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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功能的，能行不？”
　　“可以，等你下辈子成为男人，而我成为女人。”
　　“……”
　　这是一个男人为救一个女人，经历各种相爱，各种虐渣的故事

　　☆、033　表白、拒绝

　　事实证明，莫小野的脸皮在萧胖子面前实在算不上什么，最后，萧胖子生生将自己庞大的身躯挤上了直升机，冲着秦枭一路谄笑着回到京城。
　　莫小野洗了澡后有气无力把自己扔到床上，忍不住不停看胸前空空如也的浮屠，无声叹息。
　　就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看到上面“小猎豹”三个字，莫小野才想起来自己放了燕玺鸽子。
　　接通电话，她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对面沉重的呼吸声明显在压抑着。
　　半晌，对面都没说话，莫小野挑眉，正准备挂掉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燕玺低沉的声音，似乎在咬牙。
　　“敢挂你就死定了！”
　　莫小野悻悻耸肩，嘿嘿一笑：“首长，那个……之前有点急事，没来得及跟您说，真是不好意思。”
　　躺在自己床上，听到那谄媚无赖声音的时候，燕玺眼中浓郁的戾气便是有些退却，当听到莫小野的解释，忽然就想起来前几次见面，那个小家伙都是在和那些东西打交道，燕玺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就在莫小野眉头微蹙的时候，又听到燕玺的声音：“顺利吗，受伤没？”
　　蹙起的眉头缓和下去，莫小野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空空如也的小瓶子，苦笑着，语气却是云淡风轻：“嗯，挺顺利的。”
　　燕玺嗯了一声后，又是半晌没话。
　　就在莫小野有些莫名其妙，打算找个理由挂电话的时候，燕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先休息，我明天下午去接你，有话给你说。”
　　燕玺声音看似平淡，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却是紧紧绷着，听到电话里面那小家伙随意之际的嗯了声，燕玺抿唇眯眼，不由自主露出在军队中的强势。
　　“明天再敢放爷鸽子，打断你的腿！”
　　就在莫小野诧异是不是现在流行打断人腿的时候，燕玺极为高冷的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翘课剪了短发的莫小野装模作样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燕玺那辆悍马极为显眼的停在学校门口，而他本人，黑衬衣休闲裤，头发凌乱中充满了野性不羁，像是摆造型一样靠在车上。
　　看到那不紧不慢朝自己走来的小家伙，燕玺恨不得上前几步把他拽过来，却又要努力维持自己不动如山的沉稳。
　　骚情！
　　莫小野暗暗腹诽！
　　看出路线是朝燕玺别墅去的，莫小野挑眉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燕玺一脸紧绷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她便撇撇嘴没有去问。
　　他要干嘛，到了就知道了。
　　莫小野不会知道，燕玺紧绷的面颊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是因为紧张，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已经汗湿……活了二十五年，生死之间的场面他都经历过无数，可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依旧让他心里没底。
　　被燕玺按坐在沙发上，接着莫小野就一脸懵逼看着燕玺把一样样东西摆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我名下的所有房产证，包括两处别墅，三套公寓和七处商铺……这是我名下所有车，除了我正在开的悍马，还有三辆，这是我的所有存款……”
　　莫小野已经呆住了，然后就看到燕玺抿唇再次拿出个盒子，里面是几枚勋章。
　　“这是我在部队的所有奖章……”
　　燕玺将那些东西齐齐推到莫小野面前，抬头抿唇眼神异常认真看着莫小野，语气竟是第一次显得有些笨拙。
　　“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待看到莫小野还是一脸懵逼，燕玺咬牙有些不自然：“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可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接下来说的话很认真，是我思考了很久之后的决定，绝对不会有半点冲动的成分。”
