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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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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沉思片刻,问谢怀琛:“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哪里?”
  谢怀琛说:“你去过的,城郊的庄子,这段时间还有最后一茬荷花,想不想去看看?”
  陆晚晚就想起了去年他们在庄子上度过的那段时间。那时他们刚成亲不久,为了避人耳目她和谢怀琛去了庄子上。
  无波无澜,岁月静好地过了好一段时日。
  从庄子出来,将近一年的时光,他们的人生都跌宕起伏,数度陷入困境,又数度逃出生天。
  挡在他们前路的风雨退散,命运设的伏也垮了过去。
  所幸,他们仍携手并进。
  “我愿意去。”陆晚晚挽着他的臂,轻轻靠着:“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
  谢怀琛就吩咐人去安排了。
  他们定在次日启程,当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庭院的树,在风雨中呼啸,虬枝被劲风吹断,哐当一声打在窗户上,顿时传来窗纸破碎的裂声。
  榻上的风雨,随之戛然而止。
  陆晚晚探头扫了一眼,捂着嘴笑出了声:“树枝划破了窗户,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谢怀琛被扰了好事,心有愤懑,说:“你身体太虚弱了,以后跟我去军营里训练。”
  陆晚晚靠在他怀中,长长的喘息:“明明是你太不知满足了。”
  “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想吃冰桑葚吃不着是什么感受了。”谢怀琛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声音暧昧又带着灼热的温度,她躲了躲,换个姿势继续躺着睡觉。
  到天亮,暴雨还未歇,两人却要出门。
  谢染劝谢怀琛:“公子,现在雨太大了,等雨歇了再走吧。”
  谢怀琛说:“废话少说,快去备马。”
  谢染就又把希望寄托在陆晚晚身上:“公主,你劝劝公子吧。”
  陆晚晚却笑眯眯地牵着谢怀琛的手,说:“我都听夫君的。”
  谢染后槽牙都酸了起来,拗不过两位主子,他只得冒雨去备车马。
  谢怀琛亲自给陆晚晚撑伞。
  行李日用都用油纸包裹着,颇有兴师动众之嫌。
  短短几步路,陆晚晚的裙摆和鞋子都湿了。
  上车之后,谢怀琛蹲在她膝边,说:“脚抬起来。”
  陆晚晚下意识缩了缩,小声道:“干什么?外面还有人呢。”
  “他们看不见。”谢怀琛笑道:“穿了湿鞋子容易患风寒,你头疼还没好。”
  陆晚晚就笑眯眯地抬起脚,任由谢怀琛小心翼翼地为她除下鞋袜,为她换上干爽的鞋袜。
  换了袜子后,谢怀琛又掂了掂她的裙摆,嘴角漾起一丝坏笑:“你的裙子好像也湿了。”
  陆晚晚闻言,忙一把踱回裙摆,拧了拧裙子上的水,正襟危坐:“没关系,只有外面湿了,里面是干的,没有大碍。”
  谢怀琛见她防备的样子,就大声笑了起来。
  车厢里都是水渍,空气都是水涔涔的。陆晚晚被他笑得脸红,岔开话题,问他:“今日雨这么大,为什么急着去庄子上?”
  谢怀琛伸手将她揽入怀内,说:“九月过后,我要开始接手龙隐卫的回请,到时候陪你的时间不多。你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怕你无聊。”
  陆晚晚就仰起脸认真地说:“夫君,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我不会无聊的,我有好多事情要做。国公府和公主府家大业大,我有数不清的财产要打理;舅母的慈幼局也走上正规,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我还要跟着舅舅学医书,倩云和李云舒也快成亲了,我得帮衬着张罗;等他们成了亲,见青姐姐也该生产了,到时候又要好一通忙活。这些都不说了,现在就一个翊修陪着我,我都不会觉得无聊。你放心去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谢怀琛一听,用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脸拉到面前:“我走后要做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你的时间安排得这么满,可有一时半刻是腾给我的?”
