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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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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心中一痛,宁蕴负了她,许氏这位前婆婆却待她不薄。八载婆媳情分,弥补了陆晚晚自幼丧母之痛。上一世许氏缠绵病榻几年,是陆晚晚衣不解带服侍她,她得知宁蕴和陆锦云的丑事后,极力阻挠,却还是阻止不了不知羞耻的两个人,最终含恨而终。
  收回思绪,陆晚晚对谢夫人盈盈笑道:“我入京后,常听嬷嬷们私下夸谈国公爷和夫人鹣鲽情深,得知国公爷向夫人下聘之时,亲自前往和田找了块上等原石,亲自为将夫人镂了块双蝶美玉,方才我见夫人腰间悬挂的玉佩玉质上等,水头十足,是上等的和田玉,镂刻的双蝶纹饰栩栩如生,便斗胆猜想夫人便是国公夫人。”
  谢夫人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笑意氤上双颊。国公爷待她好,家中既无侍妾,更无通房,二十年来,就她一人,是京城人人得而传之的佳话。陆晚晚这个丫头,笑容纯净如初绽的荷,清纯甜美,心思灵巧,十分惹人喜爱,她喜欢聪明漂亮的女子,她轻轻一笑:“好聪慧的丫头,仅凭一块玉佩便知道我的身份,我很喜欢你。”
  “多谢夫人青睐。”陆晚晚笑道。
  “下月初八,是我的生辰,到时来我府上玩儿。”谢夫人邀请她。
  这个孩子今年十六,聪明漂亮,家世清白,虽自幼养在乡下,浑身上下却没有丁点乡下人的粗陋愚笨,反倒知礼识仪,举止有度,身上更无寻常世家贵女的骄奢之气,她喜欢,十分喜欢。
  陆晚晚答应得十分干脆:“是,到时候我一定前去贺夫人千秋之喜。”
  陆老夫人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收拾准备,早点来寿安堂帮我陪陪客人。”
  陆晚晚福身一一拜别几位夫人。
  ——————
  回程路上,陆晚晚长吁了一口,她攥着陆倩云的手,握得极紧。
  “是你,三妹妹,你知道祖母会从这里路过,所以故意带我到这里来的是不是?”陆晚晚问她。
  陆倩云佯装不懂,手舞足蹈咿咿呀呀。
  她眼眸干净清澈,陆晚晚看不出丁点异样。但她知道,陆倩云是向着自己的。
  陆晚晚抬手,将她鬓角的发拢到耳后:“我知道,你是见我在府上无人搭理,怕我被陈……”
  她话未说完,陆倩云用帕子轻轻捂在她嘴角,眼中闪过一瞬狡黠,又笑了起来。
  “大姐姐,三妹妹。”陆锦云走了过来。
  陆晚晚微微紧了紧神色,错愕地看着陆倩云。陆倩云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转过身去。
  “二妹妹,你来了。”陆晚晚转身同陆锦云笑笑。
  “你们刚刚在跟谁说话?”陆锦云娇艳的面容底下藏了层冰霜,眼眸利刃般扫过陆晚晚和陆倩云。
  她刚才在不远处都看到了——陆晚晚在和国公府夫人讲话。
  镇国公府,既非皇亲,又不是国戚,只因当年勤王有功,扶植当年还只是落魄三皇子的当今皇帝披荆斩棘回京登基。自此之后,满族皇恩盛宠不断。
  门楣之高,寻常人难以望其项背。谢夫人又孤冷清高,一般女子怎能入她法眼?
  怎么偏偏她就爱理陆晚晚?
  陆锦云冷笑,想了个说辞安慰自己——谢夫人是在看她的笑话。
  陆晚晚神色平和贞静:“是谢夫人,邀请我下月和倩云去她府上参加她的寿宴。”
  “什么?”陆锦云不可思议。
  陆锦云讶然:“什么?”
  陆晚晚说:“怎么?她没邀请二妹妹吗?”
  “怎么可能?”陆锦云绞着帕子,把手指勒得生疼:“她很早以前就邀请了我。”
  可恶,她根本不知道国公府下个月要办寿宴!
  “二妹妹这是要去寿安堂了吗?”陆晚晚眸色纯净,恍若不察她的怒意。
  陆锦云冷声:“前几日母亲做了几身衣裳,一直忘了给你们送来,今日突然想起,让我送过来。”
  “多谢夫人惦念。”陆晚晚盈盈笑道。她朝月绣使了个眼色。
  月绣朝陆锦云的侍女福了福身:“姐姐,给我吧。”
  陆倩云道:“都已经到了这里,我送妹妹回去吧。”
  陆晚晚眼神掠过陆倩云身后的顾家姐妹,顾红绡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陆锦云当真将她们二人送回院里,又催着她们试了新衣,这才离开。
  顾家姐妹神色古怪得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陆晚晚瞧着她们一行人的背影,觉得纳闷,她对月绣道:“方才我试衣服的时候,顾家两姐妹在哪里?”
