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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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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下,他又想到什么似的,推她去换衣裳:“被你气忘了,快去换衣裳,我带你去个地方,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去哪里?”陆晚晚问他。
  鉴于上次的经验,他翻箱倒柜给她找了身男装,催她换上。
  “今日靖州有烟火会,我带你去看。”
  陆晚晚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说:“这么晚了,不方便吧?”
  谢怀琛说:“无事,咱们不走正门。”
  说完牵着她的手腕便往后院走。
  顷刻后,陆晚晚坐在高高的院墙上直打退堂鼓。
  谢怀琛已跳到地上,张开双臂鼓励她:“不要怕,跳下来,我会接着你。”
  她怯怯的,不敢动。
  谢怀琛耐着性子哄她:“相信我,没事的。”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良久才鼓起勇气,紧紧闭上眼睛,往底下一跳。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没事了,睁开眼睛。”谢怀琛笑着说。
  陆晚晚缓缓睁开眼,他的脸映入眼帘,她笑了下,从他怀里跳出来。
  “快走吧,等会儿赶不上了。”陆晚晚甩了甩手,大步往前走。
  谢怀琛快步追上。
  他早早在观月楼定了最好的位子,正好可以看到城墙上的最繁盛的烟火。
  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人潮拥挤。等他们赶到观月楼时,烟火会已经快开始了。
  谢怀琛在楼下碰到了个部下,过去同他们寒暄片刻,陆晚晚不便露面,他便让小二将她带去定好的厢房里。
  他定的这个房间视线最好,正对城墙。
  她在屋里坐下,倒了杯茶,边喝边等谢怀琛。
  忽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谁抢了老子的包厢?”
  作者有话要说:  琛哥——一个勇于为医学献身的男人。
  晚姐——一个为研究医学勇于献身的女人。


第104章 安州
  陆晚晚侧眸望过去; 门口已涌进几个人。
  店小二跟在他们身后; 神色焦急地开解道:“焦爷,这里早有人定下了,隔壁包厢还在,掌柜的说给您让两成价。”
  焦爷怀里搂了两个小倌儿; 一脚踢翻店小二; 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小二吓得脸白如纸,这位焦二是盐帮的人。在水运不便的北方地区; 盐帮的人很有势力; 焦二作为靖州盐帮的二把手,寻常嚣张跋扈惯了。
  最要命的是这人还是个断袖,素来荤素不忌; 屋里这公子生得如同碧玉玲珑般晶莹剔透,被他看去了还不知生出什么乱子。
  果然; 焦二进门一瞅到陆晚晚,那死鱼珠一般的眼眸顿时生出光彩; 目光凝在她脸上难分难舍。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焦二撇下他怀中的小倌儿朝陆晚晚走过来。
  他见过的绝色伶人不少; 但像陆晚晚这种还是头一回遇到。
  陆晚晚嫌恶地别开眼; 没搭理他。
  焦二摸了摸下巴; 走到她身旁,桀桀笑道:“小公子性子还挺拗。”
  他伸手去抓陆晚晚的手; 陆晚晚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说着,他抚了抚手背上被拍红的那一块; 笑着凑上前,说:“你这手可真够白真够嫩的。”
  说着他又朝陆晚晚探出手,陆晚晚暗暗纳了纳手腕上戴的金镯子,手指摁在机括上。
  焦二要是敢再动手动脚,她就让他好看。
  就在她准备按动机括的时候,焦二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他被人从身后捏住了手腕,往后拖行了两步,扔在地上。
  众人看过去,有个穿玄衣的男子站在焦二旁边,低着头,侧脸坚硬,眉眼冰冷而又俊朗,眼神冷如刀锋,扫过人的时候闪着冷冰冰的光。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青白袍子男子身上的时候,忽的变得柔和了很多。
  焦二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道:“是谁?是谁敢动老子?”
  他看到了谢怀琛,冲上去要打他:“你这龟孙子,老子也是你敢动的?”
  谢怀琛眸子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提溜着他的一领子臂上用力,将他扔到了桌案上。
  他侧眸问陆晚晚:“他刚刚是那只手碰的你?”
