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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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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晓得谢嬷嬷在府里一向仗着自己是主母奶妈,指指点点的习惯了,她没欺负到自己头上便也罢了,可欺负到了自己头上,她不阴不阳地说:“不如有的人舔了这么多年臭脚,知道什么该捧什么不该捧,眼光精明着呢。”
  谢嬷嬷顿时像燃起来的炮仗,骂道:“你这老虔婆,说谁舔臭脚呢?”
  王嬷嬷翻了个白眼:“谁答应了我就骂谁呗。”
  谢嬷嬷气得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去撕王嬷嬷的脸:“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要你胡说八道。”
  王嬷嬷不甘示弱,两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块儿。
  下人房就在陆晚晚隔壁,她听到隔壁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嘴角微微轻扬:“开始了。”
  月绣说:“小姐再不去看看,恐怕她们就快把船凿沉了。”
  “那一屋子老婆子有哪个心地纯善的,就让她们打着吧,我看把船打沉了才好,让她们统统到河里喂鱼去。”陈嬷嬷一边绣手绢一边说道。
  月绣噗嗤一声笑:“嬷嬷,你可也不会水,到了水里还不是只旱鸭子。”
  陈嬷嬷:“你和小姐会凫水,一人提溜一只胳膊就把我带岸上去了,我不怕。”
  逗得三人都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一个丫鬟风风火火来找陆晚晚,她急得直跺脚:“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陈嬷嬷和王嬷嬷打了起来。”
  陆晚晚故作惊慌失措:“为何事?怎么会打起来?”
  丫鬟顿了一下,不敢说,只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再这么打下去,怕是要出什么事了。”
  陆晚晚施施然起身,不疾不徐披了外衣去隔壁下人房。
  屋中极热闹,她俩掐架,人大多过来了,有劝架的,有看热闹的,闹得热火朝天。
  见陆晚晚来,人都自觉让开一条道,她走进一瞧,这两人打得够激烈的,扭成一团,就跟一股麻花似的。
  “快别打了。”林嬷嬷粗着嗓子喊道:“小姐来了。”
  谢嬷嬷眼里哪有这个小姐,自然揪着王嬷嬷不放,王嬷嬷哪肯吃先松手这亏,两人扭打在一起都不肯松手。还是家里管事上来,一手揪着一个,强硬地将两人分开。
  两人脸上都被对方挖得沟壑纵横,鲜血淋漓。陆晚晚似是被吓着了,以帕捂面,问:“你们怎么回事?”
  王嬷嬷哭天抢地爬到陆晚晚身边:“小姐,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不过是教你打了双陆,谢老婆子就看不过去了,说我阿谀奉承捧臭脚。”
  陆晚晚脸色发白,声音都颤抖了几分,指着谢嬷嬷问:“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谢嬷嬷说道:“小姐,你别听这个老贱婢胡说,我是让她不可教你游戏享乐,所以劝她,哪里知道她非但不听劝,还出口伤人,我这才出手教训她。”
  两人各执一词,又争执了起来。
  陆晚晚捧心,对这场面束手无策,半晌才憋出个法子:“我也知该信谁的,不若等回京了禀告主母,让她来定是非,论对错。”
  谢嬷嬷一脸得意,主母当然是向着自己。


第3章 故人
  谢嬷嬷自恃劳苦功高,陈氏母女俩又都是经她抚养长大,是以常在陆家横行霸道,主母偏袒,自是无人敢管。
  加之她心肠极为毒辣,恶毒点子层出不穷,上一辈子陆晚晚没少在她手中吃亏。
  “先断了陈氏的左膀右臂,再慢慢跟她算账。”陆晚晚心想,唇角有了淡淡的笑意。
  船行约莫五六日,便到了距离京城不过百余里地的岳山州。岳山有码头,船便在此处靠岸,再经陆路回京。
  陆家派了马队前来接她,双辕马车,雕刻着精美的牡丹纹饰,填了金丝银线,在日光下灼灼生辉。她披了件妃色绣海棠披风,站在马车下,细细打量这华贵的马车。
  “当年我母亲也是坐这种车进京的。”陆晚晚心想。
  陆晚晚外祖岑家是允州首富,祖上从商,经营布匹、茶叶、当铺等营生,家境丰厚。
  陆建章乃是寒门子弟,纵有称王拜相之才,但穷得连进京的银子都没有。最后得岑家赏识,将嫡女思菀下嫁之,资助他进京赶考,又为他在京城和允州各置下宅子庄园,让他有了立足之地。
