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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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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羯族士兵手上都端着大刀; 有些则握着鞭子,催赶着来往干活的中原人。
  这些中原人个个都瘦得像猴子一样,塞外十一月的天气,还穿着单薄的衣裳。他们不停干活,稍微慢一点,就会被监工的羯族士兵狠狠抽上一顿。
  他们下手又狠又毒; 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痕。
  白荣不许他们经过的时候他们稍稍收敛一些; 他一走远; 他们便变本加厉。
  沈寂好几次怒火中烧,强忍住了才继续在树上趴定。
  沈寂从高处目光往下一扫,还能看到很多牲畜围栏。他不由得心中一惊,怪不得这两年羯族人经常到大成境内打秋风,连男子也敢抓; 原来是将他们带到了这里做苦力。
  可恨!他恨得银牙咬碎; 提起长剑,倏地旋身而起,掠到树下; 竟连半片叶子也未惊动,便稳稳当当地落到林间。
  他轻功极好,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晚上再随白荣的护队一起离开。
  他来时便已经观察过,山谷入口处守了好几十个羯族士兵,比羯族牙帐城的守卫还要森严一些。卫士们个个披甲执锐,面朝着山谷的方向。
  很明显——他们并不防着外面的人闯进来,而是防着山里的人跑出去。
  山里人若是跑了,就有泄露消息的嫌疑。
  他刚刚转过身,还未来得及躲避,迎面响起披甲之人来回走动的金石之声。
  沈寂躲避不及,便被叫住:“站住。”
  羯族士兵声音响亮,此言一出,不远处也传来士兵整顿兵戈的声音。
  沈寂心下一凉,驻足停顿,手却不自觉地摸到了腰上的佩剑。
  士兵惊动,立马拿着刀剑寻过来:“你是谁?哪个营的?”
  沈寂能听懂羯语,但他不会说,一开口就会露馅。
  一圈拿着剑的士兵围了上来,沈寂不由自主地数着他们靠近的步子,十步,九步……
  “你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忽然,沈寂前方传来一个声音,抬头望去,却是白荣立在山道迂回处,正看着他。
  他身着一身中原长衫,看上去温文儒雅。
  沈寂愣了一瞬,白荣又道:“还愣着做什么?”
  他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同自己说话。脊背一挺,朝他走了过去。
  羯族士兵对白荣都客客气气的,忙拱了拱手。
  白荣没理,带着沈寂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沈寂都跟在白荣面前,白荣去到哪儿,他便跟去哪儿。白荣是个很古怪的人,他明知沈寂不是他身边的人,却一直将他带着,也不问他从何而来,更不问他往何处去,连半个字也没同沈寂说。
  晚上,他们启程回珞珈山外。
  沈寂随行马车外,白荣仍是不语。到了营地后,自顾自回营帐,徒留沈寂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陆晚晚一天都在担惊受怕,沈寂方走,她便后悔,觉得自己过于鲁莽。里面是什么情况暂且不知,他便贸然进去,倘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有何面目去见沈家人?
  她正后悔不迭时,白荣回来了。
  塞外十一月的天已十分寒冷,往年这个季节已经开始下雪。白荣外面套了一年早已褪色的狐氅,进营帐后,他解下狐氅扔在他的榻上,走到火炉旁,探出手烤了烤。
  陆晚晚忙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道:“白先生,您辛苦了,来,喝水。”
  白荣抬眸,神色复杂地扫了她一眼。
  陆晚晚被他看得心底惴惴不安,缩回手,乖巧地盘腿坐于地垫之上。
  白荣端起茶盏,将杯中热水一饮而尽。滚烫的水顺着冰凉的将喉管淌进腹内,他感觉身上总算有了些许温度。
  他搓了搓手,往炉旁靠近了两分。
  他似乎很怕冷。
  过了一会儿,一个羯族士兵走了进来,他端来一壶酒,放在火炉上。说是穆善太后送来的。
  白荣对穆善从来没有好脸色,他对穆善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根本不需要言语表达,只消看一眼,便知道。这回他却没拒绝穆善的好意,拔开酒坛的塞子,抱着坛子喝了起来。
  “白先生,不若我让他们送两个小菜来,光喝酒,怕伤胃。”陆晚晚说道。
  她想借机去找沈寂,问问他山谷里的情况。
  “你若是不想害死他,不想客死异乡,就乖乖地坐在这里,哪里都别去。”白荣声音压得低低,似无意,又似自言自语。
  陆晚晚却是一愣,她半支着身子,站起也不好,坐下也不是,半晌才僵着满脸的笑容扶着矮桌继续坐回地垫上。
  “白先生。”她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问他:“你……”
  白荣忽的将酒坛放下,转头看向陆晚晚,他眼神很复杂,顿了一下,才说:“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又为什么到这里来。明日我会设法让你离开,到时候有多远你就走多远。”
  他疾言厉色,眉宇间浮起严厉的情绪。
  陆晚晚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只觉得他是个话不多的中年人,却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严肃。
  她心下一空,还是硬着头皮问:“为什么?”
