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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的万有引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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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在她腰间的敏感处摩挲着,如此煽风点火的后果就是,两人都情欲焚身到胶着地紧贴在一起。
吻着吻着,楚曦伸手去拉欧阳羽绒服的拉链,像剥香蕉似的,慢慢将欧阳羽绒服的拉链拉开,里面的黑色打底勾勒出了欧阳玲珑曲线。从来没有人能够对欧阳做这样的事,如果有人能够欧阳这样没有抗拒地献出自己的话,那这个人只能是楚曦。
楚曦将欧阳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却没有更多的动作,甚至连吻也停了下来。他伸手抚过欧阳耳边的碎发,随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欧阳披上。
“衣服都已经湿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穿?”他说着,将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批好,楚曦捧着她的脸凝视了一会儿,“这次,你终于没推开我了。”
刚才,他分明又感受到了欧阳的情绪,这是之前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一种不可名状的默契,而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现在倒是很想听一听,欧阳对刚才的这一吻,到底还有什么米分饰的借口。
欧阳向后退了一步,和楚曦拉开距离,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用淡定地口吻说了一句:“吻技不错,忘了推开了。”
楚曦定定地看着欧阳,对于她无计可施到竟然扯出这种不靠谱的谎言感到无语。
“好吧,”楚曦耸肩,“那我们彼此都不要误会,刚才只是练习一下吻技而已。”
什么?练习吻技!欧阳脸上依旧看不出情绪,实则内心快要气炸。
吻技是可以随随便便找人练习的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随意的人呢?
欧阳冷着脸推开储物间的门,而桑梓榆此时却正好从门边经过,他看了一眼欧阳,又绕过欧阳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楚曦,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欧阳看到桑梓榆这个表情,更加来气,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欧阳在楚氏的第一天过去了,虽然没有开一个特别好的头,但是只要日子在继续,只要给欧阳和同事们更多磨合的时间,事情总会好转的,楚曦如是想。
因为开始上班的缘故,欧阳彻底把自己的作息改了过来。她回到公寓之后就,除了一些简单的资料整理工作,就不再做什么烧脑的思路设计了。
一直以来忙得不可开交的人,忽然因为有人分担而闲了下来,这种无事可做的感觉让欧阳有些无所适从。
她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儿,翻了两页流行病学的资料却看不下去,索性把书放了下来,视线落在midas送过来的包裹上。
换做任何一个人,可不敢这么大意地就把midas的东西随意地放在自家的沙发上。如果midas给美国fbi寄过去这样一个东西,对方势必要套上两三层的防弹衣,在钢筋凝土结构高度防护兼密封实验室里,才敢把midas送过来的东西打开。
而欧阳作为世界上最了解midas的人,对他的使用说明书了如指掌。当他大张旗鼓地做一件事的时候,往往是虚张声势,而他潜伏下来悄无声息的时候,则意味着他在暗处露出了獠牙。
这个包裹里面的东西,必然不会有什么危险性。
她犹豫片刻,从实验服口袋里取出一副手套戴上,她用剪刀将包裹外层的塑料纸剪开,拆开硬纸板盒子,不出她所料,里面竟然还套着一个小盒子。
midas在凶残的同时,有时候又会流露出让人无语的恶趣味,这明明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
欧阳把盒子一层层拆开,拆到最后竟然只有一个戒指盒大小。
他送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欧阳存着疑惑,打开了midas的盒子。
希望这个盒子里的东西给世间带来的不是疾病和灾难,欧阳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就是这一瞬间,潘多拉打开了神秘的魔盒。黑色的绒布盒子打开,安静地躺在盒中的,是一个泛着银色光泽的usb。
竟然是一个usb。
欧阳拿着它一阵无语,片刻后,把它插进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usb里只有两份文件,其中一个是midas的老手段——视频。
欧阳将这个放在一边,先打开了另一个文件。这是一个病毒结构的三维动图,这种病毒呈现出了一般纤维病毒的线性结构,病毒的粒子有“u”字形的分支。乍眼一看,这种病毒的形态和埃博拉病毒有些相似,但是仔细观察在结构上却又不完全相同。
无论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肯定和埃博拉脱不了关系。
midas这是在玩火!他竟然拿埃博拉来研究改造,他是准备拉着全人类一起下地狱吗?
