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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密爱:娇妻请负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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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的,让她离林子凡远一点,以后都不可以缠着他!”

    “行,一万块。”铿哥咬着牙签摊开手,说,“给了钱,就动手。”

    卢慧玲从背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到他手上,白了他一眼说,“还怕我少了你的不成?快点干活!”

    铿哥收了钱,凑到耳边听了个响儿,立刻对着无线电对讲机下令:“哦了,开工吧。”

    马路对面,樊思荏走去公交站台等车。

    突然,走过来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一见她的面,立刻扯着嗓子喝斥道:“臭娘们,翅膀长硬了,敢离家出走了,是老子没给你饭吃吗?”

    说着,就伸手去抓樊思荏。

    “你们干什么?”她警惕地避开了对方的手,跟他们拉开了一点距离,辩驳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樊思荏,你别跟老子玩失忆,你可是跟老子领了证,明媒正娶回去的!”男人更加蛮横不讲理了,挥手示意身旁的两个男人,就要去抓樊思荏。

    “神经病,完全没有的事!”樊思荏想起了网上曝光的一些骗子惯用的伎俩,其中就有这种乱认亲戚的。

    “大嫂,做人要讲良心的,你可不能为了姘头,不顾家里的小孩呀!”有一个穿着土气的小女人冲了过来,拉着樊思荏就是一顿编排。

    靠!连姘头都出来了!

    樊思荏留意到周围一起等车的吃瓜群众,看她的眼神明显就变成厌恶和鄙夷了。

    她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说是说不清楚的,那只能跑了。

    于是,她用力推开了那个纠缠的女人,拔腿就跑,边跑还边拿着手机报警。

    三男一女追她到了一条无人小巷,各自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银色铁棍,原形毕露道:“你说你跑什么呢?站在街上的话,也就是挨几下嘴巴子,现在可是对不住了。”

    樊思荏步步后退,发现除了那个为首的粗汉子,另外三个不过就是十多岁的年纪,怎么就这么不学好,做了小混混和小太妹呢?

    “你们什么人,干嘛找我麻烦?”她知道这种混子都是拿钱办事,一边提问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她发现头顶上用尼龙布铺着一排细竹竿,顺势拉下的话,应该可以挡下一两个人。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你只要记住,不再瞎勾搭别人的男人就行了。”粗汉子笑呵呵地说了个大概,抡起铁棍朝她冲上去。

    樊思荏抓着尼龙布的一角,使劲拽落,竹竿“轰”地掉落下来,砸中了后面的一男一女。但前面的两个则避开了,眼见她这么不识趣,顿时就气红了脸,举着铁棍朝她打去。

    “喂,你们不看看自己的同伴有没有受伤吗?”樊思荏看倒下的两个都是孩子,心里倒是有点担心。

    “打得你跪地求饶,也算是给他们出了口恶气!”另一个小年轻血气方刚,只想着以暴制暴,第一时间冲到了樊思荏面前。

    他就是一阵乱打,毫无章法,樊思荏怎么说也是个预备警察,握住他挥向自己的手臂,用力一劈一拽,不但卸了他手里的铁棍,连带着他的胳膊也脱臼了,疼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胳膊哭喊“疼”。

    见状,为首的粗汉子按捺不住脾气了,抡起棍子砸向樊思荏,一招不成,紧接着就有第二招。看那架势,应该就是学过一点身手的。

    不过,面对这样的人,樊思荏应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几下就把他手里的铁棍打落了。本以为他会就此放弃,没想到直接掏出来弹簧刀,朝她刺了过去。

    对于刀子,樊思荏可不敢有半点怠慢,握住他的手之后,反抢了刀子,用力把人推开,没想到他就撞到了墙上,晕死过去。

    此时,警笛声响起,两个警察持枪跑进小巷,刚好目睹了樊思荏拿着弹簧刀子,男人撞晕的一幕。

    “走吧,跟我们回警察局。”其中一名警员拿着手铐拷住了她的手。

    “不对,我是报警的良民,他们才是……”

    “有什么话,到警察局说吧,另外就你的情况,找人来保释你吧。”

    ……

    尼玛,找人保释?她要哭死了!肯定不能找父母,那么找谁?

