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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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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让陆晚晚回神,她扯了下嘴角,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最终徒劳无功。
  马车急速奔驰在青白的街道上,车轮碾过石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扰得陆晚晚心乱如麻。
  她面上冷静沉着,心里早已乱如泥淖。
  回到军营,她去了医帐。
  白荣扫了她一眼,他知道陆晚晚昨夜一夜未睡,忙着扰乱内鬼的视线,审了一夜,动静闹得不小。一大早她又去了府衙,此时脸色已经差到极点。
  “你怎么来了?不回去歇息歇息?”白荣问道。
  陆晚晚脸色苍白如纸,她说:“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今日来拿药的士兵很多,我来帮帮你。”
  白荣站起身,他指着屏风说:“军帐的事情我们忙得过来,你进去歇息一会儿。”
  她低着头,轻咬了下唇瓣,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抬头看着白荣,道:“白先生,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白荣侧眸看过去,声音低沉缓慢,他顿了下,问:“因为谢将军?”
  陆晚晚轻轻点了点头。
  “援军部署好了吗?”白荣问她。
  她嗯了声。
  “可是信得过的人?”
  “沈家是世代忠良,信得过。”陆晚晚答道。
  白荣温和一笑,抬起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下。动作一完,两人都有些愣住了。白荣只是想顺手安慰她,在他眼中,陆晚晚只是个普通的担惊受怕的小女子,拍完才想起眼前人的身份,顿觉僭越。
  他僵硬着收回手,尴尬道:“尽人事,听天命。既已做好咱们能做的,其他的就交给上天。去歇着吧,医帐塌下来有我顶着。”
  一股暖流在陆晚晚心中激荡,她点了下头,摸到医帐内简易的床榻上睡着,榻上有一张破旧的棉被,她扯过来搭在身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脏兮兮的帐顶,脑海中不时闪过谢怀琛的身影。
  “宋大哥,你睡着了吗?”李青昊笑着走进来,他手中端了杯茶盏,走到榻前,将杯子递给陆晚晚:“白先生给你煮了碗安神茶。”
  陆晚晚接过茶盏,捧在掌心,道了谢,一饮而尽。
  白荣温和的声音在屏风之外说着话,陆晚晚心安了不少,她叮嘱李青昊:“谢将军有消息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心吧。”李青昊答道。
  陆晚晚重新躺回榻上,在安神药的催眠下,困意很快袭来,浓浓的睡意如同海潮卷来。
  心中有事,她睡得不是很踏实,中间醒了好几次,迷迷糊糊问身边的人谢怀琛是否有消息回来了。
  他一直未回。
  陆晚晚迷迷糊糊睡到次日凌晨,军营的火光亮成一片,她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李青昊递了杯水给她:“宋大哥,你醒了?来喝点水。”
  陆晚晚坐在床边,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谢将军回来了吗?”陆晚晚问道。
  李青昊说:“宋先生留了饭菜在外面,你要不要先吃一点?”
  陆晚晚神色微凝,抬眸扫向李青昊,他眼神飘忽,目光扫过陆晚晚的时候很闪烁。
  陆晚晚看到了,问:“有什么话就说,不需要吞吞吐吐的。”
  李青昊一凛,他犹豫了一下,神色肃穆地说:“宋大哥。”
  他一向嬉皮笑脸,突然这么严肃,陆晚晚脑海中一个激灵。
  “谢将军回来了,他受了点小伤。”李青昊声音有点低。
  陆晚晚手中的杯盏抖了一下,她一双手捧住了杯盏,似乎不用点力气,它就要掉下去。
  “什么样的小伤?他人呢?”陆晚晚脑子里嗡嗡的。
  李青昊道:“他中了一箭,剑上淬有剧毒,此时仍昏迷不醒。”
  她手中的杯子,滑落到地上,砸到了脚。
  她扯过披风,披在身后便要往外走。
  她眼中起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眨了眨眼,对李青昊道:“走,带路。”
  陆晚晚很用力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她手脚冰冷,心都紧紧提起。
  “宋大哥,你别着急,白先生他们都在里面,那么多大夫看着,他肯定会没事的。”
  陆晚晚攥紧了手指,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掌心的汗。
  到了营帐,外面围满了人。
  她刚走过去,潘芸熹便拥了上来。
  “怎么样了?”陆晚晚下意识把手放在胸口,她心里如潮似涌,千言万语最终只问得出这么一句。
  潘芸熹说:“大夫都还在里面,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顿了下她又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陆晚晚深吸了几口气,她看着军帐里进进出出的人忙忙碌碌,她迷茫地摇了下头,扶着潘芸熹的小臂站在一旁,她说:“不必,我这会儿进去根本帮不上忙,只能添乱。我就在这里等他们。”
  李青昊搬了张椅子过来,潘芸熹扶她过去坐,她脚步虚浮,累了好久,她早已筋疲力尽,精神倦怠。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脚步也踉跄起来。
  “你怎么样?”
