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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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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却知道,当是世间最甜的东西。
  “甜吗?”小男娃喉头滚了滚,似咽了口口水,巴巴地问她。
  李雁容点了点头,笑道:“甜,很甜。”
  小男娃咧嘴一笑,开心地跑开了。
  李雁容回想着他干净澄澈的目光,心底备受触动。想必这块糖他放了许久,自己也舍不得吃,留来留去,最终给了她。
  她心底柔软的部分渐渐复苏。
  听着薛统领还在和下属沟通一干人等安顿的事宜,她道:“诸位若是不方便,可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安平公主的庄子上。”
  薛统领听她此言,顿时喜忧参半。喜的是安平公主成婚之前,皇上赐了她好几座庄子,庄子占地极大,漫说是三百人,就算上千人也容纳得下。忧的是眼前这妇人当真能做安平公主府的主吗?
  他犹豫了一瞬,问道:“此事固然是好,可夫人是否需先行禀告公主?”
  李雁容看了眼天色,时间已不早,再来回传几回话,恐怕这些孤老今夜只有露宿的份。她沉着地点了点头,道:“公主一直教导家人,她得蒙天恩,得今世之安乐,要公主府的人出去亦要广施仁德。此事是天大的恩德,公主必不会有异议。还请大人先带人去就近的庄子,公主那边有我一力承担。”
  薛统领如释重负,朝她拱了拱手:“多谢夫人和公主高义。”
  言毕,他转身吩咐众人动身,前去庄子上。
  近三百人有条不紊地疏散开。
  小男娃被一个救火队的队员牵着,他对队员说了什么,队员停下,他蹭蹭跑到李雁容身边,奶声奶气地问她:“婆婆,你会来看我吗?”
  李雁容摸了摸他的发顶,笑道:“会,下次我带糖果来看你。”
  “不许骗人。”他仰起脏兮兮的小脸看着李雁容。李雁容认真的点头:“放心吧,婆婆绝不骗你。”
  他这才放心似的,哒哒哒地跑回队员身旁,牵着他的手。
  走出老远,他还频频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卡文,晚点还有一更~~


第85章 放放下
  陆晚晚白日和谢怀琛去了宫中面圣辞行。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正好碰到薛统领收工。他见镇国公府的马车,便上前问好。听闻安平公主也在车内; 遂隔帘请安致谢。
  “公主高义,府上嬷嬷仗义出手救火,还因此受伤,在下佩服有加。”薛统领说道。
  陆晚晚听说李雁容身受有伤; 心都快从嗓子眼里吓飞了出去。火急火燎赶回镇国公府; 却见李雁容和徐笑春两人正在院子说说笑笑,想来伤得不重。
  陆晚晚急急走过去; 问道:“听说舅母受了伤,可有事?大夫瞧了没?”
  李雁容笑笑; 她摇头道:“无妨,只是被碎瓦片砸了下肩,你舅母又不是泥捏的,哪有那么脆弱。笑春给我推了伤药; 此时疼也不疼了。”
  说完; 她又指着案桌上碟内的桂花糕说:“你瞧,回来我还做了桂花糕; 琛儿快尝尝。”
  谢怀琛谢过; 拈了块放进口内,夸说好吃。
  李雁容满面笑意; 说:“我多做了,回头让揽秋给你包上,你带着路上吃。”
  谢怀琛又谢了她一回。
  陆晚晚见她神情自然; 倒不像有所隐瞒,略放了放心。李雁容目光祥和地看着陆晚晚,同她商量:“今日慈幼院着火,因火势凶猛,慈幼院坍塌得不成样子,院里上下三百口人不知如何安排。当时事出紧急,我没来得及同你商量,便擅作主张将上下老小都转移到你的庄子上暂居,勿请见怪。”
  “舅母这话把咱们俩都说生分了。”陆晚晚笑得温柔:“今日若是我在,我也会和舅母做同样的选择。”
  李雁容点了点头,迟疑了一瞬,还是说道:“还有一事,我想同你和琛儿商量。”
  陆晚晚和谢怀琛面面相觑了一眼。谢怀琛见她郑重其事,便道:“舅母请讲。”
  李雁容说:“今日我见慈幼院破旧得不成样子,就算没有这把大火,恐怕也坚持不了几时。往后就算修缮万全,怕也不成样子。是以,我打算用一部分岑家的家产,从原有慈幼院的地基上,再起一座新园子,就当为岑家故去的人积福。你们以为如何?”