  月绣为她理了理衣襟:“就在外院吧,方才人多,我也没注意。”
  陆晚晚若有所思,忽的福至心灵道:“去将给祖母的寿礼取来看看。”
  “都收拾好了,再翻出来干什么?”月绣喃喃,去外间取鹤氅。
  她前脚刚踏出门,三姨娘后脚便风风火火来了,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匆匆进来,也顾不得仪态不端庄:“晚晚。”
  “三姨娘,怎么了?”
  “你看看。”三姨娘取了样东西递给陆晚晚:“幸亏临走前我看了眼,否则就这样送去老夫人面前,我和倩云还有什么颜面。”
  陆倩云准备送给陆老夫人的鹤氅已然成了一堆绞成了条的碎布。
  “果然。”陆晚晚嘴唇微扬。
  “小姐,不好了。”月绣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中赫然捧着那件鸦青鹤氅:“这衣裳,毁了,毁了。”
  陆晚晚指尖轻抚着鹤氅柔软的缎子,噙着笑:“怪不得今日这么殷勤。”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沈盼急了:“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陆晚晚眼眸安静,打量着被剪碎的鹤氅,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嘴角轻挑,不以为意:“三姨娘,前日我让月绣给三妹妹送去的大氅还在吗?”
  “在!”三姨娘道:“是锦安坊的好东西,你三妹妹舍不得,藏着呢。”
  “叫三妹妹穿上那件衣裳,我们一起去给祖母贺寿。”陆晚晚露出一个淡笑。
  “可是……”三姨娘还是担心。
  陆晚晚安抚她:“无事,有我呢。”
  ————————
  寿安堂内。
  贵客内眷和府上几位姨娘都已经到了,围坐堂下,十分热闹。老夫人坐于上首,和众人话家常应酬交际。
  约近午时,陆锦云便带着一众丫鬟去了。
  她骄傲极了,她准备的一件锦安坊精心制作的鹤氅,华美繁复,美得不可方物。由她亲手献给老夫人,装作是她亲手做的,到时候定然能赢得满堂喝彩。
  她未来婆家,想必也会高看她几分。
  该是她出风头的时候了。
  “孙女锦云拜见祖母,祝愿祖母华茂春松,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她屈膝行礼,举止有度。母亲说过,宁家夫人喜爱温婉的女子,她收了平常张扬的气性。
  自家孙女什么德性,老夫人自然比谁都清楚,见她此时全无寻日的张扬,学了副柔软的性子,眸光却在宁家夫人身上转移,顿时明了,面上不露声色:“锦云有礼了。”
  陆锦云起身,朝丫鬟红叶点了点头。
  红叶便将手中的托盘端上前,略略福身:“老夫人,这是小姐为了您寿诞之喜,熬了好几个夜为您做的鹤氅。”
  老夫人颔首:“锦云有心了。”
  “祖母。”陆锦云缓步走到老夫人身边,她今天穿的件浅粉色长裙,裙上满绣繁花,张扬得近乎招摇,裙袂曳地,行走间摇曳生姿,将她衬托得妖艳无边,她勾唇笑道:“凛冬已至,一日寒似一日,孙女担心祖母受寒,特意为你做了这件大氅,祖母试试吧。”
  众人赞赏。
  “这就是陆家大小姐?年纪轻轻,心灵手巧,还心疼老人,着实是难得的好姑娘。”一个四旬妇人端着建盏,杯中的茶汤茶色深沉,染得她眸子生辉。
  她旁边的女人亦道:“听说她是二小姐,府上还有位嫡长女,是陆建章前夫人生的,自幼身体不好,养在乡下,上个月刚接回来。”
  “有这个么妹妹珠玉在前,养在乡下的那位嫡小姐回来了将如何自处?”
