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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眼看红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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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依然没认清这里的工作特点。贾宝玉本是个自由散漫的上司,家人兴儿在尤二姐、三姐面前说宝二爷:“再者也没了刚气儿,有时喜欢,见了我们时,没上没下的,大家乱玩一阵;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我们坐着卧着,见了他不理,他也不责备。因此没有怕他,只管随便,都过得去。”对下人小厮们如此,对身边的丫头们,只有更加宽容放纵的,比起别的部门,她们休息放松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但正因为散,所以有时候作息制度执行得就不那么严格,这本是可以理解的,可每逢加班,晴雯却又时常抱怨,工作态度不够认真。

  有一天宝钗找宝玉闲话,坐得时间稍长了点儿,晴雯便在背后抱怨:“有事没事,跑了来坐着,叫我们半夜三更的也不得睡觉!”这时她刚与碧痕拌了嘴,但即便在气头上,也不能如此公私不分呀?此时又逢黛玉也来叫门,晴雯越发动气,也不问是谁,就说:“都睡下了,明儿再来罢!”

  一点儿职业水准也没有。

  给人家打工,分内与分外的工作怎能分得那么清楚呢!在我们原来一伙旧同学中,张峰升得最快,不几年间已做到南方分公司的总裁。大家问他有什么独门武器,他说:“适应上司的工作节奏,每天多做一点。”

  刚到公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每天下班后,所有的人都回家了,老板仍然会留在办公室里继续工作到很晚。于是,他决定下班后也留在办公室里,在需要时为老板提供一些帮助,比如找文件、打印材料等。时间长了,老板也习惯了有事随时召唤他,张峰渐渐成了上司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把自己的职责范围划得大一些,也许机遇就在其中。

  尼泊尔有一句有名的祈祷词说:“上帝,请赐给我们胸襟和雅量,让我们平心静气地去接受不可改变的事情;请赐给我们力量去改变可以改变的事情;请赐给我们智能,去区分什么是可以改变的,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

  改变命运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以分到手中的牌为基础,尽量创造出精彩的牌局来。

  小红同坠儿滴翠亭里说话,恰好文官、香菱、司棋、侍书一伙人都来了,于是大家便在一起玩耍。这时凤姐过来,只在山坡上一抬手儿,小红便连忙撇了众人,跑到凤姐跟前,堆着笑问道:“奶奶唤我做什么事?”其实,也不能说小红“撇了众人”,这几个丫头,都不是凤姐麾下,玩在兴头上,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自跟着各自的主子,如晴雯般不思前因后果,只一个“大家横竖是要在一起”的念头的,怕也不在少数。但在小红心里,“千里搭长篷,没有个不散的筵席”,自己只得靠自己罢了。凤姐道:“我的丫头今日没跟进来。我这会子想起一件事来,要使唤个人出去,不知你能干不能干?说得齐全不齐全?”琏二奶奶是言谈爽利的人,小红在她面前决不扭捏,笑道:“奶奶有什么话,只管吩咐我说去,要说的不齐全,误了奶奶的事,凭奶奶责罚奴才就是了。”

  一个院子里干些杂活的粗使丫头,就这样掀开帷幕,在灯火灿烂的前台发出自己的声音。有后人根据石头记的断简残篇考证,说宁荣二府倾覆之际,小红却得以保全,并在狱神庙对宝玉有救助之义。也许吧,一个人的见识、态度和命运,本是一环套一环的。

命运的配角
有一个朋友,自诩熟读红楼。我问他:“二丫头何许人也?”他楞了半天,毕竟还是答不上来。于是我让他去看“王凤姐弄权铁槛寺,秦鲸卿得趣馒头庵”。

  秦可卿下世,宁府送殡出城,奔铁槛寺一路行来。途中有一村庄,凤姐、宝玉、秦钟等人下车歇息。宝玉与秦钟带着小厮们到处游玩,信步走进一间房屋,见炕上有个纺车,宝玉就上前拧转玩耍。正觉得有趣,只见一个约十七八岁的村庄丫头跑来嚷道:“动坏了!”宝玉忙丢开,陪笑说道:“我因为没见过这个,所以试他一试。”那丫头道:“你们那里会弄这个,站开了,我纺与你瞧。”说着,就纺起线来。宝玉正要说话,只听那边一个老婆子叫道:“二丫头,快过来!”那丫头听见,丢下纺车,一径去了,宝玉怅然无趣。这时凤姐打发人叫他俩进去,家下仆妇将带着行路的茶壶茶杯、十锦屉盒、各样小食端上来,大家打尖吃茶,重又起身上车。出来走不多远,只见二丫头怀里抱着她的小弟弟,同几个小女孩说笑着迎面而来。宝玉恨不得下车跟了他去,毕竟行不通,只得以目相送罢了,车轻马快,转眼无踪。