  “没事。”陆晚晚的声音很轻,她努力闭上眼睛,让这一股子晕眩过去。
  她坐在军帐外安安静静地等着。
  没过多久,沈寂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陆晚晚,他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末将有辱使命,辜负先生重托。”
  他年轻骄傲的脸上满是颓色,声音低沉地对她说道。
  陆晚晚唇色发白,道:“你起来吧。”
  沈寂缓缓站起身,垂头站在她面前。
  “谢将军怎么受的伤?”陆晚晚问他。
  沈寂道:“我依你的吩咐,昨夜连夜带兵赶去了乌兰桥,先于谢将军赶到乌兰桥。到了桥边后我查看了周围的情形,确定没有埋伏,我担心伏兵在对岸,于是擅自做主渡江,没想到真中了埋伏。那些人来历不明,但一交手我就发现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部队。我们很快就交上手,我只带了五千人,他们早有准备,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在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完全被包围了。”
  陆晚晚闻言,眸子猛地一抬。
  沈寂垂着头,继续说:“就在我准备突围的时候,谢将军他们就到了。”
  “他们押运了粮草,不该这么快的,最早也该昨天晚上到的。”
  沈寂一脸惨淡,他身上都是血,衣裳又脏又臭,头发也零散着,唇色发白:“谢将军早有准备,他们的车上没有粮食,粮食从年初开辟的那条道悄悄运了出去,他只是从这边引人耳目。”
  陆晚晚猛然抬眸。
  谢怀琛根本没打算从乌兰桥运粮,他知道这个地方有诈,故而虚张声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看似从乌兰桥运送粮食,实则早已打算从别处运粮出大成。
  她望着沈寂,神色惊惶。
  “谢将军是为了救我才中了他们的圈套受伤的。”
  陆晚晚慢慢收回视线,手指扣紧了掌心的肉,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多此一举请沈寂帮忙,谢怀琛就不会出事。
  她脸色更加苍白起来,默默垂下了头。她的喉间,泛出了腥甜。
  过了良久,军帐里的大夫都走了出来。
  陆晚晚起身快步走了进去。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床榻上的谢怀琛,白荣还在给他包扎伤口。胸前的白纱布上隐约沁出血红来,他唇色发白,肌肤失去血色,看上去也格外的白。
  白得刺目。
  “白先生。”她慢慢走了过去,颤着声音喊道:“他怎么样了?”
  白荣道:“箭已经取了出来,血也止了,但是箭尖上淬了毒。这毒很毒辣。”
  他叹了口气,掉头看向陆晚晚,说:“如果没有解药,他会很危险。”
  陆晚晚眼眸一沉,白荣医术高明,又最擅长安慰人,他说危险,就真的很危险。
  “白先生,你有办法救他吗?”陆晚晚问。
  白荣望着陆晚晚,情绪波动,他看了她半晌,才叹道:“你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她敛眸,不再多说,心底凉成一片。
  “你可以看看他,今夜我会在外面值夜,有什么情况你第一时间叫我。”白荣轻声嘱咐,生怕声音大了些眼前白玉瓷般的人儿被震碎了。
  他快步出去了。
  陆晚晚坐到榻边,轻轻喊了声:“夫君?”
