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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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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睡着,当然不可能再回答他。
    他在昏暗中沉寂了很长的时间,才关了灯,替她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
    从卧室出来,容琛直接去了书房。
    掩上门,他从怀里取出那把泛着冷硬寒光的手枪,放进抽屉里,冷静地锁好。
    接着他去了洗手间仔细清理西服外套上的血迹。
    水龙头哗哗放着水,他双手撑着盥洗台,陷入长时间的沉思,发梢簌簌往下滴着水。
    两小时前的郊区废弃工厂,张志立和他两个跟班,像狗一样跪在他面前哭嚎求饶。
    他听到那三个人语无伦次地交待嘉洛生命最后几小时的遭遇,满副身心都被巨大的仇恨碾过。
    唯有杀戮,才能平复他心中的愤怒。
    可现在,他整个人却似乎都已经麻木,身体被巨大的倦怠填充,失去至亲的痛苦,或是手刃仇人的酣畅淋漓,所有感觉都不知所踪。
    -
    孟知耘再见到苏念,是在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
    当佣人领着孟知耘进门时,苏念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手机里的视频画面。
    窗外金色的阳光漏进来,在地板上投映出她纤瘦的剪影。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V领针织衫,底下是米色亚麻及膝裙,眉目平和,姿态端正,就这样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除了身体瘦得掉了形,脸色苍白,丝毫看不出她是一个精神异常的女人。
    “这几天睡得还好吗?”孟知耘在苏念对面坐下,和颜悦色地询问。
    苏念说:“还好,就是他们老让我吃奇奇怪怪的药。”
    孟知耘打量她的反应:“还做梦吗?”
    苏念想了很久,有些迟疑:“会做梦,梦里好像很多可怕的事,可是醒来就不记得梦见什么了。”
    孟知耘微笑说:“这样很好,以后你要提醒自己,梦里见到的事都是不存在的,只有现实才是真实的。”
    “是这样吗?”苏念有点困惑,但还是笃信地点了点头。
    -
    和苏念面谈完毕,孟知耘离开/房间,掩上门,容琛在外面。
    看到孟知耘,他站起身,“她还好吧?”
    孟知耘摇摇头,“她看起来很平静,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容琛说:“过两天我会带她离开一段时间,去外面散散心。”
    孟知耘并不赞同这个提议,很严肃地说:“容先生,如果你是真的为你太太好,就应该给她自由,让她自我调节,毕竟最好的心理医生还是她自己。她现在只是不能接受孩子去世的打击,才会自我催眠还活在过去。而你不准外人见到她,不让她随便外出,把她困在你给她描画的安全世界里。迟早她会挨过这短时间的应激反应,还是会回到现实。”
    容琛皱皱眉,眼神沉静:“我会知道分寸。”
    孟知耘看着眼前这个异常固执的年轻男人,无奈地摇摇头,“但愿你好运。”
    -
    两天后,容琛带苏念去了普吉岛。
    坐在私人飞机上时,苏念还很不安,一直问他:“嘉洛呢?为什么不把嘉洛带上一起?”
    他温言安慰:“这一次就我们两个人,下次带上他,怎么样?”
