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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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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把头埋在他怀里,羞赧地说:“以后我要给你生好多孩子。”
  “一个就够了。“谢怀琛靠在她颈窝后,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轻声说:“母亲以前身体很好,她的功夫就算是父亲也不敢轻视,后来她因生我产后亏虚,这么多年精心养着,父亲都舍不得她多生。你这小身板,我们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陆晚晚笑吟吟地挂在他脖子上,点了点头,小声问他:“夫君,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和女儿都好。”谢怀琛说:“最好是女儿,要像你一样温柔好看,喜欢学琴棋书画我就请最好的先生教他琴棋书画,想要习武我就亲自教她。她会很聪明,没什么心机,也不会让人欺负她。咱们将她养大,给她寻个老实可靠的夫君,我就带你去游山玩水,到塞外看雪,去江南看花,千山万水走遍,四季轮回赏完,等你我都走不动路了,就寻个世外桃源养老。”
  陆晚晚窝在他怀中,听他温言细语地说话,不时附和。心底无比餍足。在他的蓝图里,从始至终,都有她的存在。
  两人说了很久的话,低声细语,直到三更天方双双睡去。
  谢怀琛最近忙外头的事情,很少有空在军帐里吃饭。这日好不容易在军帐吃午膳,陆晚晚特意早早从医帐回来,摆好碗筷,等他一起吃饭。
  裴翊修撑着小脑袋坐在矮凳上,对陆晚晚说:“皖姨,我今夜还能住你们这里吗?”
  “当然可以。”陆晚晚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着补了句:“不过今日你母亲许是要来接你,你必须得经过她的同意。”
  裴翊修忽的有些垂头丧气,他轻叹了口气,不太高兴地说:“母亲去接舅舅了,舅舅不喜欢我,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陆晚晚想起潘芸熹说的身世,当初她为了嫁给裴恒,几乎与母家决裂,这种情况下,她娘家人对裴翊修恐怕是喜欢不起来的。但事到如今,她往后还能到哪里去呢?
  她在心里盘算,最终释然,送佛送到西,了不起到时候让她去京城公主府。
  总归养这母子俩她还犯不上心疼。
  “无事,到时候我跟你母亲说。”陆晚晚笑了笑。
  没多久,谢怀琛便回来了。
  他愁眉不展,却在打开帘子看到屋内等着他的两人的时候,舒展开了眉头。
  他笑着走进去,洗了手后便坐到矮桌前。
  三人围坐在桌边,开始吃饭。
  刚吃了没有两口,谢染急匆匆进来,他报:“将军,好消息。”
  谢怀琛搁下筷子,问道:“什么好消息?”
  谢染道:“方才沈将军来信,说是盐帮从南方来了几艘货船,载满丝绸等货物,运往月氏等国去卖。这些船很大,能很好的抵御风浪,舵手又经验丰富,可以经若水河出关。”
  “真的?”谢怀琛喜出望外。
  谢染道:“如果能借到他们的船和舵手,咱们就可以将军粮和药材顺利运出去。”
  将怀琛“蹭”一下站起来,朗声笑道:“走,我去会一会他们。”
  说完,他转身柔声对陆晚晚道:“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陆晚晚抓起披风递给他:“路上多加小心。”
  他急匆匆走了。
  陆晚晚看着他的背影,似舒了口气般,笑了起来。
  吃过中午饭,她带裴翊修上军帐玩儿,他很乖,不惹事,喜欢缠着看诊的士兵问东问西。他憨态可掬,逗得军帐笑声连连。
  下午谢怀琛便回来了,他脸色很不好,一回来就召开部下进账议事。
  一直到快用晚膳才有空来找陆晚晚。
  “事情进展不顺?”陆晚晚问他。
  谢怀琛双目赤红:“这次盐帮总共来了十艘船,货物由盐帮帮主的长子郁云天亲自押送,官府和军队都去了人,他说这批货物很重要,坚持不肯借船给我们。”
  “怎么会这样?”陆晚晚有些发怔。
  盐帮势力虽大,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这是公然不给朝廷和官府面子。况且,只是借船而已,这是个同官府打好关系的绝好机会,他们怎么会直接拒绝?
