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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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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嗓音靠得愈近,仿佛吐出的消息是最极致的隐秘:“奴才也只不过是奉命办事的可怜人儿一个,只求娘娘能够垂怜、留下奴才老命一条才是……皇命在前,奴才今後还请娘娘多多配合、多多担待才是……”
颈项这等致命之地被捏揉、耳廓边被湿潮热气喷吐占领的恶心感,在这一刹那被突兀的剧痛所取代: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到底还是要继续强硬地折磨自己!经历了这一切,不是没有星点期望的;期望那人能够真的放手,期望此番能够相安无事、平等相待……罢、罢、罢!男人缓缓合上双眼:既然唯一能够做出退让的男人,已做了如此决定,那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想起回来时那人的一副憔悴不堪、欣喜若狂的情根模样,心中一恨:罢、罢、罢,难道我当真做个玩宠,你便能从此满足了麽?
“娘娘,这三从四德第一课,乃是‘从’为首。也即是说,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只要皇上让您做的,您便必须做到,还必须欢欢喜喜地去做到。这‘从’之一字,也是宫中人生活的第一要旨;在公说,君为天;在私说,夫为天;娘娘您对皇上顺从,乃是天经地义……”
“这个‘从’字嘛,还不仅仅包含对皇上本人的顺从,还包括对皇令、圣意、圣旨、皇命的顺从……”
烟雾弥漫的浴池旁,刘昌拿著个茶杯,径自说得口干舌燥,不时挥一挥手中断说教:“右一寸!下三寸!”
而浴池中众多内侍包围著的男子,此刻却不停地发出淫荡媚惑的呻吟与哀叫声,完全无瑕顾及他说了些什麽:“哈啊……啊!啊!……”
只见男人白玉的身子赤条条地跪伏在暖玉床上、双腿大张,悬空的挺翘臀部被不断落下的鞭子点缀得红痕密布;浑圆有力的大腿肌不断地痉挛收紧,随即又仿佛无法忍耐一般松弛下来;一紧一放之间,更牵连著两片臀瓣肌肉,一凹一松,煞是迷人。
一条条短而细小的鞭子,不断扇拍著臀瓣、腰腹、背脊,引发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躲闪;时不时鞭子绕过他高抬的腰线,直直地轻抽在勃起的光裸荫茎之上,更是带起全身大幅度的躲闪。
另一条更大、更长的鞭子,由最为老练的内侍拿著抽笞;每一鞭,都势必要落在男子最敏感之处。後|穴花蕾一张一合著,所含的那只极大极长的玉势倒有一大半在体外;此刻被鞭子以各种方向角度抽笞,便不断地犹如活物一般朝後|穴钻去;而男人臀部的开阖紧缩、肌肉的扭动与躲闪,更带动那物时而略进、时而略出。
玉势之後,又有几条牛筋,两条向上延伸、从臀胯两侧直直牵扯到前方,牢牢捆束在分身根部,此刻将那饱胀的玉囊挤得鼓涨如两颗巨大的透熟杏子、发红发紫;两条略宽者从下紧紧贴服著整个密缝,从下绕过,直连著分身中插著的铃铛银簪、更在分身外悉心缠绕了数圈;银簪下方又垂吊著重重的银饰,将那分身牵扯得不自然地下垂、簪子时不时便要滑落下来,却又与根部囊袋处的牛筋相连、时而反缩回去。整个分身在数条牛筋的捆绑之下不听滴泪,而下垂的分身头刚好可从後臀处瞧见,於是那抽打著後臀玉势的长鞭,往往鞭梢飞舞,连带的也要爱抚下敏感不堪的分身小头。
每当受到鞭笞、後|穴玉势抽插之时,分身中的簪子、紧贴下体粗糙而宽大的牛筋便会不断摩擦、移动;虽则每次鞭痕都不轻不重、刚好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抽出红痕而止,虽则不破皮、不伤肉,但不多时,密缝及整个下体就一片肿胀,尤以後庭为甚,庭口一圈细肉早在鞭梢无情的责罚之下浮肿起来,粉红鼓涨的一圈,乍一看犹如盛开的後庭花一般,又如嘟嘴含著玉棒的花唇一般。
而敏感的荫唇和花蕊,则没有被触到分毫,反而刻意避开。只是涂抹了厚厚一层滑腻粘稠的膏药,肿胀惊人,此刻瞧去,因著後|穴和前庭的折磨,连带的不断滴落一滩滩白液,仿佛每一寸都瘙痒难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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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修改了,怀孕推迟
39 三从四德从为首(调教)
却说三从四德“从”为首。三从分别为:妻从夫、奴从主、宠从主;而三从之中,地位最低下的,莫过於“奴”,次之为“宠”,再次为“妻”。而今刘昌却要反其道而行之,先训“奴”,再训“宠”、“妻”。
只因刘昌知道,乔云飞顽固非常。半年来的手段仿佛一日之间付之一炬,至他逃宫之日起才知道:没起分毫作用。如今若是不下重手先将之训得奴仆一般顺从,之後的一切调教都不过一场空谈!