    她眼神里流露迷茫,最终还是放心地将头靠在他肩上,自说自话道:“我昨天还答应今天陪他去做康复治疗,等会儿一定要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才行。”
    他心中微微抽痛,只替她盖好毛毯:“睡吧,等会儿到了我叫醒你。还有,那边我们有一栋大房子,风景也很好,去看了你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那里。”
    她被他眼睛里的温情所蛊惑,顺从地闭上眼,放心地将自己靠在他怀中,渐渐睡了过去。
    -
    飞机一直往南。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到达当地已经是夜里了。
    从舷窗看去,可以看到下面蓝得发黑的大海,和闪烁的霓虹灯光。
    下了飞机,司机载着他们去了容家在当地的置业。
    别墅建在海边,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沙滩和椰子树。
    管家准备好房间,供他们洗漱休息。
    在异国他乡的第一晚,苏念在海浪声里睡得出奇地好,甚至连噩梦也没有再做。
    -
    下一章剧情大转折~
    还是得说一下。这篇文是第一次写东西练手,一开始只是想把YY出的故事写出来,没考虑情节有多狗血有多天雷,心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难免不会有不够合理,或者生硬突兀的地方。
    把孩子写死了,很多人无法接受,所有的砖头与批评,我都诚恳收下,下次争取写出更讨喜温暖的故事。
    谢谢,大家么么

  ☆、100。【100】他已经预感到她将要做出的决定

普吉岛,一个风光明媚,用金钱堆砌出来的世外桃源。
    这里远离G市,不用担心被熟人认出来,不用担心被人提起在G市发生的事,更没有无孔不入的媒体。
    有的只是碧海蓝天下的金黄沙滩,蓝得像一汪无暇美玉的大海,带着海水腥咸味道的清新空气,海岸边形状各异的黑色礁石……
    最初的两天,苏念还是很抗拒出门。
    她仍旧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喜欢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或是坐在阳台上对着海景长久地发呆崾。
    过了一个多星期,她紧绷的情绪才逐渐开始松懈。
    容琛尝试分散她的注意力,早上起床,就开游艇带她出海,在黎明的海面上,迎接东方的日出躏;
    他教她如何掌舵,如何转弯,怎样在海面上辟出一道雪白的浪花;
    午后,他们坐在甲板上钓鱼,或是跟游艇上的厨师学做当地的点心;
    黄昏时,他们将游艇开回去,拎着塑料桶,在别墅附近的沙滩上抓螃蟹;
    回家的路上,他们拎着鞋子,手牵手,赤脚走在沙滩上;
    海风很大,吹得她头发纷乱。
    天边的夕阳,是璀璨浓艳的金色,热情又触手可及地笼罩着他们回家的路。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
    岁月静好,两相厮守。
    容琛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无境无止地延续下去——即便他十分清楚,这不可能。
    -
    变故是在一个星期后发生的。
    那天,在苏林海滩的回民村,苏念最开始都表现得很正常。
    走着走着,她却忽然挣开容琛的手,直接朝游客人群里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冲过去。
    “嘉洛!嘉洛!”她一把拽住那孩子的手,脸上的神情狂喜而认真。
    “姐姐,你弄疼我了……”孩子被她拽疼了。
    容琛迅速上前,试图掰开她的手,轻声说:“苏念,这不是嘉洛,你冷静一点。”
    苏念的情绪十分激动,仍旧死死拽着不肯松开:“我是妈妈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嘉洛!我是妈妈啊!”
    孩子被她吓得哇哇大哭。
    容琛只得强行箍住她,一边跟孩子父母道歉。
    孩子妈妈看到儿子被拽出红印的胳膊,心疼地大声道:“精神有问题就呆在家别出来啊!干嘛把疯子放出来吓人!”
    “疯子”两个字让容琛眉心倏地一紧,但没有时间让他跟对方计较。
    因为他怀里的苏念已经彻底失控,她开始尖叫,凶狠地盯住他:“放开我!你把嘉洛还给我!”
