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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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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荷花。他把一切布置妥帖稳当,这才亲自去潘芸熹府上接回陆晚晚。
  陆晚晚神色不咸不淡地:“你今天回来得倒早啊。”
  谢怀琛就去揽她的肩膀:“这段时间大营里忙,也没什么时间陪你。今儿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想早些回来陪你。”
  “今天有什么特殊的?”陆晚晚眸子往他身上一落,不解地问道。
  谢怀琛笑道:“回去你就知道了。”
  他故意卖关子,陆晚晚知道他有意示好,切了声就没再理他。
  到了府上,谢怀琛忽然捂着她的眼睛,神秘兮兮地说:“你先闭上眼,我带你走。让你睁开你再睁开。”
  “谢怀琛,你搞什么鬼?”陆晚晚问道。
  他没说话,一边捂着她,一边带她往院里走。
  到了院子里,谢怀琛才松开覆盖在她眼睛上的手。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院内的树丛。
  忽见灌木丛中升起点点火光。
  一点连着一点,成了一线。一线连着一线,成了一片。一片连着一片,映亮了小半边天。
  谢怀琛站在光亮下,笑得恍如纯真的少年。
  “晚晚,十年过去,我仍如从前那般爱你。”
  陆晚晚那些许的感动,在听到他说的话的时候戛然而止,她一巴掌糊在他脑门上:“今天算什么特别的日子?”
  “今天不是咱们成婚十年纪念日吗?”
  陆晚晚白了他一眼:“你去把圣旨取来看看,到底是哪天?”
  谢怀琛不肯相信似的,当成急匆匆跑去祠堂,拿出供奉着的圣旨一看。他惊了呆了愣了。
  陆晚晚快气昏了,这人不仅把成婚纪念日是哪天给忘了,就连多少年都忘了。他们成婚才七年,哪来的十年。
  这一夜,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任谢怀琛好话说尽,陆晚晚仍是不肯原谅。
  次日他顶着乌漆墨黑的黑眼圈,在院子里偶遇他的傻儿子。
  谢秋霆一瞧他那张垂头丧气的脸,就知道昨天夜里他娘又让他爹好看了。
  “失败了?”谢秋霆并不意外。
  谢怀琛叹了口气。
  谢秋霆亦叹气:“还好留了一手,执行二手计划吧。”
  谢怀琛点了下头,十分大方地给他儿子赏了一个元宝:“帮我保密。”
  谢秋霆点头如捣蒜,咬了咬那金元宝,是真的,他算了下,可以给熊灿灿买好多糖葫芦了。他满意地说:“放心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以后我罩着你。”
  谢怀琛被逗笑了:“谁教你的,这么痞里痞气?”
  “熊灿灿啊。”
  “少跟熊灿灿混一起,你又打不过她,少不得被她欺负。”
  谢秋霆啧啧道:“说得就跟你打得过我娘就拿她有辙一样。”
  谢怀琛一口老血卡在胸口,就像一拳锤死这混小子,就知道往他爹伤口上撒盐。
  和谢秋霆会晤完,谢怀琛立马折回屋里。
  陆晚晚正在梳妆,刚描了眉,他就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走?”陆晚晚拧了拧眉头。
  “晚晚,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剑?”谢怀琛在屋里翻翻找找:“我记不得我的剑搁哪儿了。”
  陆晚晚扫了他一眼:“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谢怀琛拿起一看,欣喜道:“瞧我这记性,拿手上的都忘了。我先走了啊。你乖乖在家,今日我早些回来。”
  陆晚晚有些纳闷。
  接下来几天陆晚晚发觉谢怀琛有些不对劲,他的记性好像变差了些,老是在屋里找东西。有的时候他自己放的东西,转头就忘了。
  有一回他们要带两小儿子和女儿去行宫给太上皇请安。
  等他们到了行宫,谢秋霆得到消息,欢天喜地跑出来接他们。
  谢怀琛一见谢秋霆,脸一板:“刚不是让你回书房好好温书,你怎么跑皇爷爷这里来了?”
  谢秋霆一脸无辜,巴巴地说:“爹,我半个月没回府了,一直住在行宫啊。”
  “啊?是吗?”谢怀琛思索了一阵,脸上也茫然得很。
  谢秋霆牵着陆晚晚的衣襟,嘟囔:“娘,我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最近老说胡话。”
  陆晚晚脸一垮:“你才得了失心疯。”
  谢秋霆:“……”
  他做错了什么,他真的是亲生的吗?