  他没有回答。
  他此时此刻温顺而纯良,安静得过于美好。


第109章 采药
  陆晚晚抓住他的手腕; 给他把脉。
  她学了个皮毛,还不会看诊,但好似这样,心里才踏实些。
  白先生说他暂时没事; 说明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白先生需要足够的时间研制解药。
  陆晚晚俯身; 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夫君; 你要快些好起来啊。”
  她坐下来; 拉着他的手; 将脸贴在他的掌心。她很累; 阖上双眼,慢慢进入了梦乡。
  谢怀琛感受到了一抹暖意。那是在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 天边云霞如锦。红彤彤的霞光落在陆晚晚脸上; 她露出了世上最好看的笑容。
  她一头青绸般的长发,迎风而动; 似涟漪轻舞。
  她站在夕阳暮色下; 四周的景致都变得绚丽起来。
  谢怀琛的嘴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有陆晚晚; 真是一个好梦。
  他慢慢睁开眼睛。
  夕阳的霞光似乎从梦里追到了眼前。
  军帐的窗子高高支起,霞光从窗口透进来,在室内肆无忌惮地铺陈; 映衬得满室温馨而又温暖。
  陆晚晚小小的身影,趴在榻边。
  谢怀琛色变,他动了动手。这一动; 牵扯着陆晚晚也动了下,但她没醒,反而更用力地抱住了他的手腕。
  谢怀琛失笑,嘴角微扬,笑得胸口的伤都痛了起来。
  陆晚晚睡得正沉,眉头紧紧蹙着。他极力撑起身子,摸了摸她的脸颊。
  这一摸,吓了他一大跳。
  ——陆晚晚额头滚烫,赫然发起了高烧。
  “晚晚?”谢怀琛忍着手臂处传来的酸麻,轻推了下她:“晚晚?”
  陆晚晚身子一歪,栽倒在他的床榻边。
  “谢染!”谢怀琛大喊道。
  她是个很警觉的人,这样她都没醒,说明她病得很严重。
  谢怀琛气得双眼发红,呼吸都不畅了。胸前中箭的地方气血翻涌,也痛得厉害。
  “将军。”谢染急急忙忙进来。
  谢怀琛道:“白先生呢?把他叫进来。”
  说罢,他掀开被子,亲自下床将陆晚晚抱起来。
  谢染大惊:“将军,你别动。”
  他利落上前,将陆晚晚抱起来,急忙道:“你歇着,让我来。”
  谢怀琛白了他一眼,十分不满。
  谢染也不管了,白先生嘱咐过,将军现在不能下床,否则气血逆流,加速毒在体内蔓延的速度,他会很危险。在得到解药之前,他最好动也别动一下。
  他把陆晚晚放在对面的床榻上,道:“将军,我马上就去喊白先生。”
  白先生就歇在外间,他一夜未睡,在翻医书,天亮时才趴在桌案上小憩了片刻。
  听到动静,他走了进来,他给陆晚晚诊了脉。随军辛苦,到了安州她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身体虚弱,又感染了风寒。
  “将军放心,她没什么大事,我开两幅药吃了,歇息两日便好了。”白先生匆匆写了张药方,让谢染去煎药。
  谢怀琛哪能放心?他眉头紧蹙,靠在床榻上,方才不觉得,此时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像是有双手扼住他的脖子。
  陆晚晚就在他对面,她双眸轻阖,神态宁静,像个乖巧的瓷娃娃。
  “这叫什么事?”谢怀琛苦笑。
  白荣微微叹息,这段时间是多事之秋,谢怀琛和陆晚晚竟双双病倒了。
  谢怀琛体内还有余毒,清醒了不过一时片刻便又昏睡过去。
  陆晚晚吃了药,昏昏沉沉,一时清醒,一时又昏睡。
  到了晚上,她发了身汗,身子终于轻松了些。
  她绞了帕子给谢怀琛擦了擦脸和身子,又草草吃了些清粥小菜,便唤来白荣。
  “白先生。”陆晚晚嗓子眼发紧,问他:“夫君的毒可有眉目了?”
  白荣深吸了一口气,绷着脸说:“我怀疑他中了蚀骨青。”
  陆晚晚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突突直跳,咬着牙让自己镇定下来:“蚀骨青是什么毒?”
  白荣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瞬,这才说:“蚀骨青是苗疆的一种剧毒,中毒之后七日之内若是没有解药,病人就会浑身僵硬,先是脚,不出三日就会彻底死去。死后人浑身肌肤呈青色,故而叫做蚀骨青。”
  陆晚晚有一瞬间的恍惚,声音都颤抖起来:“白先生,你有解药吗?”
  白荣重重一叹:“蚀骨青的解药中有一味血灵芝,极为难得。”
  陆晚晚张了张嘴,她犹如烈火焚心,愣了片刻,凝目看他,眼中迷蒙得很。
  “只要有血灵芝,你就能救他吗?”