埃博拉病毒的可怕不言而喻。除了骨头和骨骼的肌肉外,埃博拉对人体任何其他组织或器官都一视同仁地加以侵蚀,像扫荡一样。当病毒将自身复制到宿主的血细胞中,血细胞便开始死亡并凝结在一起,凝块堵塞血管,切断全身的血液供应。
☆、Chapter。65Imscared。此章 必看
病毒蛋白质以特有的凶残攻击胶原,当胶原变成浆状物,器官表面开始出现孔洞,包括皮肤,血从孔洞中倾泻而出。皮肤下面出现血斑;液化的死皮在表面形成水疱。所有的孔窍都会渗血,同时皮肤和肌肉的表面隔膜开始炸裂。
这稀奇古怪令人毛骨悚然的过程一直持续到病毒成指数地繁殖,毁坏内脏使之完全失去作用以致宿主死亡为止。当这种事发生时,已死或部分已死的器官开始液化。像血液、粪便和呕吐物这样的流体,一点一滴都充满了上百万的病毒。
欧阳无法想象,midas做过手脚的埃博拉会可怕到什么程度。
沉默片刻,欧阳将病毒结构放到一边,开始观看midas的视频。
她以为这次或许和之前几次一样,视频里还是midas的令人恶心的嘴脸,可是她扫了一眼视频大小,足足有两个g。
midas到底录制了什么,视频竟然这么大?
欧阳好奇之下点开了视频,却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一个黑屋,黑得令人压抑,下一秒一道白光刺破了浓稠的黑色,打在了黑屋里唯一的一个人身上。
从摄影的视角来看,这是安装在天花板上的监控录制的,监控正对着躺在黑屋正中间的人。
那个人浑身赤裸,被捆绑在一张四四方方的实验台上。
这种捆绑的方式……
在生化实验室里,为了給兔子做实验,捆住兔子不让它挣动,有一种简易的实验仪器叫做兔台。兔子四脚朝天,前肢和后置都被牢牢地用金属片固定在兔台上,两个门牙被一根线牵住,向后拖着绕在一根钉子上。
当人也被用同样的方式捆绑在实验台上,甚至连脖子上也被箍上了金属条的时候,这是一种尊严尽丧,沦为动物的一种方式。
镜头中的这个人身上不着寸缕,以等同兔子的姿态,作为试验品,被捆绑在了试验台上。他私密处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瞳孔涣散,也不挣扎,浅蓝色的瞳孔只是盯着天花板,也就是——类似于和欧阳直接对视的视角。
视频中的场景闪过欧阳的瞳膜,那画面刺痛了她,让她的大脑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疼痛起来!