  她轻摇了下头,说:“忘了。”
  “转过去。”谢怀琛扣着焦二的右手,柔声对陆晚晚说道。
  陆晚晚不明所以,还是转过身,看向窗外。
  谢怀琛从筷筒里抽出一根筷子,速度极快,众人还没来得及眨眼睛,便听到焦二的惨叫声。
  他竟然将焦二的手钉在桌案上。
  焦二痛得大叫,忙喊了他守在门口的兄弟上来收拾谢怀琛。他的那堆小喽啰还没上楼,楼下谢怀琛的部下听到响动,忙涌了上来,一堵墙似的拦在门口。军营里刀尖上走过来的军人,并非焦二这群市井喽啰可比的,他们当时便怂巴巴地四散逃开。
  谢怀琛一脚踏在焦二的背上,一字一顿道:“算你命大,今日上元节,饶你一命。”
  焦二痛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经过这场闹,他们再无心情看烟火,谢怀琛转身牵起陆晚晚回刺史府。
  小二追了出来:“两位爷,你们快些离开靖州吧,那人是靖州盐帮的二把手,得罪了他,恐怕他是要回头找你麻烦的。”
  陆晚晚掏出了一锭银子给小二,这店小二方才护过她。
  “多谢。”她说道。
  谢怀琛生于天子脚下,皇城根边,对盐帮的势力不大清楚。但陆晚晚却是清楚的,盐的开采和贩卖都是由官府控制的,私人一般不准进入这一个领域的买卖。但由于先皇年年征战,建立边防,急需用钱,江南商贾捐了大量钱财,朝廷便给一些人颁发了贩盐许可,准许其贩盐。
  官盐和商贾贩盐搅和在一起,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等官府发现私盐壮大到一定地步,想要加以管制,这些商贾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组建了盐帮,拧成一股绳,控制水运,开辟陆运。势力越来越壮大,到了今天,盐帮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大成的每座城镇,成了道密不透风的网,势力极大。
  尤其是靖州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盐帮的势力有时候可能比官府还要管用。
  他们俩回到刺史府,刚踏进院子,便听到潘芸熹在教训裴翊修。
  “你可知母亲今日为何要罚你?”潘芸熹声音温柔,却含有隐忍的怒气,问他。
  裴翊修跪在她面前,眼泪汪汪地说:“我不该骗母亲。”
  “知道错了就把手伸出来。”潘芸熹说道。
  裴翊修将小手伸到她面前,潘芸熹用身旁的戒尺狠狠打了他几下。他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让它掉出来。
  潘芸熹打完后,又说道:“今日你说了谎话,是你没学好,也是母亲没将你教好,你受了罚,母亲也得被罚。”
  说罢她摊开自己的掌心,也重重拍了几下。
  裴翊修扑进她怀中,不让她打自己。
  “母亲,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说谎了。你别打。”裴翊修说道。
  潘芸熹捧着裴翊修的小脸,擦了擦他眼角的泪,说:“以前我没教过你,你今日撒了谎,既是你的错,也是我的疏忽,但今日我跟你讲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往后你若再敢信口胡说,我就只打你一人。”
  裴翊修点了点头,泪珠子从眼眶中涌出来。
  “我过去给她招呼一声,夫君先回房吧。”陆晚晚对谢怀琛说。
  谢怀琛点了点头。
  等她教训完裴翊修,陆晚晚才走过去。
  潘芸熹见到她便让裴翊修自己去玩,她问道:“今日靖州城有烟火会,公主没去看烟火吗?”
  陆晚晚摇了摇头,说:“去了,碰到个盐帮的混混寻衅滋事,搅得人兴致全无,便回来了。”
  潘芸熹愣了一瞬,问:“你们出门没带侍卫?盐帮纪律森严,一向不与官斗。”
  “寻常一大帮人跟着,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便没让人跟着。”陆晚晚笑着说。
  潘芸熹颔首。
  陆晚晚对这位刺史府的小妾纳闷极了。她不争不抢,被人害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醒来后却连半个字都没问过,甚至闭口不谈这桩事。可寻常见她为人处世,教导裴翊修,又十分明事理讲道理,不像那般懦弱无能之人。
  她不想管刺史府的家事,并不代表她没有好奇心。
  “对了,白先生说你恢复得差不多了。”陆晚晚问她:“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
  她和裴翊修有几分缘分,若潘芸熹此时要脱离刺史府,她可以出面。反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举手之劳罢了。
  潘芸熹淡淡一笑,道:“该如何办便如何办,日子还得过是不是?”
