来他要作罢的,这次又不会善罢甘休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罗步斋沉默不语。
  姥爹见他也是为了自己好,便又说道:“不过已经惹了就惹了吧。他若敢来,我们也不怕。”然后,姥爹将自己在赵家对付褚鬼侯的事情说了出来。
  罗步斋和铁小姐听了欣喜不已。
  姥爹想起那个浑白蚕蛹,于是拿出来给铁小姐看,问她能不能叫懂得的斗鬼人将她超度。
  铁小姐拿起聻看了看,摇头叹息道:“恐怕是没有办法超度她了。鬼死亦如人死,如果尸体搁置太久,已经腐烂,魂魄再健全也无济于事。她没有聚魂黄纸符包裹,就如尸体腐烂,已经回天乏术。”说完,她将聻交还姥爹。
  罗步斋问道:“我以前也以鬼治鬼,对鬼灵非常熟悉,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鬼死后会留下这个东西?”
  铁小姐惊讶道:“哦?罗先生以前能以鬼治鬼?”
  罗步斋笑道:“以前的不堪之事,不提也罢。”
  铁小姐见他不愿提起,也不强求,于是给他解释道:“你见过这么多的人,又有几个死后能留下舍利子呢?人的修行有高下之分,鬼也一样。普通的鬼死了便会灰飞烟灭,这斗鬼则不同,它怨气极重,修为又深,所以死后有的会留下这种类似舍利子的东西。我们斗鬼界的人叫它做聻,也叫做聻壳儿。因为它不是真正的聻,只是化为聻时留下的壳儿而已。”
  在铁小姐来之前,姥爹并没有将聻拿出来看过。
  铁小姐解释这个东西的时候,姥爹将它放在掌心仔细地看。这一看,他忽然发现这个聻跟他捡起时看到的不一样了。
  刚捡起来的时候它像一个蚕蛹,此时却像一团蚕丝。之前表面是光滑的,现在却一圈一圈。颜色没有变化,依然浑白如银。
  姥爹找到一个断头,轻轻一拉,居然如扯毛线团一般扯出一段细细的丝线来。这丝线极细,比头发还要细,比蚕丝还要细,细得几乎看不见。姥爹用力一拉,想拉断一节来看看。可是这丝线韧性极好,姥爹再怎么用力也拉不断,倒是手指被勒出一条红色的纹路。
  “好结实!”姥爹感叹道。
  铁小姐听到姥爹的感叹,瞥了他手中的丝线一眼,惊讶道:“马兄你的运气太好了,这聻壳儿虽然少见,但这聻丝儿更少见!只有极少极少的聻壳儿会变成聻丝儿。斗鬼都是阴气浓重的灵体,如果留下聻壳儿的话,阴冷之气便会包裹其中,死后要用阳气烘烤,内阴外阳,阴阳孕育,如结人胎,聻壳儿才能变成聻丝儿。这聻丝儿韧性极好,又细若灰尘,几乎看不见,以之缚人则能杀人,以之缚鬼则能杀鬼。”
  褚鬼侯的斗鬼本身便有阴冷之气,且是含有怨气尸气阴气的尸寒之气。此为内阴。姥爹常年吸收太阳之光,此聻壳儿被姥爹捡起之后随身携带,外部吸收了从姥爹体内散发而出的太阳之气。此为外阳。难怪它会顺利变成聻丝儿。
  “这么厉害?”罗步斋听铁小姐这么说,忍不住喜上眉梢,好像那东西就是自己得到的一样。
  姥爹则将聻丝儿朝铁小姐递去,说道:“这么好的东西,那就送给铁小姐吧。铁小姐常年跟斗鬼人打交道,也跟斗鬼打交道,有了这个东西,人鬼都不怕了。”
  罗步斋虽然感激铁小姐,但见姥爹轻易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人,脸上还是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铁小姐见姥爹如此大方,也大为惊讶,连忙推辞道:“我虽然与人与鬼打交道,但还是那句话,我不直接参与斗鬼人的斗争。所以给我是浪费了。马兄还是自己留着吧。万一弱郎大王突然出现,你可以用这个聻丝儿捆住它。”
  “是罗步斋跟你说起弱郎大王的吧?”姥爹看了铁小姐一眼,又看了罗步斋一眼。
  罗步斋连忙道:“去直隶省的路上无聊,铁小姐又数次追问你的事情……哦,不,是我主动跟她说起这些的……”罗步斋见铁小姐双颊绯红,急忙改口。
  铁小姐急忙插话:“你以前行踪不定,弱郎大王找不到你留下的气息,所以没有追来。现在你呆在画眉村太久,这里到处是你的气息,说不定弱郎大王突然出现。你有了聻丝儿,就多一份胜算,所以你还是留着吧。”
  她着急将话题引回来,免得罗步斋泄露更多她的心思。可她越着急,心思让人看得越明显。
  经过铁小姐这一提醒,姥爹才想起自己不能在画眉村呆得太久。当年离开画眉村四海游走,就是为了让弱郎大王无法追寻他的气息找到他。此事一晃就过去了十多年,自己居然掉以轻心,差点忘记了。亏得铁小姐心思细腻,将这个问题提出。
  现在有了小米,姥爹不想再离开画眉村。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存在的和尚1

  姥爹抚摸着聻丝儿叹道:“有的东西你找也找不到,有的东西你躲也躲不掉。如果它要找来,就让它来吧。”