　　莫小野怔怔看着燕玺，就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看着自己，一字一顿沉声道。
　　“莫小野，我喜欢你……没错，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我知道你是男的，可是我考虑了很久，我做不到因为这个理由就不喜欢你，我燕玺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可是我现在确信自己喜欢你，我知道这种喜欢可能会面临很多困难，可是我想说的是，一切都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站在我身后……我发誓，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你！”
　　莫小野已经呆住了……下一瞬，她脑中一个声音哀嚎出声。
　　完了完了……她玩儿出火了，小猎豹特么的竟然真是个GAY，这下怎么办，他要知道自己是女的，绝对会气炸的！
　　越想莫小野就越是欲哭无泪。
　　看这架势，小猎豹绝对是个勇往无前的GAY，这表白阵势，这特么是要找终身精神伴侣的节奏啊……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女的，老天……
　　莫小野不敢再想，抬头对上燕玺一眨不眨看着她的眼神，她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那个……首长，燕家是大家族，您……家人应该不会同意您的另一半……是个男人吧？”
　　燕玺挑眉：“爷要谁自己说了算。”
　　以为莫小野是在担心什么，燕玺前倾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无比：“爷说了，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爷知道你还小，现在我们可以不公开，不过你自己要对自己的身份有个认识，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你……”
　　不等燕玺话说完，莫小野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个……首长，就是您家里没意见，可是……我家里也是三代单传啊首长，我们家老头子绝对不允许我后半辈子不娶妻生子，跟一个男人白头偕老的，我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啊首长……”
　　下一瞬，她就看到燕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就在莫小野以为终于可以逃脱的时候，就目瞪口呆听到燕玺沉声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到年纪了……可以找人代孕！”
　　莫小野已经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燕玺连这个都想到了。
　　看着燕玺目光灼灼的样子，莫小野瞬间心慌了，因为她发现，燕玺可能真的是认真了……
　　悻悻吞着口水向后靠了靠，莫小野心里迅速思考着要怎么快刀斩乱麻……抬头对上燕玺带着野兽因子的深邃眸子，莫小野心里叹息一声，视线直直和燕玺对上，面上恢复一片平静。
　　“首长，其实说这么多都是借口，我拒绝你的唯一理由就是……我不喜欢你。”
　　燕玺瞳孔骤然紧缩，莫小野努力忽略自己那抹心虚。
　　毕竟是自己假扮男的欺骗他在先……可是，她真没想到这么一头小猎豹，竟然真特么是个玻璃啊。
　　正在无奈走神，蓦然被燕玺一把按到沙发上，莫小野抬头就对上那双缓缓涌出阴郁的眸子。
　　“你，再说一遍。”
　　燕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长长叹了口气，莫小野没有躲避，看着燕玺的眼睛，也是一字一顿回答。
　　“抱歉……但我真的不喜欢你，无论我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首长您都不在其中。”
　　－－－－－－题外话－－－－－－
　　啧啧，要是有个小猎豹摆着这么一堆东西给偶表白，管他喜欢男的女的，偶一定满足，哇咔咔咔咔

　　☆、034　离开、地铁诡事

　　莫小野把话说的不留余地，就看到燕玺骤然眯眼。
　　“所以……你是在戏弄我？”
　　莫小野蹙眉。
　　她什么时候戏弄他了？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舍命救我，为什么在山洞里要抱我，嗯？”
　　莫小野有些错愕。
　　救他……是因为当时她接秦枭的命令去刚好遇到，抱他……是因为那会儿她妖气外溢，她没想到，会让他误会至此！
　　可燕玺并不知道这些。
　　想到自己这几天因为莫小野的性别问题倍受煎熬，燕玺心里便是一波接一波的怒火。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引诱他？
