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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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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瓮声瓮气道:“我才不生气,我才犯不着跟你生气,你就是个坏人,是无赖。”
  一连串的脏话,已然是气急了。
  方才那一瞬间,她真快吓死了。谢怀琛不知道他对陆晚晚来说究竟有多重要,因为太重要才患得患失。
  陆晚晚说罢,就要下床。
  谢怀琛将无赖进行到底,圈着她,不让她动。
  她又怕真伤着他,遂没有再动,气鼓鼓地躺在榻上,任由他将自己抱着。
  “晚晚,你知道吗?”谢怀琛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迷人,“这回我伤得很厉害,那支箭射在我的心口,差一点就正中心脏。他们运我回军营的途中我醒了一次,我看到每个人都很陌生,却独独记得你。”
  “我问谢染‘陆晚晚呢?’,其实那个时候我连谢染都不记得了,那一瞬间记忆是零散的,我只记得你,记得你笑起来的样子。过了很久,再次醒来的时候,记忆就慢慢复苏了,我想起了谢染,也想起了白先生和笑春,还有其他所有人。箭伤痛得厉害,像是有蚂蚁在血血窟窿里爬,很痛苦,我难受得要死。那会儿我想,万一我真的死了,会不会有遗憾?我又想到了你,要是我死了,你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所以,我迫不及待想活过来。你刻在我骨子里,是我至死仍挂念的人。你说我们成亲是赶鸭子上架,我不同意的,就算没有宋时青的事,我也会娶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你抬进谢家,你跑不掉。父亲和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不会看人脸色,也不大会哄人开心,让你受委屈了。”
  他顿了下,声音温柔得出奇:“不过现在我想去学,你愿意教我吗?”
  陆晚晚听他说醒来后有短暂的失忆,她又吓了一跳。
  “你只记得我吗?”她问。
  谢怀琛毫不犹豫:“只记得你。”
  “别的都记不得了?”陆晚晚好奇。
  “记不得了,除了你,谁也记不得。”谢怀琛说。
  陆晚晚的心,被突如其来的暖流填满,暖暖的,甜甜的,似在冬夜里,喝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她的唇角,微微翘起。
  谢怀琛搂住了她,将她圈在怀中,凑在她耳畔说:“不告诉你乌兰桥的事情是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把握,你知道的,我好面子,万一失败了多难为情。所以我才瞒着你,是我不对,我低估了你的本事,我该知道的,你整颗心都扑在我身上。从今往后,面子里子都给你,我不再瞒你了,好不好?”
  陆晚晚趴在他怀中,轻轻嗯了声。她环着谢怀琛的腰,忽然有种很奇异的感觉,这个男人和她之间的距离仿佛越来越近,两个人像是两块石头,在频繁的接触中,打磨光滑了棱角,成了最适合彼此的弧度。
  她爱极了这个男人,他也爱极了他,他们拥有彼此。这样的缘分,不知修了多久才修来。
  “昨夜,你去哪里了?”她鼻子齉齉的,声音像是受寒了。
  谢怀琛正要回答,陆晚晚感觉头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低头一看,一团灰色毛茸茸的东西从谢怀琛的衣襟里爬出来。
  小小的一团,浑身的毛都是不服帖炸起来的。
  陆晚晚吓了一跳,端详了片刻,才问:“夫君,你从哪里捉来的狗?”
  “不是狗。”谢怀琛摇了摇头,双手将它从怀中取出来,捧到陆晚晚面前,说:“它不是狗,是狼。”
  “狼?”她吓得往后缩了缩,缩在角落里,怯怯地看着谢怀琛掌中的小灰狼,生怕它扑上来,将自己撕碎了。
  谢怀琛瞧她害怕的样子,大声笑了起来:“晚晚,你摸摸它,很乖的。”
  “它会咬我。”她不敢伸出手。
  谢怀琛抓着她的手,小心翼翼靠近小灰狼,耐心地哄她:“不会的,它还小,不会咬你。”
  小灰狼眼神也怯生生的,缩在谢怀琛手中,小小的一团,湿漉漉的眼睛溜溜地转着,目光定在陆晚晚那身上,好像在打量她。谢怀琛捉着她的手靠近小灰狼,她纤长的手指抚摸在它头顶,小灰狼温顺地趴在他掌中,一动不动。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天性如此。
  陆晚晚笑了起来:“它真的不咬人,夫君,你在哪里找到它的?”
