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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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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琛见那盒子用金丝楠木制作而成,上覆上等赎金,开合处更是缀了金镶玉的锁扣。
  一个盒子便如此贵气,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
  “这是咱们谢宅多年来安宁祥和的镇宅神器。”谢允川神秘兮兮地四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谢怀琛怀着激动和神圣的心情将盒子打开,越看里头那东西,越觉得眼熟。
  “这……是搓衣板?”谢怀琛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谢允川酒劲上来了,连连摆手:“不,这不是搓衣板,是咱们家的镇宅神器——黄金嵌珍珠翡翠玛瑙搓衣板。这是我跟你母亲成亲后我找人定制的,你看看,珍珠我都是选的最好的,粒粒饱满,跪了这么多年,哦不,用了这么多年还光彩依旧。你可别小看它。”
  说着,他将搓衣板翻过来,指着后面一道细小的痕迹说:“当年它帮我挡了一箭,我用它拍烂了三个匈奴人的头,还用它哄了你母亲大半辈子,进可上阵杀敌,退可镇宅御/妻,今日我就将它传给你了。”
  父亲高大伟岸的形象在谢怀琛心里轰隆隆倒塌了一片,他知道父亲一向敬重母亲,却不知竟到了这份上。
  他问:“爹,你不要面子的啊?”
  国公爷叹道:“面子是给外人看的,你母亲是里子,里子顺了比什么都要紧。往后,你得待晚晚好。”
  说完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往门口走去,真有些醉了。
  谢怀琛抱着他的传家宝往院里走。
  中间走岔了好几次路,都是谢染把他揪回来的。
  陆晚晚安安静静地坐了会儿,揽秋给她送了吃的来,她喝了小半碗粥。
  她坐在床上,心头想着谢怀琛,满心欢喜。
  “公子,你当心脚下。”谢染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陆晚晚心尖兀的一跳,站起身去开门,谢怀琛醉醺醺地朝屋里跌进来,一把跌到她怀里,顺手搂着她。他低下头,四目相对,他喊了声:“晚晚。”
  谢染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想剜了自己的眼。
  “少夫人,我先……先……出去了啊,外头事情还多。”
  他脚下抹油似的,一溜烟跑了。
  陆晚晚臊得没地钻,去扶谢怀琛:“夫君,进屋。”
  谢怀琛乖巧地抬脚,跟着她走进屋里。
  他抱着锦盒坐在凳子上,偏头目不转睛地看她。
  陆晚晚被看得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问:“你怀里抱的什么?”
  “父亲给我的,你拿去收着。”他递过去,想了下,又收回了手:“算了,我还是自己保管。”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陆晚晚坐在他旁边,侧脸看着他。
  谢怀琛被她水涔涔的眸子勾得喉头发烫。
  “不许看我。”他站起身,一下子将她抱起来。
  陆晚晚凌空惊呼。
  谢怀琛将她放到床上,她软软的身子,落入柔软的被褥中。他伸手拔了她头上的簪子,她满头青丝铺陈在鸳鸯喜被间。
  红的晃眼,黑的醒目。
  陆晚晚忽的就紧张了,她双颊酡红,人也酥软了下去。
  谢怀琛俯下腰,凑在她颈侧,啃她的耳朵。
  陆晚晚闻着他满身酒气,推他起身,说:“我让月绣打了水,我伺候你洗脚。”
  谢怀琛伸手摁住她的肩膀,不许她起:“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陆晚晚脸颊烫得仿佛火在烧。
  他松开她,站起身,走到梳洗台,端起铜盆走了过来,盆里的水温度正好,不凉也不烫,他将水盆放在床边,去拉陆晚晚的脚。
  她下意识一缩,不解地喊他:“夫君?”