  这一节到此为止。

  贾宝玉富贵公子心性,与这个轻俏可喜的小丫头偶见,意动,怅然,但是行出二里路之后,估计也就忘个干干净净了。他身边乱花迷人眼,自家的事还不可开交呢。

  但在二丫头,这次邂逅,是她一生中最为鲜艳的颜色。

  二丫头今年十八岁,家里租种贾府的几亩地,父亲代催本处的钱粮,家下还过得去。父母生她姊弟三人,姐姐是前年嫁的,一个小弟弟年龄尚小。二丫头上冬时定了亲,夫婿是村里开油坊的王老爹的小儿子。人吗?娘见过,告诉她生得很健壮,也算清秀和气。二丫头没什么不满意的,每天忙完家务,她就准备自己的嫁妆。

  这一天,城里宁国府出殡,各种执事陈设光艳夺目,人马车辆压地银山一般浩浩荡荡而来。二丫头随村里人看了一场好热闹,回家做晌饭去了。不多时,竟有两个神仙一般的少年公子向这边走来,进了她作活的小屋里。其中一个,一身素白的打扮,衣襟绣满云水纹样,眉目含情,模样是她做梦也想像不出的好看。他看到炕上的纺车,伸手摇转了,两只漆黑晶亮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它,嘴角带笑,仿佛想起一件最为动心的事儿来。二丫头忍不住叫了他们一声,他忙罢手,陪笑解释了。于是她纺线给他们看,只觉得一张脸像火烧一般,心中怦怦乱响,举手投足,都像是在踩在春天冰雪化尽了的田地里,软绵绵得没着没落的。那穿白衣的公子就站在她身后,一种满树蔷薇花般的香气包围着她。

  他正要说什么,二丫头忽听得娘在叫自己,她愣了下,丢下纺车,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半年后,二丫头出嫁,新房设在油坊东头的一间小偏厦子里,刮风的时候,总能闻到一阵油糟那说不清的味道。她与丈夫过得还好,偶尔想起那天的事,就像堕入一个温柔的梦里。

  第二年春天,二丫头和几个姑嫂到邻村的庙里烧香,遇到了张家大院的小儿子张玖。他一直尾随着她们,二丫头回头正要发作,忽然发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在春风里扬扬洒洒。

  二丫头与张玖私通。一次,她又以烧香为名与他偷偷见面,不料丈夫王三随后跟来,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厮打中,王三失手,捣芝麻的石杵砸在张玖的头上,张玖倒地身亡。

  当地的保甲报了案,王三充军,二丫头处绞刑。

  这是大故事里最无味的小故事。本来,我们可以将其杜撰成另外一种美丽,但是小人物的命运总是有点悲哀吧?编排一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也要符合事实。对他,这是一次无关紧要的邂逅,对她,这次偶遇却使她的思想偏离了原来的轨迹,然后,这小小的改变又影响了她的一生。在故事里,分了主角和配角;在人世间,分了英雄与蚁民。教科书告诉我们,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是,但是人民群众就不用再分成单独的个体了么?

  曾经看过一篇小文章,说是河边一些将要干涸的水洼里,流动着许多小蝌蚪。一个小男孩看见了,就用手捧起来往河里扔。有路人劝他说,将要干死的蝌蚪那么多,你是救不完的,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小男孩说:“不,很重要,起码对这一条重要。” 他又捧起一只蝌蚪扔到大河里。

  佛法有云:众生平等。但在命运里,实在是有人作了主宰,有人作了道具。

  金庸的《天龙八部》也是我最喜欢的书,读过多遍之后,紧张之处平缓下来,再细看与大主题作铺垫的小人物。却说大理皇子段誉背负着国色天香的王语嫣出逃,西夏武士随后追赶。大雨之中,见东北方向有座大碾坊,便扶王姑娘下马躲避。二人跨进门去,不料却惊了两个在此偷情的农家青年。他们从屋角稻草堆中站起来,都是十###岁的年纪,衣衫不整,头发上沾满了稻草,脸上红红的,神色十分尴尬忸怩。四人相互说了几句话,倒也相安无事。