  谢怀琛在一旁,眼神有些受伤。他联想到自己最近的表现,担忧地喃喃自语:“难不成我真的害病了?”
  “胡说。”陆晚晚也顾不得同他生了这么久的气,回过身,一把抓着他的手,说:“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害病?”
  “哎……都快四十的人了……”谢怀琛叹气。
  陆晚晚心里又是一哽——他分明三十不到。
  从行宫回来后,陆晚晚便让舅舅来给谢怀琛诊脉。舅舅诊过脉后,眉头一皱,问谢怀琛:“你最近是不是脑袋受过伤?”
  谢怀琛点头:“那是半年前……”
  “半年前?”
  陆晚晚知他最近记忆紊乱,说的话做不得数,遂喊来谢染一问。才知道他两个月前在校场摔了一跤,从塔楼摔了下来,还是头着地。当时他只感到晕了一阵就好了,也没怎么管。
  “可能是那次摔了之后,颅内有淤血未清,所以出现记忆紊乱。”岑岳凡皱着眉说道。
  陆晚晚听得心惊肉跳:“那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吗?”
  岑岳凡摇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毛病,只有等颅内的淤血自动散后,看能否恢复。好在这病倒也不凶险,好好修养便是。”
  陆晚晚却坚持让他开药,岑岳凡无法,只好给谢怀琛开了药方。
  他离开的时候谢怀琛亲自去送他。
  “多谢舅舅帮忙。”
  岑岳凡抹了抹额头的汗,不满道:“你们两口子吵架,把我牵扯进来,以后东窗事发了,不许说我是你同盟。”
  谢怀琛打千作揖感激不尽:“舅父放心,我肯定打死不会出卖你的。对了,那药方……喝了没事吧。”
  “舅舅还能害你不成?都是些活血化瘀的方子,反正你校场磕磕碰碰,喝些药活活血也好。”
  “多谢舅父。”
  送走岑岳凡,谢怀琛心情愉悦。
  回到院里,他见陆晚晚正提笔在方子上写些什么。他问:“晚晚,你在写什么?”
  陆晚晚嘟囔:“舅舅真是年纪越大越发谨慎起来,瞧他写的这方子,普通跌打损伤都治不了,怎么能去你颅内的淤血。我把方子改一改。”
  谢怀琛差点就吐血了。当初怎么就想不通让她跟着岑岳凡学医呢?偏偏这些年她越发爱钻研,未曾荒废本事。
  接下来谢怀琛过了好长一段安稳日子,除了日日要喝苦啦吧唧的药,没什么别的不好。
  陆晚晚变得格外温柔,事事关怀备至,令他如沐春风。
  她对自己亦愈发宽容,鲜少与他计较。他是病人,她凡事都顺着他,依着他。
  谢怀琛别提多得意了,就差在京城横着走。
  陆晚晚日日往军营给他送药,亲眼监督他喝下去,晚上又等着他一同回府。两人你侬我侬,比新婚时还腻歪几分。简直羡煞西山大营那群单身狗。
  谢怀琛喝药都喝出了糖水的味道,日日在部下面前显摆:“你有得喝吗?我夫人给我送的。”
  部下觉得这人肯定嘚瑟疯了。
  有人日子好过,那必然有人日子不好过。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傻大儿子。
  往常谢秋霆做错了什么事情,陆晚晚总是责备谢怀琛,怪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没教导好秋霆。
  而如今,谢怀琛成了病号,就是她掌上仔细呵护的珠子。
  骂是舍不得骂了,打更是舍不得打。
  往常谢怀琛受的那些委屈,统统都转嫁到谢秋霆身上。
  一日陆晚晚早起,去荷花池收集新鲜荷珠给谢怀琛煎药。一过园子,就看到谢秋霆带着熊灿灿还有几个小伙伴在院子里打鸟儿玩。
  她把谢秋霆喊了过去,问:“课业做完了吗?一大早就在这里玩弹弓。”
  “做完了。”
  “明日念的书温过了吗?”
  “温了。”
  陆晚晚不信他这么自觉,半信半疑问他:“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熊灿灿,她和我一起写的。”
  熊灿灿是个好孩子,踏实好学,谢秋霆跟着她不愁会学坏。
  “那你也不能在这里玩弹弓。”陆晚晚说。
  谢秋霆小嘴巴一瘪:“为什么?”
  “你爹难得休息,你吵着他了怎么办?”
