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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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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大家的礼物和支持:)
最近因为工作实在太忙,结果一直没有时间更新。估计一直到年後,都是更新很慢。
老加班到12点1点的,压力很大,而且还感冒了。
谢谢支持。
祝大家2012快乐:)
47 欲望迷藏(继续调教)
永昌十三年 九月十四
寒露过後,日渐凉爽。承德避暑之行早已止息,而乔云飞也随著熙帝,回到了被连日秘密改造过的合欢宫中。整座宫房,早已为皇帝日後的游戏,被完完全全的改造成为淫靡的游戏之地。
乔云飞早已卸下了四肢上的金锁银链,但因著下奴的本分,仍旧时刻支开著身体、跪爬行走,或在一个眼神指令之下变化最淫靡的坐姿、跪姿。在刘昌的无数次调教之下,跪爬时必挺胸翘臀、跪坐时必将後庭男根压在脚跟之上、坐时必敞开下体任人观赏,随时准备著被亵玩的男子愈加乖巧、屈服。
即使在如此完全掌控之下,男子如蒙雾的双瞳中,偶尔露出的屈辱、矜持,与赤裸淫诱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发了人肆虐、控制和蹂躏的欲望。李熙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日日沈浸在游戏中,流连忘返,仿佛自己也随著乔云飞一起沈沦。
与往时的猴急相反,在乔云飞哀求的启发之下,在刘昌的建议之下,熙帝反而甚少真正侵占他了。龙根的慰藉,对於时常沈浸在淫欲之中无法得到解脱的男子来说,反而是种难得的奖赏,而熙帝往往保留著高涨的炙热欲火,将雨露赐给後宫其他妃嫔。夜里不再翻若妃之牌,每日里却利用著密道,随召随到,或是时不时亲临调教。
幽深的密道之内早已铺设了层层柔毯,方便若奴随时接受传召。而淫靡的游戏,花样百出,不断推挤他本就薄弱的底限,总是闹到不求饶、不罢休。
“啊哈……啊哈……”密道内空无一人,重重不见尽头的分叉路不断蔓延下去,而赤裸的男子时急时缓地在密道内爬行。最近几日的游戏,名曰“迷藏”,只要乔云飞能躲过熙帝及侍从三人的追踪,便可逃脱一日的戏弄;相反的,任何地方,只要被熙帝找到,那便就地惩罚。所能躲藏的地点少得可怜,合欢宫、正阳宫内殿,数进屋宇,不过都是牢笼而已……
第一日时,乔云飞躲藏在西耳房,满室寥落的书房鲜有人至。然而当侍从费力地在一个时辰之後找到他时,久候的熙帝直接对他进行了严酷的惩罚:鞭刑。初五鞭,乔云飞难得的获得站起身的命令,双腿平肩,挺胸受罚。第一鞭,不过是打落在他光滑而又肉感的臀瓣上;此後鞭子渐渐上移,犹如火舌一般在他身上撩拨,带著每一声呼啸,击打在|乳头、下腹、大腿及腰侧。此後,乔云飞被勒令跪下,高抬著屁股,暴露出密缝,接受後|穴的两鞭;当李熙轻柔的抚上他的肌肤时,灼热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呻吟,疼痛与瘙痒和欲望混搅在一起,几乎立刻让他达到无声的高潮!然而男人并没有满足他的无声的愿望和渴求,只是将颤抖的身子慢慢翻转,令其摆出完全暴露私|处的模样,然後给予了他最後的三鞭!高昂的分身、红肿的阴囊、不断滴落汁液的花唇连带花|穴,都被鞭子严酷地舔吻,瞬间将全身上下的炙情连成一片、灼然爆发!“呀啊──”尖叫响彻内室的同时,熙帝搓揉著豔丽扭动的潮红身躯,轻轻命道:“尿吧!”持续的高潮顺势而起,然而这种无法得到满足、充实的发泄,更令乔云飞无比苦闷!
