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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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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来,她为得到白荣,恩威并施,恐吓哄骗,白荣一心向着故国。她做着剑指中原的春秋大梦,几年前就开始动工修建珞珈山通道。眼看直接通往大成和戎族的密道即将建好,工事却遇到问题。以羯族如今的工事实力,攻克不了这个难关。
  她便想到了白荣。
  白荣能识星斗、会勘地势,她让白荣助她成就大业。
  白荣虽远离故土,但心怀故土,自然不会助纣为虐。
  穆善以大成人的性命相要挟,逼迫他就犯。
  陆晚晚拢了拢被子,暗暗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白荣带走?
  穆善对他极为看重,他们住的营帐日夜有人守着,白荣身边也一直派有重兵把守,这种情况如何才能让他离开。
  穆善绝不会轻易放他,否则也无须纠葛十八年。
  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到一阵头疼。
  今日白荣回来得很早,天还未黑全他就进了帐篷。
  他冻坏了,径直往火炉旁走去。
  那日穆善和他发生了一场剧烈的争执,但她还是每日送酒过来。
  白荣抱起酒坛子,大口大口地灌下去。他平常斯文儒雅,喝酒的时候那点儒雅气就消失不见了。
  “白先生,你喜欢喝酒?”陆晚晚笑问他。
  白荣连喝了一大口才放下坛子,他拿绢子擦了擦嘴角,笑着说:“以前我滴酒不沾。”
  “那你为何?”陆晚晚诧异。
  白荣说:“我年轻的时候遭人暗算,身受重伤,在河里飘荡了好几天,是冬天,穆善把我救起来之后,身上就落了老毛病,一到冬天,身上的骨头就痛得厉害。喝酒可以暖身,痛意也就没那么明显。”
  他说得云淡风轻,陆晚晚却听得心惊胆战。
  顿了顿,她又说:“白先生,明日我想跟你一起进珞珈山。”
  “为何?”白荣皱眉看向她。
  陆晚晚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萧廷战败,谢怀琛打了胜仗,再过不久他肯定就会来找她。她和白荣不会武功,从军帐离开肯定会拖累他们。最好的办法是从珞珈山逃走,珞珈山有大成的子民。待工事完全竣工,穆善为了保证密道的隐秘性,肯定会杀了他们灭口。
  上千人的性命,陆晚晚无法视而不见。她既要从珞珈山离开,更要救那上千人的性命,还要顺道毁了穆善几年的筹谋。
  白荣听得胸膺起伏,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眼前这小女子的夫君要来救她,为免惊动穆善,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来,最多几十人,可珞珈山里至少有上千名羯族士兵。陆晚晚的法子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不可能实现。
  “不行,太危险了。”白荣一口回绝。
  陆晚晚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荣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小脸莹白如玉,眉宇间流露出坚定。
  “小时候,我每次看到舅母在厨房炸槐花,油花滋啦滋啦地响,就特别眼馋,只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亲自去炸一炸。舅母不肯,她说我会被溅出来的油花伤到,会烫伤手。我不肯依她,后来有一年,我裹了头巾面纱,手上捂了帕子,踩在板凳上,将一串槐花扔进热油里。槐花炸好了,我却没事。”陆晚晚追忆往事,只是为了说服白荣,她必须去珞珈山里走一趟:“白先生,我是个很小心惜命的人。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在此相识。你相信我,没有万全的把握,我绝不会轻举妄动。”
  白荣略微沉吟。
  陆晚晚趁热打铁:“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逃了,等待着珞珈山的那些大成人的命运将会如何,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吗?”
