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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眼看红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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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时期,湖南有个道台单舟泉。有一年,一个游历的外国人上街买东西,有些小孩因末看见过洋人,便追随着他。洋人很恼火,手拿棍子打那些孩子。有一孩子躲闪不及,被打中太阳穴,没多久就死了。小孩的父母当然不肯干休,大家一齐上前,捉住那外国人,送到衙门。因为是人命关天,而且又是外国人,所以感到很棘手。
此事落到单道台手里。一方面他认为湖南阔人很多,而且民风开放,如果办得不好,他们会起来说话,或者聚众为难外国人,到那时,想处治外国人做不到,而不处治又办不到。不如先把官场上为难的情形告诉他们,请他们出来帮忙圆场。只要绅士、百姓动公愤,出面同外国领事硬争,形成僵持局面,外国领事看见老百姓行动起来,就会害怕,因为洋人怕百姓。到这时,再由官府出面,去压服百姓,叫百姓不要闹。因为百姓怕官,所以他们也会听话。而外国领事见他压服了老百姓,也会感谢官府。
主意想好,他马上去拜会几个有权势的乡绅,要他们大家齐心合力与领事争辩。倘若赢了,不但百姓申冤,而且为国家争了面子。此话传出去,大家都说单道台是一个好官,能维护百姓利益。他又来到领事处,告诉领事,如果案子判轻了,恐怕百姓不服。外国领事听他这么说,又看着外面聚集的人群,果真感到害怕。单道台又说:“贵领事也不必太害怕,只要判决适当,我尽力去做百姓的工作。不会让他们胡闹。”
案子判了下来,自然也是虎头蛇尾。但单道台却两面得到好处:抚台夸他处理得好,会办事;领事心里感激他压制百姓,没有闹出事来,于是替他讲好话;而绅士们,也一直认为他是维护百姓的。
一场大火烧起来的时候,风威火势遮天弊日,观者战战兢兢,惟恐涉及到自己身上。此时谁能把这火熄了,简直是神而明之。上回在堂兄家作客,涮火锅的时候,我把上文中扁鹊的故事说给他听。堂兄眯起小眼睛道:“发现了什么不对头,要是事先给人提个醒呢?这幕后的英雄就是老死沟渠也没人重视,悲惨啊!要是定要等到天塌地陷之时再出来收拾残局呢?眼看着人玩火,阴险啊!”他的妻子白了他一眼,说:“公司的这次促销活动定然劳而无功,我是力谏呢?还是等到出了乱子再向老板递交新的方案?矛盾啊!”
玩笑里的褒贬
看电视,发现很有些被称为“名嘴”的主持人,其实特少大家风范。他们逞口舌之利,对请来作节目的嘉宾任意调笑,专把一些人私事、丑事、为难事扯来作文章,只要一台节目生动出采,并不顾来者的心理感受。为此,下台来有人撰文说:他以为他是谁?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玩笑是随便开的么?在众人面前犯了一个人的忌讳,比正面的弹劾伤人更深。林妹妹进了荣国府,虽蒙外祖母疼爱,对她自己,却永远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伤。三月天气,黛玉见园中落红成阵,打点了花锄花囊前来葬花。适逢宝玉正携了一套《会真记》闲游,于是二人便同展此书。温柔缠绵之中,宝玉触景生情,对林妹妹笑道:“我就是个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倾城倾国貌。”他把黛玉比作崔莺莺,自己以张生自命,对于相知相爱的男女,这话也没有多大的差池。但黛玉听了,不觉香腮带怒,薄面含嗔,指宝玉道:“你这该死的胡说。好好儿把这淫词艳曲弄了来,说这些混帐话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说到“欺负”二字就把眼圈儿红了,转身就走。
