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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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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思莞穿的一袭白衣,从花团锦簇中走出。
  眉宇间淡淡的哀愁给她灵秀的脸颊添了一抹令人魂牵梦萦的华彩。
  她举止优雅,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气度。
  他卑微得仿佛只能匍匐在她的脚下; 仰望着她高洁的脸。
  在陆建章的眼中; 岑思莞高贵如九天下凡的神女。
  这个神女度了他的一生; 让他从一个寒门子弟一跃入了朝堂,走到如今的地步。
  他正沉浸在回忆中,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捞起帘子,正要说话,一只手忽然探了进来; 揪着他的衣襟,一扯,将他带出马车。他跌倒在地上,不小心崴了脚,疼痛从脚踝处传来,他龇牙咧嘴地问:“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家的护院没有说话,一把扛起陆建章,策马狂奔。
  陆建章被横在马背上,那人的手仿佛一把沉重的铁钳,让他半分也动不得,他苦不堪言,“哎哟哎哟”地喊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他又像被拎小鸡似的拎下马。
  那人紧紧揪着他的衣衫后领,勒得他就快要断气。
  他一面用手解衣襟,一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要钱?你们把我放了,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见那人还是不说话,陆建章老泪纵横:“壮士,你放了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我。”
  他以为自己被山匪盯上。
  前头有一间破庙,庙中点着油灯,光线晦涩灰暗。
  那人拖着陆建章,将他推进庙里:“主子,人带来了。”
  陆建章抬手,面前是一位女子,背对着他,正看向破庙里的佛像。
  此处偏远,庙早已荒废,无人打理的寺庙,佛像早已斑驳,露出底下肮脏的泥胚子。
  “世人有所愿都爱求佛,可从来不见佛渡人,只见人为佛镀金。”陆晚晚缓缓转过身来,她脸颊上带着一丝笑意,问他:“父亲,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陆建章吓坏了,一见是她,心下顿时松了松,他劈头盖脸骂道:“你在搞什么鬼?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晚晚仍是笑,仿若去年她回来时,笑得单纯无害:“女儿在此处等父亲。”
  “等我?”陆建章忽的意识到什么不对,冷哼了声,拂袖往外走。
  人还未踏出门槛,暗处躲避着的护院便提刀将他挡了回来。
  “陆晚晚,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望着陆晚晚,陆建章忽然觉得,他这个女儿一点也不简单。从她回来,陆家就没有安宁过,陈柳霜死了,锦云下落不明……所有对不起她的人都遭到了报应。
  对不起她的人……他不禁悚然色变。
  陆晚晚不疾不徐地说:“女儿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父亲,在京城不大方便,故而将父亲请到此处来说。”
  请到此处?
  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浮现在陆建章的脑海里。
  他脸色苍白,问:“是你,你故意让我卖官的。”
  陆晚晚勾起唇角,她盛装打扮,唇上抹了胭脂,艳丽非常。她说:“不错,是我,我诱导你卖官,再将消息透露给赵立,引他对你怀疑。我知道你定会坐立不安,于是建议你避走回允州。”
  陆建章煞白着一张脸,抬手想掌掴陆晚晚一巴掌:“你这个孽障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晚晚早已避开,他一巴掌打在破旧的供桌上,非但没教训到陆晚晚,反而沾了满手的灰。
  “因为,如果你这样死了的话,别人不会怀疑到我头上。”陆晚晚笑了笑。
  陆建章怒得不轻,扑过来要打她:“你这孽障!”
  护卫一把扣住他的手,将他双手用力反剪在背后,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拧断了
  她微微抬起眼帘,乖巧而贞静的面上,有一种肃杀之气:“当年,我舅舅是如何死的?舅母又因何坠水小产?外祖又因何而亡?”
  “你舅舅是收租的时候被人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派人去接你舅母进京,途中遇到风浪,船翻了。至于你外祖……痛失儿女,他忧思过度!”陆建章哎哟连天,“你听谁说了什么浑话,竟然这么对付你老子?”
  陆晚晚早料到陆建章会嘴硬,她也不慌,一抬手,让人将陆建章绑到佛像旁的柱子上,她则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面前。
  她檀口微启,问他:“父亲当着佛祖的面说胡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说的句句属实,怕什么报应。倒是你,如此待你父亲,不怕遭报应吗?”