　　他是燕玺，是京城八大家族燕家唯一的继承人，是放眼整个京城一只手都能排的上号的燕大少，虽然他不像其余几家那几个少爷小姐一样高调，可是……这不代表他燕玺没有自己的骄傲。
　　最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动了真心了。
　　他甚至想过，有朝一日，他喜欢一个男人的事实被揭露，会给家族带来多大的影响，会让那些一直忌惮畏惧他的纨绔们如何嘲笑……会如何成为整个京城贵圈的笑柄……可是，一想到可以和那个小家伙在一起，那些在他眼中竟都不重要了。
　　他甚至俗不可耐的要用这种办法证明自己的认真。
　　看着茶几上自己摆的房产证，车钥匙，还有那些自己用鲜血和生命危险换来的勋章……燕玺忽然觉得自己愚蠢到可笑。
　　莫小野有些心虚抬头，就看到原本半蹲在她面前的燕玺缓缓起身……下一瞬，她就被燕玺蓦然按到沙发上压在身下。
　　“你觉得戏弄我很有成就感？”
　　莫小野蹙眉：“抱歉，我真的对你没感觉。”
　　“有没有感觉，试过才知道。”
　　原本就是从兵痞成长起来，以前的克制都是因为喜欢疼惜，可一旦有了怒火，那怒火和欲火之间，往往都只是一线之隔。
　　当燕玺带着浓浓的暴戾俯身朝那一直在引诱他的嘴唇啃去的时候，啪地一声耳光响起。
　　“首长这是要强迫我？”莫小野眼神冷了。
　　燕玺顿时愣住，下一瞬就是红了眼眶。
　　“我他妈要是强迫你，你现在就是在床上跟我求饶了！”燕玺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看着莫小野……就在莫小野准备好动手的时候，却看到燕玺忽然转身。
　　“滚吧！”
　　燕玺的声音忽然间变得异常平静，仿佛刚刚的怒火和暴戾都是错觉。
　　莫小野连忙起身，看到燕玺背对着她握拳站在那里的样子，心里有些悻悻然。正小心翼翼却头也不回朝门口走去，莫小野就听到燕玺冷漠的声音。
　　“滚远点，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好的，首长您放心，小的保证从您的生活中消失的比永远还远。”
　　莫小野嗖的朝外跑去。
　　听到那极为迅速毫不犹豫远离的脚步声，燕玺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身形有些僵硬转动，朝门口看去，那道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缓缓走到沙发前仰面躺倒……半晌，燕玺忽然轻笑出声，然后就是闭上眼长长吁了口气。
　　这感觉……还真是他妈的矫情！
　　燕玺别墅在郊外，莫小野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原本也没有人烟，速度快点也没问题，可是没来由的，她就有些恍惚。
　　前后两世，在她心中似乎一直充斥的，都只是生存，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恋爱这回事。
　　虽然燕玺是把她当成男的喜欢，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奇妙。
　　恍恍惚惚走着，发现自己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竟然不知不觉走了三个多小时。
　　宿舍是回不去了，莫小野朝最近的地铁走去准备回特理会。
　　相对于打车之类的，她更喜欢地铁。
　　还好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莫小野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地铁里面的人已经不多了，找了个座位坐下，想到自己刚刚的失神，莫小野便是无语笑着摇头将那些纷乱的情绪驱赶出去。
　　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浮屠，莫小野忽然想起来，似乎……应该去莫家问候问候了。
　　就在这时，莫小野刷的抬头……就在她抬头一瞬，还没到站的地铁骤然减速，竟是停了下来，刺耳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车厢里的灯也是忽明忽暗哗哗闪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车厢里寥寥无几的乘客都是诧异四下张望起来。
　　广播响起，乘务员说是突发小故障，很快就会解决，让乘客不要惊慌，四周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莫小野，在灯光开始哗哗作闪的一瞬，她整个人瞬间满身警惕。
　　只有她看到，外边漆黑的地铁隧道里，每节车厢的门口处，都整整齐齐排列着一行衣衫褴褛，面色青白的“乘客”。
　　在车厢里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间，那些乘客一个接一个，直直穿过车门进到车厢中，面无表情走向一个个空座位。