    ------题外话------

    简奕:无比淡定。

    林子凡:怎么就一定是你?

    简奕: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雪儿:闭嘴,姐姐的牙龈还在发炎,肿得厉害,疼死了,你们安静!

    简奕:让思荏找我,给你介绍最好的牙医!

    林子凡:我也可以。

    雪儿:统统的,有多远滚多远!

 046 猴PP的脸,给谁看?

    警察局内,樊思荏已经把全部的经过说了一遍,可是他们做完笔录就没有打算放她走。

    “樊小姐,谢谢你的配合,但是暂时我们不能让你离开。”帮她做笔录的警员态度还算友善,说着就起身去交报告。

    “等等,为什么我不能走?”樊思荏满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小警员,攀交情道,“小师兄,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半个同僚,而且我才是整个事件受害者!”

    小警员的表情有点尴尬憨笑着挠了挠头,说,“抱歉,我也想让您回去,可是目前清醒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未成年人,才17岁,他的口供说是你欺负他,导致他手臂脱臼,而另外三个人,则是来帮他解围的,所以他的父母说要起诉你。”

    ……

    “我欺负他?”樊思荏有点哭笑不得,连忙解释说,“明明他们四个不知道受谁指使,想教训我,我不过是自卫而已。”

    “可是,你没有目击证人,所以这事件还有待调查。”小警员想了想,给了一个中肯的建议,说,“但如果你真的想回家的话,直接让家人来办理保释手续就行了。”

    樊思荏无语望天,抬手扶额,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去忙吧,我坐着想一想。”

    说到保释,她心里就发毛,因为没人可以选呐。

    你说找妈吧,她一定会吓晕过去,估计还要罗里吧嗦地说上一大堆。找爹吧,有了等于没有,何必给自己找晦气呢?

    那么,剩下就是朋友了。可是,来警局这种地方,就跟去医院一样,总归让人犯怵,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激灵,拍案道:“不是还有我的小哥哥嘛!”脸上笑开了花,心里正得意呢,下一秒完全蔫了。

    原来,她就跟林子凡认识这么久,都忘了问他要手机号码了。

    樊思荏沮丧地捶着脑门,低声咒骂:“笨死了,笨死了,最好的让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浪费了!”

    思来想去,这会儿唯一可以保释她出去的,也就简奕了。

    她苦着脸,单手托腮,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了:让大冰块来保释她!

    “希望不会被他的低气压‘冻’死。”樊思荏小声嘀咕了一句,找了小警员,给简奕拨了电话。

    铃音响了很久,都感觉快自动挂断了,忽地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哪位?”

    樊思荏连忙说道:“嗨,是我,你快下班了吧?”

    简奕听到是樊思荏的声音,迟疑了片刻,道:“有事快说。”硬邦邦,冷冰冰地回应,让人直想“啪”地挂断电话。

    可是,樊思荏不敢,她还指望着这位“冰块救星”救她出苦海呢。

    “你下班的话,能不能顺路接我一下?”她还是不敢马上说出自己在警察局,试探地问道。

    “才退烧,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出去干什么?”简奕的语气明显严厉起来,隐约带着怒气。

    “额,”她的言语有些为难,想了想,小声解释道,“我妈约我喝茶逛街,我不想她担心,所以才出来的。”

    简奕似乎是理解她的做法,沉默了片刻,问道:“在哪儿?”