第二次上,虽明知不过是惩罚的陷阱,仅剩的理智和向往却逼著乔云飞不得不尽力逃脱、躲藏。兵不厌诈,这一次,乔云飞细致侦查著内侍的搜索足迹,选择了被搜过的同一地点──西耳房,却换了个地方躲藏。果然不久之後,内侍第二次匆匆而来,搜检昨日躲藏的壁橱,草草掠过空荡荡的房间,便又匆匆疾奔而去。一连两个时辰,乔云飞终於在巨大的中空书柜中获得了难得的宁静。
一连两个时辰,从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後来的放心轻松,再到屋外越发的喧嚣,被抓捕者犹如落入包围的猎物,不断重复紧张、松懈的忐忑不安。当脚步第三次渐近、箱笼翻倒的声音不断传来时,乔云飞只觉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蹦了出来。忽而人声渐远、屋内一片寂静时,躲藏的男人终於长长舒了口气──如今的体力,已支撑不起第三次转移地点了。
突然嘎吱一声箱笼打开,晃眼的烛光刺痛了双眼,笼中人立刻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原来,当内侍遍寻不见、李熙终於亲自来寻时,到底推己及人,再次搜查西耳房。因是亲自寻到了他,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不过轻轻撩开箱中人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了出来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
几经起伏、体力与心力皆已不支的乔云飞早已无力再争,再次被抓住的沮丧与畏惧,令他僵硬的身子违背了其心魂般、顺服的任由熙帝爱抚。“哈啊……”不久,低沈的呻吟难以压抑,长久不能得到满足的敏感身子,渐渐在男人的怀抱中软化,空虚渐渐取代了安宁,潮红如晚霞布满身躯。一根手指灵活地伸入他的体内动作,不时轻轻的刮搔原本就已痒得发麻的花唇,立刻点起了燎原之火。熙帝爱看他被撩拨得羞涩颤抖的模样,光裸的身子敏感的微微扭动,原本清明得仿佛穿透虚空、瞬间便会消逝离去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雾光,时而在灯火的映照下又有如春水。然而每每此时,男人往往披上一层羞涩的外衣,双光弥漫的眸子中依稀可见他的压抑与矜持、挣扎与欲望、哀求与隐忍,活色生香,正正激起人的凌虐欲──这样的乔云飞,完完全全由他占有、掌握,不再千里之外、不再遥不可及、不再想起无法获得的感情、以及那把无情穿透自己的匕首。
作家的话:
谢谢支持:)
48 弄墨(豔情)
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是轻轻一撩,揭落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著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抚摸调笑一阵,等到怀中人呼吸渐促,却好整以暇地将人放了下来,徒留下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的乔云飞,慢慢倚靠著层层叠叠的箱笼,斜斜欲倒。
“今儿云儿想玩些什麽好呢?”熙帝望著眼前柔媚入骨的却又修骨独立的人,调笑著问道。继而又自问自答:“对了,朕想起来,云儿最喜练字,又爱时不时的来这书房,想来是怀念起练字的时候了。彼时朕还亲自教你,如今你便练练吧!”
随著他的话音,乔云飞又是一抖,却早知躲不过这遭。渐渐瘫软的身躯,不多时便被肆意地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蹲伏的身子一起一伏,一呼一吸间,热汗如滚珠般自光滑的背脊滴落,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绽放的後|穴花蕾,此刻正紧紧含著一根粗短斗笔,迷乱中的身躯早已背离了理智的命令,难以舍口的同时,丰圆的桃臀更在不时偷袭的双手撩拨下不断逃脱、扭动,带动笔尖沾满的蜜汁不断划过地面的纸张,仿若书写一般。乔云飞极力想要趴起身子,避免那斗笔寸寸更深的窘境,然而每当稍微高翘臀部,便迎来响亮的一掌,或是|乳头的一掐,於是不得不抬直了上身、保持著大张双腿、臀部正下的姿势。斗笔触到纸面,不断戳弄|穴内浅处最最敏感的肠壁;随著身体的挣扎,笔头不断在内搅拌扭动,带起无尽的空虚。不一时,久未满足的男人便丢盔卸甲,不断呻吟著任由掌控者随意指挥,一笔一划、忍受这靡乱的折磨。
一旁的男人早已掀起长袍,裤下硕大的荫茎精神奕奕,站起身来时,正正直指著蹲伏者迷乱而又在禁欲与狂暴间挣扎的薄唇。趁著一声呻吟,火热的硕大直直戳入湿热的口中,让压抑堵塞的喘息更加迷蒙。不多时,李熙便忘情地撞击起来,汁液横流的龙根不断深入贯穿直喉腔深处,更带动柔韧的身躯不断挪移。良久,一声低沈的呜咽响起,随即便被喷涌的龙精堵塞、大量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不断滑落在面颊、胸膛之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豔的身躯,熙帝持续爆发著,喷射连续不断。他抽出荫茎正对著胯下苦闷的脸颊,仿若浇花喷水一般,将热情的白液喷溅了身下人一脸一身。