  白荣脸色很不好,穆善的性子他很清楚。如果他没走,还留在羯族,或许她会好心地留下那些大成人的性命,让他们到别处去做苦工。但如果他走了,她肯定会把怒气撒到他们身上。
  他合上双目,吹灭桌案上的灯,转身躺回榻上。
  “白先生!”陆晚晚急切地喊了他一声。
  白荣的声音在黑暗中悠悠传来,他说:“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
  羯族军帐在一片雪原之上,四周有卫士巡防不好靠近。谢怀琛和徐笑春不敢轻举妄动,在雪地里从半夜趴到第二天清晨,谢怀琛的眼睛犹如鹰隼的利目,死死盯着前方的动静。
  次日卯时,天将亮时,一道黑影从一个帐篷里闪出来,飞速地朝他们这边跑来。他对军帐的部署好似十分熟悉,一路鬼鬼祟祟走近了,谢怀琛才发现他竟是个羯族士兵。他按了按刀,正打算从巨石后出去解决掉他,徐笑春忽然握住他的刀柄,说:“哥,不要。”
  谢怀琛不解地看向她。
  徐笑春离去时和沈寂约定,她若回来,每天这个时辰到这里等他。因而沈寂最近几日每天都会到这里来。
  羯族军帐守卫森严,他已摸得一清二楚,一路避开羯族人的耳目,闪了出来。这时,他听到一声熟悉的鸟叫,转身寻去,刚走到巨石处,便被斜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拖了过去。
  沈寂这几日因为徐笑春担惊受怕,见她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叫唤,被她一把捂住嘴。
  徐笑春压低声音,说:“小点声。”
  谢怀琛一摆手,几人便又藏在巨石之后,徐笑春仍未松开沈寂,他睁大眼睛一声不吭。
  片刻后,只见小路尽头有人影闪过,羯族士兵竟然扩大巡逻范围,有人来回巡逻。
  待人走后,徐笑春才缓缓松开沈寂,给他介绍说:“这位是我哥,驰援戎族的大将军谢怀琛。”
  沈寂笑了笑:“军帐里那位不是你大哥?怎么又出来个哥哥?你究竟……”
  究竟有多少好哥哥?
  徐笑春脸颊一红,说:“此事说来话长,我哥是来救里面那人的。”
  沈寂上下扫了他们俩一眼,又朝四周望了一圈,见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神情顿时微妙起来:“就你们两个人?”
  “此地是雪原,人手带得太多,不便掩藏。”谢怀琛眉头就快拧到一起,望着远处的军帐,心火如焚:“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寂将那日自己被白荣所救之后,白荣警告他若要保陆晚晚平安便离她远一点的事情告诉给谢怀琛。
  “那之后我怕穆善察出端倪,不敢再跟她靠得太近。只敢远远暗中观察她的情景,最近十余日她都在帐篷里,连面都很少露,想来是安全的。”沈寂如是说道。
  谢怀琛朝他点了点头,纳闷道:“这个白先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穆善对他礼遇有加?他是否可靠?”
  沈寂思索片刻,说:“看样子是可靠的,否则他没必要救我。但是也不排除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等你出面。”
  他看向谢怀琛,问:“现在怎么办?”
  “进去。”
  “进去?”沈寂懵了:“你就不怕这是羯族人的圈套?”
  谢怀琛目光一直定在亮如白昼的羯族军营,眼神冰冷得可怕。他信陆晚晚,如果那人真是羯族人设下的圈套,她不会看不出来;她看出来了绝不会放任不管,她会想方设法通知沈寂。
  因为她知道,自己会来救她。
  “确定。”
  沈寂又看向徐笑春,她也点了点头。
  沈寂无法,只好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飞快地闪身出去。
  对于此时的谢怀琛来说,须臾皆是煎熬。明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前头,但却见不着,只能等待的心情让他很焦躁。
  沈寂很快便回来,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两身羯族士兵的衣服,让谢怀琛和徐笑春换上。
  他们飞快将衣服套好。
  “跟我来,萧廷回了大营,你们小心一点,不要露出马脚。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也别听。”沈寂嘱咐他们。
  三人往军营里走去。
  沈寂走得大摇大摆,一点登堂入室的觉醒都没有。徐笑春在这军营里也混了好多天,各处布防她也比较熟悉,是以比较放得开。
  谢怀琛跟在他们后头,直接往陆晚晚的营帐走去。
  沈寂一路上还骚包地同来往羯族士兵点头示意,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们到时,陆晚晚和白荣都已经起来了。陆晚晚穿了身青衣,发冠高束,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从帐篷出来的时候,白荣给她递了一件灰色大氅。
  “山里冷,穿上。”白荣温和地说。
  陆晚晚笑着将大氅接过。这是一件很旧的大氅,不少地方起了毛边,但洗得很干净。一看白荣就很珍惜它。
  她道了声谢,轻抚着布料,眼睛忽的一亮,问道:“白先生,你是允州人?”
  白荣怔忡了瞬间:“你怎么知道?”