  陆锦云已经叫人将大氅展开,伺候老妇人试衣。
  大氅以金丝银线绣了青松白石,流水长河,手工制作精细无比,绣得连个针脚都看不清。
  好巧的手工。
  陆锦云将衣服披在老夫人身上,嘴角挂着盈盈笑意:“祖母穿上这一件,看上去真真是年轻了十岁。”
  “二小姐手工可真巧。”王家夫人赞赏道。
  陆锦云笑得得意又内敛,低声道了声谢。
  “大小姐,三小姐到了。”众人正夸奖陆锦云时,叶嬷嬷进来通报道。
  老夫人解下大氅,笑命叶嬷嬷收好,这才传了两姐妹进来。
  陆锦云站在劳夫人身旁,笑容里藏着骄傲和得意。
  她早上趁着送衣之便,让丫鬟剪了那两个丫头准备的鹤氅。她笃定姐妹二人拿不出像样的礼物,说不定刚刚在院里大哭过一场。这会儿硬着头皮来,也只能做她的陪衬,衬托得她心灵手巧。
  这么想着,陆锦云得意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锦云:你这小贱蹄子,怎么可以和国公夫人说话!
  陆晚晚:哼( ?? ??')她是我婆婆~~~


第9章 风头
  “大小姐,三小姐,里面请。”叶嬷嬷在前领着路,步履沉稳轻快。
  陆晚晚微微颔首,姿态婀娜地跟着叶嬷嬷进屋。
  她没有看陆锦云得意的模样,径直行到老夫人膝下。
  众人在她进来的刹那,都长吸了一口气。一是因为陆晚晚身上散发出来的端庄气度逼人眉眼;再则是因为姐妹俩身上披的那件大氅和方才陆锦云送给老夫人的那件简直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老夫人的那件是鸦青色,而陆晚晚姐妹俩的是月白色,其余的花纹布料不差丝毫。
  陆锦云瞬间变了脸色。
  陆晚晚丝毫不理堂下窃窃私语,解了外氅递给叶嬷嬷便跪下给老夫人祝寿:“孙女晚晚、倩云见过祖母,愿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她真真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夫人亲自起身去扶她:“起来吧。”
  陆晚晚挽着她的手臂将她扶坐到上席。
  老夫人见她们姐妹二人都穿得简朴素净,问道:“今日怎么穿的这么素净?年纪轻轻的,还是要穿鲜艳些好。”
  陆晚晚笑笑:“今日是祖母生辰,孙女甘当绿叶,衬托祖母华贵雍容。”
  她说话时声音轻轻柔柔,却比最厉害的巴掌还重,重重地打在陆锦云脸上。
  老夫人别有深意地扫了陆锦云一眼,她手绞着帕子,绞得细白的手泛红——她华服艳妆出场,却被陆晚晚三言两语拨得毫无还手之力。
  谢夫人方才不在屋内,没有看到陆锦云送的那件鹤氅,她见陆晚晚进来时穿的那件大氅华丽中透出几分雅致,问道:“大小姐方才穿的那件大氅,我看着很别致呢,是自己做的不是?”
  陆晚晚莞尔,取来大氅,展示了一番,她说:“臣女哪有这等手艺?是锦安坊送来的。”
  众人窃窃私语,纷纷掩唇而笑。
  四姨娘李长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小姐的鹤氅看起来真真是眼熟,好像方才不久才见过。”
  王家小姐低低笑着:“我看,和方才二小姐送给老夫人的那件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高傲的女眷们投过来鄙夷的目光,挑剔地打量着陆锦云。
  她感觉那些目光火辣辣的,几乎要将自己千刀万剐。
  “大小姐这不是拿锦安坊的手艺充数吧?”有人笑道。
  陆锦云脸上无光,眼角的余光扫过宁夫人脸上,只见她慢腾腾地喝茶,神色悠闲,不带半分别的神色,好似难堪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人。她着急了,陆家和宁家结亲本就是高攀,她怕惹恼宁家,闹得宁家脸上无光。
  陈柳霜也担心,她脸上挂不住,开口道:“锦儿为了这件鹤氅,已经准备了将近一个月,样式都是她亲自画的,配线的时候她带着图纸去过锦安坊,想来是那群贱蹄子见锦儿的花样新奇好看,所以私自挪用了,回头我再找他们算账去。母亲,今日是您的诞辰,可不要为不相干的事扫诸位夫人小姐的雅兴。”
  谢夫人大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欲让老夫人难堪,岔开话题道:“大小姐蕙质兰心,不知为老夫人备了什么寿礼?”
  陆锦云慌乱的神色这才敛了,她目高傲地看向那个该死的乡下丫头——看她还有什么办法糊弄过去!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敢摆她一道,她要她丢尽脸面,从此在京城的贵女中抬不起头。
  陆晚晚拍了拍手,月绣和琼枝便抬着一个蒙了红布的画框走进来,画框大约一人高,宽三尺。陆晚晚搀着老夫人:“祖母,这就是孙女和妹妹给你准备的寿礼。”
  “是什么呐?”