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子紧闭著双眼,平日如蝶翼般的睫毛在Jing液的湿润下,仿若纯洁与淫贱合二为一,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一把推倒男子艰难支撑的身躯,拔出那支斗笔,狂乱地抚摸著属於他的身躯问道:“想要朕吗?想要什麽?”已被逼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著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身躯,诱惑触手可及,原本不断呻吟浪叫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熙帝拿起那管上品紫狼毫,不断於敏感的躯体上描画。“啊啊──!”乔云飞乍然噎了一口气,仿若失禁一般,大量的稠液自敏感花蕊中喷出,秘处的每一寸肌肉跳动著,被坚韧度不同的兔毫、狼毫扫过秘处,竟然到达了一次高潮!斗笔继续著它无情的描画,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男人身下早已濡湿成一片:“啊……快刺……刺进来……”随著一声尖叫,迷乱之中,那既刺也软的东西迥异於针尖、玉势,撩拨著甬道内的每一寸土壤,让乔云飞彻底投降。迷乱之中,一声轻轻的命令“慢慢尿出来……慢点儿……”令男子瞬间崩溃,腹内大量的汤液顿时成漏网之势,然而饱受折磨的分身仍旧记忆著它曾受过的惩罚,乖顺而自主地做出一收一放的举动,液体不干不脆、稀稀疏疏慢慢滴落,勃发的高潮久久不息,仿若女子的倒错之下,乔云飞痛哭流涕、哀求不止!
……游戏一旦开始,便难轻易停止步伐。此刻,被抓捕的人喘息重重,一面回忆著上两次的经历,一面艰难地在幽深密道中逃窜。数次惩罚带来的记忆,早已深深铭刻於骨;不知是为了躲避惩罚戏弄,还是为了获得片刻安宁,抑或只是因为唯有游戏之後、熙帝的侍弄才能带给他略微的满足,他早已分辨不清。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作家的话:
呵呵。很萌那种捉迷藏的情节呀
49 无路可逃。烛戏(调教)
这一次,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道。
爬行中的每一步,都带起低沈而诱人的呻吟。为了讨好熙帝,新的特殊工具被研制出来:只见两只连著微重铃铛的小夹,咬住红透的双|乳;铃铛不时随著爬行前後荡漾,奏起铃叮叮的声响;後|穴中两只圆筒机关相叠,随著腿部的行动而不断被牵扯、重复抽插的运动;分身则被套上了软木和绸棉制的新式机关,前後挪动四肢,便会因银链带起那机关的外层上下套弄,不断摩擦。
他行进不止,这顽固的不懈怠,恍如一个玩笑一般,玩弄著他自己。双腿越来越软,身子越来越热,然而密道的地图早在脑海中被刻铭了无数次,出口仿佛就在前方……
道路尽头,一扇铁门,静静而又严肃的伫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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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的男人抬头望著这铜墙铁壁,倏然泪下,泣不成声。
……天子一路寻觅而来时,男子以异样的姿势倚靠著那铁壁,似乎极力想要蜷缩起来,就连睡梦中的脸上,也是蹙眉不宁的。李熙将人轻轻抱起,动作轻柔,却仍是惊醒了梦中人。
男人楚楚而乖顺的依在胸怀,哀求道:“求皇上饶过云飞……”
见此情状,虽说怜惜有之,然而惩罚毕竟是惩罚。明知不可逃而逃,哪怕一丝的可能性,李熙都想遏止。
这次的游戏,名曰“烛台”。
李熙一把将人放倒,牵引锁链扣在门环上,使之呈现四肢高抬、臀部几要竖立的模样。略微拉扯取下机关,分身立刻直挺挺竖了起来。
随手取下墙壁上的烛台,倾斜、一滴滴烛泪立时滴落,沾湿了原本就被夹得红肿油亮的挺立|乳珠。
“啊!啊啊!”随著烛泪滴落,被束的男子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因弯曲而显露出褶皱的腰身,柔韧结实,份外诱人。
不一时烛蜡凝固,在双|乳上结出厚而硬的两片小壳来。
控制者开始不断搓揉他下身,撩拨起连片吟声浪语:“啊哈……啊哈……”
空虚未得满足,男人极力扭动著身躯,去就那双肆意的手;双|穴也不断泌出些汁液,望去水光一片。
待到男子终於忍不住开始哀求求欢,熙帝却又从烛台侧阁中抽出根崭新的红烛,竖立著插入那淫荡的後|穴。“啊──”空虚半晌终於得到插入,後|穴立时如开合的小嘴般,狼吞虎咽。
第二根则挑了根份外短小的红烛,紧紧插在分身口的钗尖中,正正倒指虚空。
待到双烛燃起,不多时几滴红泪便顺著烛身滑下,激起敏感身子的一阵战栗。而由於姿势缘故,第二根短烛直直指向胸腹,倒斜插著,滴落也更快些。
“求皇上……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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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乔云飞早已不敢再动,然而又哪里能够阻止那红泪的断续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没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块白蜜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乔云飞已支持不住,汗珠不断从苦闷的脸颊划过,双腿虚软微抖。