不论宝玉平日对林妹妹何等体贴,如今这玩笑却是冲撞了女儿心事。宝、黛二人,本是三生石上的旧精魂,有着前生后世的缘分,怎奈青春痴长,却一直没有作长辈的一言九鼎地作实了这门亲。在黛玉的内心深处,一方面爱那些华艳动人的才子佳人的戏文,另一方面又深知这私定终生的故事与现实的道德规范相悖,芳心九转,片刻不得安宁。在她心里,宝玉若与自己相知,就该依循正道,求个真正的了局,怎么只管说些落不到实地的玩话呢?下文在潇湘馆,因宝玉对紫鹃说了句同样出自《会真记》的戏言,“好丫头!若与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黛玉便急了,哭道:“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看了混帐书,也来拿我取笑,我成了替爷们解闷的了。”只因为身处私相授受的嫌疑之地,所以黛玉越发想躲开它。心灵裸露之后,寒风瑟瑟无可遮掩,即使只剩一袭轻纱裹紧身子也好。
宝二爷陪情,说自己一时该死,罪倒不到此,但他从此应该知道,林妹妹是不可被比作那些传奇戏文里的主角的,那是她解不开的心结。
避开这一点,林妹妹也不是开不起这男婚女嫁的玩笑的。
一日,李纨、凤姐、宝钗等在怡红院里说笑,恰好黛玉也来了。凤姐便道:“我前日打发人送了两瓶茶叶给姑娘,可还好么?”黛玉说吃着却也不错。凤姐表示我那里还多着呢:“我明日还有一件事儿求你,一同叫人送来罢。”
黛玉于是取笑凤姐:“你们听听,这是吃了他一点子茶叶,就使唤起人来了。”凤姐笑道:“你既吃了我们家的茶,怎么还不给我们家作媳妇儿?”明清小说中,“吃茶”即女子受聘的“茶礼”,清人的福格的《听雨丛谈》中说:“念婚礼行聘,以茶叶为币,满汉皆然,且非正室不用。”三媒六证地聘为宝玉之妻,是黛玉平生所愿,此时忽然被人在大庭广众之间提起,尽管是玩笑话,她心中已是乍惊乍喜,忐忑不定了。于是黛玉涨红了脸,回过头去,一声不言语。李纨向宝钗笑道:“我们二婶子诙谐真是好的。”黛玉便道:“什么诙谐!不过是贫嘴贱舌地讨人厌罢了!”说着又啐一口。《红楼梦》里的丫头小姐们,在娇羞无奈的时候常会对人啐一口,如现在女孩儿们口中的“讨厌”,如果脸上的表情还是平静柔和的,这词儿你尽可以反着听。凤姐这打趣的话虽说得直白,却并不辱没林妹妹的身份,在黛玉心里,说不定反会暗谢她把这虚事点实了,在与宝玉的私情里可以出现新的转机。
人大小都有个心愿,美梦成真的喜悦可以使人不计其余。
生活中,常听有人对官瘾大的人说:“发达了,可别一阔就变脸,忘了一起混的哥们儿。”对马不停蹄的生意人说:“忙得够呛吧!哪有我们当小卒子的自在。”这都是明贬暗抬举的玩笑话,既亲近,又显得有诚意,比正面的吹捧更得人心。
这就是玩笑里的褒赏,妙在有意无意之间。而对于无心的伤人之言,就不得不提起些警惕。
老太太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宝钗过生日,黛玉本来就有些气闷。宝玉来叫她听戏,她赌气道:“你既这么说,你就特叫一班戏,捡我爱的唱给我听。这会子犯不着借着光儿问我。”被宝玉死活拉去了,这戏毕竟还是没安安静静地看下去。这班子里有个十一岁的小旦,形容与黛玉有些相似,凤姐儿的话题刚往这儿引,湘云便快嘴快舌地说:“我知道,是像林姐姐的模样儿。”黛玉这次是真的恼了,宝玉想进门都得先在窗外站半天。后来细问原故,黛玉道:“问我呢!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原是给你们取笑儿的,拿着我比戏子给众人取笑儿。”颠来倒去还是两个字,怎一个“取笑”了得。要说林家本也是簪缨门第,但幼年亡母之后,此时父亲林如海也下世了,黛玉自觉孤苦无依,时时有看人眼色吃饭的感伤。而且她自小小的年纪初入荣国府时,在路上已打定了主意: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生恐被人耻笑了去。今个儿林家姑娘公然被拿来与作戏的小旦并提,怎能不引发黛玉的身世之悲。在戏子们身世飘零,份位低下的时代,若说哪个旦角有大家小姐的姿态,那对她是了不得的殊荣。反之,拿姑娘们胡乱与小旦比,我等没心没肺的现代女子都觉得不妥,怎怨林妹妹生气呢?