    周围不同国籍的游客齐刷刷朝这边看过来,有人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他用力将她搂入怀中,而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歇斯底里地挣脱他。
    双手被他死死箍住,她敌不过他的力气,始终挣不开,情急之下,一口就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隔着单薄的衬衫,她牙齿咬得那白色布料缓缓浸出血迹。
    容琛全身绷得紧紧的,却始终忍着剧痛,不躲不避。
    直到两个保镖闻讯赶过来,三个人一起,才最终将她制服,然后带回车里,替她注射了镇定剂。
    镇定剂迅速产生作用,苏念渐渐安静下来。
    她虚弱地趴在那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蜷缩成一团,弱到不堪一击,只剩唇中还在急促地呼吸着。
    “嘉洛……嘉洛……”她仍在低声重复,两行泪从她眼角慢慢滑落,落到容琛的手指上。
    容琛察觉到那液体的温度,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不敢再去抱她,只能伸手将她瘦骨嶙峋的手紧紧包在掌心。
    这一刻,他心痛如割。
    忽然之间,不明白之前所有的坚持与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对司机吩咐:“回家吧。”
    -
    苏念自此昏昏沉沉睡了大半个月。
    她仿佛放弃了求生的意志,不肯吃东西,连水也不肯喝,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她的生命。
    偶尔神志清醒时,她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流动的神采,有的只是一潭死水一样的空洞,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
    医生每天来为她例诊,反馈给容琛的信息都是无奈摇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容琛沉默。
    某天,他亲自去了曼谷联系到一位知名精神科医生,带着医生匆匆乘机回来。
    才进了门口,管家就告诉他:“先生,太太起来了,今天看起来心情应该不错。”
    他压制不住惊喜,穿过餐厅,就看到她在厨房的料理台前,正跟着女佣学习做当地的菜式。
    她今天穿了条湖水蓝的长裙,因为暴瘦,原本合身的裙子,空荡荡的
    晃在腰间,显出另一种羸弱的美丽。
    他忽然有些紧张,缓步走去她身边:“怎么忽然起来做饭了?你应该多休息。”
    苏念偏头望了他一眼:“老呆在房间太无聊,就起来找点事做。”
    语气、神态都十分正常,正常得有点不可思议。
    容琛不动声色,按住她的手,说:“我陪你。”
    苏念嘴角微微上扬,“算了,还是我做饭,你洗碗。”
    他勉强维持着平静神色,点头。
    走远几步,仍不放心她。
    她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似的,回头朝他看来,眼神柔和:“厨房有油烟,别在这儿呆着,我很快就做好啦!”
    -
    晚餐他们在三楼露台上吃的。
    开了一瓶红酒,对着月光,两人最后都喝得半醉。
    回到房间时,苏念还保留着几分清醒。替容琛解了衬衫扣子,催促他去洗澡。
    今晚红酒的后劲似乎比以往来得更要猛烈,容琛意识有几分混乱,微睁开眼,只看到面前灯下的女人一截雪白的胳膊,仿佛凝脂一样。
    几乎是情不自禁,他伸手握住。
    苏念只顾推他,催促:“快去洗澡。”
    容琛却忽然伸过臂膀,一把就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不等她反应,已经按住她的头,将嘴唇吻住了她。
    呼吸交叠,唇齿纠缠之间,夹杂着红酒甘冽的香气。
    她在他怀里渐渐化成一池春水,手臂无助地攀上他的肩,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他用力抱紧她瘦弱的肩背,在唇齿分开的间隙,急促地呼吸着,定定看着身下她晶亮的眼眸。
    他们之间仅有过结婚前那一次。
    之后从婚礼开始,就一直不断出状况。
    哪怕到了这里,每晚他们相拥而眠,他也一直克制着没有碰她。
    但是,在此刻,理智终究占据了主导。
    容琛松开手,试图迅速抽离这不该有的旖旎气氛。
    她却勾住他脖子,不许他离开。
    不等他说话,她已经翻过身爬到他身上,手指一粒粒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然后密密吻向他的身体。
    她的吻很生涩,却仿佛孤注一掷,要将此刻的大胆进行到底。
    长发从她肩上垂下来,发梢细密地扫过他的胸膛,带来刺痒的刺激。
    她的吻变得越来越大胆,在他身体里带起一股隐秘又燎原的火焰。
    容琛一向很擅于自控,现在却头一次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失去理智的控制。
    这种感觉让他陌生,随之而来的,还有股说不出的不安。
    他突然按住她的背,同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下一秒,带着几分粗暴,重重吻下去。
    苏念身体一颤,却只是默默承受。
    之后一切都似乎乱了套。
    那种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失控错乱的感觉,一寸寸席卷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再也无法忍受,上一刻像要跌下悬崖,紧接着,又好像要被抛上云端。