“求皇上饶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怀疑地审视著身畔人,类似的话早已说过无数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饶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断呻吟张阖的下颌,强势逼问:“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欲和烛泪责罚的男子,终於凝聚起最後的气力:“我发誓,一生一世,听从皇上命令,绝不违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宠,绝不再逃……啊!”
“违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应誓!还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著,晶莹泪珠自脸庞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违誓,又何惧应报?云飞,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几指在下体处若有似无地撩拨,静静等他屈服。
再过盏茶时分,男子已失去气力,仅靠锁链支撑;而红烛泪,也因越来越倾斜的身体,烧得越来越快,不断滴落更多、覆盖大片肌肤。
眼见几滴烛泪连串儿滴下,顺著抬起的臀部缝隙,直直流过蜜蕊会阴,直达皱起的细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痒难当,渐渐随著烛泪的冷却凝固被封闭起来,异样之下,更觉饥渴难熬。
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停滞。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世的时刻,乔云飞终於张开因饥渴呼吸而干涸的口:“皇天在上,乔云飞对天发誓,此生为李熙之奴,绝不敢再有丝毫违逆……一生听从其令,绝不敢再想要逃脱……”
“如有、如有违逆……”大张的眼睛,直直望著俯视他的男人,终於在对方逼视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後一句:“如有违逆、父母双亲不得安享晚安……他日宾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乔云飞誓言一落,眼泪顿如怒海之水,连绵不绝:“啊──!!啊啊啊──!”
嘶吼声中,李熙拿下将要烧尽的红烛,慢慢撕开一片片紧贴肌肤的烛皮儿。而乔云飞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动作,再无丝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红肌肤袒露出来,李熙将人解开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茎,那物随著动作晃悠悠涨得更大,头上也滴落些露珠儿来。
乔云飞因此一个噎气,终於止住了嘶吼,神态犹自迷离,仿若还在幻梦。
李熙伸出根指头插入那润滑炙热的花蕊,立刻唤醒了对方神智:“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抚调弄的蜜|穴,仿佛活物一般不断吸著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滚滚张合碾过,既劲且柔,更带起啧啧水声。
李熙一指在那|穴进进出出的挑逗,著意试他是否驯服,道:“今日之罚,此时未尽。你有两个选择,一则,朕五日不赐雨露;二则,你若今日乖乖做个烛戏,朕便赏你前蕊承欢。”
水雾般的眸子张开来,在嫩红的肌肤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这星光只余纯美色香,再无半丝顽固及愤恨:“若奴愿做烛戏……”
到底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饥渴及淫靡,沈溺的男子,其脸色更如蒸霞,羞耻仍旧漫上心头。
50 试炼。奖赏(豔情)
且说李熙将人抱回正阳宫,已是日暮时分,也不再翻什麽牌子,将乔云飞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几只新烛来。新燃的特制红烛便被一一搁在趴伏的背脊上。这一次熙帝有意试炼,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而乔云飞只是保持平举姿势,不敢稍有动作,只是静默地任那些烛泪,不断滴落到背脊沟中。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书页声不时响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烛台,只为照明存在。
堪堪一个时辰,用以支撑的四肢渐渐颤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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