在演艺界人士统统成了明星的时候——星光只应天上有啊,世事就整个儿颠倒过来了。比如,你想恭维一个人的样貌气质,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儿,就很可以说“你的眼神真像XX在XX剧里的样子”,或者“你的脸形很像年轻时的XX”。只要性别对得上,他就会照单全收,当成最为恳切的褒奖。保你又轻松,又便宜。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把谁的份子退回去
今年夏天,与几个朋友开车出去玩。阿C的舅舅在南郊种苹果,我们就特意去买些现摘的果子。老舅将近七十岁,身体不错,一双总是半眯着的小眼睛充满智慧。中午,一杯洒下肚,老人家讲起了生意经:
“上礼拜我出门买化肥,老婆子在家里看摊儿,来了几个买苹果的——就像你们这样的一伙儿。老婆子听说其中有一个是闺女的大学同学,就多给人家装了五斤。”
“是啊,是啊”,我们附和,“要都这样还不亏大发了。”
“那倒不至于,关键是,你多给他五斤,他根本就不在乎。老婆子买二斤黄豆都回家约一约,可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在家里放杆秤?城里人出来买苹果,你要告诉他你这果子没上过化肥农药,要多干净有多干净,他就高兴了,回去就能睡个好觉。要是附近的乡邻来了,你多给他个一斤半斤的,他也念你的好,这生意就算活了。”
唉,果真干什么都是学问,难呐。
想当年,贾母吃了凤姐儿孝敬的野鸡崽子汤,心里大为受用,乘兴商量起凤丫头过生日的事儿来。老祖宗提议大家凑份子,一时响应如潮。让我们掰着指头细数:老太太二十两;薛姨妈二十两;刑、王二位夫人每人十六两;尤氏、李纨每人十二两(李纨的那份凤姐揽到自己身上);赖嬷嬷等几个老妈妈向少奶奶们看齐也是十二两。贾母发话,姑娘们可以应个景儿,每人照一个月的月例就是,探春曾言,“咱们一月已有二两月钱”,想必众姑娘们也就是每人二两了。鸳鸯、平儿、袭人、彩霞等几个大丫头也有二两的,也有一两的,其余各有头有脸的管事媳妇们多少不等。
该到的都到了,凤姐儿又生出另外的故事来,道:“还有二位姨奶奶(赵姨娘和周姨娘),他出不出也问一声儿。尽到他们是理,不然他们只当是小看他们了。”贾母忙叫人去问,少不得每人也出了二两。
诸事完毕,合算已凑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有余,贾母吩咐尤氏尽力操办,让凤丫头安心享受一天。
银钱过手三分利,何况凤姐和尤氏向来都是管家的,抽点虚头作体己已是习惯成自然,即便不需要,也不能放过了这彩头。先是凤姐儿空卖了人情,她在众人面前应承的,要替寡嫂李纨垫付的十二两并没发放在大份儿里。尤氏假意追问,凤姐笑道:“那么些还不够使?短一分儿也罢了,等不够了我再找给你。”尤氏不依,凤姐半真半假地提醒她:“我看你厉害。明儿有了事我也丁是丁、卯是卯的,你也别抱怨。”尤氏讨了这句话,当下放手,笑道:“你一般儿不给也罢。不看你素日孝敬我,我本来依你么?”第一份银子,就这么送出去了。作为宁荣二府主内的当家人,迎来送往、节礼赏赐中,两人要常在一起勾当,互相抬抬手,大家都宽松些。主管得了些小利,作助理的也要沾沾光,于是平儿的一份,尤氏也拿来作了人情。
一百多两银子买个繁华热闹即可,这中间却是没什么定数的,尤氏大有任意行事的空间。有权不使,过期作废的道理想来是古今皆然的,权利不分大小,只要用得恰到好处。老太太、薛姨妈、二位太太是长辈,给小辈做生日那叫赏赐,受之虽应有愧,却之却是不恭,领旨谢恩即可。至于诸位老妈妈及管事媳妇们,手头又活泛,又常与凤姐往来走动,还巴不得有个奉承的机会呢!只是那些大丫头们,一两银子就是一个月的月例——何况还有送二两的,与姑娘们相同,这礼就有点重了,大可捡紧要的退还几份。鸳鸯是老祖宗最为倚重的丫头,只听鸳鸯的主意行事,就可以讨得老太太的欢心。凤、尤二人作孙媳的,额外给这丫头送点什么都不为过,把她的二两银子退回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了。