    她害怕掉下去,唯能将手指收紧,指甲深深陷入他满布汗水的背脊。
    窗外,隐约有海浪拍击沙滩的声音隐约传来……
    楼下,院子里的热带植物静静仁立着。
    偶尔有微风掠过,带起枝叶一阵轻轻颤动,在这个炎热的盛夏之夜,稍稍褪去了些许燥热。
    -
    狂热的放纵与欢愉过后,身体里巨大的空虚就在瞬间无限放大,连骨骼脉络里都是清晰分明的负罪感,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就如现在。
    夜已经很深了。
    因为苏念的病,容琛哪怕在睡眠中仍旧很警醒。
    深夜里,月光从窗帘的一角模模糊糊照进来,室内的光线半明半暗。
    容琛敏感地察觉枕边女人轻微地动作,然后,他听见她从床上坐起了身,试探着叫了两声他的名字。
    他沉默,心中掠过千万个念头。
    她静静等待片刻,似在观察他的反应。
    长久的安静后,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徐徐走到他身畔,小心地伸过手,从他枕旁的钱包里找出床头柜的钥匙。
    打开抽屉的锁,她从里面找到楼下的钥匙,以及她的护照、证件。
    从未有过此刻,容琛的神智这样无比的清醒。
    他甚至能够察觉她轻微颤抖的呼吸,察觉她挣扎时的胆怯、犹豫,察觉她伸手来找钥匙时头发从她眼前扫过带起的淡雅幽香……
    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直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在黑暗中闭上眼,木然地躺着,任由她动作。
    他太了解她,在晚上她主动亲吻他时,他就已经预感到她将
    要做出的决定。
    他听见她轻轻离开关上门的声音,没多时,楼下大门被打开,
    他终于有勇气睁开眼,静静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他知道,此刻自己还有反悔的机会。
    黑暗与安静能让人想起许多往事,婚礼前,她试婚纱的那天的情形,忽然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
    当时她抚摸婚纱时的眼神,那么温柔。他在身后远远看着,心底却是患得患失的惶恐,总觉得那一刻的幸福圆满如同踩在云端。
    纵然圆满,纵然幸福,却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一脚踩空。
    她知道了真相,一定会不顾一切弃他而去。
    这一切,果然在今夜成了真。
    半年前他们热恋时的情形,清晰得有如在昨天。
    本以为自己早已刀枪不入,却原来在失去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
    即便他早就知道,现在被他强迫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却还是没想到她决绝到如此地步。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最初,容琛还在矛盾与放弃中忍耐,心中掠过无数个念头:算了,已经把她逼到了这个地步,放她走吧……
    然而到最后,他终于还是后悔。
    他只用了两分钟就穿好衣服下楼,管家和几个保镖这才被惊醒,愣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带着保镖沿着海边追出去,然而,终究是迟了。
    橡皮艇已经开出老远,仅余一盏微弱灯光消失在前方夜色下茫茫的海面……
    -
    谢谢语文风、q_jsxufbk5送的月票~~么么哒

  ☆、101。【101】那晚,她一直在哭,一直求饶(重要)

比起白天的热闹喧嚣,凌晨的普吉岛是安静的。
    月光像水一样倾泻下来,与路灯的光亮一起,在车窗玻璃上映出车里面的人模模糊糊的影子。
    容琛心绪烦乱,路上手机一直就没停过。
    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没找着。”
    容琛失望透顶,眉头一分分绷紧。
    车子一路在夜色中往前疾行,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岛上的机场斛。
    一下车,早有几个人迎了上来。
    不等对方开口,容琛就已经问:“有消息了吗?”
    几人先是面面相觑,最后领头的说道:“查了24小时内的航班乘客信息,显示容太太在两天前订了一个半小时后去上海的机票——”
    容琛打断,“机场找到她人没有?”
    那人低了低头,继续说:“现在这趟航班的安检即将结束,查了机场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容太太来办理登机牌。”
    容琛静默片刻,手机又响。
    那边也是同样的口吻:“容先生,查过码头附近的酒店,容太太没有入住。明天最早的一班船,是早上七点。”
    管家不敢走近,停在容琛身后小心道:“先生不要着急,只要太太还在这岛上,就一定能够找到。也有可能她没走,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继续去查,天一亮有多少船出港,哪些航班去往哪里,全部要知道。”容琛用力按眉心,有些疲倦地望向远方。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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