  陆晚晚见她目光柔和的样子,像是认真思考过这件事,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说:“岑家的家产都是你的,你可以随意支配,决定它的用途。”
  李雁容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有商有量的才是。既然你们别无异议,那就这么决定了。”
  陆晚晚颔首:“好,明日我便找人来。”
  “不必。”李雁容白瓷般的面容上有了些许淡淡的红,她说:“你有你的事情忙,这件事我自己可以,你不必费心麻烦。”
  “可是……”陆晚晚不想她太劳累,可一张口,谢怀琛便在桌下悄悄踢了她一脚。她侧目看过去,他端着茶盏,小啜了口,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陆晚晚将劝阻的话咽回腹中。
  谢怀琛笑道:“舅母如此高义,琛儿佩服。往后若有需要相帮,一定要开口。”
  “这是自然。”李雁容略略颔首。
  晚上谢怀琛和陆晚晚回到房里还在谈论这件事。
  办慈幼院是很辛苦的一件事,陆晚晚担心舅母的身体是否吃得消。
  对此谢怀琛却很开心,他道:“这对舅母来说,是好事。”
  “好事?”陆晚晚不解。
  谢怀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笑着说:“是好事。她愿意接受新的事情,说明她心扉敞开了。上回她想不通自尽,是因为陆建章死了,你也已经成婚,她心头没了盼望。现在,你把慈幼院的事情交给她办,她有了新的使命和新的盼望,就不会想不开。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听他这么一说,陆晚晚唇角才有了淡淡的笑意。
  “是我担心坏了,没想到这方面。”她笑着说:“多谢夫君解我忧愁。”
  谢怀琛单臂将她揽入怀里,往榻上压去,顺手解了帐幔。
  陆晚晚被折腾得一夜好眠,天微亮时才醒来。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枕边的已经无人,再一摸旁侧的被窝里,亦是冰凉一片。
  谢怀琛已去。
  陆晚晚翻身起来,心下怅惘。目光一瞥,看到桌案的茶壶下压了一张纸,起身走去,将纸揭起来一看,是谢怀琛留下的辞别信。
  信尾盖着朱红的章。白文的“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妻”。
  这些日子谢怀琛琢磨的两枚印章,契合在一处是完整的谢家图腾,若拆分开来,便是两枚印章。谢怀琛执白文,陆晚晚执朱文,往来信件,也算风雅。
  陆晚晚一摸那墨迹,仍有些湿润,便知谢怀琛离去不久。
  她当即出门,正好与迎面走来的徐笑春碰头。
  两人结伴往城门奔去。
  京城外秋雾飘荡,薄雾迷离,大宛进贡的宝马昂首待发。
  谢怀琛轻车简从,奔驰在初秋冷冽的官道上。
  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与过往近二十年锦绣生活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将负起大成的旗号,担着镇国公府的荣耀,奔往战场。
  他仍选择了谢家人该走的那条路,抛头颅,洒热血,浴血疆场。
  他不想看到将离别时陆晚晚的依依不舍,昨夜在茶里放了安神的药,一场欢事后,她累得筋疲力竭,头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他则借着床头微弱的夜灯,用指将她的脸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将她每一道轮廓都清晰地印在心上。
  ————
  陆晚晚带着徐笑春赶到城门的时候,只看到他袍角翻飞的背影,驶向月亮渐渐沉下的方向。
  道旁尘嚣飞扬,薄雾缓缓散去。
  陆晚晚面覆幕离,在徐笑春的陪伴下,往远方眺望了片刻,压下心上如潮似涌的失落,唤随从归家。
  ————
  李雁容做事雷厉风行,当日便找了泥瓦师傅动手准备兴建慈幼局的事情。忙完一干事宜,她见天色还早,想到自己对那小男娃的承诺,便买了糖果,往庄子上去。
  皇上赐的庄子极大,庄子的管事方便管理,辟出了最大的那处宴客的院子便将三百人安排了下来。
  李雁容去时,远远的便听到孩童的欢笑声。
  人还未走拢,有人通报慈幼局的说雁婆婆到了,一群娃娃蜂拥而至,跑到李雁容腿边,缠着她叽叽喳喳地喊雁婆婆。
  那些孩子围着李雁容的时候,她心底一片柔软。
  她笑着应承着,吩咐下人将糖分发下去。
  领了糖的孩子们雀跃着跑远。
  待她忙完,才发现昨日那小男娃,一直在身后跟着。
  她转过身问他:“你领糖了吗?”