  白荣将她的药碗递给她,道:“你别急,办法肯定会有的,你现在万万不能自乱阵脚。”
  陆晚晚极力稳住微微颤抖的身体,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她欲故作轻松挤出一抹笑:“白先生,我没事的。”
  “若有血灵芝,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救他。”
  陆晚晚忽觉自己恰若漂浮于海的一粒浮萍,悠悠荡荡,无处安定,抓了白先生的手,道:“只要能救她的性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你可知道血灵芝有多难得?”白荣长叹了口气:“我怕你是空欢喜一场。”
  “我知道哪里有血灵芝。”陆晚晚说道。
  上一世宁蕴的母亲病得厉害,纪南方说若有血灵芝加进药里,能治她的病。
  回到北地后,陆晚晚多方打听,终于在一个猎人口中得知在安州城外的鹤鸣山内有一株血灵芝。
  她亲自去了趟鹤鸣山,取回了血灵芝。
  上天造化弄人,她为宁蕴做的每一件事都并非白费功夫。
  她将谢怀琛托付给谢染,亲自带人去鹤鸣山中。
  白先生将谢怀琛的调理事项交代给其他的大夫便随陆晚晚通往,沈寂自知护卫不力,率兵护卫。
  一行几十人出了军营。
  鹤鸣山是一座雪山,血灵芝在雪山之巅。
  他们出发的时候,天已经阴沉得可怕,好像随时都会下起雪来一样。白荣和沈寂一直劝我下山,说是一旦大雪封山,他们只有被冻死在山里。可是每当想起谢怀琛躺在榻上虚弱的样子,陆晚晚就没办法劝说自己空手而归。或许再往前走一走,就能为他多赢得几分生机。
  终于,在他们进山后的那天下午,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那时他们正在大山腹地,进难进,退不可退,最终找了一处山洞避雪。
  一到夜里,雪风呼呼地吹,仿佛是天神的怒号。
  “你有勇有谋,样样不输草原的好儿郎,若是男儿之身,必定能成为草原上最英武的勇士,不输任何男儿。”围坐在火边的时候,白荣捧着马奶,对陆晚晚说道。
  陆晚晚双手捧着热腾腾的马奶,大口大口喝着,她说:“白先生,我没有办法,我也想做园子里的娇花,被人精心呵护,小心灌溉,但老天总爱捉弄我,他推着我,变成了一匹马,只能一直向前跑。”
  “马能看到更多的风景。”白荣将身上的虎皮盖在她身上,柔和地说:“睡吧,明天还得跋涉。”
  陆晚晚点了点头,朝他挤出一抹笑,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次日他们继续向山上进发,时间紧急,谁也不敢喊停喊累,陆晚晚更甚,她憋着一股气走在队伍最前头。
  终于赶在第二日晚上爬上山顶摘得血灵芝。
  白荣看着陆晚晚捧着血灵芝,笑意盈盈,忽的生出无限困惑。
  她怎么知道这里有血灵芝?
  当夜,陆晚晚一行人依原路回安州。当夜他们下到半山腰,宿在一个山洞之中。到半夜的时候,沈寂听到外面有声响。
  陆晚晚也听到了,她和沈寂目光交流了一瞬,沈寂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爬出了洞口。
  簌簌雪风差点将他吹翻,沿着崖壁攀爬了好久,忽然看见雪中有一队人马。
  他小心翼翼地匍匐在崖壁上,见他们径直朝山上走去。
  待那群人消失之后,他才回到山洞之中。
  “是什么人?”陆晚晚紧张地看向他。
  沈寂抿了下唇,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听他们的语气,可能是宁太守的人。”
  “宁蕴?”陆晚晚瞳孔陡然瞪大,为什么最近的事情都和宁蕴有关系?
  “公主,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沈寂问道。
  陆晚晚默了一瞬,似乎在思索,片刻后,她斩钉截铁道:“叫上人,咱们连夜出发,小点声,别被他们发现了。”
  沈寂依言,叫醒沉睡中的弟兄们,连夜踩着风雪出发。
  天将明时他们便赶到了山下。
  次日下午,沙漠上上的太阳又落了下去,雁群从空中匆匆飞过,夜幕降临之前他们翻身上马,打猎的马上驾着无数的猎物,纷纷凯旋。陆晚晚那一行人逆着他们的方向策马扬鞭,风刮在耳畔呼呼作响。
  疲于奔命跑了整整四日,陆晚晚却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第四日晚上,他们已经到了草原和沙漠相接的地方。鹤鸣山在安州城外的哲理木,是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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