所幸毕竟拿捏著周诚孝的把柄在手,虽则不管万岁实际上知不知道、追不追究,就此人锯嘴葫芦一般的倔强性子来说,不管自己如何要挟、如何折磨,哪里又会向万岁禀告询问呢?何况如今万岁显然是心还热著、芯子里却凉了,哪里又会如从前般那麽盛宠?
且说刘昌命人鞭完了後|穴,命人拿了个特制的三口注水皮囊过来,慢慢将一头插入红肿得如樱唇的後|穴之中。冰凉的器具软中带硬,强势地插入了许久没有容纳过异物的後庭花中;而分身缠绕的各种束缚也适时地解开了,只留下诸多青紫痕迹。刚刚脱离困束的紫红玉根,尚未来得及解脱,便立刻又被皮囊的另一头套著根银簪、缓缓穿透。
那皮囊细而长,只是中部一段则鼓起如个小球一般,又颇半硬不软地,因此塞入後庭颇为不易;刘昌命人以手指生生将因恐惧而紧闭的後庭撑开,这才让小球不受一丝挤压地刚刚好放入了後|穴口处,一半留在体内、一半恰在体外。
“唔……唔唔唔!”乔云飞本已被雾气蒸腾、无尽的鞭打挑逗得神智迷乱,此刻感受到後庭、分身处冰凉陌生的器具,又被数根手指强硬地将後|穴撑开,忍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口中防他咬舌的棉帕沾湿了津液,令他语气模糊、更加没有半分威慑。
刘昌笑眯眯望著男人挣扎模样,道:“请娘娘品些美酒,提提神。”说道众人突然一齐放手,脱离了强制束缚的後|穴即刻紧张地收缩起来。
“呜呜──!”男人立刻激动地惊鸣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著皮囊冲入分身、後庭,逆流直上、倒灌而入,诡异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仿佛想要摆脱那难熬的异样!然而皮囊被几根绳带牢牢固定在後庭肛口,并不随他的动作而稍有退让;反而是长达二尺的软管随著臀部的动弹,而仿若鞭子一般抽笞著本就微红的大腿内侧,更犹如一只顽皮的尾巴一般,让那两片诱人的桃瓣更添几分可爱。
雾气蒸腾、酒香四溢。烈酒进入体内不过一刻,便渐渐带起一股灼热来,更烧得肠壁麻痒。怪异的感触下,男人便不由自主地用力合紧後庭,仿佛想要将那皮囊挤出,“呜!!”没成想,皮囊受到压缩,反而带起了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入!而饱受液体冲击的腹部,也实实在在地发出“咕咕”一声战栗,剩余的气体在体内放肆徘徊,终於趁著花蕾再一次的放松,贴著皮囊小球边的缝隙、酣畅淋漓地钻了出去:“!──”
感受腹内的酒水越来越多,花壁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啃咬一般瘙痒起来,乔云飞再不敢稍动,生怕带动那气囊变化;谁成想一声鞭哨打断了他的坚持,他“嗯!”地闷哼一声,臀瓣在鞭梢的挑逗折磨下不禁收紧,而|穴口处的小球也随之急剧收缩、再次张开,带来更多液体冲入腹内!
“啪!啪!啪!”不轻不重的鞭笞愈加频繁,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在已经红肿的桃瓣、|穴边挑起情热,而本就已敏感非常的後庭再也不受控制,不断随著节奏缩张、开阖,仿佛在自主地灌|穴一般!
不久之後,花蕊处也被如法炮制,两只鼓鼓的水囊一前一後,因著他的收缩,自动自发地将更多酒水倒灌入腹中、尿泡中,更觉煎熬难耐!
“唔!……嗯!……哈!……”随著液体的汹涌波涛,体内的细长皮管也如不听话的尾巴一般四处弹动起来,更不时带起内壁敏感的收缩、躲避,更挑起丝丝情欲,却又只时不时地撩拨到最敏感那点边缘,更令人万分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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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男人已被自己的动作带得後庭、小腹一片鼓胀,而更为难熬的,乃是烈酒入肚的瘙痒及热量,使他维持气力更为艰难,不知不觉间已熏熏然、再也聚不起一分力气去抵抗!