  “不是,这些都是白日做的。”陆晚晚解释道:“夜深人静思良人,入夜了我就开始想你。”
  谢怀琛这才稍稍有些满意,笑了出声:“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再过几天,庄子上的桂花也快开了,到时候我顺道捎些回来,送去慈幼局让舅母给孩子们做桂花糕。”陆晚晚回过身,抱着谢怀琛的腰,说:“等明年桂花开的时候,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到时候我就二十了。”
  谢怀琛一时语塞,耳朵里好像只有窗外的雨声。
  陆晚晚见他不说话,又解释道:“前些日子我请舅舅给我看过,他说我的身量已经很好,可以要孩子了。可我觉得父皇好像不大高兴我现在就生孩子,毓宣这段时间就没少受气。明年,明年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谢怀琛听出她声音中湿漉漉的颤抖,大手摸到她柔软如缎子的头发上。她的头发冰冰凉凉,触手生凉。
  “想做母亲了?”谢怀琛低声问她。
  陆晚晚就点点头,轻轻嗯了声。
  她上一世以瑜儿的死亡而结束,因此她对生孩子有本能的恐惧。但现在她突然放下了,萌生出想要个孩子的冲动。一个带有她和谢怀琛骨血的孩子,将他们的生命延续下去。
  谢怀琛认真地说:“等大成局势彻底安定下来,我们就要孩子。孩子生在动荡不安的时候,会很受苦。我希望我们的孩子生在太平盛世,为了心上人的冷漠而伤心,为先生布置的课业而焦灼,而不用为局势发愁。”
  “现在不是太平盛世吗?”陆晚晚抱紧了他的腰。
  谢怀琛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吻上她的青丝:“我是说彻底安定,现在还远远到不了彻底安定的地步。”
  陆晚晚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他没说,她也不问,她道:“好,我都听你的。”
  他就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睡了一觉。
  车子即将出城的时候,陆晚晚醒了过来。车子停在城门口,城门拥堵,停了很长一支队伍,将这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出什么事了?”谢怀琛问。
  谢染催马去城门转了一圈,很快就又回来,他脸色都变了,小声说:“是三皇子。”
  “清斓?”谢怀琛悚然色变:“他怎么了?”
  谢染道:“守城的将士说他没有户籍文牒,这会儿不许他进城,还说要把他抓进牢里。”
  “胡闹!”谢怀琛柔声对陆晚晚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陆晚晚亦困惑,她道:“我陪你一起去。”
  谢怀琛思虑了一瞬,点点头,牵着她下马车,穿过长长的拥堵的车流,往城门走去。
  他们到城门口时,宋清斓正在和守城的官兵吵闹:“叫你们统领给我滚出来,让他看看我是谁!”
  “甭管你是谁,没有户籍文牒,就是黑户,你别想进京城。”守城的将领冷哼了声:“来人,给我把这人押去京兆府,交由林大人审讯。”
  两个士兵正要上前押走宋清斓,忽听身后传来声厉喝:“住手。”
  众人回眸往来,谢怀琛夫妇俩并肩而行,踏着雨水走了过来。
  陆晚晚看到宋清斓,眼睛亮了一下:“三哥哥。”
  宋清斓见到他们,亦是欣喜异常:“四妹妹,阿琛。”
  陆晚晚对方才那人道:“他是我三哥,他没有户籍文牒,我有。”
  她朝月绣点了点头,月绣摸出公主府的令牌,问:“看清楚了吗?”
  守城的将士吓得腿一软,她是四公主,她叫他三哥。他可不就是……三皇子?