  岑思菀诞下陆晚晚不过两月,便重病而亡;再不过一旬,岑思菀弟弟外出收租,半途遇袭,从此下落不明。舅母女流弱质,岑家的万贯家财便落入了陆建章的手中。
  陆晚晚母亲去世方不过三月,陆建章便迎娶岑家表亲陈家庶女柳霜为妻。
  陈嬷嬷从小就告诉陆晚晚,她母亲死在陈柳霜和陆建章的手中。
  她是回来报仇的,上一世她耽于情爱,辅佐宁蕴,还没来得及报仇就惨死他乡。
  她再也不会那么蠢。
  ——
  “恭迎大小姐回京。”前来迎接她的一等大丫鬟风轻上前请礼,扶她上马车。
  “是啊,我终于回来了。”她眯起眼睛,嘴角扯出淡淡的弧度,笑得纯良无害。
  风轻道:“大小姐路上可是耽搁了?夫人原以为小姐早上便能到。”
  陆晚晚道:“前几日遇上了些事,耽搁了半日。”
  “怪不得。”风轻声音温顺柔和:“小姐若是早上到,今日便来得及回京城府上,此时天快黑了,回府也来不及,来时我们见前面三十余里处有一招提寺,求住了一宿,今夜还得委屈小姐了。”
  陆晚晚颔首:“但凭姐姐安排。”
  风轻面露悦色,心底却鄙夷——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夫人派她来,是想探探她的底,从船上接到她的那一刻,风轻惊讶了片刻,她还从没见过生得这般娇艳的女子,不戴妆饰,不着华服,素衣加身,素面朝天,可还是跟画中飘下来的凌波仙子一样。可她生得好看又怎么样?自幼养在乡下,见识不广、上不得台面、哪比得上正经主子的落落大方。
  但凭她这谨小慎微的模样,还不是让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风轻笑了。
  ——
  秋月下的山寺,金顶泛着淡白的光,钟鸣在空山回荡,惊飞宿鸟一片。
  因一切从简,一行人很快就在寮房中住下。
  陆晚晚换了身素衣,简单洗漱了一番,便要出门。
  月绣问道:“天快黑了,小姐要去哪里?”
  陆晚晚:“找方丈。”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月绣道。
  陈嬷嬷停下整理被褥的手,道:“带上她吧。”
  “不必了,”她敛眉:“我想在此处为母亲立个长生排位。”
  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把属于她的东西一点一点夺回来的。
  顿了顿,她又说:“你们跟着太引人注意。”
  陈嬷嬷了然:“我明白,你去吧,路上当心,有人来了我们会帮忙应对。”
  陆晚晚点头,转身出了寮房,直奔正殿去找方丈。
  招提寺是近京最大的寺庙,香火鼎盛,香客如云。要在此处捐门立牌所资不菲,长生牌位一年便要百两纹银,普通人家要好些年才能攒齐钱财。
  方丈见她衣着朴素,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预算短缺,为往生之人捐几两香油钱也是功德。”
  陆晚晚抬眸,一笑:“方丈,请为我立两年。”
  她算了一下,两年时间足够她报仇夺回家产,将母亲迁回祖陵了。
  从正殿回寮房,陆晚晚心里欢喜得很。
  岑思菀亡故之后,陆建章既不让她入陆家祖陵,又不愿她迁回允州岑家祖坟安葬,只在京城外寻了一块地草草了事,既未修陵,也未立碑,情义寡淡得连水也不如。
  她低头行路,旁边忽然窜出个东西,吓得她下意识抬脚就踹。
  那小东西软软绵绵,也不动了,蜷缩成一团呜呜咽咽。
  陆晚晚蹲下身一看,原来是只灰毛兔子。她轻柔地将兔子捧在手中,喜问道:“小东西,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月门外脚步窸窣,她一抬头,见一长衫男子正走进来。月色下的男子芝兰玉树般好看,浑身仿佛镀了层淡淡的银边,看不清眉眼,可陆晚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是谢怀琛啊。
  上一世陆晚晚还在闺阁之中就听说过谢怀琛的名号,镇国公家的独子,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男子。可他成名却非是因为出色的家世,也并非是出众的才华,而是他那顽劣的性子。他贪图享乐,是出了名的斗鸡走狗之辈,加之是府中独子,骄纵惯了,常把祸往大里了闯,恨不能将他捅个篓子。
  可陆晚晚知道,他是个最良善之人。
  上一世瑜儿身患天花,宁蕴不管,她求医无门,遇到谢怀琛。
  他为她找了大夫,开了药,知他病情凶险,照看了他一日一夜,为瑜儿续了七日性命。
  那七日,是她上一世最后的快活。
  四目相接的刹那,谢怀琛问道:“姑娘,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兔子?”