视频依旧在继续,黑屋的门被人打开了,midas手里拿着一支针筒走了进来,他先抬头,朝着屋顶上的镜头微笑了一下,然后细致地用碘酒擦拭着这个人的血管,将针筒里的液体,慢慢推进他的血液。
这个过程很短,midas注射完毕之后,又把门关上走了出去,只留这个人在实验台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不出什么变化。
欧阳强忍着大脑的刺痛感,将视频条向后拖动了十二小时,场景却依旧没有变化。
midas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欧阳看了一眼视频条的时间,足足有五天,她这次一下子将视频条往后拖了32个小时。
视屏中的场景终于发生了变化,欧阳的额角突突地跳着,她看到视频中的人痛苦地挣扎,呕吐,身下是一滩污秽的排泄物。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欧阳的心头,她将视频的播放模式设置为快进,将五天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全部看完。
视频中的男人从呕吐开始,肤色开始慢慢变暗,慢慢溃脓溃烂,身上开始出现孔洞,血液从空洞中涌出,他在台上痛苦地挣扎着,似是在呻吟,胃、口腔、肠道的粘膜统统开始从口腔排除体外,血液和污秽物留了一台。他在台上挣扎的时候,就像用糯米纸糊成的人,表皮开始和皮下组织分离,惨状极其可怖。
欧阳心脏剧跳,用最大的自制力看着这残忍的一幕,这些画面勾起了她最痛苦的回忆。她身体的自我保护将这些记忆隐藏在了大脑深处,连同着她的情感。
她变成了没有情感的人,也就不会感到恐惧,也就不会执着于过去的伤害。
可是在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回忆都回来了,汹涌而来!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看着视频中被捆绑在实验台上的人,那个人的脸却被代换成了她自己,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肠胃道系统开始崩坏,midas残忍地剖开她的腹部,将培养在她身体中的寄生虫取出来……
欧阳死死攥紧了双手,背心渗出了冷汗。巨大的窒息感袭来,她痛苦到不能呼吸,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视屏中的人,对那人身上承受的痛苦,她似乎能感同身受。
明明知道每看一眼,都是对自己巨大的伤害,可是欧阳偏偏控制不住!!
她颤抖着双手,而右手却僵硬到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她的左手也跟上去帮忙,压着右手按着鼠标,慌乱地移动着想要去按右上角的红叉,但是右手却像不听使唤似的,怎么也按不下去!
欧阳痛苦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所有的图像都消失了,她也跌坐在沙发上,背心渗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到了,虽然笔记本合上了,她还是看到了最后一幕。那个人七窍流血死在了实验台上,双目却直直而盯着天花板,不甘地盯着欧阳。就在他死后不久,一场大火开始烧了起来,火势蔓延,不出片刻这个人便被裹挟到了火舌之中。
视频到这里也就播到了尽头,欧阳喘着粗气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些痛苦的回忆永远不要再回来,尽管她强迫自己做到了,midas却不会让她如愿。他希望征服欧阳,抹杀她的个人意志,让她对他臣服、恐惧、兴不起想要反抗的念头。
欧阳的思绪一时间处于错乱中,过去的景象和视频中的场面交替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心跳和血压都快速升高。
过了十分钟,欧阳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她摸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凉白开顺着食道经过肺部流淌而过的清凉感觉,让她心神稍定。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一个人死亡的全过程。
一个有着思想情感,有着自由意志的人,被作为试验品,绑在实验台上,饱受折磨之后,痛苦、悲惨地死去。
midas用他的残忍再次向欧阳说明了,这是一场她不得不全力以赴的战争!
他根本不在乎会因此死多少人,人命,都是用来支持他开始这场游戏的筹码。
想要多赢得筹码?那就来试试吧,欧阳!看看究竟是我杀人快,还是你救人快。
欧阳感受到了来自midas无声的威胁,而她望着空荡的公寓,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
她把所有的痛苦和责任都一肩抗下了,悲伤痛苦和灰暗充斥着她的内心,在这一瞬间,饶是以欧阳心智的强大,都觉得难以承受。
i'mscared。
我害怕,楚曦。
有没有人能够帮帮我?
欧阳蜷缩着,退到沙发的角落,她将头深深地埋到双臂间,她需要时间来消化痛苦。
她保持了这个姿势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之后,她终于从这深重的痛苦中缓了过来。她用食指刮去脸上的泪痕,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只要midas还没有胜利,她就不能被打倒,她是智商站在人类巅峰的天才,如果连她都不能面对,难道要让身后的人去面对midas的可怕吗?