  陆晚晚说:“这件衣服是允州特有的织锦,算不上名贵,但看先生如此珍重,十八年都还留着,想必是故土的东西。”
  “你也是允州人?”白荣语气中多了几分惊喜。
  陆晚晚想到她和陆家已经彻底断了关系,她现在姓宋,叫宋之渺,是生长于北方的皇四女。她轻轻摇了下头:“不是,我认识一些允州人,他们曾送过我几匹这种料子,是以我认识。”
  白荣眸子黯然了几分,温和地提醒她:“穿上,咱们该走了。”
  陆晚晚点点头,抖开披风套在身上,跟在白荣身后上了马车。
  车内有火炉,穆善又另为白荣准备了暖手用的汤婆子。是以还算颇为暖和。
  谢怀琛离得远远的,扫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尚好,不过略添了几分憔悴,行动也自如,不像受过伤的样子。他眼中流露出欣慰的光彩,一路上跌宕起伏的心这才微微放下。
  马车行驶了近一个半时辰才到关口。
  不知是不是因羯族兵败了一次,关口的守卫更加森严,入目所见,山体两侧的大树都削成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枝干。细小的枝桠落到地上,倒上火油付之一炬。地上到处都是火烧过后的焦黑痕迹,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火油的气息。
  陆晚晚经过关口,抬头仰望打量高耸入云的珞珈山。山上白雪皑皑,山下没有草木遮挡的地方也白茫茫,山脚处的树木都被削了,放眼望去赭色枝干落在雪原犹如鲜血般猎艳。
  雪山冻土,要在此处挖空山体,开辟出一条通往大成的密道,究竟是如何旷日持久的一场人与天的斗争?
  虽不曾亲眼看到,但她却能想象,这么多年来,此处究竟埋藏了多少大成子民的枯骨?
  过了关卡,在一处地势平坦的地面上,是羯族人的军帐,整齐划一,威严肃立。
  从军帐的数目来看,此处的羯族士兵不下三千人,比她预估的两千人还要多一些。越往山里走,越是豁然开朗,雪也就铺得越厚,马车无法继续前行,他们只能弃车骑马。马蹄深深没进雪里,再艰难地拔出来,没多久,陆晚晚就听到马儿的喘息。
  回眸看向白荣,他脸色冻得铁青。
  他身有旧疾,怕冷。
  “白先生,你还好吗?”陆晚晚问道。
  白荣咬了咬牙,摇头说:“无妨。”
  顿了顿,他又说:“前面就快到了。”
  陆晚晚略略颔首。
  他们从营地出发之时,天还未大亮,此刻转到密道前,已近午时。
  万丈孤仞耸立在眼前。
  陆晚晚抬头看了眼山上的雪顶,珞珈山连绵起伏,呈南北走向,是划分大成和羯族的一道天堑。
  横卧在她眼前的是珞珈山的主峰含朱峰,羯族的这条密道便是在含朱峰之下。静谧高耸的雪峰,在日光的照耀下,静静矗立。
  沉寂千百年的雪山,从今往后,怕难得安宁祥和。
  陆晚晚定住脚步。
  白荣道:“密道洞里幽暗寒冷,你便去营帐等我。”
  陆晚晚点头。白荣挥手,示意身旁的一个羯族士兵将陆晚晚带去他休息的帐篷。
  羯族士兵为白荣的命令是从,因而对陆晚晚也恭敬起来。
  她身体已经很疲倦,但却不累。心里只要想着谢怀琛会来救她,她便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但救人不能只靠勇气和蛮力,她必须早早规划好线路,以确保他们可以全身而退。
  她从帐篷里弯腰而出,眺望着山的那边。出珞珈山除了攀过山峰,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否则穆善也不至于大兴土木劳师动众修建密道。
  守在门口的几位羯族士兵见她出来,挎上刀跟在她身后,一路相随。
  陆晚晚状似无意,四处走了走。
  谢怀琛三人混在羯族士兵里,从关卡处进了珞珈山。他们看到陆晚晚和白荣分开,独自进了帐篷。
  沈寂压低声音说:“羯族人看守得很森严,我们要怎么办?要不要找机会找她?”
  谢怀琛抬首,眺望着远方女子的身影,摆了摆手。
  “不要轻举妄动,再等等。”顿了顿,他又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四下看看。”
  珞珈山的情况远远超出谢怀琛的预料之外。
  羯族这群蛮子竟然妄图将山体打通,开辟出一条密道!