  “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来的地方。”白荣目光落在她脸上,声音自带几分威仪。
  顿了顿,他又说:“我看得出来,穆善迟早也会看出来。”
  他的目光颇有深意,看得陆晚晚头皮一阵发麻。
  “要我走也可以,不过白先生,你能否告诉我,山里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陆晚晚问他:“你又竟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白荣说道,他回身走道榻边,从枕下取出他的包袱,里头有一块很旧的头巾,他将头巾递给陆晚晚,说:“你若想救山里的人,便帮我将这个送出去。”
  “这是什么?”陆晚晚将头巾抖开一看,背面上有很多墨点。
  白荣看着那头巾,微微叹息了声:“是珞珈山的舆图。”
  “舆图!”陆晚晚惊骇不已,有了舆图,知道山里的阴阳河流走向,大成便能判断出什么地方适合行军,什么地方适合安营扎寨。她将那头巾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除了墨点什么也没有,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是……这个看不出山川走向啊。”
  白荣笑了下:“若是谁都能看出来,它又怎能顺利地到你手中。”
  陆晚晚懂了,原来这幅图是用特殊的手法在墨点中隐藏了特有的信息,并非每个人都能看懂。
  “那应该把它交给谁?”陆晚晚问。
  白荣的神情瞬间迷茫了一下,喃喃自语:“交给谁?如今北地是何人镇守?”
  陆晚晚答道:“忠勇侯府沈家。”
  白荣顿了下,眉宇间浮起几丝怅惘,他远离中原十八载,故人远去,斯人不再,他亦不知该将舆图交给谁。
  “白先生?”陆晚晚见他神色迷茫,又喊了他一声。
  白荣回过神来,问她:“你可知朝中是否有位女将军,姓沈名茵茵?”
  沈茵茵?
  陆晚晚回忆了一下,朝中女将军不多,大成女子习武是少数,能当上将军的亦是少数,姓沈的更是少。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从未听说过这个沈茵茵。
  她摇了摇头:“抱歉,我不知。”
  白荣神情越发迷茫了,不可思议般地喃喃道:“不可能啊,我分明听到那人喊她‘茵茵’。”
  “只有那位沈将军能看得懂这地图吗?”陆晚晚问道。
  白荣略点了下头,道:“当初是她教我用此法绘制地图,我不知除她之外是否还有人看得明白。”
  陆晚晚支着头回想她知道的女将军。
  姑姑谢允和算一位,忠勇侯夫人算一位,不过她姓姬,除此之外便只有母亲,她姓沈,却不叫茵茵。
  迟疑了一瞬,她说:“白先生,我知道姓沈的女将军只有一位,不过,她不叫茵茵。”
  “是谁?”白荣灰败的眼中总算涌出些许光彩。
  陆晚晚面色沉静,不疾不徐地说:“我婆母,镇国公夫人沈在歌。”
  白荣一时沉吟,抬眸问她:“敢问你夫家贵姓?”