  陆晚晚笑了起来,笑容里有旖旎风情:“我不怕,老天无眼的。否则你如何能活到今日?”
  顿了顿,她又说:“你若早些交代,我看在父女天性的份上,可以给你个痛快。你若执迷不悟,非得嘴硬,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建章又是一愣,直到此刻,他才看清陆晚晚的本相。
  她包藏祸心,温柔贞静的画皮之下藏着野心,她要害自己。
  他只恨自己没有早早看穿她的真面目,一直被她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你这个没有人伦的混账东西,你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的……”他恶狠狠地骂道。
  陆晚晚满不在乎,她轻笑了下,撇下陆建章,出了破庙,她走到廊外,立了一会儿。
  陆建章吃了小半个月寒食散,早就离不开了,不给他吃,他会尝一尝什么叫做百虫挠心。
  他受不了那种苦,迟早会招认,这一时半会儿,她还等得。
  山间清风徐徐,吹得很凉爽。
  穹顶之上,月弯如眉,星子繁盛。
  她静静伫立着,抬头仰望着靛青的天。
  她怕自己一低头,眼中的星星便会坠落。
  过了片刻,侍卫来道,他发作了。
  寒食散是一种毒,发作起来如百爪挠心,陆建章眼泪与鼻涕齐淌,黏黏糊糊沾了满脸。
  “救我,女儿,你快求我。”他涕泗横流,哭得真切,苦苦哀求陆晚晚。
  她眸子淡淡的,看向他的时候不带任何感情,她的心中,生不出半分怜悯:“告诉我真相,我就给你吃药。”
  陆建章的意识被毒品侵蚀,早就含含糊糊,忙道:“我说,我说。”
  “我舅舅是怎么死的?”
  “是我,我派人在他回京的路上拦下他,将他杀了。”陆建章哆哆嗦嗦,哭道。
  陆晚晚微微眯了眯眼,旁边的陈嬷嬷则尖叫了一声,她痛苦地捂着胸口,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到了岑家当差,没有自己的孩子,将岑思莞和岑岳凡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尽管她早就知道岑岳凡之死和陆建章脱不了干系,但听他亲口说出,她还是难以接受,她浊泪滚滚,上前揪着陆建章的衣襟拼命推搡:“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老爷和小姐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竟然这么对岑家!”
  陆建章难受到了极点,他顾不得陈嬷嬷的推搡,只一味地求陆晚晚:“女儿,快,快把药给我。”
  陆晚晚扶起陈嬷嬷,让她坐下。
  她又问:“舅舅的遗骸呢?”
  人不在了,骸骨还要归乡的。
  陆建章说:“不在了,我派的人当时以为他死了,就去分他包裹里的钱财,但他没有断气,悄悄跑了。他们发觉不对劲,追了过去,他走投无路,跳进了河里。”
  陈嬷嬷听到岑岳凡尸骨无存,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陆晚晚扶着陈嬷嬷,忙命人将她带回马车上。
  她料到舅父早已做古,却不知他死得如此惨烈,竟然死无葬身之地。
  她眼圈通红,又问:“我外祖父,他的死和你有没有干系?”
  陆建章意识模糊,毒瘾上来,他状似疯魔,为了得到寒食散,什么都招了:“他闹着要回允州,守着李雁容生下孙子,那是他们岑家唯一的根苗。他一走,就会带走岑家所有的财产,我会一无所有,我不能让他走。所以我把他捆在屋里,不让他吃东西,然后告诉别人,他忧思过度,吃不下东西。”
  陆晚晚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竟然将他活活饿死了!”
  陆建章哭着求她:“都是陈柳霜,她让我杀了他们,不然他们迟早会回来跟我争夺家产。晚晚,我穷怕了,我过了二十年穷日子,吃不饱饭,穿不暖衣,那种日子有多难受,你没过过,不知道。我真是怕了,才会做下这种事。你放了我,以后我一定日日焚香祷告,为他们祈福。你快给我吃药。”
  陆晚晚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泪痕。
  她太难受了,她和外祖从未见过面,没有多深的感情,听他死得如此悲惨她还是忍不住难受。
  他可是对陆建章有知遇之恩的恩人,他竟然能如此淡然地将他害死。
  这世道人心,为何竟能如此之黑?
