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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大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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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事低调的简瑶,没想到初来乍到就在队伍里混了个耳熟。
  简瑶,一个靠结婚住单间就能获得不少艳羡目光的奇女子。
  简瑶悔不当初,早知道她能甩开黎言寻,就是把嘴巴封起来也不能告诉大家结婚的事情。
  自然,事情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中午简瑶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时,就遇到好几个前来取经的学长和学弟:
  “学姐,在考古系还能保证二十三岁就结婚,这秘诀也传授传授给我们啊。”
  简瑶看着前来虚心讨教的学长和学弟们,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你们缺的不是女朋友,是一个逼你们结婚的父母,说实话我真的不觉得早结婚有什么好……”
  简瑶作为一个学姐,作为一个过来人,用自己二十三年的人生经验给学弟们上了一课:
  婚姻这种东西,墙外人看墙里人,觉得新鲜。
  墙里人劝墙外人,苦不堪言。
  因为这茬子事情,简瑶成了整个队伍里的列外,而让简瑶没想到的另一个列外,其实还在后面。
  ——
  傍晚,简瑶把房间收拾妥当,随着大部队去场地上听小组会议时,有个好奇的小学弟突然吆喝了一声,抬手往不远处一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咦,你们看,那是什么车啊,好奇怪啊?”
  在城里长大的孩子们大多没有经历过农村生活,对于这个时代很少出现的交通工具自然是好奇心十足,简瑶没那兴趣,转过身随意瞟了一眼,解释道:
  “这是牛车,犁地用的。”
  晴雪垫着脚眯起了眼睛,越看越不对劲,她晃了晃她的胳膊,有点不敢相信:
  “好像不是牛车,瑶瑶你再看看,是不是还躺着个人?”
  简瑶眯起了眼睛,正看到山洼洼处那个狭隘的小道上,一个老牛拖着一辆被粉红色床单罩住的小板车,车上两个大行李箱错落摆放着,被一根麻绳捆在一起,在牛车的后端,穿着浅驼色大衣的男人斜靠在行李箱上,悠然自得的交叉着腿坐在后面,彼时天色已晚,阳光落进了云层里,道路上只剩下山峦与山峦间的黑色影子,简瑶看不清楚男人的脸,费力眯起眼睛才看到男人寻着工地上的灯光往这边转了个脸,那双眼睛里,带着戏谑,也带着胜利的问询……
  简瑶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连忙摘掉眼镜在身上擦了擦,再戴上去,果然看到那厮坐在牛车上,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丝微笑。
  晴雪见过黎言寻几次,看简瑶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她推了推她,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不是说你老公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坐牛车来了?”
  黎言寻……这个魔鬼竟然打“牛的”来了。
  ↓
  ↓
  ↓
  ——
  听说简瑶的新婚老公出现,忙碌了一天的工地又热闹了起来,很快大家就自发的在门口看起了热闹,时不时的讨论一两句:
  “我看那条床单好像是前不久那什么奢侈品的冬季新品啊?”
  “一看就是个贵公子啊,牛车硬生生坐成了法拉利的感觉。”
  “简瑶的老公也太好看了吧。”
  面对身后那些夸赞,简瑶全当耳边风,看到牛车停下,她只得生硬的往前走了几步,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来了?”
  看老胡帮自己搬箱子,黎言寻先道了谢,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误机了,只能改签转牛车过来。”
  简瑶看他脸上神采奕奕,丝毫见不到赶路的风尘仆仆,在心底里呸了一声,搞不好这厮是在村口打的牛车,故意高调出场来了。
  “哟,简瑶,这就是你老公啊?”
  简瑶听到身后江教授的声音,只得把那些腹诽咽下去,皮笑肉不笑的把黎言寻介绍给大家认识,江教授瞥见他铺在牛车上的床单,一阵心疼,看不惯如此铺张浪费的做法,想必简瑶的豪门老公是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江教授走过去,往黎言寻的肩膀上拍了拍,中气十足的呵了一声:
  “小黎啊,我看你这身板不行啊,陪你老婆来出差,可不要把你自己身体搞垮了。”
  面对老顽童江教授的调侃语气,黎言寻面上仍然挂着微笑:
  “我知道自己身体不太好,所以才申请来这里锻炼了。”
  江教授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几眼,看来这小伙子还有几分尊师重道的意思,不像简瑶婆婆,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嚷嚷帮简瑶拒绝出差的机会。
  等到队伍里看热闹的人走了,送走了帮忙搬箱子的老胡后,黎言寻抬脚把门一关,这才皮笑肉不笑的把人拦住:
  “早上我的闹钟是你调的?”