  “我伺候你洗脚。”谢怀琛攥着她纤细的脚踝,不让她溜走。他边说着,边褪她的鞋袜。陆晚晚的脚很小巧,玲珑秀气,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烛光下闪着淡白的光泽。他握在掌中,像抓了玉把件,把玩了一番。
  他胸膛起伏间的呼吸略微失了方寸。他的手掌因常年握剑结了茧,粗糙火热地揉搓着她精致的脚掌。他撩起盆内的水,泼在她小巧的足上,轻轻捏着足底的穴位。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她的小腹下坠,陆晚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连脖子都涨红了。
  低头一看,谢怀琛洗脚的神情异常认真。
  谢怀琛这会儿酒劲上来,捧着她的脚如捧着琉璃珠玉,舍不得放。
  他慢条斯理地给她洗了脚,又用帕子将每一寸肌肤都擦干净,这才起身。
  陆晚晚早上起得早,又累了一天,刚才被他捏得无比受用,不知不觉瞌睡就涌了上来。
  她揉了揉眼,喊月绣进来端水去倒,再另打水来给谢怀琛洗漱。
  月绣方出去,谢怀琛又嚷嚷着要服侍她沐浴。
  陆晚晚的脚被他捏得还有些酸痛,万不敢再让他折腾,忙扶着他坐回床上。
  “夫君,你怎么了?”陆晚晚问他。
  谢怀琛转头看她,眼睛明亮清澈:“父亲说,要我对你好。晚晚,我待你好吗?”
  陆晚晚道:“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谢小公爷听后无比满足地笑了下,忽的朝后一倒,歪在鸳鸯喜被上。
  陆晚晚去看他:“夫君?”
  却听到他发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原来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爷:说来你们不信,新婚之夜我给老婆洗了一夜的脚


第81章 累了
  八月; 夏雨靡靡。
  陆晚晚坐在窗边,看外面烟波湖色; 荷花俱已开了,大片大片浮在接天莲叶间,红得耀眼。荷叶的边缘则有些枯黄,烧焦了似的。
  她手上捏着一张纸; 是舅母的来信。
  舅母在收到陆晚晚的信之后便启程进京; 再过几日或许就到了。
  婚后第二日陆晚晚和谢怀琛便搬来京郊的庄子,一是为了避暑; 二是为了掩人耳目。
  如今她在京城的势头渐盛,人人都盯着她看; 出来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些再回京。
  除了皇帝不是十分满意外,别的都好。
  陆晚晚知晓,他是担心自己走后无人带纪南方入宫给他诊病; 遂和母亲商量; 由她探望安太妃顺道带纪大夫入宫。
  皇上便再未说什么。
  成亲已半个月多,陆晚晚事事和顺; 和顺到无波也无澜; 一片静好。
  除却谢怀琛……精力略有些旺盛之外,一切都好。
  洞房花烛夜谢怀琛闹着给她洗了大半夜的脚; 一扭头便睡了。当时她还颇有些难以言语的情绪,这几日,她才发现; 这人仿佛不知疲惫。
  搬来庄子上的那天晚上,她有些累,早早沐浴,回到房里。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受到一双手在她腰间游走,像条灵活的水蛇,将火苗一处处点燃。
  她含含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谢怀琛一脸坏笑,凑在她耳边啃了啃,他说:“夫人,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陆晚晚被他洗脚洗怕了,委委屈屈地回头,眼巴巴望着他:“我今天洗脚了。”
  “是吗?”谢怀琛勾起唇角,笑了笑,泥鳅一样溜到床那头,冷不丁捧着她的脚,说:“我要检查检查。”
  他捧着她白皙精致的纤足,微用了气力捏一捏。陆晚晚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叫出了声。
  那声音似山泉水中调了一勺蜜,催得谢怀琛双目通红。
  陆晚晚反应不及,便感觉到脚踝处传来温热的触感。
  陆晚晚大惊,忙从他手中缩回了脚,她一个翻身,抱着被子坐在墙角,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怀琛,问他:“夫君,你要做什么?”
