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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妻乐无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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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黎是今晚为了遮挡伤痕穿了一条白色紧身长裤,尽管曲线毕露也不透一丝肉色,但那盈盈一握的楚腰还是因为她抬手的动作一览无余,水蛇般地妖娆扭动,在聚光灯下晃得众人移不开视线。

    陆战侨暗自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绝不允许黎是再穿什么狗屁的蝙蝠衫。

    “阿黎,咱们下去休息会儿,别跳了。”

    舞社老板林桀将热汗淋漓的黎是环至身前,贴在她耳旁扯着嗓子劝说,并不等她回答就把人打横抱起跳下了舞台。

    从那个小包厢找到黎是时他就知道她在努力掩饰情绪,或许是因为喝多了酒,她始终没能成功掩盖那层忧伤。

    黎是感觉到热汗从额角滑下便抬起手背擦拭,泛红的脸颊洋溢着笑意,见自己被抱下舞台就灵活地从林桀怀中跳下,勾着他的肩上将身体重心全数压在了他身上,晃着身子喊道,“小子,生日礼物你可收不到了,小丫通知我的时候可只说是舞社聚会,姐出来得匆忙没带什么可以充当礼物的东西,咱回包厢去,姐给你唱歌祝贺——”

    她眉宇间散发着故作的轻松愉悦,化了淡妆的容颜上依旧是逼人的光彩。

    林桀不禁有些看呆,在他眼中,跳舞时的黎是是最迷人最美丽的,那种由内自外透出的自信与骄傲就像一层绚丽的光晕包/围着她。

    “他们还在里头闹着呢,别回包厢,咱在外头坐下喘口气我就送你回家。”

    林桀顺势搂住黎是的腰将她带往反方向的吧台,要了杯温热的柠檬水塞进她掌心便静/坐在一旁看她傻笑。

    这时的他们,全然不知已被擦肩而过的陆战侨盯得死紧。

    今晚的黎是,其实真有些喝多了。

    林桀会上舞台陪她一起跳不只是因为社员起哄鼓舞,也怕她在兴头上带着醉意爬杆做些危险动作,更是为了防止跳舞过程中有低俗客人对她有不轨行为。

    只不过,那只搭在黎是腰间还来不及缩回的手,已经被人瞬息扯开奋力扣住,疼痛顷刻间从手腕传至肢体痛感神经,林桀因吃痛反射性地弹起往黎是方向望去,还没看清对方,手臂已经被人大力甩开,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靠在吧台的黎是已经被人拖了过去。

    “你谁啊?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朋友!”

    林桀顾不上手腕的疼痛冲上去拉住黎是的手臂,试图将她从陌生男人的怀中拽出,却因为身体的靠近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气势。

    对方充满怒意的目光透着一股森冷的危险气息,如同一匹发怒的野狼般,黑眸泛着岑冷的光,咄咄逼人地盯住他眼前的猎物。林桀从未被人这样看过,所以在面对这样的目光时他禁不住感到惶恐了。

    “给我说清楚,他是谁?”

    陆战侨冰冷的嗓音在黎是耳旁响起,燃着怒火的双目始终瞪着身前的林桀。

    他敢肯定,只要黎是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一定会掐断这个纤瘦得阴柔的臭小子!大庭广众之下贴着他老婆跳艳舞,又是搂腰又是勾肩,吃尽了豆腐居然还敢对他嚣张嘶吼,简直是找死的脑残患儿!

    黎是原本就头晕,这会儿因陆战侨的快速拉扯有些站不稳脚。她无奈地靠在他胸前喘息,尽管清楚陆战侨有些小洁癖,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理会,这一刻见到他,她只会想到黎非说的那些话。

    与黎非在包厢喝了不少红酒,刚才又热舞过了头,此时黎是身上粘乎乎湿漉漉的,胸闷头晕难受得很。陆战侨的出现就如同一面照妖镜,将她隐藏的那些纠结赤/裸裸地显露出来,让她必须面对。

    既然信了黎非,就意味着怀疑陆战侨。

    毕竟,如果左锐衍真的是因为她登记结婚的事而酗酒,她没有第二怀疑对象。

    “小林子,姐今晚有些喝多就先回家了,生日礼物改天补上。”

    黎是探手拍了拍林桀的肩膀,扯开腰上的手臂转身离开。

    她清楚地感觉到陆战侨的情绪已经过于激动,只不过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心理会别人的愤怒。还记得上次他口口声声斥责她的隐瞒欺骗,那么他呢?二十多年来的坦诚又丢到了哪里?原来,改变的人不只是她,也包括他。

    黎是感慨自己竟然会如此后知后觉。

    陆战侨正一心等着黎是的回答,不料她却直接甩手走人,这个行为无非是火上浇油。眼看着黎是对那个弱不经风的男人倒尚有一丝笑容,到了他这里就只有一个冷漠背影,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顺了这口气。

    于是,陆战侨大步一迈就上前扣住了黎是的双肩,将她往旁边一扯,训斥就铺天盖地般压向她:“你还知道自己喝多?腿上的肿都没来得及涂药你就跑到酒吧疯,是中午还没疼够?你清楚你刚才在做什么?你是个有夫之妇!众目睽睽之下贴着男人跳这种舞卖弄风/骚,自己丈夫就在你跟前站着,你却跟其他男人勾肩搭背视而不见,你倒是真长能耐了!”