  陆晚晚双手将兔子捧起,递在他面前,她嗓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是它吗?”
  谢怀琛眉目淡淡,将它抱进怀中:“是它,你这小家伙,怎么能乱跑。”
  陆晚晚穿着乡下的衣裳,特别土气,可她背着光,谢怀琛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这姑娘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像是雪山溶化后潺潺的小溪。
  “这是公子的兔子?”陆晚晚柔声问道。
  谢怀琛摇头:“下午在山门外捡的,后腿受了伤,方才正给它上药,一时没注意,让它跑了。”
  陆晚晚摊开手一看,掌根处有一抹血痕,是抱兔子留下的。
  她说:“我有一味伤药,治外伤效果奇好,人畜不拘,你给它药量下轻些,不出三日伤口便能结痂。”
  “是吗?”谢怀琛浅浅一笑:“有劳姑娘赐药。”
  陆晚晚道:“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回房取药。”
  他揖手:“多谢。”
  陆晚晚依原路回到房中,月绣和陈嬷嬷已经将床铺好,又点了上好的熏香,只等她回来便能上床休息。
  “陈嬷嬷,你记得咱们的药放在什么地方吗?”
  “怎么了?好端端的……”陈嬷嬷走近一看,脸色都变了:“是不是穿得太单薄了?脸烫得这么厉害,快让我看看,是不是发热了?”
  陆晚晚躲开她的手,手探了探脸颊,的确是烫得厉害。她说:“没事,我找金疮药。”
  陈嬷嬷吓得不轻,陆晚晚是她的命,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活不下去了:“是哪儿伤着了?要金疮药干什么?”
  陆晚晚在一个包袱里找到了金疮药,她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的茶叶盒上。她把茶叶全倒了出来,又将金疮药倒了一半到盒子里。
  月绣和陈嬷嬷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陆晚晚把盒子递给月绣:“二门外有个人,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月绣咧嘴一笑:“什么人呐。”
  陆晚晚睨了她一眼:“要你多嘴,快去吧。”
  月绣便去了。
  她眉眼都带着笑——时移世易,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谢怀琛那颗良善的心还一如从前。
  ——
  次日中午,他们到了京城,径直回陆府。
  一路上陆晚晚频频打起车帘,街上行人如流水,车马如云,比起允州乡下,热闹了一万分;比起北地荒原,繁华了一万分。
  她终于又回来了,上一世所有爱恨开始的地方。
  风轻在心中嗤笑——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儿。
  她提醒陆晚晚:“小姐,坐在车上打起车帘十分不雅。”
  陆晚晚放下帘子,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风轻更是得意。
  进了角门,风轻扶陆晚晚上了一顶软轿。透过薄绡帘子,陆晚晚见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上头挂着一排排金丝鸟笼,里面是各样的鸟儿,有专人喂养,气焰随主人,引吭高歌,乱唱成一团。正中便是穿堂,当地架着假山水,淙淙流水从乱石堆砌的顶上飞流直下,像极了飞流瀑布,与两排的鸟笼相应和,真有返璞归真的意境。
  轿子打游廊穿过,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进了道垂花月门,院子里薜荔开得正盛,云霞般挂在枝头,香得人魂灵都清静了下去。台矶之上,坐着几个捧针绣花的少女,远远瞧着轿顶上的璎珞,颠颠都跑过来,争先恐后打起帘子:“大小姐回来了。”
  上一世初到陆府也是这种光景,陆晚晚还当陆家真有人还记挂着她。


第4章 立威
  陆晚晚进入房内,临窗软塌上铺着朱红棉罽,正面设着朱紫金线牡丹大靠背,雨过天青色绣花软枕,还有一条秋香色大条褥。两边摆放着描花大屏,歪歪斜斜插了好几支梅花。周围一应小几茶案桌椅上都备了锦绣遮搭,雕梁画栋,处处透出精细的大家气度。
  房里约莫有十来余人。
  主位空悬,陈氏不在,倒是三位姨娘都已到了,坐在位子上,细细打量陆晚晚。
  除了二姨娘早逝,陆建章还有四个姨娘。三姨娘沈盼,出身贫寒,是陈氏怀有陆锦云是纳进门的,没多久便怀了胎,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了个女儿陆倩云,陆倩云生得乖巧聪明,很得陆建章欢心,只可惜她生来身体不好,十岁那年掉进河里,捞起来就成了个哑巴;四姨太李长姝,是官宦人家的女子,母家落难,难得去正经人家做正房太太,只好嫁进陆家做了妾,进门不过一年便生了儿子陆栖林,听说她生这个儿子的时候后园的池中锦鲤成群,陆建章又恰时升官,于是将他视作掌中宝,宠着长大的;五姨娘薛琴香,是陈氏的陪嫁丫鬟,陈氏怀四胎之时便顺水推舟给了她名分;六姨娘杜若,原本是个戏子,前些年有人求陆建章办事,送给他的,生得艳丽无方,隆宠不断,只是不知为何,至今也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这几个姨娘除了五姨娘薛琴香是陈柳霜的陪嫁丫鬟,其余人和她都交情泛泛。
  陆家现有三子三女,一个也未在场。
  陈柳霜房中一名丫鬟道:“夫人和五姨娘去了老夫人房中侍膳,过一会儿才能回来,诸位且先等等吧。”
  陆晚晚垂眸,陆老太太不喜陈氏这个儿媳,自她进门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这不过是陈柳霜给她的下马威罢了,装什么婆慈媳孝?