  谢秋霆:“……”
  这里跟他爹住的院子差了半里地,吵得着个鬼哦。
  谢秋霆跟她讲道理。
  陆晚晚油盐不进:“不行,你在这里打鸟,鸟儿惊飞了,不得往那边飞,还是会吵到你爹。”
  毫无道理可讲。
  谢秋霆气鼓鼓地走了,喊上他那帮兄弟鸣金收兵。
  熊灿灿正在兴头上:“不打鸟了吗?”
  “不打了。”
  “为什么?”熊灿灿不解。
  谢秋霆叹了口气:“家门不幸,老父亲仗病欺人,老母亲无脑回护,无辜儿子夹缝中求生存。哎……”
  熊灿灿最近老是听他抱怨他爹装病以来,他过得极为凄惨。她想了下,说:“要不然你检举你爹,让他早日悬崖勒马。”
  “不行!”谢秋霆拒绝得干净利落。
  熊灿灿还以为他什么时候这么讲道义了。
  紧接着他补了一句:“当时我爹给了我封口费。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怎么能出卖他呢?”
  “那你把钱还给他。”
  谢秋霆幽怨地扫了她一眼,她头上戴的头花,脖子上挂的金锁,鞋子上的大珍珠,哪样不是他忍辱负重换来的……他又叹了口气。
  “都拿去给你买糖葫芦了,我拿什么还给他?”
  灿灿犹豫了下。
  那天熊大学士发现他的宝贝女儿从谢家一回来,二话不说扛起一把小锄头就往后院跑。他悄咪咪跟了上去,想看看她要做什么?灿灿蹲在园子的一块假山石旁,挖了一会儿,抱出了一个瓦罐。
  她把瓦罐里的东西倒出来看了看,熊大学士才发现,原来这是他闺女藏私房钱的地方。
  灿灿趴在地上数了数那几个碎银子,小小的眉头皱得高高的。
  她恹恹地把银子又放回去,还从怀里摸了几个铜板一并放进去,这才小心翼翼地封了瓦罐的口,又埋进土里。
  熊大学士知道,那是下午灿灿回来问他要的买糖葫芦的钱。
  她都攒着呢。
  是夜他去哄灿灿入睡。
  小姑娘像有了心事,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哄也睡不着。
  熊大学士给她讲了故事,又说了笑话,她仍睡意全无。
  哄到最后,熊大学士自己瞌睡都来了:“灿灿,你在想什么?”
  灿灿头枕在他腿上:“爹,要怎么样银子才会变得很多很多?”
  熊大学士乐了:“灿灿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呀?”
  灿灿眼神闪烁了一下,抱着他的腰撒娇:“爹爹每天上朝好辛苦,灿灿有钱了,爹爹就不用赚钱养家,不用那么辛苦了。”
  熊大学士的那个心啊,顿时化成了一汪一汪的水。
  “你记得爹给你讲过的月亮婆婆的故事吗?”熊大学士问她。
  灿灿想了下:“就是那个你向她许愿,然后乖乖睡觉,她就会帮你实现愿望的月亮婆婆吗?”
  “对啊。”熊大学士说:“要不你对她许许愿?”
  灿灿眉眼一喜,真的朝月亮许了个愿。
  “乖乖睡吧,明天早上起来,你的愿望就实现了。”熊大学士摸了摸灿灿的小额头。
  她乖乖巧巧喊了声“爹,晚安”就转过身睡去了。
  熊大学士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门。他径直走到灿灿藏私房钱的地方,把那个瓦罐挖了出来,往里头塞了两锭金子。
  做完这一切,熊大学士心满意足地回去歇息了。
  但与他预想不一样的是,他那心肝宝贝一样的小女儿迟迟没来找他,让他从今往后别再去应卯了。
  他以为自己塞得太少,离灿灿觉得能养家的标准还差了一截。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又悄咪咪揣了两锭银子。等他把瓦罐挖出来,傻眼了,里头金子没了,灿灿以往放的碎银子还在。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熊大学士都没弄明白,那两锭金子究竟是灿灿拿走了,还是被府上的下人发现顺走了。
  就像他不知道一向身体健康的谢将军怎么会突然摔断了双腿,摔得还挺严重,同僚去探望,他都隔着纱帘不肯出来。
  而谢家那大傻儿子,则日日往熊家跑。谢秋霆和熊灿灿趴在窗户上,一边看月亮,一边吃糖葫芦。
  熊灿灿说:“你别不高兴了。不是你背叛了你爹。是月亮婆婆都看不过去了,出来主持正义呢。”


第155章 番外六
  谢怀琛被他那傻儿子坑坏了。
  那天早上他和陆晚晚正在用早膳; 谢秋霆挎着小书包哒哒哒地跑过来,手板一摊:“娘; 给钱,我要给灿灿买糖葫芦。”
  陆晚晚正旁若无人地在给谢怀琛喂药。
  谢秋霆不服; 他爹是脑子摔坏了,又不是手摔断了,为啥吃个药也要人喂。
  他嘟囔:“我都自己吃饭穿衣服了,爹还要娘喂; 羞不羞?”