  后来,姥爹发现聻丝儿怕火,便烧断一截聻丝儿做了一根钓竿的钓鱼线,常带小米去老河边钓鱼。
  铁小姐在画眉村小住了几日,然后离开了。她还有斗鬼场要照顾。
  那段时间,姥爹是做好了准备等候弱郎大王到来的。那聻丝儿虽然只有蚕蛹那么一团,但由于它极其细小,缠绕的聻丝儿特别特别长。姥爹用聻丝儿做了一张渔网,预备弱郎大王出现的时候,用这特殊的渔网网住它。
  可是等了一个多月,弱郎大王没有出现,倒是等来了一个奇怪的和尚。
  那时候正是夕阳西下,阳光橙黄。画眉村一派安详。
  姥爹在老河钓完鱼归来,手提一只小木桶,桶里有数条长不过手掌的不大不小的鱼。老河里的水是流水,鱼儿四季更新,所以不大。太小的鱼姥爹钓上又放了。姥爹发现聻丝儿用来钓鱼非常好,本身隐蔽性极好不说,线身不会崩断不说,它似乎还有一种吸引鱼儿来上钩的魔力。
  小米跟在姥爹身后,拿着一杆弹性极好的竹钓竿。做钓竿的竹子是在马家老宅后面剁的。姥爹很喜欢竹子,居住的地方必须有竹。后来马家老宅住不下去了,姥爹和外公搬到新做的泥土房,姥爹又在泥土房后面种了许多竹子,围成了一个菜园。正应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那句话。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姥爹看到前面有一个和尚站在路边,左顾右盼,好像迷了路。
  和尚年纪看起来跟姥爹自己差不多,烫了戒疤的头顶在金黄色的光辉下如同镀了一层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寺庙的金身菩萨穿了普通僧衣跑了出来。脚底是一双青灰色布鞋。手里拿着一长串佛珠。
  和尚见了姥爹,双手合十,问道:“施主,请问一下你知道马秀才的房子在哪里吗?”
  姥爹回答道:“我就是。”
  姥爹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化缘和尚,便对他说道:“你跟我来。”那年头有些和尚会挨家挨户化缘,不过他们不收钱,只收米。走到谁家的门前,主人只要从米缸里勺一茶盅的米,倒进化缘的布袋里就可以。
  和尚讨来的米叫做“百家米”。
  据说这种米吃了有特殊功效。家中小孩如果身体有不适,除了正常的治疗方法外,家中父母还会去和尚那里讨百家米来煮饭给小孩吃,以祈求保佑。
  另外,谁家若有老人去世,如果日子不“撞七”,亡者家人也要讨“百家米”来吃。
  “撞七”就是从老人去世的那天开始算,往后推七天,看能不能撞在有七字的日子上,比如说初七,十七,二十七。如果没有撞到,就再往后推七天,继续算。一直算到七七四十九天,七次都没有撞到七,那就很不吉利,子孙们会遇到大劫难。唯一的解救办法便是子孙们吃“百家米”冲煞。
  解放之后,由于种种原因,许多寺庙废弃或者毁坏,和尚很少。要吃到“百家米”不那么容易了。但这个传统还是没有丢掉。家中有小孩不适的,有亡者不撞七的,家里人一般都会亲自去挨家挨户讨米,讨一百家,凑成“百家米”。
  姥爹带着那个和尚走到家门口,将小木桶交给小米,叫小米送到厨房去,然后叫和尚在门口等着,姥爹自己去米缸勺了一碗大米,再回到门口来。
  姥爹端着一碗大米,对和尚说道:“你的米袋呢?”
  和尚一愣,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姥爹道:“你不是来讨米的吗?”
  和尚不恼,反而笑道:“我不是来化缘的。我是来讲缘的。”
  “讲缘?”姥爹不明白他的意思。
  和尚双手又合十,微微鞠躬道:“贫僧法号三恩,听说马秀才深谙其道,故来讨教。”
  姥爹心想,莫非这三恩和尚知道我跟小米的事情,要来开导我?
  姥爹回想起曾经有一次跟九一道长讨论缘分之说。九一道长认为世上本无缘,只有分。
  于是,姥爹说道:“世上本无缘,只有分。这没有的东西,我们该怎么谈?”
  那一段时间,前来画眉村要姥爹帮忙的依然不少,前来这里要跟姥爹论道的也不少。姥爹已经腻烦。来要姥爹帮忙的人中绝大部分是要算命或者求运,并无实质意义。来要跟姥爹论道的人更是杂七杂八,一开口便问“道为何物?”或者“何为阴?何为阳?何为五行?”或者“你到底信佛还是信道?”诸如此类的无聊问题,举不胜举。
  姥爹生前常说:“执着于算命的人往往没有好命,执着于论道的人往往不懂得道。”算命的还好,抹不开面子的三言两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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