  不可思议之外,他更多几分震惊。
  他从营帐绕去山间,攀沿着雪山峭壁小心翼翼地潜行,潜到珞珈山的密道口外。密道口外的山体被削得平坦无比,山壁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条一条竖起的,绵延几百米。
  他定睛一看,赫然吓了一大跳。
  原来那是一个接一个的铁栅栏,铁栅栏后面封着一个又一个的山洞。他眼清目明,尚能看到有一个铁栅栏里还卡着一具尸体。看样子应该是山洞里的人想钻出去,却活活卡死在栅栏里。
  更可恶的是,尸体已经肉眼可辨地开始腐烂,却无人清理。
  来来往往的羯族士兵打栅栏前经过,仿若不见。
  谢怀琛感受到了透骨的寒。
  他悄悄退回去找沈寂和徐笑春。
  “怎么样?”沈寂问他。
  谢怀琛摇了下头,他说:“除了那条密道,只能从含朱峰攀过去。”
  沈寂闭嘴,迄今为止还没人能从含朱峰上翻过珞珈山。
  珞珈山高耸入云,又绵延不绝,翻过去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你觉得,咱们三个护着嫂子从羯族军帐闯出去可行吗?”
  沈寂一脸“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的表情看向徐笑春,徐笑春被他看得心虚,自言自语道:“好像不大可能哦。”
  谢怀琛一直沉默着。
  晚上,陆晚晚和白荣又原路回去。
  白荣白日在山洞里进行工事指导,累得筋疲力竭,此时靠在车厢里,双目沉沉地闭上。
  陆晚晚瞧着他疲倦的样子,心有不忍。她知白荣往日大可不必山里山外两处跑,山中分明有他的营帐。他之所以如此辛劳,都是因为自己。此前他不想自己和密道的事情沾上关系,故而将自己放在山外,大概也是心存幻想,往后穆善会大发慈悲送她离开。
  陆晚晚轻垂眼角,走过去,将盖在他身上的大氅往上提了两分,压在他的肩头。
  ————
  是夜,月亮的清辉映在雪地里,大地洁白一片。陆晚晚抱膝坐在榻前,望着天上的月亮。她是上弦月时被抓到羯族来的,此时已经又快月圆了。月缺月圆一个轮回,一个多月快过去。
  十二月终了,马上就到年底,要过年了。
  “你在想什么?”白荣气息微弱地问她。
  陆晚晚转过头看向他:“我在想,今年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大成过年。”
  白荣笑了下,说:“我每年都在想。”
  他愁眉淡凝,语气强装出了些许笑意。
  陆晚晚抓过头看着他,神色认真而又严肃:“白先生,可以的,你今年一定可以回家和家人团圆。”
  白荣仍旧笑:“十八年了,也不知我的家还在不在。”
  “在的,白先生,一定在的。”
  两人正说着话,陆晚晚听到窗外一阵窸窣。陆晚晚和白荣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戒备。
  陆晚晚悄然掀起被子,蹑手蹑脚走到窗前。
  她脊背绷得紧紧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窗子从外面被人推开,一道黑影跳了起来。陆晚晚拔下头上束着玉冠的簪子便朝那道黑影扎过去。
  那黑影却转过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又准又快。
  只消瞬间,陆晚晚便被抵到墙边,一只手探过来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则轻轻护在她的脑后。
  刹那间,熟悉的气息闯进陆晚晚的鼻翼间,她胸口便蓦地发堵,眼眶泛红。
  “晚晚,是我。”谢怀琛的眸底,满是柔色,借着月光,静静凝睇着怀中的女子,双眼一眨不眨,只怕眨眼间她便会融进月色里,消失不见。
  陆晚晚曾想过无数次她的谢将军披金甲,骑战马,威风赫赫前来救她。却不知,时隔久远,他还是那翻墙过院来找她的浪荡世子爷。
  他还是从前的他,不管加诸其身的有多少荣耀和光芒,他都是为搏她一笑守在院外放孔明灯的谢怀琛。
  他缓缓松开手,陆晚晚的眼泪夺眶而出。
  “夫君。”
  听到她檀口微启,喊着他时,谢怀琛只觉得这声音仿若已隔了千年万年。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揽入怀内,他的手用力扣着她的头,似要将她嵌入他的体内,再不分离一样。
  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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