    陆战侨知道黎是素来喜欢跟她母亲唱反调,不肯练芭蕾,不肯学古典,不肯考民族舞,却是爱极了不被老杨同志看好的舞种,例如国标,例如爵士。但他是真的没料到黎是什么时候迷上了钢管舞,并能跳得如此出神入化。

    他不喜欢,甚至,已经到了讨厌的地步。

    陆战侨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自己心爱的老婆穿得如此性感在一群低俗男人面前大跳魅惑惹火的艳舞。

    她是属于他的,没人有资格分享。

    “我来给朋友庆祝生日上台跳个舞在你眼里就是疯就是不守妇道?那你呢?别告诉我老高他们手里搂着腿上坐着的是良家妇女。”黎是嘴角一扯冷笑出声,不屑的眸光扫过某个角落里的一群男女,回头望着陆战侨说道:“据说老高的生意做得小有成就,你又爱玩,不耽误你享受了。”

    在报社打混这么多年,她岂能不知道老高这群生意人的本质?

    如今内销饱和的情况下他焉能不打陆战侨的主意?那个白背大胸的殷小姐都能为了生意爬上陆战侨的床,八面玲珑的老高自然能有千百种法子来讨好他。

    见黎是转身要走,陆战侨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他瞥了一眼老高包下的那个角落,正巧见到一个男人将试管塞入坐/台小姐的汝沟,当下便急切地辩解:“我没点!我对小姐没兴趣,就算我曾经爱玩,那也只是过去,我们只是喝了点酒,聊聊进出口的事。”

    陆战侨无奈地软下态度,像个偷吃被抓包的弱势丈夫,就怕妻子红颜一怒当场休了他。看来,黎是并没有喝多少,至少目光犀利,言语冷冽,还知道讽刺挖苦和心酸吃醋。

    “你点没点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黎是赌气挣脱陆战侨的束缚,再度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角落,冷哼着开口,“别告诉我他们扔夜光骰子你没参与,不点是打算扔出个双/飞玩得更爽吗?滚开,别挡姐的路!”

    陆战侨没能顺利抓住溜出掌控的黎是,她这幅遇神杀神的态度让他多少有些顾忌,何况,他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之中。

    想她一个家教极严的丫头怎么就能这么熟悉男人玩乐的这一套?夜光骰子,双/飞?

    他势必得弄清楚是谁教了她这些!

    只是待陆战侨回过神来,黎是早已在瞬间里钻入了人流跑得飞快,眨眼间消失不见。他立即追身出去,也没能捕捉到半个人影,匆忙给老高去了个电话便打车往老黎家的小区赶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头笼罩着一层不好的预感。

    这晚,陆战侨没能侵入老黎家的门。

    原因很简单,酒气冲天的黎是在溜进房门时被老杨同志抓个正着,连夜挑灯审讯外加剥衣检查,确切地证实了他们不敢相信的事实,再则,在问到陆战侨是否有做过避孕措施时,黎是诧然呆愣的摇头更让老杨同志怒火攻心。

    这就是疏于教育的典范,血淋淋的失败案例。

    圈在家里护了二十七年的宝贝女儿,被善于伪装的小狼崽吃干抹净,还有可能怀了小小狼崽——这让老杨同志只能在黎爸爸面前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怎么就能被陆战侨那小子的伪善外表给骗了?

    想当初黎是离家出走投奔了那小子她还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信任他,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陆战侨会在他们松懈的时候下手。

    “都怪你!要不是你上回帮着她逃走,我闺女就不会这么不清不白落入了陆家那小野狼嘴里!你说现在怎么办?证领了,俩人也在一块儿了,还没避过孕,要反对也来不及了!”老杨同志将所有过错都归到了一脸和气笑得春风洋溢的黎爸爸身上。

    虽明着是自己女儿送上门惹的事,可她十分清楚这是陆战侨那小子挖好的坑,这么多年里用假面博得他们的信任,好趁这次的绝佳机会杀了个措手不及。

    真真是悔不当初,怎么就没认清那小子的真面目?

    “怪我?当初你不是说宝宝放在侨子那儿比搁在家里头还放心?还说他比我们更能管得住宝宝,就算把宝宝搁他被窝里也比在江宁安全,还说什么他对宝宝就像对女儿似的不会比咱父母少操心!我上回要去京海把孩子领回来,你不还拦我吗?你不是说侨子能给咱找个无可挑剔的女婿,怪我瞎操心吗?”

    黎爸爸这回反驳得理直气壮,思绪理得一点都不含糊,嘴角还带着点弧度,跟一副天要塌表情的老杨同志成了鲜明对比。

    “我有说错吗?这俩孩子睡在一起是常有的事,上大学那会儿侨子还常在咱家闺女的房里过夜,不锁房门,一人一个被窝,夜里还能帮着盖被子;就四年前,闺女还跑老孙家窝了一晚,不也是睡一起的吗?何况,是那小子口口声声跟我保证说会看住黎是,过不久就能给咱带回一个好女婿的!我哪知道他会打咱家闺女的主意。”

    老杨同志满脸的挫败,实在有些不甘心自己居然看走眼,让女儿着了陆战侨的道。以前还挺得意有个人能帮着管束老想野在外头的女儿,敢情这小子这么费心费力费财宠着疼着只是为了他自己!