  谢怀琛说:“因为这批货物主要是毛皮,如果不能在冬天结束之前运过去,这批货物就算废了。他们若帮咱们运送粮草药材去前线,中途至少得耽误近半个月的功夫。对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银子。”
  “沈寂在和盐帮的人接洽,宁蕴今日也亲自去了,都吃了郁云天的闭门羹,连他的面都没见着。”谢怀琛皱眉:“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
  陆晚晚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夫君,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的。”
  谢怀琛拍了拍她的肩,嗯了声,说:“我还要去见郁云天,你和翊修早点休息。”
  陆晚晚唇角微弯:“放心吧,我能顾看好自己。”
  他前脚刚走,侍卫便来报,说是潘芸熹来了,陆晚晚忙让人通传。
  盐帮这条道走不通,让陆晚晚很着急。潘芸熹说她有法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她身上亮着渺茫的希望。
  她忙让人去请潘芸熹。
  很快她便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笑意,说:“一日不见,你眉头的愁色皱得更厉害了。”
  陆晚晚叹了口气。
  “还在为运粮草的事情着急?”潘芸熹问她。
  她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达阳即将大规模反攻,前线没有粮食,我们根本没有回击之力。”
  “不是说了事情都交给我来办么?你愁什么。”潘芸熹笑得飒爽,说:“船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不仅是船,还另送你几船粮食。”
  陆晚晚眼睛都瞪圆了,水涔涔的眸中满是疑惑。
  “真的?”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潘芸熹点头,朝军帐外喊了声:“哥,你进来吧。”
  随即,毡帘被高高打起,一青衣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穿着一件鸦青色镶银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走进屋内,静静立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给人一种清贵之感。
  “草民见过公主。”男子朝陆晚晚一揖,说道:“多谢公主仗义出手,救舍妹性命。”


第107章 渡船
  “潘先生不必客气。”陆晚晚微笑; 对他说道。
  陆晚晚示意他坐下,旁边的桌案上,摆放着茶盏,她亲自走过去; 为他泡了一盏茶。
  淡黄色的液体; 荡漾在洁白的建盏上; 昏暗的灯光一照; 泛出潋滟的光。
  他敛衽一礼; 道了谢坐定。端盏轻啜了口; 茶叶品质不是很好; 算不上好差。但在军中,已经算不错的了。
  “听闻先生有办法帮大军运输军粮?”陆晚晚问道。
  他深深地看了眼这位半路杀出的安平公主; 笑了笑:“鄙人不才; 有十艘船,可供公主驱使; 船上已装满粮食和药材; 作为公主救舍妹的答谢。”
  陆晚晚星眸一颤,顿时明白过来; 最近安州能有十艘船的,除了江南开来的盐帮的十艘船,别的再没有。
  “先生可是姓郁?”陆晚晚讶然。
  郁云天微笑点头:“没错; 在下郁云天。”
  陆晚晚闹了个笑话,她以为潘芸熹的哥哥也姓潘,却没想到他是纵横南北富可敌国的盐帮帮主郁灏的长子。
  她看向潘芸熹; 她娇笑道:“父亲和母亲生我时已是高龄,将我看得要紧,是以我出生时请术士算过命,术士我说命中缺水,又说我与父族相克,于是便让我随了母姓。父亲和哥哥们打理盐帮事务,结交的仇敌不少。是以将我身份瞒着,就怕遭到仇家觊觎。”
  “也正是这样,我不知人事,遇到裴恒时,只当他是天下最好的男子,被他哄得团团转。”她眸子一低,眼底有涌动的恨和悔。
  陆晚晚微愣,潘芸熹竟是如此出身,她心里微转,有些思路慢慢清楚了。
  “焦二是你杀的?”陆晚晚问她。
  潘芸熹眼帘微垂,再抬起眼睛时,她眸光安静似水,毫无涟漪,黝黑的眸子落在陆晚晚身上:“没错,焦二冒犯了你,我不能轻饶了他。大哥哥在靖州的暗桩我都知道,我去暗桩找了人,让他们清理门户。”
  “我纳闷了很久,所以军粮也是你找人抢回来的?”