  他娘就不高兴了,脸一垮:“你爹生病了,你就不能省省心,别气他?”
  谢秋霆委屈得不行,他爹一生病,他娘就跟天都垮了一样; 成日不开心; 管他也比从前严格多了。他郁闷得很久不上家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他娘又板着脸训他。
  他扯着他爹的衣襟; 要他给自己正名:“爹; 你说我最近乖不乖?听不听话?”
  岂知他爹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脸也是一板:“你娘训你,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都这么大的人了?成日就知道欺负你娘; 你爹还年轻,罩得住她,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见欺负她。要是我不在了; 你还不得气死她?你个臭小子……”
  说着,他轻咳了两声,还真就喘起来了。
  陆晚晚轻轻拍打着谢怀琛的背,说:“你别动气了,我没事。”
  她又掉过头训秋霆:“你看你,把你爹气成什么样了?”
  他爹就牵着他娘的手,也不怕教坏了孩子,就着他娘的手,小口小口喝着药:“我无事,是我不好,最近疏于管教,让你劳神了。”
  谢秋霆忍不了了,气得冷哼了声,转过身哒哒地跑回屋里。从席子下扒拉出了两锭金子,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他爹面前。
  他当着他娘的面把两锭金子塞给他爹,叉着腰气壮山河地说:“月亮婆婆都看不过去了,封口费还给你。”
  谢怀琛还在喝药,见此变故,一下子爬起来就要去捂他的嘴。
  岂知那小世子也不是吃素的,一个转身,猴一样蹿到树上,扒拉着树干朝他娘吼道:“我爹没病,他是装的。装来骗你的。”
  得,谢将军这下真的卧病在床了。
  陆晚晚是真生气了。
  这些日子,为着谢怀琛的病,她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给他煎了多少药,那些药都是她亲自盯着熬的,她觉得自己身上都笼着一中苦哈哈的气味。还顺便哄了她不少眼泪。她怕谢怀琛难过,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又悄悄把眼泪抹干。
  结果到头来,都是谢怀琛骗她的。
  这谁能忍?
  揍完谢怀琛,她就收拾东西气鼓鼓地回公主府了。
  谢怀琛派人来接她,她连门都没给开。
  到了第三天上头,他趁着夜黑人静,穿了身夜行衣,蒙着脸去公主府找她。
  岂知陆晚晚早有盘算似的,院子里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一现身,院子里的火把就亮了起来。侍卫都围了上来,把他团团围在中间。
  “阁下何人?为何擅闯公主府?”领头的是大侍卫张超。
  谢怀琛哭笑不得,只得到:“是我。”
  张超一听他的声音,觉得有几分耳熟:“驸马爷?”
  谢怀琛点了下头:“是我。”
  张超愣了下,又道:“驸马爷为何做此装扮?”
  谢怀琛摆摆手:“此事说来话长,公主在里面吗?我先进去找她。”
  张超横剑于前,道:“既已回府,驸马爷为何不除去面纱?”
  这是不信任他的意思。
  谢怀琛说:“我先去找公主了。”
  “驸马爷若是今日不除去面纱,还恕属下不能让你进去。”张超见他畏畏缩缩,言辞闪烁,不由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假扮谢怀琛。他右手拇指将长剑推出剑鞘两分,大有谢怀琛不揭开面纱,就不让他进去的意思。
  谢怀琛总不能真的打进去,否则若是惊动府外巡城的士兵,还当来了刺客,到时候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更难打理。
  他咬牙将面罩一扯,露出那张红的青的紫的乌的,颜色格外丰富的一张脸。
  张超极力想憋住笑来着,憋得有些吃力。
  谢怀琛恨恨道:“想笑就笑。”
  张超问:“驸马爷在何处受的伤?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谢怀琛咬牙:“被狗咬的。”
  不等张超再问,谢怀琛哒哒哒地跑回屋里。
  陆晚晚已经洗漱完了,正躺在榻上准备睡觉。他把门一推,陆晚晚眼皮子都没掀一下:“你来做什么?”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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