  陆晚晚眸子暗了瞬。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潘芸熹眼底涌动着痛色:“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
  “公主,若有人欺你负你,你当如何?”
  陆晚晚愣了一下。
  潘芸熹自顾自答道:“当然是忍他,让他,找到机会弄死他。”
  陆晚晚细细打量她的神色,在她眼底发现了一丝狡黠。
  她瞬间便明白,潘芸熹和她是一样的人,都是戴着面具的狐狸,她在等机会。
  见她心中有数,陆晚晚便点了点头。
  又寒暄了几句话,陆晚晚便回房歇着去了。
  次日一早醒过来,正在梳洗的时候,陆晚晚就听说一件事。
  刺史府门口早上来了个很惨的人,他双眸被挖了,舌头也不知被何人割了,手脚的筋俱被挑断,浑身是血地从刺史府门前爬过。
  最重要的是这人就是昨日在观月楼冒犯过陆晚晚的焦二。
  一夜之间,他便从横行靖州的盐帮二把手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残废人。
  “焦二平常就仗势欺人,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老天爷终于开眼,他也遭到报应了。”两个丫鬟躲在院角小声议论着。
  陆晚晚却觉得太巧了,焦二横行多年,报应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冒犯她之后到了,而且他手脚筋被挑,眼睛也看不见,如何到的刺史府?
  分明是有人故意将他扔到这里,目的就是让她看到。
  会是谁呢?
  她去问谢怀琛,会不会是他昨日回来气不过又找人收拾了焦二。谢怀琛一向护短。
  谢怀琛却摇了摇头:“不是我,有仇我一般当场就报了,没必要事后算账。”
  陆晚晚彻底迷茫,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谢怀琛拉着她坐进怀里,柔声说:“少夫人菩萨心肠,会不会是你无意间救了谁,他帮你出气?”
  陆晚晚觉得更不可能,此次到靖州,她很少出门,根本没机会救人。
  潘芸熹勉勉强强算一个,不过她自身都难保,怎么可能动得了盐帮的人?
  她苦苦思索了许久,都想不到谁会是背后之人,索性当做老天爷开眼了,欢欢喜喜地去找白先生学医。
  她是白先生遇到过最刻苦的医者,厚厚一本医书,一个月时间都没有,她便将上千种草药的功效背得滚瓜烂熟。
  现在开始学药性的相生相克。
  几日之后,她从白先生的院子里走出来。
  却在路上又碰到了潘芸熹,她心情颇好,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这点笑意让她面上的病容褪去,看上去很和煦。
  “公主。”她眼芒微动,屈膝福身。
  陆晚晚不好摆架子,让她起身,两人到廊外的美人靠上坐下。
  “好些了?”陆晚晚问她。
  “谢公主挂念,我好多了。”潘芸熹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身体好多了,不便久在公主院内打扰,明日我想搬回自己院里。”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
  留她在这里是为了方便给她看诊,如今她体内的余毒已清,的确无由再将她留下,她点了点头。
  “贵府妖魔横行,往后你自己小心些。”陆晚晚想到她当初中毒躺在病榻上可怜的模样,生怕她再被算计,嘱托她道。
  潘芸熹淡淡一笑:“什么妖魔?就凭他们?顶多算些小鬼。”
  陆晚晚觉得她眉宇间有几分从容和淡定,却又不知她到底有什么法子。
  “你自己有打算便好。”
  “公主再生之恩,芸熹无以为报。往后公主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但请公主开口。”潘芸熹抬头,看向陆晚晚。见她莹白如玉的面容姣好,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乌黑发亮,眼珠子浓郁而水灵,像是两颗上等的宝石。眼波流转,就有很妖娆的媚态。
  陆晚晚眸子安静,笑着对她说:“你不必记挂着我救你的事,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潘芸熹忽的眼尾濡湿。
  她眨了眨眼睛,把感情收敛好,再抬起眼眸时,已然平静如初:“是。”
  次日潘芸熹便搬出了陆晚晚暂居的院内,离开的时候裴翊修很不舍,他软乎乎地抱着陆晚晚的腿,说:“皖姨,我会好好习武,娘亲说我长大了要好好保护你。”
  陆晚晚摸了摸他的发顶,心底甜丝丝的,说:“好。”
  潘芸熹搬走之后,当天晚上谢怀琛告诉陆晚晚,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靖州。
  “我们去戎族吗?”陆晚晚问他。
  谢怀琛摇头:“去安州,那边粮草出了些问题,我必须过去盯一下。”
  安州因地震好几条要道被毁,运粮的队伍只好在山林里另外开道,前日第一批运粮队从安州出发,结果半道遇到流匪,军粮被抢了。
  “是什么人竟然敢抢军粮?”陆晚晚悚然色变。
  谢怀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因为这事他急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安州太守已经在着手调查此事。”
  陆晚晚听说此事后,也很担心,上一世她在安州多年,没听说过有这么一支流匪。
  “安州太守如今是谁?”陆晚晚忽的想到什么,问他:“可是鲁柏?”