  本来,这村子就是这金阿二自幼长大的村子,碾房也是村里人出资合建的碾米房,段誉与王语嫣,纯粹是冒然闯来的入侵者。今日金阿二趁着雨天无人,和相好的姑娘在此亲热。此前,他们已说了好一阵子话,阿二讲回家就催父母赶紧把亲事办了,娶亲的时候,要去赁一顶挂锦缎幔子的新轿。

  按照正常的发展轨道,两人本该无波无折地度过美满的一生。但是这个雨天的突发事件破坏了这一切,那两个外来的男女闯入之后,追兵随后而来,举手投足之间,金阿二与他的小情人死于非命。

  我们在前人的文字中所接受的爱情教育,自来都是英雄美女,才子佳人的绝配。有一天看了一个纪录片《扫山工》。扫山,就是在铁路沿线的山峰上,专门清理峭壁上的危石。扫山工的妻子四十岁左右,有些胖,但肌肤粗糙,厚唇,牙齿突起。他们家的房子就在山脚下,窗前或崖壁上,夫妻两人互相看着,互相惦念着。

  爱是平等的,不会因主人身份的高低而分了伟大与渺小。所有真实的人性之美,无须夸张与伪饰。比如,一名武士问金阿二:“那小妞儿在上面么?”金阿二道:“你问人家姑娘作啥事体?”那武士砰的一拳,打得他跌出丈余。金阿二性子甚是倔强,破口大骂。

  这纯朴中的勇敢与侠义,也不输于段誉段公子了。

  那农女关心爱侣,下楼相劝,不料那武士已将金阿二劈死。另一名武士一把抱住她,狞笑道:“小妞儿自己送上门来。”嗤的一声,已撕破了她的衣衫。那农女伸手在他脸上狠狠一抓,登时抓在五条血痕。——如果这女子是主角,此时该有人相救,但是现在没有。只说那武士大怒,使劲一拳,打在她的胸口,只打得她肋骨齐断,立时毙命。二十多个字,交待得明白清楚。

  袁世凯有一首诗:投饵我非关得失,吞钩鱼却有恩仇。回头多少中原事,老子掀须一笑休。人的是非功过自有定论,诗却是有身份、有气魄的好诗。只是在这一代枭雄的沉浮中,又有多少人吞钩殉葬?做不了英雄的人,还是离英雄远一点吧。

向老祖宗请教
先贤有话:人之患,在于好为人师。这话如果从反面理解,为人师简直可以与食、色并列,构成人生从物质到精神的快乐大全。世上的人,再英明神武的,也不能免这个俗。

  “史太君两宴大观园”,开筵之前,先领众人在园子里逛逛,此时是人最为齐全的时候,王夫人、薛姨妈、李纨、凤姐和贾府三春、黛玉、湘云、宝钗等,一个都不少,其中当然还包括来串亲戚的刘姥姥。

  在潇湘馆里,贾母窗上纱颜色旧了,便和王夫人说道:“这个纱新糊上好看,过了后儿就不翠了。这院子里头又没有个桃杏树,这竹子已是绿的,再拿绿纱糊上,纱不配。我记得你们先有四五样颜色糊窗的纱呢。明儿给他把这窗上的换了。”难得今儿老祖宗高兴,关心起窗纱的颜色来了,不过这话听了也长见识。以前我只知在窗子不镶玻璃的时候,都是糊着一层纸的——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为证,富贵人家或者也装纱,“虫声新透绿窗纱”吗?想不到连这绿窗纱也有问题,绿窗纱配绿竹,颜色犯冲,显不出参差错落之美来。凤姐儿凑趣,引着老太太就这话头儿发挥下去,她忙道:“昨儿我开库房,看见大板箱里还有好几匹银红蝉翼纱,也有各色折枝的花样,还有‘流云百福’花样的,也有‘百蝶穿花’花样的,颜色又鲜,纱又轻,我竟没见过样的,做两床锦纱被,想来一定是好的。”凤姐儿或者真的没见过这纱,而说要拿来做纱被,那就是有意的噱头了。贾母听了笑道:“呸!人人都说你没有没经过没见过的,连这个纱还不能认得呢,明儿还说嘴!”薛姨妈等都笑道:“凭他怎么经过见过,如何敢比老太太呢!老太太何不教导了他,连我们也听听。”凤姐儿也笑道:“好祖宗!教了我罢。”就像小孩子要糖似的。