  小男娃乖巧地摊开掌心,给她看掌心的糖。
  他手上有两块,犹豫了一下,他把大的递给李雁容,说:“婆婆吃。”
  李雁容乐坏了,她说:“婆婆不吃,牙疼。你吃。”
  他狐疑地看了她两眼,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见李雁容又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地收回手,塞了一块到嘴里。
  李雁容蹲下身,问他:“可不可以告诉婆婆,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狗娃。”
  “狗娃?”李雁容皱了皱眉:“你没有大名吗?”
  他摇了摇头。
  李雁容举目四望,孩子们都在疯跑疯玩,没个正行。小的不提,大的好些都到了该念书的年纪。他们却无书可念,只能在院子里疯跑。
  这样下去是不成的。就算将他们养大,没有一技之长,甚至连个正经的名字也没有。如此养着,和养只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
  她不想如小猫小狗一样将他们养大。
  她找到慈幼局的管事,他上了年纪,已有六十来岁。说起这件事他亦颇有遗憾:“往常慈幼局还是有教书先生的。但念书就得用笔墨纸砚,请先生也得花钱。慈幼局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哪里负担得起这笔费用?是以早些年就撤了。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有人抚养长大,免他们流离之苦,已是万幸。”
  李雁容听后,忧心忡忡。若不教他们识文断字,一技之长,待他们长大后,必然无根立于世。届时成家后,立不起业,诞下孩儿后还得走上跟他们相同的道路。
  从根本上来说,这样的扶助没有解决实质的问题。
  她回到国公府和陆晚晚商议,要请几位先生给孩子们上课。起初两年都得学识文断字,待习得日常够用的字词后再另找先生,或教武术,或教打铁,多开几门长大成人后能离起业的课业,任他们挑自己喜欢的选择学习。
  所訾费用便从岑家遗留的家产里出。
  所幸岑家家产丰厚,足以支撑几年。
  陆晚晚听了谢怀琛的话,放手让她去做慈幼局的事。如今见她兴致勃勃,成日往庄子上跑得勤便,心性也较才来京城时更开阔,便知她如今在渐渐好转。对于这件事她当然全力支持。
  当年她若非李雁容相帮,早已不知魂归何处。如今她行有余力,也愿意帮助更多的人。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李雁容眉开眼笑,便继续张罗琐碎诸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舅母!!


第86章 宠宠女
  自离京后; 谢怀琛日日有信送回。
  他写路上的奇闻异事,写离京后的江山风光; 却不写旅途疲累风尘满面。
  每每收到他的来信,陆晚晚瞧着信尾的章便觉亲切,一次次抚摸到印章干透的红泥,她的心都化成了一汪一汪的秋水。
  她回信的时候写得啰里啰嗦; 家长里短; 舅母最近的去向,皇上如今的身体; 事无巨细都告诉给他听。
  纸短情长,三四页都承载不了她想说的话。
  谢怀琛去后七八日; 陆晚晚忽的收到了皇贵妃的请帖。
  皇贵妃即将作三十四寿辰,邀请安平公主入宫赴宴。
  陆晚晚捏着那张帖子,让皇贵妃宫中来传旨的长庆和长济先回去。他俩却道:“公主,贵妃娘娘说了; 您回京这么久; 她不曾疼爱过,因而让你务必进宫; 全了她的这份心。”
  意思就是让她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陆晚晚翻开那张帖子; 手指抚着鎏金的字迹,笑了笑。她隔帘对两位小太监道:“我知道了; 你们回去吧。”
  她不说去,也不说不去。两位小太监张了张口,刚打算说什么; 揽秋从外头进来福了福身,道:“公主,纪大夫来请平安脉了。”
  说完,她眼神若有似无地瞥向长济和长庆,他俩心下顿明,起身告辞。
  两人去后,陆晚晚端详着请帖,微微皱起了眉毛。
  这段时间,不乏有人以各种名义邀请她参加宴会。她知道自己过于神秘,难免引人猜测。
  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人。
  到了皇贵妃生辰那一日,陆晚晚早早地便入宫。
  她特意带上了纪南方,顺道为皇帝请脉。
  她去时皇帝正在上朝,姜河便将她喊去晨阳宫候着。
  “我去含冰殿等陛下宣召。”陆晚晚觉着不妥,晨阳宫是皇帝起居的宫殿,涉及的国之机密必然不少,她久待不成体统。
  姜河笑道:“陛下吩咐,若你进宫便到晨阳宫候着。”
  听他如此说,陆晚晚只好抿了抿唇答应下来。
  姜河又命宫女端来茶水,陆晚晚静喝了两盏,便听外头传来皇帝下朝归来的仪仗之声。
  她走出殿门相迎,见着他黄色衣袍便要跪下去:“参加……”
  话不及说完,皇帝便双手托着她的手肘,朗声笑道:“快起来。”
  陆晚晚笑了下。
  “皇儿今日怎的想着入宫了?”皇帝笑问她。
  陆晚晚道:“皇贵妃生辰,给皇儿下了帖子。”
  顿了顿,她才压低声音问道:“陛下觉得我如今该怎么办?”