  谢怀琛说:“昨夜我巡营去了,巡了一圈,在营外看月亮。它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晕倒在我脚边,它应该刚出生没多久,路都走不大稳,冻坏了。我给它喂了马奶,又将它暖活过来,你在军营无聊,可以留在身边养着。”
  陆晚晚缩回了手,惊恐地看向谢怀琛:“你是说,让我养一头狼?”
  “你怕吗?”他笑着问。
  陆晚晚老老实实回答:“有一点。”
  “不用怕,母亲以前养过一头狼,也是从小养的,性格很温顺,比狗还听话。”谢怀琛鼓励她。
  陆晚晚听母亲以前也养过狼,顿时有了几分兴趣,但她还是不大敢,脸上带着不自信的神情。
  谢怀琛说:“狼是群居动物,只要驯服了它,让它知道你是它的主人,就会很乖巧。驯好了之后它还可以给你当护卫,比人都忠心。”
  “我真的可以吗?”陆晚晚还是有几分怀疑:“母亲那么厉害,驯服一头狼当然不在话下,我怕自己没有她的本事。”
  谢怀琛大笑起来:“在我眼里,母亲厉害,我的晚晚也不遑多让。”
  她眼里绽放出些许光彩。
  就在这时,岑岳凡敲门。
  “进来。”陆晚晚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急急忙忙下床穿好了鞋,顺手还将被子搭在谢怀琛身上。
  看到谢怀琛半倚半靠在床榻上,岑岳凡放轻了声音:“谢将军,该换药了。”
  谢怀琛哄好了陆晚晚,心情颇好,他说:“舅舅,往后无人的时候,你唤我阿琛便是。”
  岑岳凡一时间百感交集,他望向陆晚晚。她笑盈盈给他倒了一盏茶,附和道:“没错,舅舅,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要太客气。”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笑着点了下头。
  陆晚晚又说:“舅舅,再过两日,笑春要回京城,到时候你和她一同回京可好?”
  岑岳凡顿住手中的动作,说:“大战未止,我等战事告一段落与你们同回。”
  “北地苦寒,不利于你身上的伤恢复,军中军医众多,还是你的身体要紧。”陆晚晚说道。
  岑岳凡则顾虑良多,他回京城,故人皆去,无限凄凉,倒不如在边关军营,手头有事可做,能解烦愁。
  “我自己就是大夫,伤势如何我比你们更清楚。”岑岳凡笑笑,说:“伤筋动骨只要歇息好了便是,我在谢……阿琛的军营,多多少少能做些事。”
  陆晚晚还要再说什么,岑岳凡岔开话题,对谢怀琛说:“对了,马上开春了,换季的时候将士容易感染风寒,我开了个预防的方子,回头让部下熬药喝下,可有效预防风寒。”
  谢怀琛笑道:“有劳舅舅了。”
  岑岳凡很快给谢怀琛换了药,他嘱咐陆晚晚不要让他的伤口沾水,决口不提回京城的事。
  他走后,谢怀琛叹了口气,说:“你这舅舅,性子和你一样倔。”
  陆晚晚讶然,前两日他们在闹别扭,她没告诉谢怀琛白荣就是失踪十八年的岑岳凡。
  没想到他竟知道了。
  她心神一敛,说:“应该说他和舅母性子一样的倔。”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舅母的事情?”
  陆晚晚走到榻边,拉过被子盖在谢怀琛的肩膀下,笑了笑,问:“小的时候过年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谢怀琛略一思索,说:“有一年我问我爹要一个弹弓,他说过年给我,然后我巴巴盼了大半年。”
  陆晚晚抿了抿唇,问:“那时候你心里什么滋味?”