  谢怀琛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不是。”
  他顿了下,又说:“是宁蕴。”
  上一次他在雪新镇的地震中立了大功,提前疏散周边百姓,此事是大功绩一件,宋清斓上书禀奏了皇帝,他龙颜大悦,封宁蕴为太守。
  陆晚晚听说宁蕴如今是安州太守,怔忡不已。
  太快了,距离他被发配到北地只有短短的半年,半年之内他就从一个罪犯之子摇身一变成了安州太守。
  上一世,他坐到太守这个位置,差不多用了快两年的时间。
  “晚晚,你信人知天命吗?”谢怀琛的手握住陆晚晚的手腕。
  陆晚晚双唇微动:“夫君何出此言?”
  “宁蕴。”谢怀琛垂下眼睛,眼底有几分浓郁的困惑:“他好像能知天命,宁家出事之前,他便将大批金银运送至安州,又暗中派了宁家的心腹到安州经营关系。还有上次雪新镇地震,他好像也能预料到。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但不可能有接二连三的巧合。”
  陆晚晚悚然色变,她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可能。
  她死后能重来一次,那宁蕴有没有可能也是?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摸了摸陆晚晚的后颈,冰凉又汗湿。
  陆晚晚蹙眉,拿了巾子,轻轻擦了擦后颈的汗水,轻摇了下头。
  她急需验证自己的设想。
  “你别多想。”陆晚晚垂下眼眸,轻声说:“知天命是无稽之谈,说不定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谢怀琛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忍不住唇角上扬。他说:“接下来又要开始疲于奔命的日子,你怕不怕?”
  陆晚晚窝在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心绪复杂,但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她是不怕的。
  “不怕。”她说道。
  有他在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害怕,所有的困难都会有条不紊地解决。
  陆晚晚开始动手收拾行装,中途潘芸熹来找过她一次。
  “是不是安州出了什么事?”潘芸熹问她。
  陆晚晚微拧了拧眉,未置可否。
  潘芸熹笃定:“此处出了玉度关便可到戎族,你们却不去戎族,反而去安州,肯定是安州出了事。”
  她抬眸扫了眼陆晚晚的脸色,继续说:“安州是大成西北的粮仓,运往前线的粮草是从安州拨出,是粮草出了问题?”
  陆晚晚微讶,潘芸熹和裴恒关系不好,裴恒不会跟她说这些事情,她只能自己猜。能猜到粮草出了问题,她也有几分本事。
  她点了下头,说:“雪新镇地震导致官道被毁,运送粮草的车马无法通行,官兵开了新道,前几日运出的第一批粮草被劫了。”
  潘芸熹蹙了蹙眉:“可知是何人所为?”
  “暂且不知。”陆晚晚说道。
  潘芸熹思虑了片刻,眉头微微一松,说:“既然如此,我也不便相留,祈愿你一路顺风,他日再会。”
  陆晚晚点头向她道了谢,让人送她出门。
  潘芸熹同她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比起宓兰的谄媚讨好,让陆晚晚很有几分好感。
  次日陆晚晚一行便启程前往安州。
  因事情紧急,她弃车乘马,和谢怀琛疾驰奔往安州。
  去安州如今只有一条小道,背靠悬崖,仅能供一人通行,底下是万丈深渊,高得令人心惊胆战。
  走过那段路,便是安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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