  “我才不屑碰你的东西,鬼知道是不是你睡的太死了。”
  简瑶看他一进屋就兴师问罪,好奇的皱起了眉头:
  “你明明可以借口和我出来玩,一个人去外面游山玩水,怎么就非要跟我屁股后面?”
  黎言寻歪头看了一眼,时刻没忘记损人:
  “哦,你还有屁股,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你还有身材。”
  简瑶刚刚皱起了眉头,就被那人往额头上放了双手,他摸着她的额头抚平:
  “我要是真的逃得了我爸的监控,也不至于大老远打牛车来找你。”
  简瑶嫌弃的甩开他的手,刚刚准备洗漱睡觉,那厮便弯腰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床品,吩咐她:
  “帮我换上,别人的床单我睡不习惯。”
  简瑶怒不可歇,转过身瞪着她:
  “你让我帮你换,你把我当下人使唤?”
  简瑶可不是那种能随意屈服的人,往牙刷上挤了条牙膏后,她直接无视了他的目光,叼着牙刷就出了门。
  她蹲在院子外的水龙头边刷牙,想想这种生活上的巨婴竟然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上帝可真是不公平。直到他发现自己太用力,险些把嘴巴刷破,这才开始漱口洗脸,往脸上捧了一把水……
  “嗞——”
  简瑶倒吸了一口冷气,习惯了家里的恒温水龙头,差点没被这山区里的冰冽自来水冻死。她打了个哆嗦,下一刻就有人往她的面盆里倒了点热水:
  “小师妹,女孩子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简瑶伸手进去探,不烫不冷,刚好适合洗脸。
  安岚蹲在她旁边洗脸,看了一眼在屋子里扑床单的人,和她聊天:
  “你老公看起来挺爱干净,家境挺不错的吧?”
  “也就普通家庭,他就是凡事都喜欢斤斤计较,习惯了就好。”
  反正现在这人已经把自己已婚的事情闹的全队皆知了,简瑶便也放开了,随便和安岚学长聊了几句。
  后来她抱着盆子进去,被依靠在门边的黎言寻吓了一跳,开口便说:
  “你要吓死人啊?”
  “你连坟都敢挖,还怕我会吓死你?”
  简瑶放下脸盆,扭头就看到床上的被子被人揉作一团,像个雪人一样堆在上面。
  果然是个生活巨婴啊,套个被套都那么像个孩子。
  简瑶不想说他,脱掉鞋子默默上床理好,解释:
  “据现在挖出来的探方看,这地方不是坟墓,可能是个乱葬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察觉到黎言寻的身影愣了愣,扭头一看,那个人已经拿了洗漱用品出去了。
  废了大力气把床铺好,简瑶这才后知后觉,这屋子里没有沙发,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地铺的东西……
  也就是说,今晚黎言寻肯定是和她挤一张床上的。
  ……
  简瑶想了想,不放心那个无耻男人,便从行李箱里翻了两件衣服套上。从外面回来的黎言寻看她这般防自己,轻呵了一声: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简瑶翻身躺下,自顾自的说道:
  “我睡里,你睡外,井水不犯河水。”
  她刚刚说完,肩膀就被人摁住翻了过去,那人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简瑶怕他胡来,抬着下巴问他:
  “怎么,你就那么想当用下半生思考的动物?”
  黎言寻可不会中她的激将法,他挑了挑眉,伸出手指头比了个四字:
  “简小姐,今晚我们约法四章,‘蜜月’期间互不侵犯,谁先动手谁是狗!”