  她一头长发未绾,浓密黑发略显凌乱地垂落腰间,锦缎一般。一双眸子藏有将醒未醒的朦胧,轻咬着的唇瓣红如丹寇,脸颊的红晕似朝阳晚霞。雪白的轻纱寝衣下的桃色亵衣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旖旎。
  如此风情,饶是大贤圣者看了也难免面红耳赤。
  更何况是谢怀琛。
  他方捧了她的足,那温润的触感还在指尖流淌。理智如同潮水决堤,奔泻千里。
  他猛地拉着陆晚晚的手,将她从角落里扯出来,压着她的肩,将她狠狠攥入自己怀中。
  陆晚晚先是一惊,然后便被他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亲得犹如云里雾里。
  她理智全无,脑子里是一锅粘稠的浆糊,什么也想不了。
  谢怀琛抱着她,两人滚入软软的枕席间,那种迷糊的感觉才退去。
  她双手环着谢怀琛的脖子,仰面看他。
  薄薄的寝衣袖子滑落,堆砌在肘部,露出雪白光滑的藕臂。
  谢怀琛低头,亲吻她水涔涔的眼睛。
  “晚晚,疼你就告诉我,我轻些。”他伏在耳边轻声地说。
  起初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似捧着柔嫩的花枝,仿佛一用力,便会将她折断一般。
  到后来,陆晚晚香汗淋淋,娇吟着去推他:“谢怀琛,你出去。”
  他不理会,用力拨开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她。
  他越发急切,陆晚晚的声音也从痛呼转成了浅吟。
  大红的帷帐微微晃动,烛光将两人的剪影投映在帷帐之上,亦如在海浪里跌宕起伏。
  陆晚晚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声音也近乎嘶哑,她无力地垂下双腿,只觉在惊涛骇浪中游走了一遭似的,浑身骨头都差点被他拆散了架。
  “累吗?”谢怀琛收紧双臂,将她揽入怀里,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她双颊酡红,犹如一滩软泥,化在他怀中,伏在他坚实的胸膛,胡乱嗯了声。
  她累垮了,连抬抬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合上双眸,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到身边人起了身,不多时一双宽大的手在为她清理,她本能地害羞起来,却实在睁不开眼,只能由他去。
  次日一早,陆晚晚是被月绣推醒的。
  她困得厉害,醒来之后全身每一处都痛。
  “世子呢?”她揉了揉眼,问月绣。
  月绣答道:“世子一早就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陆晚晚如蒙大赦,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往被窝里一缩,吩咐月绣,让她再睡会儿,不许喊她。
  月绣见她委实困得厉害,也很心疼,便放任她去。
  临近午时谢怀琛才回来。
  他进门遇到月绣,月绣刚叫了声世子就被他打断:“少夫人还在屋里?”
  月绣点头:“她好似身子不舒服,我喊了她两回,她都不起,连早膳也没进。”
  午日的阳光明媚,从半开半合的窗户照入,屋子里亮堂堂的。
  谢怀琛步入房内,静悄悄的,连半点脚步声也没有。帷帐半遮半掩,一角低低垂落,被透窗进来的风吹得微微浮起。宛如湖上碧波,一圈圈荡过来,又一圈圈漾回去。
  他打起帘子,果见她侧身向内,睡得正沉。脑袋微微侧着,枕在藕臂之上。她身上香气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谢怀琛俯身下去,凑近闻了闻。
  香,真香。
  看着她错落在枕间的凌乱的发,谢怀琛不禁想起昨日夜里的旖旎春景。
  眼底眸色一暗。
  他探手,搂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脚踢去鞋袜,翻身上榻,单臂搂着她。
  沿着她突出的锁骨,滑向下,轻拢慢捻。
  陆晚晚浓密的羽睫颤动了几下。
  她醒了。
  意识到他的目的地是哪里,陆晚晚吓坏了,忙抬臂去捉他的手,软言软语地喊他:“夫君。”
  她本想求他,可想到昨夜自己那般求他他都不管不顾,也横了起来,说:“放手。”
  谢怀琛嗤笑,温顺的猫儿炸毛了。
  他凑在她耳边,轻笑:“听月绣说你早膳都没进,看来你精神还不错。昨夜,是不是……我不够……”
  话还没说完,陆晚晚便臊得没地儿钻,她回过身,伸手堵住他的嘴,红着脸嗔道:“不许说。”
  谢怀琛勾起嘴角,笑了下,她柔软的手覆在唇角,娇嫩的触感令他的心几乎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探出舌尖,在她掌心轻舔了下,陆晚晚仿佛被触到了荆棘,忙缩了回去。
  她的脸羞红了,还没反应过来,面庞一热,谢怀琛又亲了过来。
  陆晚晚暗道不好,刚想去推他,他却极快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挤过来。
  他亲得她飘飘欲仙,哪还有力气去推他。
  只能热情地应承。
  你活该,她在心底暗暗骂自己。
  谢怀琛知道昨夜是自己失了克制,这一回,他越发温柔,随她的呼吸浅吟,进退有度,将她送去海浪的巅峰。
  浮浮沉沉,又走一遭。
  等谢怀琛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陆晚晚又酸又软,彻底化成了一汪水,枕在谢怀琛的腿间。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罐药膏。
  轻轻往她腰肢上抹药。
  她的肌肤太嫩了,碰一下就是道青痕,豆腐似的,腰上背上全是他双手留下的痕迹。
  抹到一处,她都疼得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陆晚晚自己都觉得丢人,哪有因为这事哭的。可她就是想哭。
  谢怀琛看着她挂满泪珠的雪腮,心疼得不得了,手脚轻了又轻,柔了又柔,生怕再弄疼她。
  膳房已备好午膳,月绣到门前来问他们此时是否要传膳。
  谢怀琛道好。
  回过头来,陆晚晚已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不肯起床。
  “午时了,你早膳都没进,我怕你饿坏了。不如先起来吃些东西,晚些时候再睡,好不好?”