  他忙不迭点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公主恕罪。”
  陆晚晚道:“闭嘴,赶紧放行。”
  他屁颠屁颠跑去放闸通行,谢染过去牵宋清斓的马车。
  “清斓,你怎么在这里?”谢怀琛问。
  宋清斓摆摆手:“说来话长,麻烦你们快帮我找个得用的大夫。”
  “你生病了吗?”陆晚晚的声音都紧张起来了。
  宋清斓忙解释:“是我车里有个人,命悬一线。”


第137章 纸鸢
  陆晚晚秀眉轻蹙。
  谢怀琛闻言; 立即让谢染牵上马车,回府。
  到了镇国公府,陆晚晚即刻命人去请纪南方前来为宋清斓车上的人看诊。
  家仆勒住缰绳; 帮谢染运下受伤的病人。
  陆晚晚在看清那人模样的刹那; 眼睛微睁,一脸惊讶。
  那人竟然是宁蕴。
  他衣襟染血,腹部被血染红了大片; 有些沾染血渍的地方已经成了脏脏的乌紫色。
  “三哥哥,你怎么和宁太守一同回京?”陆晚晚讶然。
  宋清斓一身风尘仆仆,须发染尘; 看上去疲惫又落魄; 毫无往日的骄矜清隽之气。他道:“我受父皇传召回京,宁蕴亦是受命回京; 我们在出安州的时候相遇。途经青州之时,我在驿馆受到埋伏,恰巧宁蕴也在那家驿馆,他便护送我出行。一路上我们遭到莫名袭击。为了安全回京; 我和随行侍卫分道离开。他们伪装成我还在的样子,护送空马车离开。我和宁蕴则乔装成商人,一路掩人耳目回来。前日在建安县,我们刚下马车,就又遭到伏击。宁蕴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
  陆晚晚诧异了片刻,宋清斓又说:“要是没有他,我现在肯定回不来了。”
  “三哥哥吉人自有天相; 自有老天庇佑。”陆晚晚说着,又吩咐下人为宋清斓准备浴水和干净的衣服。
  陆晚晚总算明白为何宋清斓看上去没了往日的风华,原来他穿的是宁蕴的衣裳。
  想必也是为了保护宋清斓安全,故意换的。
  这一点宁蕴倒是一点也没有变,他对百姓仁,对君主忠,对兄弟重。
  唯独对她,弃之如敝履。
  宋清斓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将唇畔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宁家以前在京城的府邸已经被抄,他如今在京城连个落脚的地方。他是安州太守,牵扯边关要塞,也不便到我府上暂居。可否让他暂时在你府上休养?”
  陆晚晚既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她说:“我是个妇人,尚未当过家,这件事三哥哥不如和夫君商量,他若答应,我自然是从的。”
  宋清斓想起自己的唐突,陆晚晚是女子,宁蕴是男宾,这件事的确该过问谢怀琛的意思。他抬手道了声抱歉,就去找谢怀琛商议了。
  谢怀琛对宁蕴已无半点情意可讲,上回在安州,该说的他便说了。但此时开口的是宋清斓,他们的情分不比他人,他没有道理拒绝,他说:“他暂时可以在我府上养伤。我现在就去为他寻找合适的宅子,等他醒来之后,我会亲自为他挑选合适的丫鬟奴仆去伺候。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宋清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宁蕴在镇国公府住了下来。有纪南方为他看伤,陆晚晚只当府上没有这号人一样,连他的院子都没有踏足过。夫妇俩日日一如寻常。
  这日是庙会,谢怀琛心血来潮带陆晚晚去逛了趟庙会。陆晚晚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买了一大堆抱着回来。
  刚走到门口,管家就来拦着他们:“世子,公主,宁太守醒了。”
  谢怀琛看了陆晚晚一眼,陆晚晚笑了下,对他说:“醒了便好,你告诉他不必忧心,只管好好养伤便是。”
  管家犹豫了一下,又说:“宁太守说大恩无以为报,想当面感谢世子搭救之情。”
  谢怀琛乐意宁蕴在府上养伤全是看了宋清斓的情分,只要他老实本分,他便不会说什么。但只要他敢兴风作浪,他必不会像以前那般纵容他。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救他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他伤势未好,就让他好好养伤。”谢怀琛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正值入夜十分,府上的灯火陆陆续续亮了起来。
  谢怀琛牵着陆晚晚走过灯火交映的回廊,回到院子内。
  没过多久,天上又下起了雨。陆晚晚嫌屋内憋闷,推开窗户,听闻鸟儿掠过林稍的声音,夹杂在厚重的雨幕里。
  小院里点了盏小小的风灯,风灯底下的穗子被风吹得四下飘零。院子里昏黄暗淡,夜晚格外宁静。
  没多久,她肩膀上就伸过来了一双手,谢怀琛将风衣的绦带系好,从身后搂住她的腰,问道:“饿吗?晚膳用得早,又逛了那么久。”