  陆晚晚道:“谢,外子姓谢。”
  “是她,应该没错。”白荣眉宇间总算浮现出了些许喜色,他道:“你将地图交给你夫家的人,他们定能看懂。”
  说罢,他又重重叹了一息:“没想到多年之后,竟能在此遇到谢家也,时也,命也,运也。”
  他端起搁在桌案上的酒坛喝了一大口,朗声笑起来:“这下山谷里的那些人有救了。”
  陆晚晚垂着眼睑,抿着唇角微微笑着。
  白荣说:“明日一早我便让穆善送你走,出去后你便将地图带去给你夫家。”
  陆晚晚声音柔软,她将头巾推回给白荣,笑着说:“既是要给我夫家,那便不着急,先生暂且保管着。不久之后,请你亲自交给我夫君。”
  白荣眼底瞬间没了光彩,他说:“穆善不会让我离开的,至少这辈子我没办法活着走出羯族。”
  陆晚晚笑笑,她问:“羯族太后不让你离开,难道你就不离开了吗?白先生,你放心,有我夫君在,他一定会救你我出去。”
  夜风猛地吹进来,将毡帘都吹得飞起。
  冷不丁被夜风一激,白荣打了个哆嗦。他望着眼前女子看上去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脸庞,心底莫名触动。
  他想回家啊,想了十八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更,晚点还有一更。


第93章 对战
  十一月底; 北方开始下雪。
  鹅毛般的大雪自天际洒下,洋洋洒洒一大片。枯黄的草原覆满冻土,战士行军; 前方战士踏过将冻土踩得融化; 地上便变成了一片泥泞。后头的人再走过,一步三滑。
  谢怀琛站在山丘之上; 眺望着远方的饮马川。那片白雪覆盖的平原残留着达阳部落仓皇逃去时留下的痕迹。
  白雪皑皑; 天地间茫茫一片。
  他矗立在山丘之上,仿佛成了一樽木雕泥塑的人像。
  自他率兵驰援戎族,这两个月达阳部落连败数战。前段时间璋信可汗派了一支部队赶到孟甸地区和他前后夹击达阳的军队,然达阳狡猾,以一支先锋精锐之师破除合围之势,继而从突出重围。
  他让戎族士兵留在孟甸收拾残局; 自己带兵追至饮马川外。
  饮马川再往前走便是戎族、羯族和大成三国交界的地方。
  眼看着马上就能追上去; 大军中却有不少人患上雪盲症; 行程因此而耽搁。
  “大将军,我们捉住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羯族人。”
  一个亲兵踩着脚下的泥泞,向他疾奔而来。
  “羯族人?”谢怀琛不由皱起了眉毛,道:“走,回去看看。”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披风; 转身回营。
  还未走进营帐内; 便听到小兵呵斥的声音:“给我放老实点,不许动,我们大将军马上就来。”
  被捉那羯族人喉头呜咽; 咿咿呀呀说了些什么。
  谢怀琛担心是这人是羯族派来打探信报的。
  自从戎族部落内达阳和璋信可汗开战,羯族的态度就一直很微妙。他们既不支持达阳,也不支持璋信可汗,仿佛打定主意要作壁上观。
  成平王的部落取道羯族,他放行,大成的部落取道羯族,他也放行。
  不知羯族那穆善太后在搞什么鬼。
  越是这种情形,他越是小心谨慎。
  他踏进去,坐到案桌后,抬眸看向底下被捆得就跟粽子一样的人。她穿着脏兮兮的羯族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虎皮帽,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她的脸。
  那人一看到他就激动起来,又踢又动,一点也不安分。
  谢怀琛道:“松开她。”
  士兵闻言,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将捆在徐笑春身上的绳索一刀劈开。
  徐笑春挣开绳索,扯出口内塞着的破布,将头上的虎皮帽一扔,气呼呼地喊了声:“哥!”
  谢怀琛看着眼前的人,目光陡然凝住了。
  他已经想了千万种这人的身份,却没想到竟然是……徐笑春。
  “你怎么在这里?”
  在他的意识里,徐笑春现在应该还在京城,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戎族他的军营中?