  陆晚晚鼻息浅浅的,哼了声:“都怪你。”
  “好,都怪我。”谢怀琛终是咬了咬牙,凑近问她:“疼得厉害?”
  他脸上火辣辣的,烫得比冬天的汤婆子还暖和,轻声说:“我给你看看?”
  陆晚晚本能地要拒绝,谢怀琛已掀开被子,拨开她纤长白皙的玉足,飞快扫了一眼,见确有些肿胀,不由也恼怒自己不加克制。
  “都怪我不好,你打我。”谢怀琛取了药膏,作势要给她涂抹:“抹些药膏,很快就能好。”
  陆晚晚羞得坐起来,两道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来,看着他说:“你不许胡来,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吗?”谢怀琛微笑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神情坦荡地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浪荡,他向她保证:“我保证再不胡来。”
  陆晚晚见他再三保证,这才拉过绢子,盖在脸上,一副从容就义的神情倒在床上。
  谢怀琛微微一笑,替她擦药,那柔软娇嫩的触感差点令他再度失去理智。
  他侧过脸,深吸吐纳,方将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此后,谢怀琛安生了几日。
  许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日日安分地抱着她入睡,再未不规矩过。
  直到前日夜里,陆晚晚睡得正沉,忽觉下面的被子被掀起一角,凉风吹得她凉飕飕的,凝脂般的肌肤上生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谢怀琛端灯认真地检查了伤势,确认她已恢复万全。
  又卷土重来。
  她被折腾了大半宿,那人食不知餍,次日又哄着她,一次又一次。
  她累得够呛。
  原本来庄子上看荷花的,却生生被他哄着看丑东西。
  今日西山大营有事,他回去了一趟。
  此处距离西山大营不远,晚上还是要回的。
  下午陆晚晚在院子逛了逛。
  庄子上有个极大的湖,湖里种满了荷花。
  莲叶接天,无穷无尽。
  庄子上的老嬷嬷说湖心有个小岛,岛上还有两间屋子,那小岛只是水中一汀,地方极小,只够起两间小屋,一间寝屋,一间净房,就连吃食都得外头送进去。
  陆晚晚听后,觉得稀奇,想去看看。
  嬷嬷道:“从此处去小岛,须得乘船,老奴这就去准备小舟。”
  陆晚晚颔首。
  嬷嬷便走了下去,很快将船准备好,送陆晚晚进岛。
  船是独木舟,非常小,陆晚晚站在床头,船夫撑着长篙,往莲叶丛里一撑,便驶了出去。傍晚的夕阳霞色铺在湖面,金芒粼粼。小船将莲叶荷花破开,驶出一条道来。莲底卧着的青蛙受惊,慌的四处逃窜。
  惊起蛙声连连。
  岛上果真极小,方寸大小的地方只修了两间小屋,屋外是一条水上长廊,尽出搭了座亭子。四周都是水风,极为凉快。
  陆晚晚这几日热坏了,甫到这里,喜爱极了。
  知晓陆晚晚夫妇要来庄子上居住,奴仆将上上下下都打扫得极干净。
  屋子里一尘不染。
  陆晚晚当即决定今夜宿在这边不回来了,让船夫回去带个话。
  船夫道是。
  很快,陈嬷嬷将陆晚晚日常寝用之物载了过来,整理好床铺,她问陆晚晚:“今夜要不要留人在这里服侍?”
  这里就两间屋,另一间是净房,不能住人。月绣留下,谢怀琛便只能住庄子上。
  想起自己这两人惨绝人寰的经历,陆晚晚咬咬牙,说:“你回去告诉世子,今夜月绣留下陪我,让他早些歇息。”
  陈嬷嬷点了点头,收拾停当便离岛而去。
  陆晚晚怕热,此处凉快,她甚是喜欢。用过晚膳后,和月绣两人又到凉亭里吹了会儿风,十分惬意。
  她正打算回房歇息,便听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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