  潘芸熹端了盏热茶,捧在手里喝:“安州官道被毁我早就听说了,盐帮为了运输货物,在四处开辟道路,为运军粮开辟这条道路的时候,盐帮的人暗中盯着。与此同时,他们发现有另外一拨人也在观察。当时他们以为是别的帮派,并未在意。直到你告诉我说军粮被劫,我就知道不好了。肯定有人盯上军粮,劫了粮。我明白官府第一时间肯定会怀疑到盐帮身上,是以让他们暗中追查,结果发现是你们靖州官府的人勾结了地痞流氓劫走军粮。但当时盐帮没查出军中的奸细是谁,所以不敢打草惊蛇。我派人将军粮抢回,送回军营里,就是想让背后的人自乱阵脚。”
  “你查出军营的刘兵曹是内奸,所以杀了他挂在军旗上提醒我们?”陆晚晚开口道。
  潘芸熹摇了摇头:“我查出他是内奸,但他不是我杀的,我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被人割了脖子。所以我将他的头割下,挂在军旗上,提醒你们注意检查军中的物资。前段时间,我便给大哥哥去了信,让他派十艘船来运粮。”
  郁云天沉吟了一下,道:“收到芸熹的信后,我便从苏州出发,但在蜀地之时,便又收到她的来信,说是军粮被劫,军中许是有奸细。”
  “当时还未查出是谁在背后主导一切,我便在蜀地收了一批粮食,面上以丝绸覆盖,伪装成运货出大成。故而昨日谢将军来寻我,让我帮忙运送军粮的时候,我让他受了挫。”郁云天缓缓说道。
  陆晚晚恍然大悟:“按兵不动,等他们自乱阵脚!”
  潘芸熹点了点头,她说:“乌兰桥并非运送军粮的最佳之地,如果是盐帮的话,宁肯多派人手押送军粮从新开辟的道上运粮,也绝不会走乌兰桥。年久失修不说,那个地方很容易设伏。昨夜我和大哥哥暗中商议过,背后操纵之人之所以如此苦苦相逼,就是为了把谢将军逼得走投无路,让他只能从乌兰桥上走。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陆晚晚莫名其妙地又想起那个让她冷汗淋漓的噩梦。
  想到这些,陆晚晚觉得眼前微微发黑,忙闭目调息了一下。先是劫军粮,再养内奸,让谢怀琛觉得安州是虎狼之地,逼得他走投无路,只能从乌兰桥过,再设伏袭击。
  能暗中操纵如此之多,说明此人对安州的情形了解得十分清楚。
  最重要的是,为了前线的将士,谢怀琛咬咬牙,也只能往他们的圈套里钻,他别无选择。
  外敌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内鬼。内鬼不经意之间捅你一刀子,几乎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幸好有潘芸熹,她将军粮运往戎族,谢怀琛可以慢慢和内鬼周旋。
  陆晚晚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道:“多谢你们。”
  “谢我什么?”郁云天摆了摆手:“公主救了舍妹的性命,便是我郁云天的恩人,是我们郁家的恩人,是盐帮的恩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陆晚晚救潘芸熹只是举手之劳,她想为谢怀琛积福,却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恩惠在等着他。
  “因为如今内鬼还不知谢将军和我们有关联,故而明日我便启程,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还请待我们启程之后,再将此事告知谢将军。”郁云天嘱咐道。
  陆晚晚微笑:“我明白,做戏做全套。”
  郁云天颔首,道:“既是如此,在下不便久留,便先行告退。”
  陆晚晚亲自送他出军营。
  他戴好斗篷的帽子,大半张脸掩藏于帽檐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马车等候在军营外,他朝陆晚晚和潘芸熹拱了拱手,又对潘芸熹道:“乖乖在安州等我,回来了我便带你回家。”
  潘芸熹眼眶猛地一热,点了点头,声音也微微带了些颤抖。
  年少时为了感情,她抛却父母亲人,到头来,受伤最深的是她的父母亲人,最舍不下她的还是父母亲人。
  “好,哥哥一路顺风。”潘芸熹说道。
  郁云天嗯了声,便登车而去。
  天晴了,空旷低垂的天幕压下重重彩云,天际是如此绚烂。
  这是开春以来,北地的第一个好天气。
  陆晚晚和潘芸熹并肩走在草场上,草地枯黄,走上去有沙沙的响声,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宁静而又祥和,但谁都知道,安州不平静了,军营也不平静了。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之中。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陆晚晚问道。