  徐笑春这一路赶来有多辛苦,自不必说。她自幼被娇惯着长大,还没吃过这种风餐露宿的苦。她喉头一酸,就快哭了,但随即想到陆晚晚交代给她的话,吸了吸鼻子,说:“哥,嫂子让我告诉你,羯族和达阳的人勾结在一起,在饮马川设下埋伏,就等你上当追去。”
  谢怀琛听得云里雾里:“晚晚?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徐笑春冷极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谢怀琛扯着她围坐在火炉旁,又倒了盏热茶给她喝:“你慢慢说。”
  徐笑春将热水饮下后,冻得就快僵硬的身体总算回了些许温。
  她将陆晚晚接到他受伤的消息便赶来靖州寻他,一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他。
  谢怀琛的眉头越皱越深,脸色阴沉得可怕。
  当他听说陆晚晚如今在珞珈山羯族军帐里的时候,整个人都绷在那里,脊背僵硬得动一下都痛得厉害。
  羯族军帐,犹如龙潭虎穴。
  “哥,嫂子说让你听到消息后千万不要着急,她心中有数,一定会想方设法保全自己。”徐笑春看着他阴沉可怖的面容,心下惴惴,将陆晚晚教给自己的话说给他听。
  她真怕谢怀琛沉不住气。
  但他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她自己知道了,然后又让谢染将徐笑春带下去安顿。
  他心中担心、害怕,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但如今他是三军统帅,如果他慌了,底下的战士们又该如何?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沙盘前研究目前的形势。
  这只达阳的精锐部队他已经追了很久,现在放弃无异于全盘放弃,以前战士的鲜血都白流了。可前进,饮马川设有埋伏。
  陆晚晚是个很谨慎的人,如果不是确切属实的消息,她不会贸然相告。
  如果这几日不是将士大面积爆发雪盲症,以他的行军速度,此时肯定已然落入达阳的圈套之中。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设伏阻击他。
  他为何不能利用这次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谢怀琛带上舆图,走出营帐,查看四周的地形。
  此处比饮马川的地势要高。
  他原本的打算是大军从此杀下去,长驱直入,追击敌军。但如今饮马川里达阳的大军张开了巨口,就等他下去。到时候大军没有连躲避的地方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他走到马厩牵出战马。
  谢染听到响动,追出来:“世子,你去哪里?”
  “不用管我。”话音方落,谢怀琛催动马蹄,跑了。谢染吓得小黑脸都变白了,想要骑马去追,他又变成了远远的一个黑点。
  谢怀琛骑马出了大营,沿着山丘跑去。饮马川就在营地正东的方向,他跑了一路,发现这里很平坦,几乎没有什么山峦起势。如果大军用强弓劲孥进行攻击,戎族大军就算是撤退也来不及。
  不能从正面进攻,否则肯定会被他们包围。最好是从侧翼包抄,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苍茫夜色下的饮马川,巅峰有皑皑白雪,映照着长空里的一轮孤月,发出熠熠的光芒,又清冷,又萧索。谢怀琛远远看了一眼前线的战况,便勒转马头,继续沿着舆图往别的方向走。就在营地往西大约两三里的地方,他终于此处与别处的不一样。这里是一个向阳的长坡,往上直通葛底山脉,往下便去往戎族的索古部落。而此处的地势较缓,因为向阳,白雪被太阳融化成水,雪水使地面变得湿滑不堪。他翻身下马,蹲在地上,去摸那泥湿的地面。
  他一计跃上心头,又骑马奔驰回营地。
  谢染在营帐里担心地转了好几个圈,来回踱了好几回步,部下看到都噤若寒蝉,半句宽慰的话也不敢说。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忽听外头一声大喊:“大将军回来了。”
  谢染欣喜不已,急忙冲出去,迎上谢怀琛。陆晚晚的事情他听说了,不知该怎么宽慰谢怀琛。
  正纠结时,谢怀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大笑,对谢染说:“吩咐下去,让他们现在赶紧去煮黑豆。”
  谢染不解:“这会儿煮黑豆干什么?”
  谢怀琛道:“我要去喂马,赶紧去,佐料什么的多放一些,煮得越香越好。”
  谢染道:“咱们的马下午的时候刚刚才喂过。”
  谢怀琛挥挥手:“别问了别问了,你快去吧。”
  谢染知道自己写给月绣的信惹了事,满腹担心,但见谢怀琛胸有成竹十分淡定,便也略放下心来,他立马吩咐下去,让伙房的兄弟们开始煮黑豆。
  他们支了一口大锅,专门用来煮豆子,没多久就传出阵阵香气。
  谢怀琛在营帐里,坐在案前,写写画画些什么。谢染从外面回来,见他写得认真,帐里的灯光太过幽暗,他又点了一盏油灯,送到他桌边,照亮了几分。谢怀琛停笔驻墨,将那张纸凑在灯下看了看。谢染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他自己描着舆图临摹的另一张舆图,与原图不一样的是,这张舆图上有不少的标记。
  谢染问道:“将军,你画这个干什么?”
  谢怀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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