第9章 
  虽有约法四章,可简瑶对黎阎寻一直有所防备,躺上床以后她一直不敢睡的太死,偶尔用手摸一摸身后的位置,确认那无耻男人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才肯放心。
  后来简瑶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睛,她睡的太死,以至于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才睁开了眼睛,睡前还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的那个人此时已经贴到了她的后背上,造成她呼吸困难的原因,是黎言寻死死搂在她腰的两只手,简瑶心有不悦,用手掰开,刚刚靠着墙缩回去,就被门外响起来的敲窗声吓了一跳……
  简瑶虽是个无神论者,但在寒冬的寂静深夜里冷不伶仃的冒出几声敲窗户的声音,还是让人觉得后背发凉,简瑶窝在被子里又听了几声,确定没有出现幻听,刚刚想坐起来应答,睡在他身后的黎言寻就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应声,听说敲窗户的都是冤魂索命,找替死鬼的。”
  显然,黎言寻已经听了很长时间的敲窗户声,并且他还默不作声的装聋了许久。
  简瑶被他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突然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迷信的“谣传”,哭笑不得,直到窗外响起晴雪的声音,这才打破了屋子里的死寂:
  “瑶瑶,瑶瑶你睡了没有?”
  简瑶扒开黎言寻的手掌,麻利的下床开门,果然看到晴雪那丫头裹着棉大衣站在门口,手上抱着个充电式热水袋,简瑶被吓得不轻:
  “你怎么敲窗户啊?我吓死了。”
  “就这大铁门……”晴雪往那铁门上敲了一下,回升很足,比敲窗户更吓人:
  “敲窗户也不至于吵醒别人,老胡给的热水袋,就一个,你不是怕冷嘛,给你。”
  有段时间降温,简瑶为此和晴雪挤过被窝,没想到这丫头那么心细,记到了现在。简瑶一阵感动,推了推:
  “我和我老公睡一起,不冷,你留着自己用。”
  晴雪往那屋子里打量了一眼,正瞧见背对着门躺在床上的黎言寻,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脸羞涩的拍了拍简瑶的肩膀:
  “我以为你们还在分床睡呢。”
  简瑶倒是想啊,可这屋子里没有多余的床也没有沙发啊。
  “行,那你们夫妻运动发热,我拿回去捂被窝了。”
  看那丫头捂着脸走的匆忙,简瑶一阵头疼,反正现在已经是公认的新婚小夫妻了,解释也显得多此一举。
  直到锁上门躺回床上,她才发现黎言寻已经霸占了靠墙的位置,她躺回床上,喂了一声:
  “你刚刚是不是害怕才搂我腰的?”
  简瑶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你是不是怕鬼?哈哈哈,黎言寻,你一个男人竟然怕鬼?”
  她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并时不时用手戳一下那无耻男人的背脊,看到黎言寻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默认了她的猜测,她笑的更嚣张,贴着他的耳朵安慰道:
  “黎总,毕竟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大方承认也没什么不好呀,哈哈,哈哈哈……”
  这种事情确实是没什么好丢脸的,但被自家女人躺在枕边嘲讽就很丢脸,黎言寻躺在被窝里皱紧了眉头,刚刚想转过去唬她,那个女人就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嘲讽的话……
  简瑶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仿佛牛奶一样的香气,这会她贴过来,趴在他耳边轻笑的动作,竟然显得格外暧昧,他被那些嬉笑声扰乱了思绪,仿佛被什么东西挠在了心尖上,痒痒的,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那丫头躺在床上的姿势,两个人的眼神在短暂的交汇之后,那个女人抬手就往他的脸上砸了一个枕头:
  “无耻男人,用那种眼神看我做什么?”
  这一枕头,顿时把黎言寻脑子里的那些欲望砸的一干二净。
  他翻身躺回去,摇了摇头:
  不是喜欢,他绝对不会喜欢这种粗鲁的只会挖土的女人!
  他寂寞的抱紧自己的胳膊,安慰自己刚刚那种感觉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女人睡觉而已。
  ——
  简瑶从小就对挖土这事有强烈的执着,那时大人们都以为她只是喜欢玩泥巴,直到后来有幸入了这个专业,她才晓得原来自己早就和这个专业有了不解之缘。初来乍到的第二天,简瑶起了个大早,天刚刚亮就拿着考古工具下了探方。
  习惯早起的江教授抱着热茶蹲在探方边,看到简瑶一大早就进了坑里,哟了一声:
  “简瑶,你来的太早了吧,你老公没意见啊?”