    樊思荏知道,他这话是答应接他了,可是自己却胆怯了,犹豫着不敢回答。

    “怎么不说话?”简奕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在哪儿?”语气却不太高兴。

    “警察局。”她冷不防地接了一句,声如蚊呐,完全就没办法听清楚。

    “什么?”简奕显然是生气了,不耐烦道,“你说不说得清楚?如果不行,我就挂电话了。”

    “诶,别!”樊思荏连忙阻止道,“警察局!我在C区警察局。”

    简奕听了这话,冷着嗓音重复了一遍,“警,察,局?”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蹦出来的,透着森冷的寒意。

    樊思荏顿觉头皮发麻,柔声安抚,说,“你先别生气,我也不想的,我……”

    话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我靠!这算是来,还是不来嘛!”樊思荏低咒一声,看着手上的电话听筒,又回拨了号码,但不管几次,都再没人接听。

    她苦着脸,长叹了口气,只能放弃了,挂上话机,对着身旁的小警员说:“算了,带我回拘留室吧,估计是没戏了。”转身离开。

    于是,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拘留室椅子上,表情委屈地都快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开锁的声音。有人站在铁窗外面,冷傲刻薄地数落道:“你那张涂得好像猴屁股的脸,给谁看呢?”

 047 他真是吃力不讨好

    樊思荏听着熟悉的男声,惊讶地抬头,看到简奕那张严肃臭屁的俊脸,只觉得无比亲切,想都没想就冲出去抱住了他,语带娇嗔道,“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要在这里住一晚呢!”

    简奕没想到她会这样抱住自己,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语气依旧冷厉严肃:“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被关进来了?”

    “我……”她想解释,但话没有说出口,旁边的小女警就抢先说道:

    “她打架,把人家未成年人的手弄脱臼了,现在人家家长要追究责任,起诉她,所以我们必须按照程序办事。”眼角的余光暗暗瞥着简奕,明显就是少女怀春的味道。随后,又冷不防地瞪了樊思荏一眼,看着她那一脸艳俗的大浓妆,只觉得是个站街女,顿时为身边的帅哥感到惋惜。

    “不是这样的!”樊思荏连忙辩驳,说,“是他们四个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我,然后我出于自卫,才伤了那个少年!”

    “所谓的自卫,只是你一个人说的,其他四个人可都表示是你想欺负那个少年,他们看不过眼,才动手的。”小女警就是戴了有色眼镜,对樊思荏的态度很不友善。

    “我没有!”樊思荏急了,拧着眉想要跟她辩清楚,但被简奕打断了:

    “行了,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他的声音淡漠,听着似乎没什么火气,却不怒自威。

    樊思荏心里憋屈,嘟着嘴看着他,表情倔强,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简奕几不可见地皱眉,淡淡瞟了她一眼,没有理会,接过小女警手上的文件,签字后,说:“钱警员,对吧?”

    “是是是,我叫钱娜。”小女警很高兴简奕的搭讪,连忙点头答应。

    “下次,在警方没有查清楚事实真相之前,请您务必谨慎言行,否则会给纳税人带去困扰的。”他的嘴角扬着浅浅的弧度,声音柔淡清冷,看似毫无波澜的情绪,实则充满了令人肃然起敬的警告。

    小女警愣了一下,不经意地缩了缩脖子,朝着旁边退了两步,不再搭话。

    一旁,樊思荏好像看怪物一样,拧着眉看着他,心里只觉得他的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样。明明刚才还凶她呢,这会儿好想又在帮她斥责那个小女警了。

    简奕对上了她那道怪异的目光,没好气地抿了抿唇,说:“你还杵着干什么?想留在这里过夜吗?”把手伸到她面前,催促道,“回家了。”

    “哦。”樊思荏连忙跟上去,握着他的手,离开了拘留室。

    两人出了警局大门,就看到简单从停车处走过来,拍了拍简奕的肩膀,问道:“没事吧?”

    “你自己看。”简奕淡淡回了一句,问道,“那四个人依旧口供一致?”