然而,仿佛知道无法再抵御,乔云飞用尽最後力气,紧紧咬住不听话的唇瓣,强忍著屈辱折磨,默默忍耐;半个时辰,再也不发一声,任由那液体和异物在身内放肆游荡。
一旁的刘昌本来还在滔滔不绝地教训著“三从四德”的规矩,突觉不太对劲,仔细端详,这才发现男子的表情绝不是情动屈服,反而是忍辱强撑!“停──!”刘昌愤恨地叫道,心知这一课又是徒劳无功。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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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惩罚(兽口)
温暖的室内散发著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味道,静瑟无声之中,唯有男子的呻吟声忽高忽低。若妃赤裸裸躺在厚厚的毯子之上,小腿被迫高举,与大腿正牵连在一起。前蕊与後|穴之中,赫然插著两只细长玉势,灯火之下,下体一片亮泽反光,原来是涂抹了厚厚的汁液。
众人都已悄然退了出去,只余下刘昌一人,悄悄站在暗处观看。此刻,安宁之中传出一股悚然的异样……
“呼哧呼哧……”粗热的喘息从门口处传过来,贴著地面更能感受到什麽兽类正在靠近。地面毯上的男子紧张地缩紧了浑身肌肉,却恐惧地发现那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一只半人高的黑犬已循著汁液的香气,快速飞奔过来。
“不!!”被牢牢束缚的男子顿时感受到那股热气的靠近,毛骨悚然、剧烈挣扎,又哪里起到分毫作用?忽然一股粘腻的触感爬上铃口,“啊啊啊啊──”
粗糙的犬舌顺著铃口直舔而上,仿佛饿犬投胎一般,尽情地享用男子下体各处糊糊答答的难得美味!粗而长的舌头带著蒸腾的热气,细致舔上男子分身,时而裹起卷紧,时而又略带些试探的轻咬触碰那因为惊惧而软瘫下来的软肉。不多时,舌头爬上茎根之处,整个兽口包裹著囊袋,仿佛要咀嚼吞噬一般,尽情舔弄。
原来这头犬早受过训,轻易不会咬人,牙齿也尽用软棉包裹起来,然而毕竟力大、粗糙,犬口稍有阖上,便给男人的下体带来非同一般的压迫感!若妃只觉昏沈与清醒之中,一颗心直直从左胸提到嗓眼,在巨大的惊惧之下,立刻扑嗖嗖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狂乱的哭号挣扎,扭动著腰肢想要摆脱这噩梦的一切,然而那舌如骨之蛆,竟吞下他软瘫的整个男根,细细吮吸!更多的尿液无法遏制,汩汩而出,被吞了个囫囵!
过於激烈的情绪仿佛随著这一阵尿急而汹涌喷出,男人浑身也毫不自主的软了下来,於是那兽类的侵蚀便更加触肉惊心!巨大的哈喇子顺著分身直流而下;然而黑犬仍不满足,顺著囊袋向下继续舔弄,花唇被强硬地重重舔开,柔顺而无力地被迫向两旁展开,小珠处被蕴含著巨力的舌尖反复肆虐;不同於人类的触感及力度,更带出万分诡异的感受。
待到下体一一舔净,那犬继续向下,开始舔弄尚插著玉势的前蕊,粗糙的爪子自然而然地压服在男子滑嫩的大腿处,略微伸出的指甲更留下了几个细小而又略深的红点。然而男子早已顾不得这处的伤害,舌头刁钻地追求著更多的美食,细细舔过每一寸臀缝过後,更意犹未尽地在肿胀的肛唇处搜寻,如蛇一般钻研著,仿佛想要挤入小|穴汲取更多!这动作带动那玉势渐渐深入,摩擦著敏感的内壁,让男人竟不由自主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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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热气的呼哧、涎水的灌溉,分身竟然逐渐挺翘复活,违逆其主人的意志,向感官投降乞饶!“呃啊!啊啊!”小腹空空如也,囊袋便司其职,月余未曾发泄过的Jing液在黑犬的持续舔弄、轻轻噬咬下终於陆续滴漏出来。
黑犬顿时有了新的目标,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仍在颤抖的那话儿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炽热的口腔包裹著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带起新一轮的战栗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嘶吼并无分毫作用,淫荡的身子欢快地背离了魂魄,在一只狗的舔弄之下,不断地於恐惧与痛苦之中反复滴落液体,却又无法达到高潮!淫液顺著细小的玉势缝隙不断滴落,磨难仿佛一个永世的轮回循环著,无止无尽!
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著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著……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著:“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著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後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著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著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著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著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著,但到底吐不出什麽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著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作家的话:
哈哈哈 昨天又是加班呀。。。。我又重感冒 又渴 连订水的时间都没有 家里没水没粮 我好可怜啊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著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著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著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著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著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著。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著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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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
乔云飞心中一跳,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麽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麽朕强逼著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麽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麽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麽,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麽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麽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後,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著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於是刘昌便只好带著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於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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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希望你们表生气,说我太辣手。。。。。我手软了的说。。。。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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