　　随着那些“乘客”上来，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下降，顿时，周围的乘客发出嘀咕声，直说怎么忽然间这么冷。
　　就在最后一个没有脑袋满身血污的鬼魂上车后，地铁忽然间又开始动了……越来越快，逐渐恢复正常，车厢里的灯光也不闪了。
　　只是，车上寥寥无几的真正乘客都觉得，周身的冷风好像猛了不少。
　　在莫小野视线中，地铁已经坐满了，还有两个白裙染血的小女童在过道互相扔皮球，发出渗人的咯咯笑声。
　　那皮球落哪里，就是一滩血迹，没多久，整个车厢里到处都是血迹还有脏污的血手印，只是这些只有莫小野能看到。
　　而她身边，则是一个安静垂首坐着的红衣女鬼，就那么静静坐在那里，长发遮住面孔，没有任何动作。
　　心里原本就烦躁，只是车厢里还有别的活人，莫小野一直强压着不发作，冷冷用余光看着一车厢的特殊乘客。
　　就在她好奇这些阴魂搭乘地铁究竟要到哪里去的时候，地铁到了一站，那些特殊乘客缓缓排着队又下了车。
　　莫小野满心诧异，但也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打算。
　　浮屠被毁完了，她现在没心情管这些，再说，京城肯定还有类似神盾局这一类组织去防范这种特殊事件，再不行，还有城鬼，怎么也轮不到她出头。
　　回到特理会，就看到向来不熬夜的秦枭房间灯还亮着……莫小野刚准备诧异，秦枭房间的灯啪的灭了。
　　悻悻撇嘴，莫小野回到自己房间，洗澡后把自己扔进松软的大床，迷迷糊糊间，莫小野想着，明天去一趟莫家吧。

　　☆、035　大门、闯关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莫小野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电话里面班主任的声音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直说期中考试如果莫小野成绩进不了平均线，就会被勒令退学。
　　挖了挖耳朵，就看到坐在对面的萧胖子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可到后来，就被萧胖子磨成了两人一起。
　　莫小野知道，萧胖子心里惦记着他的八阵图。
　　秦枭不在，蹭车的打算落空，莫小野只好和萧胖子打车前往莫家，直到停在莫家那一片古香古色却明显奢华的别墅外，萧胖子还在心疼打车钱。
　　莫家别墅从外边看去，都能看到里面明显年代久远的古树飞檐，暗红的大门上门钉熠熠生辉。
　　大门外远远站着两个保镖，莫小野带着淡笑上前自我介绍后，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就是从侧边小门跑进去禀报，半晌才回来，一脸客气示意莫小野和萧胖子跟他走。
　　那保镖走的方向是侧面小门，莫小野刚准备迈出的步子骤然停下来。
　　不等她开口，身边的萧胖子就是眯着眼似笑非笑：“怎么，莫家三爷的嫡传弟子走不得大门，要从偏门进？”
　　那名带路的保镖蹙眉：“二位，这是家主的意思。”
　　莫小野抿唇抬眸淡笑：“那就麻烦您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们代表莫三爷来，没有走偏门进去的道理。”
　　莫家是老头子的心病，要走进去，自然就要昂首挺胸，若要忍气吞声，那这门，不进也罢！
　　看着莫小野面上淡然却坚定的笑容，还有萧胖子不屑加不耐，一副恨不得马上要走的架势，那保镖略犹豫后低声开口。
　　“二位稍等，我这就进去禀报。”
　　那名保镖再次从侧门进去，莫小野垂眸站在那里，邪邪勾唇。
　　这次没多久那保镖就回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几个家族弟子打扮的人，那些人带来了莫家家主的意思：莫家大门不是不开，而是因为大门后面有乾坤，担心他两人在里面受伤，所以才让他们走偏门。
　　莫小野浅笑不语，身后，萧胖子冷笑一声：“莫家大门有乾坤的事情谁都知道，可是据我所知，每个莫家嫡传弟子第一次进莫家家门的时候，都是要走正门的，怎么，规矩又变了？”
　　听到萧胖子的话，其中一名弟子便是冷笑一声。
　　“虽然都是莫家嫡传弟子，可是嫡传和嫡传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有的嫡传是真正被莫家认可了能力的，可要是一些乡野间，跟一个废了的老头子学了几天三脚猫功夫的人来，也和嫡传的弟子一样待遇，那岂不是没了规矩！”
　　一直没有多少情绪的莫小野忽然抬头看着说话的那名弟子，唇角勾起一抹甜笑：“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弟子被她的笑弄得微怔，下意识开口：“徐放。”
　　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开口回答，徐放有些羞恼的接着道：“怎么，要指教？”
　　萧胖子在看到莫小野甜笑的一瞬，就开始有些同情的看着徐放，果然下一瞬，他就听到莫小野笑眯眯看着徐放：“我记下了！”
　　下一瞬，在徐放和他身边一众弟子诧异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