天赋异禀,其责必重。
她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不是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她只有收起软弱,冲锋在前。
欧阳思考片刻,从抽屉中取出另一个手机,翻出通话记录中唯一一个号码。
按照约定,如果事态没有恶化到不堪的地步,不能拨通的号码。
“喂?我是欧阳。”
“嗯。”电话很快接通,那人淡淡应了一声。
“midas入境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欧阳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那人沉默片刻,“虽然我对midas对你造成的伤害感到很遗憾,可这不是我们负责的事情,如果你发现了midas的踪迹,你应该去联系德国特工局……”
“我怀疑他携带了高危致死病毒入境!”欧阳飞快地截住了那人的话头,“病毒一旦在中国境内传播,这将是一场生灵涂炭的灾难。”
听完欧阳的话,对方陷入了更久的沉默。以midas的难缠,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永远也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可是从欧阳反馈的信息来看,这一战,似乎在所难免了。
欧阳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权衡许久后,那人终于松口了:“好吧。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欧阳暗自松了一口气,“midas入境了,但是他改换了容貌,有一个人见过midas的样子。现在我需要专业刑侦人员画出midas的画像,你们必须立刻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他。”
欧阳说着,快速报出了一个号码给对方:“midas曾经用这个号码给我打过电话,虽然可能不大,但是你们还是查查看能不能从这个号码上发现什么有用信息吧。”
对方一一把欧阳的话记下,问道:“还有吗?”
“还有……”欧阳皱着眉头,“还有一个糟糕的消息,midas现在似乎不是一个人了,他多了一个同伴,我现在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就是她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女人。她的身份我还在继续查找,但是我有种直觉,她就在我身边。”
“我知道了,”那人淡淡地把回应了一句,没多少情感应付式地叮嘱道:“你自己多小心,midas的残忍你也知道,再落入他的手中,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就不一定了。”
“嗯。”
从欧阳放下电话的这一瞬间起,全国上下,暗流涌动。
☆、Chapter。66寻根究底
清晨楚曦照常到公司上班,他将手头的几分文件处理好了,正准备去实验室看看的时候,闵湄敲门进来了。
“楚总,”闵湄无奈地看向楚曦,“实验室那边又出事了。”好像只要有欧阳小姐在的地方,就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什么情况?他们又因为空降兵的事吵起来了?”楚曦说着,打开锁住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份署名欧阳的报告。
“不是的,”闵湄看向楚曦,“欧阳小姐在研究方向上和实验室的研究员们起了冲突。现阶段我们研究的方向原本是降血压药,但是欧阳小姐执意要修改课题,研究抗流行病毒的疫苗。”
“哦?”楚曦蹙眉,“欧阳改换课题的原因是什么?”
“这……”闵湄迟疑地道:“欧阳小姐并没有说明原因。”
楚曦带着疑惑赶到了实验室,却发现这里的矛盾早已激化。实验室的原班人马旗帜鲜明地站到了欧阳和左狸的对立面,他们甚至脱下了实验服,摆出一副罢工抗议的姿态。
“欧小姐,哦不,欧总监。这究竟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楚总的意思?楚氏在降血压药上已经投资两千多万,而且取得了不错的进展,你现在却说要停摆,这两千多万的成果难道就这么搁置一边了吗?”
“是啊,你到底懂不懂研发?”
“欧总监你知道一个研发决策是公司上下经过多少道环节才能决定的吗?你现在嘴一张,说停就停,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些人口口声声地含着总监,却是讽刺大于尊敬。
欧阳是空降进楚氏研发部的,看上去年纪轻资历浅,根本没人服她。而且以这些研究员的层次,是触碰不到楚氏的核心技术的,所以他们对噬爱的研发计划书无从得知,他们看不到欧阳的才华,他们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年纪轻轻,不学无术,却还妄想对他们指手画脚的小姑娘。
“欧总监,之前你的助理说你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毕业的,导师是著名教授cris,可是我查了一下往年的毕业名录,上面并没有你啊。”
质疑不绝于耳,每个问题都堪称犀利。
欧阳平静地面对着他们的质疑,“我们之间没有信任的基础,所以我也不奢求你们能对我百分百地支持。”她单手按着面前的试验台,“改变实验方向的事情,我会亲自和楚氏的高层沟通,对于楚氏来说,研究疫苗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到底急迫在哪里,你说说看啊!我们怎么都感觉不到啊!”又有挑衅欧阳。
“各位都知道,暖春最可怕之处在于流行病,2003年的sars,2009年的甲型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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