  “倒没什么特别的滋味,就感觉每天都格外漫长,怎么熬都熬不到过年。”
  陆晚晚笑着说:“是这个理了,人有了盼望,时间就会变得格外漫长。距离咱们回京至少还需要两个月,若是现在就告诉舅舅舅母的事情,这一日日的还不知有多难熬。他又是责任心极重的人,让他先回去,他定是不肯的,与其让他白白受煎熬,还不如等回京城之后给他个意外之喜。”
  “调皮!”谢怀琛轻轻刮了下她的鼻翼,语气亲昵。
  窝在被窝里的小狼听到响动,探出颗毛茸茸的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四处打量周围的场景。看到陆晚晚,它缓缓朝她爬过去。陆晚晚对这种充满野性的动物保持着本能的戒备,向后退了退。小狼的目光格外受伤,怯怯地缩回了毛茸茸的小爪子,可怜巴巴地望着陆晚晚。
  谢怀琛乐得脸上像笑开了花。
  三天之后,戎族的战事又起,谢怀琛带伤奔赴前线。陆晚晚本欲同行,她放心不下谢怀琛。但北方幽州六皇子的势力已破,谢允川和沈在歌破除成平王的防御,已带重犯回京,又另派了一支队伍从幽州开往戎族,与谢怀琛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将达阳的游兵散将包围其中。
  已是收尾的小战,无需操心,对于谢怀琛来说,不足挂齿。
  他舍不得陆晚晚奔波,让她在竟安州等他,最多半月他便回来。
  他离去之后,陆晚晚掰着枝头算日子,幸好前线捷报频传,使她稍微心安。
  谢怀琛当真将小狼养在军营,一个小士兵专程负责养它。
  此时它还小,分辨不出是狼是狗,他们只当是小狗,喂着它。
  有几次它悄悄跑到陆晚晚的医帐外,在她出门的时候窜到她脚边,歪着头看了她片刻,又转身跑远了。
  它似乎知道陆晚晚不大喜欢自己,每次只远远看她,也不靠得太近。
  谢怀琛铲除达阳余孽,大胜而归的前日,陆晚晚去安州府衙办事。
  她到府衙的时候,府衙的人进进出出,像在忙什么事情,急得焦头烂额。
  “出什么事情了?”陆晚晚问身侧的文书。
  他道:“驿馆来了几位贵客,听说丢了东西,对方大为光火,要咱们宁太守给个说法。”
  “丢了什么?”陆晚晚皱眉,这么大的阵仗,想必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一块手绢,绣花手绢。”他道。
  陆晚晚讶然:“什么手绢?很贵重吗?”
  “手绢只是块普通手绢,只是那人不是寻常人。”文书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驿馆里住的是北狄使臣和使臣夫人。那夫人手绢丢了,吵着闹着要找回来,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北狄和大成素有罅隙,打了几十年,边境不宁。近些日子,北狄和大成有意和谈,这回北狄的使臣来大成恐怕是详谈议和事宜。
  怪不得府衙的人如临大敌。
  但,因一块手绢发作未免太大题小做。
  他们正说着话,府衙外传来一阵喧哗。
  “夫人,您放心,我们肯定会把东西找到的。”府衙的官差战战兢兢地说道。
  而后,传来一个颐指气使的女声:“放心?我要怎么放心?事情都过去一日了,还半点眉目也无,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大成就是这么招待远方来使的吗?”
  陆晚晚觉得那声音莫名熟悉,回头望去,正好和华服女子四目相对。
  陆晚晚瞳孔一放,骇然大惊。
  女子嘴角慢慢浮出一抹笑意,诡异而又包含几分耀武扬威般的得意。


第112章 仇视
  在那一瞬间; 陆锦云脑海中闪过的是浮光掠影; 是电闪雷鸣,是久别重逢后复又惊起的浪。
  陆晚晚还活着,她果然没有死。
  她眸子里闪着寒光; 眼神憎恶到了极点。
  她穿着胭脂红的衣裳,身披正红的披风; 步态优雅; 缓缓朝陆晚晚走来。她戴着上好的红玛瑙全套首饰; 在日光下一照,浑身泛出明亮而又贵气的光。
  陆晚晚微愣,她没想到陆锦云摇身一变成了北狄重臣的夫人。
  陆锦云笑了起来; 问道:“他们都说你死了; 我就说像你这种祸害,没这么容易死的。”
  她美丽得近乎妖艳; 从眼神到姿态,都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魅人气质。
  陆晚晚也笑道:“夫人认错人了; 在下从前从未见过夫人。”
  声音平淡自然得好像她们当真从不相识一般。
  陆锦云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旋即; 她的僵硬消失不见; 媚眼如丝道:“那你是谁?”