  潘芸熹唇角挤出了一抹笑意,她说:“等大哥哥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回苏州。父亲和母亲年事已高,我回去侍奉他们,他们若不肯原谅我,我就给他们做丫鬟,端茶送水。以前是我太任性,家贫无米下炊,家婆家公缠绵病榻,大哥哥资助了我黄金百两。于我而言,不过是我从前一支簪子的价钱,他却视作眼中钉,将金子扔了,臭骂了我一顿,他们说裴恒心气甚高,发达之后必定会抛弃糟糠之妻。我则认为那是他文人的清高骨气,以为是父亲和母亲不肯有一个落魄女婿,同他们大吵大闹。如今才知,文人的清高只应该来约束自己,而不是用来约束他人。”
  人总是这样,别人走过弯路,跌倒过受过伤,提醒你一声小心,你却偏要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以为自己有一身刀枪不入的铜皮铁骨。等跌得粉身碎骨时才悔不当初。
  潘芸熹如此,从前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陆晚晚默默叹息一起:“好在此时为时尚早,你还有机会尽孝父母膝下。”
  上一世的她,耽于情爱,愚蠢地奔赴追逐宁蕴的路上,害得陈嬷嬷抑郁而亡,舅母更是大仇难报,晚景凄惨。她害得大家都不好过。
  好在,她也有机会重来。
  连着两日,谢怀琛和安州官府的人一直去往渡口求见郁云天,但他为人倨傲,谁也不肯见,更是放言,他船上的货物不容耽搁,绝不肯借船给大军。
  沈在急得嘴角起了一连串的水泡,手掌将桌案拍得直响:“这个郁云天,真是岂有此理。没有国哪来的家,愣是如此不知变通。”
  宁蕴坐在下首,手轻轻托着下巴,道:“盐帮的船还未启程,我们还有一线机会,不如我再去求见郁云天。”
  沈在没说话,谢怀琛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
  船舱里点着一盏灯火,郁云天靠在窗前的贵妃榻上,闭目养神。下方坐了两个琵琶女,素手抚弦,琴音袅袅。
  一只水貂眨着黑曜石似的眼眸,爬啊爬的爬到郁云天肩上,用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耳垂,好半天没有得到回应,闷闷地又爬回他的衣襟里窝着睡觉了。
  一道身影如同影子一般飘下,站在郁云天身边,两只手指突然伸了过来,一下子捏住了水貂的耳朵,将它拎在空中,小东西猝不及防,吓得身子拼命扭动,两只小肥腿交替蹬着,发出“吱吱”的碎碎叫声。
  郁云天睁开眼睛,温言道:“童若,什么事?”
  “谢怀琛和宁蕴又来了。”是个稚气满满的少年声音。
  “竟然这么快就来了。”郁云天揉了揉两边太阳穴,振作了一下精神,这回没让他赶走他们。“你去带他们进来吧。”
  “好!”童若一松手,水貂从半空中直跌在郁云天的肚子上,虽然不会受伤,却受惊非小,委屈地蜷成一团,呜呜低叫着不敢动弹。
  “乖,无事,童若没有坏心。”郁云天笑着抚摸了它一会儿,才重新放回暖暖的怀里。
  水貂眼眸似点漆,水涔涔地望着郁云天,微微转了下,埋首在他怀里。
  这时阶前响起脚步声,两个人便走了进来。
  “郁公子。”宁蕴一进来便开了口,他问道:“北地苦寒,郁公子可还住得习惯?”
  熟稔的口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多相熟。
  郁云天缓缓站起身,朝他们恭恭敬敬的一揖:“宁太守,谢将军。”
  宁蕴看着郁云天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道:“郁公子坐着就好,这个节气乍暖还寒,你是待惯南方的人,难免不习惯北地苦寒。”
  “难为宁太守过来看我。”郁云天微笑道:“二位请坐。”
  说罢,又喊了外间的小厮奉茶。
  三人坐定后,谢怀琛和他寒暄了些许江南的风情物事。郁云天款款而谈,倒不是传话人口中那般冷冰冰。
  坐了片刻,谢怀琛和宁蕴皆没有开口。
  郁云天看出他们的欲言又止,笑问道:“二位可是有话对在下说?”
  人家的话已经递到口边,谢怀琛还是开了口:“郁公子应该知道,安州的官道毁塌于地震,大成十万将士还在戎族前线,如今我们遇到些困难,军粮……”
  “谢将军。”郁云天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头,脸色铁青,也不似方才柔和,语气中多了几分强硬:“若是为了借船运粮之事,我劝将军不必开口。此事你们已经派了无数人来,我也说了无数次,不想再多说一回。这船上载的是时令货物,过了时这便是十船无用的废物。”
  谢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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