  陆倩云扯住她的手,示意她摘去红布。
  “祖母,你亲自看看。”陆晚晚解释道。
  老夫人将红布扯了下来,待看清画框里裱的东西,顿时瞠目结舌——是幅观音绣像,用的线材极其精巧,有金丝银线,还有十分特殊的绒线,日光从窗棂洒进来,照在观音绣像上就跟佛光漫照般栩栩如生。
  老夫人是信佛敬佛之人,这对她来说是件十分符合心意的礼物!
  “这观音绣像好精巧,可我看着和寻常的观音像为什么不一样?”谢夫人讶异道。
  陆晚晚说:“夫人慧眼,这幅观音像是由无数个寿字组成的,祖母你看,这些线条,都是由寿字连成线的。这幅观音里大约包含了上万个寿字,孙女将它送给祖母,祈愿祖母万寿无疆。”
  老夫人凑近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真的是蚂蚁大小的寿字,一个一个,练成线,凑成片,组成了这幅观音。
  “好!大小姐好巧思!”王家夫人最先回神,拊掌而笑:“没少花功夫吧?”
  “绣线是臣女在云州乡下自采桑麻,捻钻成线,染色加工带来京城,绣花是臣女和妹妹连日赶工而成。臣女长于乡下,女红粗陋,多亏了妹妹耐心教导。臣女不敢独自居功,这幅观音若得祖母十分欢喜,臣女得三分,其余七分都是妹妹的。”
  这幅观音绣得极其精巧,构思巧妙,老夫人今日收到的所有礼物也没有它有意义,她欢喜得合不拢嘴,拉着陆晚晚和陆倩云的手连连称赞:“好孩子,两个好孩子,祖母十二分欢喜。”
  陆晚晚一抬眸,看到陆锦云震惊地看着画框,仍旧没法子相信。
  “这不可能。”她喃喃。
  她准备得那么充分,这个乡下丫头明明无礼可送,怎么可能会这么出彩?
  “好精细的绣工!”
  “观音像真是宝相庄严……”
  “……”
  陆晚晚听到了四周的赞赏声,她微微笑了下。
  上次陆锦云派人来打听她送什么礼物的时候她就有了察觉,陆锦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容易出彩的机会。她早在允州之时就为老夫人绣好了这幅万寿观音,之所以未知会别人,就是因为她想看看陆锦云会做什么。
  她没想这么早就出风头,乐意让她先压着自己一头——如果她没有剪坏自己和倩云送给老夫人的礼物的话。
  可她偏偏要断了别人的去路,既然如此,便不能怪她顺水推舟。
  “她果然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心机深沉,半点容不得人。”陆晚晚心想,抬眸扫了眼陈柳霜身侧的陆锦云,露出恬静的笑容。
  陆晚晚那微微一抬高傲的眼神映入陆锦云的眼底,她震惊了。
  她苦心孤诣为陆晚晚设的局,竟然被她四两拨千斤地破了。她以为她只是个乡下丫头,在这种场合碰到准备的礼物被毁,肯定会慌乱得只会哭。
  她轻敌了,陆晚晚不是个简单的乡下丫头!
  宾客女眷们都露出看热闹的神情。
  不是说陆家大小姐是个乡下丫头吗?这进退得宜的气度、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言笑晏晏的芙蓉面,哪点不比那位用锦安坊的衣裳假装自己的京城二小姐要强?
  沈盼抬眸,与陆晚晚四目相对,她朝她会心一笑。陆晚晚抿唇浅笑,她看清了沈盼眼神中的言下之意,她在感激自己,感激自己让了功劳给陆倩云。
  那一天,老夫人牵着陆晚晚和陆倩云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那亲热熟稔的态度,生生将陆锦云这个养在身边的小姐给压了下去。
  陆晚晚的声名不过两三日便在京城的世家人户中流传开来。
  ——————
  陆锦云气急了,她没想到陆晚晚还有这一手,她一连扫了桌上的茶盏和书籍,气得伏案大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
  顾家两姐妹守在门口,相视一笑,眼中尽是狡黠。陆晚晚果然是个聪明人,从她们的眼神中就读懂了她们想说的话。和这种人打交道可比伺候陆锦云这种心比天高自傲自负的大小姐强多了。
  陈柳霜进来的时候,陆锦云正在恸哭:“下贱坯子,陆晚晚就是个下贱坯子!”
  她上前揽着女儿的肩膀,柔声问道:“你很生气吗?”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陆锦云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分不清:“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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