  等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风轻提醒她:“大夫人回来了。”
  陆晚晚提起裙摆,迎至门口,见陈柳霜和薛琴香携手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陆锦云和陆倩云。她眼底闪过一丝凉意,上前跪在薛琴香面前唤道:“晚晚给夫人请安。”
  陈柳霜心生多疑,又善妒,她当着众人唤薛琴香夫人,回去少不得要拿薛琴香出气。她就要见她们狗咬狗的情景。
  屋里传来一阵轻笑。
  风轻急忙去扶起她:“小姐,快起来,她是五姨娘,这位才是大夫人。”
  陆晚晚讶异了片刻,这才又对陈柳霜行了一回礼。
  “晚晚。”陈柳霜轻轻喊了声,声音温婉慈祥,她将陆锦云和陆倩云拉到她跟前:“这是锦云,这是倩云,都是你的妹妹。”
  “妹妹好。”陆晚晚对她们轻轻一笑。
  陆锦云目光不屑地打量着她,见她虽然穿的是最简陋的素衣,戴的是筷子也不如的首饰,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穷酸气,可那张脸依旧美得让人心惊动魄,她怕了,陆晚晚才是陆家的嫡长女,虽然现在家中父亲最宠爱的人就是自己,那是因为陆倩云这个哑巴不中用,可现在不一样了,回来了一个陆晚晚,还是这么清秀貌美的陆晚晚。
  她冷哼了声,陈柳霜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这才不情不愿叫了声:“姐姐。”
  倩云咿咿呀呀了一大通,无人知道她想说什么。
  陆锦云搡了她一把:“哑巴就别说话,吵死人了。”
  陆倩云眼神一怯,往后躲了躲,陆晚晚看着倩云那受惊吓的样子就觉得心疼,她朝陆倩云笑了笑。
  陆倩云憨厚地摸了摸脑袋。
  陈柳霜和善温柔,轻牵起陆晚晚的手:“快进来坐吧。”
  “好的,夫人。”陆晚晚声若蚊呐,踏进了屋里。
  几个姨娘都来向陈柳霜请安。
  陈柳霜心情颇好,掌心覆在陆晚晚手背上,她说:“你们都见过了。这孩子就是老爷的长女,晚晚,因她年幼身子不好,老爷便将她送回允州乡下养着,托祖宗洪福庇佑,她长这么大,如此,我那早逝的表姐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说到动情处,她抽出手绢轻拭眼角的泪。
  陆晚晚旁观她一人的独角戏,耷拉着嘴角,她也配提岑思菀吗?
  杜若掩面而笑:“夫人,大小姐回来了,自是喜事一桩,可别再哭了。我瞧着晚晚虽是养在乡下,可这容貌、这气度,不愧是老爷的嫡长女,稍加栽培,定是一等一的出色。”
  陆锦云闻言剜了她一眼,杜若不甘示弱翻了个白眼。
  陆晚晚眼风掠过,浅浅一笑。
  陆晚晚在厅上喝了很多茶,和几位姨太太寒暄了许久。
  她们变着法问她的话。
  陆晚晚表现得怯弱、粗鄙、笨拙和拘谨,仿佛她就是个乡下丫头。
  她要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单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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