  她从袖内摸出一粒寒食散,塞到陆建章嘴里。
  他狼吞虎咽将药丸吞下,吸附在他骨髓上的千万只蚁虫终于缓缓退去。
  他看向陆晚晚,乞饶:“女儿,我是一时糊涂,你放了我吧。”
  陆晚晚自侍卫手中取了把匕首,缓缓走到陆建章面前,问他:“你知道我为何要给你吃寒食散吗?”
  “父女天性,血浓于水,是什么仇恨也割舍不了的。”
  “不,在你抛弃我娘,将我抛弃在允州的时候,我们的父女情分便被斩断了,生我,却不养我,这种父亲,我要来有何用?”
  破庙门外,倏有光影一错,几道身影,稳稳站立着。
  皇上听着破庙内陆晚晚的话,脚步一顿,背上如负有千钧之力,脚下一步重似一步,终于再难挪动。
  生她,却不养她。自己不正是如此。
  他还间接害死了她母亲,她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父亲?
  自己又有何面目走进去,站在她面前,中气十足地说一声:“晚晚,我是你父亲?”
  不,他只会成为她新的困扰。
  他脚下一窒,影卫忽的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他面前,低语道:“陛下,镇国公府世子来了。”
  皇上迟疑了片刻,终点了下头,没有继续向前,他从旁退去,走到破庙之后,暗中观察庙内的景象。
  陆晚晚说:“我宁愿没有爹也不想要你这种爹。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给你吃药,是因为想让你感受一下,亲眼看到自己被一刀一刀分割会何等绝望。”
  她的匕首抵在陆建章的脖子上,他感受到了匕首冰凉的触感,怕得大叫:“陆晚晚,你这枉顾人伦的东西,我是你爹,你亲爹,你敢弑父,你的子孙后代,生男为奴,生女为娼,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他不顾一切,诅咒陆晚晚。
  她的手猛地抖了下,她万万没想到,陆建章竟会如此恶毒地诅咒她。
  她气得手脚哆嗦,匕首又重新横在他脖子上,她却迟疑了,迟迟不敢下手,她不怕自己遭受诅咒,但却关系到她的子孙后代。
  她经历过丧子之痛,知道孩子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别听他的鬼话,你爱怎么杀他便怎么杀他,老天爷绝不会怪到你头上。”庙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陆晚晚转眸望过去,待看清珠光之下站着的是何人,她顿时愣在原处,犹如木雕泥塑。
  半晌,她才从喉咙挤出两个字,颤抖而又微弱:“祖母?”
  “母亲,你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啊。”陆建章一见陆家老夫人,有了依仗一般,嚎啕大哭。
  陆老夫人却看也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陆晚晚。
  她不解地抬眸望向谢怀琛,他点了下头,她顿时心安不少。
  陆老夫人拉着她的手,道:“孩子,陆建章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害得你外祖家家破人亡,你杀了他报仇,并非弑父。”
  陆晚晚怔愣住,半晌没有回过神,她吃惊得合不上嘴,唇齿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恶寒从她的脚底漫起来,浮遍全身,直让她在七月盛夏打了个激灵。
  陆建章鬼哭狼嚎道:“母亲,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你什么也不知道。晚晚,你别听她胡说,我真的是你爹。”
  陆晚晚嗓子哑哑的,转头看向老夫人:“祖母?”