    简单看樊思荏没什么事,笑了笑,说,“这会儿还是一致的,但分开来审讯之后,就不一定了。”

    樊思荏一见来人是简单,突然就放心了,松开简奕的手,立马握住了简单的手臂,激动道:“简sir,原来是你来了!我就说嘛,单靠简奕一个人,哪能这么快就放我出来呢!”两颊梨涡浅浅,好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了简单的手臂,看得简奕陡然变了脸色。

    “没这么夸张,我只是看了一下你们的口供,然后跟里面的师兄打了个招呼。”简单爽朗笑着,好像对待哥们儿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并没有留意到自己弟弟的表情。

    “哎呀,别这么谦虚嘛!没有你,我一定还在里面坐着呢。”樊思荏更加开心了,一双美目笑得弯成了月牙,透着星辰一样灿亮的光芒,极为俏皮。

    看着这一幕,简奕的脸色已经铁青,眉心都拧着了一块。

    “嗯,就这个比较麻烦,但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帮你处理的。”简单的脸上露出转瞬即逝的为难,很快就被他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掩盖,刚想伸手去摸樊思荏的头作为安抚。

    自己的好弟弟简奕猛地一伸手,将人从他身边拉走。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折腾了一下午,也该回去了。”直接箍着樊思荏的纤腰,不再让她靠近简单。

    他真是吃力不讨好,明明是他找了简单来处理这件事,现在的功劳反倒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凭什么?他气不平呢!

 048 惹恼了沉睡中的野兽

    樊思荏被他突然一扯,差点没站稳,拧眉瞪着他,想要跟他理论,但一看清他那种不苟言笑的冷肃表情,立刻闭嘴噤声,乖乖站在他身旁。

    “好,那你们就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简单留意着自己弟弟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抿唇窃笑。

    他是真没想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会露出那种想要揍他的表情,简直就是天下奇谈,有趣至极。

    “哦,那一切就拜托简sir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诶……”樊思荏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简奕强行拉走了。

    “喂,你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樊思荏嘟着嘴瞪着他,心里很生气,扯着嗓子质问道。

    简奕的脸色铁青,眼角的余光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樊思荏心里憋屈,鼓着腮帮子给了他一记卫生眼,口中小声呢喃道:“我靠,什么人嘛!连说话自由都没有,我又不是跟你说,凶什么凶!”

    她以为这样的自言自语,不会让简奕听见。谁知,某人的耳力很好,就算她声如蚊呐,依旧听得清楚,蹙眉抿唇,不缓不慢地开口:“你只要再多说半个字,就回去拘留室待着。”

    他的语调淡漠平和,似乎是没有半点火气,却让听者肃然起敬,不敢造次。

    樊思荏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可不想再回去那个铁窗里面了,绝对不是人待的地方。

    身后,简单看着两人走路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正想调侃两句,就见那个未成年人的父母带着少年从局里出来。

    他们一看清樊思荏的身影,立刻就冲上前阻拦:“喂,你等等,就是你打伤我们儿子的吧?!”

    对方的母亲好像泼妇一样,伸手就想抓人。

    简奕先她一步,把樊思荏护到身后,眯了眯眼睛说道:“这位太太,事情还在调查中,我并不认为我妻子会平白做出伤人的举动,所以谁对谁错还有待商榷。”

    “混账,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家儿子挑事,欺负她吗?要知道受伤的,可是我儿子!”女人蛮横不讲理,对着身边略显窝囊的丈夫说,“快,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跟警署的头打声招呼,怎么都不能轻饶这个女人!”

    “这事情已经交给律政署了,就别……”男人想要劝说女人,却被怒声驳了回来: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受伤的可是我们儿子,你不心疼吗?”女人横行霸道,指着简奕的鼻子说道:“有种,就别走,有你们好果子吃呢!”

    简奕显然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视线越过面前的泼妇,看向还站在原地看戏的简单,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但简单并不吃这一套,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地站在原地,明显是对自己弟弟刚才那副大不敬表情的报复。

    简奕看出他的小心眼,也就没再指望他,转身对着樊思荏说:“你先回车上,这里我来处理。”

    “可是,他们……”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说过的话。”简奕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像是给她一记“定心丸”,车钥匙放到她手中,“快去吧。”

    樊思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心里其实没什么底。她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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