荣国府里除了老太太,只有王夫人位重,彩云的行市水涨船高,她的那份银子转了一圈儿也回来了。赵姨娘和周姨娘的份子,是凤姐儿冠冕堂皇地特地要来的,按理说尤氏不便作主退还。但是对她们来说,无故往外拿银子不啻心头割肉。探春因要吃个油盐炒菜芽儿,拿五百钱赏了厨房的柳妈,赵姨娘听了还气不忿呢,说让人占了大便宜。周姨娘无儿无女,不靠自己辛苦积点钱还有什么可靠呢?同样的二两银子,在她们面前就是份不小的人情,所以尤氏只管背着凤姐做这好人。对二人道:“你们可怜见的,那里有这些闲钱?凤丫头知道了,有我就着呢。”于是二人千恩万谢。
二十几两的银子,买了数人的好,尤氏也算人情练达了。
一位职场前辈告诉我,千万不要轻视身边的小人物,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需要他那一票呢?当年戴笠当军统头子时,逢年过节,都要给总统府里的听差、门房、女仆或文书送礼,虽然他们地位卑微绝不可能参与军国大事,但他们毕竟天天在蒋介石身边。蒋的行为情绪的变化,瞒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一份小小的人情,有时候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功效,比拿成箱的金条美钞往军政大员府上送都有用。所谓宝剑赠壮士,红粉送佳人,是说把手中的权利、利益分得明白,用得恰当,送人之所短,急人之所急,用不同的方式敷衍好上下人等,这才算功果圆满。
大观园里起了诗社,李纨自任社长。宝玉道:“稻香老农虽不善作,却善看,又最公道,你的评阅,优劣我们是都服的。”众人听了点头。这李宫裁论诗,大有见识。薛、林二位的诗才在众姐妹之上,李纨搞平衡,两人依次夺魁,这倒也罢了。可为什么回回都判宝玉落第呢?我听了都替这怡红公子不服。宝二爷虽不喜经史,诗词曲赋上的歪才还是有的,为了祭晴雯,来一篇四六骈文也不在话下。要说他没捷才急智吧,也不对,要在老爹贾政与众幕客面前拟一首悼林四娘的古体长歌时,也是提笔立就的。但是仔细想来,宝玉不垫底谁垫底呢?是精明敏感的探春?还是提起诗来就兴致勃勃的湘云?更有宝琴、李纹等远来是客,也不能稍加挫折。再说宝玉作诗,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这姹紫嫣红在身边开着,就是第一等的赏心乐事,哪里还会计较这次序高低。芦雪庭即景联句,宝二爷除了在林妹妹一句“斜风仍故故”后,接了句“清梦转聊聊”之外,一直呆坐着听这片软语娇音。李纨宣布宝玉又落了第了,宝玉笑道:“我原不会联句,只好担待我罢。”这原是愿打愿挨的事,你不罚他,他还不舒服呢?何况这罚也罚得有趣——到栊翠庵向妙玉讨一枝红梅,毋宁说是心照不宣的奖赏了。
一件事处理的得当与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春雨虽润物无声,但天长日久,功德自见。 。。
这事儿谁替你扛着
听早生十几年的人讲“文革”旧事,学会了“早请示,晚汇报”六个字。早请示,就是在早晨起来,先对着毛主席像鞠躬,告诉伟大领袖我今天要干什么去,怎么怎么做;晚汇报,是说晚上回来之后,首先要向毛主席报告这一天的具体情况,检讨自己的行为,清查自己的思想。于是我知道遇事请示上级,那是忠心与诚意的表示,伟大领袖需要,不那么伟大的领袖也需要。
贾芹管理水月庵的时候,监守自盗,被人荣国府的大门上贴了“窝娼聚赌”的帖子。贾政大怒,叫赖大带几辆车,把贾芹和那些女尼姑、女道士一起拉回来传唤,并吩咐不许泄漏。一宿无话,偏生第二天早上,贾政衙门上又发下两省城工估销册子,立刻要查核,便吩咐总管这一应事务的贾琏说:“赖大回来,你务必查问明白。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了,不必等我。”
这水月庵本是凤姐儿贾琏让贾芹管的,而且这事儿若真闹开来,名声也不好听,贾琏本来早就打定了主意:“倒不如趁着老爷上班儿,和赖大商量着,要混过去,就可以没事了。”于是叮嘱贾芹“除非老爷打着问你,你只一口咬定没有才好。”与管家赖大也疏通好了,“明日你求老爷也不用问那些女孩子了,竟是叫了媒人来,领了去一卖完事。果然娘娘再要的时候儿,咱们再买。”此时贾政有公事绊着身子,既分派贾琏全权处理,岂非正中下怀?但是贾琏却没有想得这么简单,他以为:“若办得一点影儿都没有,又恐贾政生疑,不如回明二太太,讨个主意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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