  于是贾母向薛姨妈众人道:“那个纱,比你们年纪还大呢!怪不得他认作蝉翼纱,原也有些像。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正经名子叫作‘软烟罗’。”凤姐儿道:“这个名色也好听,只是我这么大了,纱罗也见过几百样,从没听见过这个名儿。”贾母笑道:“你能活了多大?见过几样东西?就说嘴来了。那个软烟罗只有四样颜色:一样雨过天晴,一样秋香色的,一样松绿的,一样就是银红的。要是做了帐子,糊了窗屉远远地看着,就和烟雾一样,所以叫‘软烟罗’,那银红的又叫作‘霞影纱’。如今上用的库纱,也没有这样的轻密了。”薛姨妈笑道:“别说凤丫头没见过,连我也没听见过。”取一匹来,众人看了称赞不已,刘姥姥则口里不住的念佛。老太太游园,眼神儿又不好,精神又不济,这乐趣其实都在与小辈们的热闹上,如此尽兴地说了半天,晚上回房歇着,这一天也算玩得心满意足了。

  老太太兴致好了,大伙儿都高兴。

  我家小表弟,去年毕业,在机关做个小科员。前一阵儿上级机关有几个好项目,他们要为本市争取一个。小表弟出计划,他本是科班出身的,技术理论、发展方向之类都不成问题,写起来也顺,可到地方政策与实施细则上就犯了卡,没办法就去请教本校已出来混了几年的大师兄。小城最有名气的酒店里,小表弟斟洒布菜,鞍前马后地张罗着,大师兄见孺子可教,开言道:“你想把报告写得尽善尽美,给上司一个良好的印象?”小表弟赶紧点头。“错了,老弟,简直南辕北辙!你就把已写好的计划呈给领导看,他干了那么多年,政策和细则是强项,让他指点指点不就完了。上司交办一件事,你办得无可挑剔,好象是要与上司比比谁高明,你的同事们则可能会认为你爱表现、逞能。置身于这样的氛围,你的日子会好过吗?如果换一种做法,对于上司交办的事,你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不一定完美,这时上司会指点一二,这就好比把主席台的中心位置给领导留着,单等着他做指示。”小表弟恍然大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马上招呼服务员开最好的酒来。

  话再说回来,三人行还必有我师呢,那做领导的,肯定你比不了的长处,这请教也非只走过场,好多着呢!

不枉你待我的情义
凤姐抱病,探春等治理家事。新官上任三把火,探春想干出个样儿来,怎奈身边的人却不合作,管家娘子吴新登家的暗暗考验她的办事水平不说,生母赵姨娘又连哭带闹地为她兄弟来讨发送银子。

  正不可开交之际,平儿代表二奶奶王熙凤来传话,对探春说:“姑娘知道,二奶奶本来事多,那里照看得这些?保不住不忽略。俗语说‘旁观者清’,这几年姑娘冷眼看着,或有该添该减的去处,二奶奶没行到,姑娘竟一添减:头一件,于太太有益;第二件,也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的情义了。”

  “也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的情义了”,一句话可圈可点,轻轻消解了三小姐的顾忌之心与不平之气。探春感叹:“我早起一肚子气,听他来了,忽然想起他主子来,素日当家使出来的好撒野的人,我见了他更生了气。谁知他来了,避猫鼠儿似的,站了半日,怪可怜的。接着又说了那些话,不说他主子待我好,倒说‘不枉姑娘待我们奶奶素日的情意。’这一句话,不但没了气,我倒愧了,又伤起心来。我细想,我一个女孩儿家,自己还闹得没人疼没人顾的,我那里还有好处去待人。”

  探春是“才自精明志自高”的人,以闺阁女儿的身份理事当家,生母与管家媳妇们一起来生事。此时她正在火头上,要寻几个有体面的人开例镇压,与众人作榜样。平儿一番话,把二奶奶摆在弱势的地位,拉近了与三姑娘的距离,使探春的愤懑,转化为“我那里还有好处去待人”的感伤。

  早年看过一本小说,如今已忘了书名与作者,却对里面的一段话印象殊深。说有一个出身在底层的女人嫁了世家子。夫家的亲朋自然对她不屑一顾,她却每每对那些人说“我不懂得规矩,您却总是指点我,想不到您竟对我这么照顾。”她的一位女友提醒她说:“他们踩你,排挤你,哪里对你有什么好了?”她苦笑道:“我知道他们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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