  她牙齿都在打颤。
  老夫人缓缓闭上眼,一滴浊泪从眼角掉下来,她老态毕现,说道:“当年你母亲怀有身孕,和陆家定下协议,陆建章娶你母亲,做她名义上的丈夫,岑家则帮陆建章置办家业,扶持陆家。那时他已和陈柳霜相识,两人私下定了约,岑家找上他之后,他隐去和陈柳霜的事,两相隐瞒。他和莞儿成亲后,还和陈柳霜藕断丝连,被我发现,我这才发现。你母亲性情柔和,脾气温柔,我极喜欢她,我为了她出头,训了建章,他受不了我的唠叨,便将实情告知于我。”
  陆建章又哭又喊:“是她对不起我,我们都成亲了,她还想着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她到京城就是为了找他,我都不计前嫌,将你视如己出,她还是记挂着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他双眼通红,骂道:“我恨她,她是我的妻,嫁给我,却不肯拿真心对我。所以陈柳霜对她下药的时候,我知道,却没有阻止。反正我也得不到。”
  陆晚晚受到极大的刺激,脸色发白,失控地叫出来。谢怀琛搂着她,因她身上的寒意,他的心口也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将她紧紧用在怀中,压抑着自己微颤的嗓音,低声哄她:“好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母亲。”陆晚晚泪盈于睫,哭得声音都变了。
  谢怀琛身上传来的热量,透过她薄薄的衣料,烙在她的肌肤之上,让她从无边恶寒里,汲取到唏嘘温暖。
  他将她拥着,在她耳畔轻声唤她:“晚晚,别怕,我在你身边,有我呢。”
  他的声音无边温柔,虽然她耳中脑中一片乱糟糟,但她还是在一片混乱中看到了些许光芒。她血液滚烫,仿佛在沸腾,谢怀琛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她便如溺水之人抓住了登岸的绳索,紧紧抓住,一点点清醒过来。
  知道他在自己身后,知道他会护着自己无虞,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默默地靠在他身上,借助他,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她倚靠着谢怀琛,让他扶着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老夫人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母亲死后,我怀疑和陈柳霜有关,我将你带回寿安堂,打算亲自抚养。但陈柳霜夺走了你,不久之后,你便日夜啼哭,不肯进食,几乎奄奄一息。我发觉不对劲,怕陈柳霜将你养出个好歹,无法对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交代,于是我让陈嬷嬷带着你回允州乡下。”
  她苍老的面颊上又是悔,又是恨,又是痛:“岑家遭遇种种,皆怪我没教好儿子,如今你已长大成人,我再无顾虑。陆建章是你杀母杀外祖仇人,你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只是看在我的老脸上,还请你……请你……给他留个全尸。”
  说完,她转身大步走出破庙。
  陆建章嘶吼道:“母亲。”
  老夫人脚步一僵,顿了一下,但很快,她仿佛没听见什么似的,径直走了出去。
  陆晚晚抬手,抓住谢怀琛的衣袖,干涩嘶哑的声音,从她喉口一点点挤出来:“夫君,你去外面等我。”
  谢怀琛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发,道:“我等你一起回家。”
  陆晚晚点了下头,眼泪跟着滚了出来,如明珠晶莹。
  她不想让谢怀琛看到她满手鲜血的丑恶模样。
  陆建章哭喊道:“你想杀了我,去找你那便宜爹?他抛弃了岑思莞,害她身怀有孕,恐为世人所耻,故而找我成亲。就算是我害死岑思莞,那把刀也是他递的。”
  他知道自己完了,陆晚晚不会放过他,是以无耻地攀诬起别人,就算要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陆晚晚勾起唇角:“我放不放过他是我的事,但是你,我肯定是不打算放过了。”
  她举起匕首朝他逼过去。
  她的阴影投下去,笼罩在陆建章身上。
  她设计让很多人因她而死,但她的手从没沾过血。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的手都在颤抖。
  将将逼近陆建章,姜河便气喘吁吁地喊道:“陆小姐,老奴可找到你了。”
  陆晚晚本就害怕,被他一吓,匕首顿时坠落在地。
  叮铃一声,清脆异常。
  姜河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故意不看地上的匕首,走过去压低声音对陆晚晚说道:“陆小姐,陛下犯病了。”
  陆晚晚眼睛瞪圆。
  她有些慌乱:“姜公公……”
  姜河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找纪大夫,跟老奴进宫吧。”
  说罢,他又掉头看向陆建章,神情古怪,道:“陆大人,你竟也在此处,正好,陛下有事找你。”
  他挥手:“将陆大人带回去。”
  陆建章破罐子破摔,谩骂道:“陆晚晚,你个偷人生……”
  话不及说完,姜河回身,狠狠抽了他一巴掌。陆建章一阵懵,脸颊迅速肿得老高。
  “还不快把他嘴堵上!”姜河斥道。
  侍卫立即扯了块汗巾塞进他口中,又臭又咸。
  姜河这才颇为满意地回过身,客客气气地对陆晚晚道:“陆小姐,咱们走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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