  陆晚晚侧脸,他低着头,下巴搁在她发丝上,两人几乎唇齿相接,她摇头:“不饿,晚上的马蹄糕很踏实,耐饿。”
  “你吃得不多,很好养活,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养好你。”谢怀琛声音低低的说,也不知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陆晚晚突发奇想:“我想回宫住两天,见青姐姐快生了。”
  谢怀琛就捏她的脸:“在老丈人面前,我做什么都拘谨得很,牵牵你的手都怕他说我不庄重。”
  陆晚晚笑了起来,如果说皇上对毓宣是很严苛的话,对谢怀琛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以至于谢怀琛现在看到老丈人就犯怵。
  “父皇的确是凶了些,下次我找个机会跟他说说,让他往后对你别那么凶了。”陆晚晚抱住他,笑着说。
  谢怀琛大笑:“这样的话他就该说女生外向了,还会说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乐意他对你好,乐意这世上的人都对你好。”
  陆晚晚感叹:“夫君心胸可真开阔。”
  “好了,跟你说笑的。你要回去就回去吧,这几天我忙宁蕴的事情,也没什么时间陪你。等宁蕴搬出去了,我就入宫接你。”谢怀琛搂着她的肩说。
  陆晚晚眉头一拧,沉思了下,对谢怀琛说:“宁蕴这个人,心思很深沉,这回他救了三哥哥,你对他还是得有些防备。我总觉得三哥哥遇袭不简单。”
  谢怀琛低头扫了她一眼,笑说:“我和宁蕴自八岁相识,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陆晚晚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
  她决定次日下午入宫。
  次日上午潘芸熹要去盘账,将裴翊修送了过来。
  自他跟着谢怀琛习武后,每日风雨无阻去校场训练,只有每月初十有一天假期可以自由玩耍。
  男孩子正是性子皮的时候,非缠着陆晚晚陪他放纸鸢。
  陆晚晚喜欢他,愿意宠着他,便带着他到后山去了。
  裴翊修的纸鸢是一只异常勇猛的雄鹰,扎得精美无比,几乎到了栩栩如生的地步。
  雄鹰振翅,在天空中翱翔,映衬着朵朵白云,看上去威风极了。
  “这是谁给你扎的纸鸢?真好看。”陆晚晚夸道。
  裴翊修仰头看着黑鹰,神气极了,他说:“师父给我扎的。”
  陆晚晚就想起上次在北地,谢怀琛非得要带她放风筝,那时候他说风筝是他自己扎的,她还不信。原来他真没骗人。
  她抿了抿唇,问他:“你为什么喜欢黑鹰啊?”
  裴翊修就说:“师父说鹰是真正的勇士,傲游天际,不受谁的拘束,凭自己的本事气驱除进犯的敌人,扞卫自己的领地。我和师父一样,想做勇敢的将军,把进犯大成的敌人都赶出大成。”
  陆晚晚乐得不行:“那你可得继续努力。”
  “嗯!”裴翊修重重点头,他说:“我最近在跟师父学重拳,皖姨,你看着,我使给你看。”
  说着,他就在一旁的空地上表演起打拳来,陆晚晚笑吟吟地侧着头看他的小胳膊小腿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谢怀琛说得没错,裴翊修在习武上很有造诣,他现在的招式有那么几分意思了。
  假以时日,他定能成大气。
  陆晚晚瞧着裴翊修,心上就生了欢喜。
  谢怀琛很会教小孩子,和他关系很好,以后一定可以教好他们的孩子。
  她心念一动,手中的线忽然扯得紧了,风筝线竟一下子断了。
  雄鹰在天上,像是偷喝了假酒,在风里打了两个旋,就坠了下去。
  “皖姨,我的鹰跑了。”裴翊修喊了起来。
  陆晚晚说:“我们去追回来。”
  她牵着裴翊修朝纸鸢消失的地方走去。
  走出几步,她看到不远处的槐树下立着一道身影。
  宁蕴手中拿着裴翊修的纸鸢,定定地看着陆晚晚。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了陆晚晚牵着瑜儿遥遥朝他走来。
  她眉间的笑意,身上的风华,一如从前。
  这一幕转瞬而去,现实又清晰地摆在眼前。
  瑜儿不在了,陆晚晚也不再。
  原本和乐美满的家,被时光碾成齑粉,被风一吹,彻底飘散。
  陆晚晚见是宁蕴,止步不前,她推了下裴翊修,说:“纸鸢就在那,你去拿。”
  裴翊修看着前头脸色苍白的人,犹豫了下,不肯过去。
  很快,宁蕴收回目光,他蹲下身,将纸鸢放到地上,便转身离开。
  陆晚晚瞧着,他的步伐踉跄,好似仍重伤未愈。
  也是,她上回听伺候宁蕴的丫鬟私下嚼舌根说那一剑将他穿透了,背上还有个血窟窿。哪有那么容易好呢?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古人诚不我欺也。陆晚晚腹诽道。


第138章 作祟
  中秋过后; 花叶凋敝,草木渐枯,山水现出颓势; 大地已进入休养的季节。
  这是菊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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