  “在下是谢家军里的军医; 来府衙办事的。”
  除了陆锦云; 她身边还跟了一个锦袍男子,约摸二十来岁,眉目冷清而锋利; 眼神不善,好像谁都欠他似的。
  陆晚晚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当初在沙漠里遇到沙尘暴之前,她碰到的那个北狄商队。
  原来,那时候坐在马车里的人就是陆锦云。
  陆锦云幽幽一笑:“原来是大夫,你和我一位故人长得可真像啊。”
  顿了下,她又说:“我离乡近一年,染了思乡症,既然你是大夫,不如给我瞧瞧。”
  陆晚晚正要推辞,陆锦云便已在椅子上坐定,她眉毛一挑,示意陆晚晚过去看诊。
  陆晚晚身后的文书推了推她,小声说:“这人咱们得罪不起,你就给她看看吧。”
  她轻叹了口气,走过去,道:“夫人请把手腕伸出来。”
  陆锦云伸出雪白的手臂,露出纤细的手腕。
  陆晚晚轻轻握住,但她刚碰到陆锦云的手腕,她突然跳了起来,一巴掌挥向陆晚晚的脸。
  “你碰疼我了。”陆锦云尖叫着,掌风凌厉要打陆晚晚。
  陆晚晚飞快地侧过身,躲过了她的巴掌,但到底她出手太快,躲避得不是很及时,陆锦云坚硬的护甲还是划破了脖子上的皮肤。
  幸好划得不是很深,破了皮,有些刺痛的感觉,微微冒出了欲破未破的血珠。
  陆锦云见她躲过一巴掌,又飞快抡起胳膊,这一巴掌下去,她的脸得肿得老高。
  但她的手腕被人从身后紧紧攥着,陆锦云微微抬头,意外地撞到宁蕴的目光。
  他眼神冷漠,周身透露出一种人神莫近的冷漠,他看向陆锦云,眼神比一年前新婚之夜还要冷淡:“你做什么?”
  “宁太守,好久不见。”陆锦云咬牙切齿“问候”他。
  对于宁蕴,她充满了恨意。
  起初,她以为他是她的救命天神,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压在他身上。她希望他能娶她,救她脱离苦海。
  后来,他救了,也娶了。
  却在新婚之夜给了她重重一击——他心上竟然有陆晚晚。
  这比宁蕴不愿意娶她而更耻辱。
  她被愤怒和羞辱的情绪冲昏了头脑,在离京奔赴北地的路上,谩骂宁蕴。两人不像夫妻,更像仇人,每天睁眼便开始吵架,一直到睡觉了才停歇。她口无遮拦,几乎用尽她知道的所有恶毒的言语。
  宁老侯爷被她气得数度昏厥,口吐鲜血。
  她心中有气,宁蕴却从来不知道哄她。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和她针尖对麦芒,这无疑使她怒火更甚。
  终于,宁蕴受不了她的撒泼,一纸休书将她发配回京城。
  陆锦云自然不干,成婚不过半月,他便休妻,回到京城她就不用做人了。她死活不肯。
  宁蕴却是铁了心要和她两清,将休书塞进她的衣襟里,又将她绑到马车里,找人送她回京城。
  正因如此,匈奴人来抢东西的时候,随行的人都逃了,就她没逃掉。
  她落入了匈奴人的手里,半条命都差点没了。
  两个月之间,她辗转跟了四五个人。他们都没把她当成人看,她只是货品,是玩物,随时可以拿去换自己想要的东西。
  去年八月前后,她的主子为了一把剑将她送去了北狄。她意外遇到北狄的大相,碌安。
  碌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将她带回府上,成了他的一名宠妾。
  陆锦云年轻漂亮,很得他的宠爱。
  碌安的正房夫人是个地道的北狄女人,她又蠢又笨,竟然妄想和她称姐妹。陆锦云跟着陈柳霜这么多年,别的没学到,虚与委蛇的手段学了个通透。
  她暗中害死了碌安的夫人,一步步取得他的信任。
  北狄蛮人对贞洁不在乎,碌安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将她扶正。
  这次回中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身份地位已经稳固,她有了资本回来报仇。
  她最大的敌人,就是陆晚晚和宁蕴。
  陆晚晚害得她家四分五裂,宁蕴则害得她受尽屈辱。
  这两个人,在她身上加诸了太多的耻辱。
  她必须一一讨回来,不是以一还一,而是以十还一。她要陆晚晚和宁蕴死,惨死!
  宁蕴没有搭理她,他从袖中抽出丝绢递给陆晚晚。她脖子出血了,三条绯红的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陆晚晚没接,冷淡地别开眼,拿出自己的帕子按在被抓伤的地方。
  “你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宁蕴问道。
  陆锦云笑着,笑容甜美,却藏着毒:“她自己就是大夫,何须宁太守费心?”
  他转过脸,目光在陆锦云身上转了一圈,他问:“你就是北狄使臣夫人?”
  陆锦云微微仰起头,神情高傲,没有搭理他。
  宁蕴又补了一句:“看来你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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