  “我老公可没资格管我做什么。”
  江教授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简瑶结婚的原因,看她提起自己老公就回避,江教授便也不多说,给她递了瓶水下去:
  “慢点扫,这里有的是探方给你研究。”
  她现在所在的探访,是清朝时期的乱葬岗,经过两批考古学者的挖掘,此时探访下已经显露出两具人骨模样的形状,简瑶今天的要做的工作,是使用毛刷清理干净尸骨上面的泥土,绘制出土记录图。
  考古这门学科,做起来需要极高的耐心和毅力,尤其是简瑶今天的工作,她蹲在探方下忙了一中午,也只把那具白骨身上的泥土清扫干净,来不及编上号和绘画,负责给他们做饭的张姐已经扯着嗓子喊大家吃饭了。
  简瑶收了工,从探方里爬出去时,瞧见工地里多了好几个农妇的身影,他们好像接了什么活儿要干,各个都一脸笑意,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有个胖胖的阿姨蹲在她身侧接走了一大桶水,拎着就往他们的住宿区走,简瑶洗干净手,跟着上前才看到工地门口停了一辆小面包车,两个工人正往她的屋子里搬书桌。
  她跟着进去才看到屋子里还有好几个妇女,她们看起来大多老实本分,分工明确的在她的屋子里打扫卫生,擦家具,拖地,麻利又勤快。
  简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那个人,今天气温比昨天更冷,这厮已经换上了一件雾霾蓝的羽绒服,此时他正坐在大床上,指挥妇女们打扫卫生,给家具公司的人提出一些摆弄意见:
  “对,写字桌就放这里,光照好,不伤眼睛。”
  黎言寻正和工人们说着话,看到简瑶站在门口朝他勾了勾手指,他穿上拖鞋跟在她身后出去,被对方教育了一顿:
  “大少爷,你干什么啊,在工地上大家都是那么睡的,你这样搞特殊化,很难合群的!”
  那厮无所谓的揉了揉鼻子,说道:“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就隐隐闻到一股烟味,结果今早果然从床底下扫出一堆烟头,这屋子太脏了,我想扫一扫,屋子里的家具我原封不动,也只是添置了一套方便你工作的桌椅”
  “你爱干净,你自己打扫我没意见,你不知道家庭主妇是要下田的啊。”
  黎言寻抬手往面前的考古工地一指:
  “他们的农田已经被国家征收考古调研了,在家没事做,我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不好吗?”
  家境不差的简瑶,可没受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教育理念,看到黎言寻这般铺张浪费,简瑶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结钱喊她们走吧,一会儿这事被学长学弟们知道了,他们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的,集体生活不应该去搞这种特殊化,你要知道,大家来这里是做调研的,不是来看田野风光的。”
  这小姑娘虽然才二十三岁,对人际交往那一套可摸得清清楚楚。黎言寻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安心:
  “如果整个宿舍都来一次大清扫,我就不算是搞特殊化那个人了吧?”
  简瑶:“……”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性了吧,一副老子有钱就可以带着大家一起享受生活的做派。
  ——
  果然,黎言寻请人帮大家打扫宿舍的事情,不出一个中午就传遍了整个工地,早先的那一批大学生考古队闻言,纷纷都跑来他们的宿舍门口张望,既有羡慕又有嫉妒,都是些满脸好奇的学生,沈怡跟在队伍后面往那屋子里瞧了一眼,很是羡慕:
  “他一定是想要给老婆最好的生活享受,却又怕自己搞特殊化,索性把大家的宿舍都打扫了。”
  “这样温暖贴心的男人,我也想要。”
  简瑶跟在她身后,扫了扫手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腹诽:
  不,这个挑三拣四的男人只是想要自己住的安心,住的舒服。
  他只是钱多的没处花,糟蹋钱来了。
  沈怡看简瑶要走,拉住她好奇问道:“简瑶,你老公家里是做什么的啊,大方又舍得。”
  简瑶想起了那个口才了得,嘴甜的公公黎景荣,便说道:“他家卖蜜饯的。”
  “蜜饯啊,是我理解的那种蜜饯吗?”
  “对,就是很甜很甜那种。”
  到了晚上,卖蜜饯这个职业传到黎言寻耳朵里时,他刚刚跑到信号好的山上结束一通视频会议,突然听到有人问他家的蜜饯多少钱一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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