  皇帝侧眸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陪朕去饮冰阁走走。”
  她不解其意,轻声说“好”。
  从晨阳宫出来,他们便边走边说,往饮冰阁走去。
  皇帝也不说别的,就问了她些许谢怀琛的事,又详细问了她最近身体如何,饮食可有少减?末了,又叮嘱她最近入秋,好生顾看自己。
  倒真像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他们一路拾阶而上,两边都悬着绯红的灯笼,金色嵌香的蜡烛徐徐燃烧,一路上的风都带着名贵香料的味道。饮冰阁地势不高不低,隐于高低地势之间。雕梁画栋,梁柱上金粉描着一帧帧精细的仕女图。四面种着湘妃竹,长得枝繁叶茂,如同一堵堵墙将外界隔开,既雅致又新颖,门帘是用一般大的东珠串成,风一吹,伶仃作响。
  皇帝问她:“可会下棋?”
  陆晚晚点了点头:“略会些,不是很精通。”
  皇帝颔首,命人摆开棋盘,道:“陪朕好好下几把,下得好有赏。”
  陆晚晚轻咬着唇,抬头望着他,怯怯地问:“下得不好会被罚吗?”
  皇帝见她眸中像是倒影着星辰的湖泊,顿时心情大好,朗声笑道:“罚。”
  陆晚晚听他这么一说,笑吟吟地坐在皇帝对面。
  两人开始下起棋来。
  陆晚晚棋艺高超,比起皇帝的谋算也不遑多让。
  黑子白子胶着在一起,棋面乱如星盘。
  一局未了,姜河来报,说是皇贵妃和二皇子在底下候着求见。
  听到宋垣来了,陆晚晚下意识脊背僵硬了瞬间。
  她对宋垣的观感委实算不上好,有他上一世绑架她在先,陆晚晚总觉得这人是一条毒蛇。
  凶狠,而又冷血。
  皇帝抬手,示意姜河让他们过来。
  陆晚晚下意识站起身,皇帝却点点头,道:“坐下。”
  见他冷静沉着,陆晚晚也放下心来,缓缓坐下,观着棋局。
  骆雪和宋垣缓缓走过来,身后跟着骆永嘉。远远的便瞧见皇帝对面坐了个女子,正目不转睛看着棋盘。她鬓发如云,高高绾起,高高的发髻显得她颈项修长,莹白如玉。
  她穿着身宽敞的月白色襦裙。
  襦裙宽大,也掩饰不住她婀娜的玲珑身段。
  骆雪走上前,盯着她的背影看,想瞧瞧这背影的主人有多国色天香,到底是何等容颜。
  “臣妾见过皇上。”她微微福身,嫣然笑道。
  皇帝略点了下头,道:“今日是你生辰,为何没留下招呼宾客?”
  骆雪掩唇而笑:“皇上还记得今日是臣妾生辰,为何扣了臣妾的客?”
  陆晚晚白子落下,这才站起身,转过身向皇贵妃见礼道:“渺渺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二皇兄。”
  骆雪和宋垣都屏住了呼吸,等她真正转过脸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
  特别是宋垣,他怀疑得想要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饮冰阁里无人说话,一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骆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朝前走了几步,想要把宋华颜看得更清楚一些,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结果,她视线里的女子越发清晰。
  这是她见过两次的脸——一次是在今年端午的国宴上,一次是在宋见青入宫时。
  只不过,那时她还叫陆晚晚。
  “你……”宋垣也记得她,见过陆晚晚的人很难将她忘记。可他没想到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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