    “行啦,这也没啥不好,至少侨子是咱知根知底的孩子,打小就惹人疼,你不还老想认他做儿子吗?女婿半儿,这回真如你愿了还不满意啥?”黎爸爸轻声细语地劝说着,心里惦记着隔壁房里的女儿,只想尽快哄好老婆看孩子去。

    中午那一顿打本就不轻,谁知道今晚他这个凶悍老婆有没有再度请过家法。

    “女婿跟儿子能一样吗?侨子那孩子心思重,咱闺女又缺根筋,今后指不定要吃多少亏,他俩不合适。”黎妈无力地在床尾坐下,想着黎是身上那一处处暧昧痕迹就冷不丁地发颤。那小子也不知道节制,怎么能这么折腾她家孩子?一个高壮挺拔,一个纤瘦弱小,根本不是一个段数的人。

    黎爸爸也不禁叹息一声,表示同感。

    虽然黎是承认是她怂恿煽动陆战侨领的证,可他怎会看不透这是陆战侨选好让她走的路?

    自家孩子有几分能耐他们做父母自然是清楚,让黎是对抗陆战侨,那只能是完败的结局。

    “咱就别多想了,除去不声不响先斩后奏,我觉着挺好。侨子对咱家宝宝的好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从五岁开始,陆家给的那些生活费他可是全拿来宠宝宝了。到了京海后,电话来得比咱闺女还勤,三天两头打听她爱吃的菜谱,多少公事压着都要亲自下厨伺候咱闺女,这孩子对咱闺女的付出比咱做父母的还要多。”黎爸爸心里相当清楚陆战侨的付出,也看清了不能反对的局面,事已至此,他们只能认了这个女婿。

    再则,陆战侨对黎是的疼爱确实难得。

    “可陆家是个什么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想闺女嫁个门当户对的,条件不能太好,入了豪门就有受不完的委屈,何况,侨子这些年在商场打滚,身段、模样比咱闺女还好,又有陆家这么个背景在,还不是扎根在女人堆里头?不是我小瞧了自家闺女,比起外头那些女人总少了些狐媚味,那小子指不定是要被人勾搭的。”老杨同志从女性观点出发,觉得陆战侨这种深受广大女性青睐的对象不太容易拿捏,社会太乱,女儿又太单纯,怎么能不为女儿揪心?

    “要是侨子喜欢外头那些女人,怎么还能费劲心思打咱闺女的主意?就因为这些年看透了那个圈子里的女人才更能珍惜咱闺女,我就觉着没人能比得过咱老黎家的乖宝宝!都快两点了,你明天不还要给学生上课吗?我看看孩子去。”黎爸爸拽了两本红彤彤的证件,等不及要去看宝贝疙瘩去。

    “看孩子你拿结婚证去做什么?”

    “这证书得还给他们,闺女已经嫁人今后就不归咱管了。你啊,就少操些心,等办过闺女的大事咱就提前退休到处走走,过一过咱俩的二人世界等着抱孙子。”

    “可这事陆家还不知道呢,咱这样的人家兴许他们瞧不上——”

    “这是侨子的事,咱别管。他安排回江宁这么一次,目的就在于曝光他俩的关系,这孩子有的是主意,陆家那些人不是问题。”

    ****

    依然是留言的问题,实在太冷清了,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亲们都不喜欢这文?

 【第063章】输在时机

    次日清晨,陆战侨好不容易敲开黎家大门却扑了个空,被岳父大人告知黎是因为单位来电有急事已经先一步赶头班飞机回了京海。

    陆战侨很清楚这是一个借口,杂志社的工作他早已逼着黎是辞掉,他只是不明白黎是逃避他的原因。无奈地被岳父留下沟通了半天“心得体会”,他终于获得批准赶去京海追老婆,临走还顺了黎是房里的一些东西。

    陆战侨正在飞机上苦思冥想被抛下的原因时,黎是已在京海的一处私人别墅群前发呆。

    黎是望着前方这贵气逼人的别墅群,视线再度扫过门牌上注明的地址,踌躇徘徊的她终于狠下心走向大门前的四个保安。

    虽然已经从短信内容里确认了数次,黎是还是抱着一丝找错地方的希望,硬着头皮问出了口,她宁可认为是护士弄错马路名称也不希望自己是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请问这里是京海东二区唐溪路八十八号吗?”

    “是的,小姐,您找的没错。”

    “哦……那什么,咱京海还有其他东二区唐熙路吗?”

    “京海就只有一条唐熙路吧。”

    得到答案的黎是一脸的困窘,她知道自己的问题显得过于呆傻,可这个别墅群怎么看都不像护士所说的那家医院。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狠了狠心再度开口,“那……请问这儿是医院吗?或者是私人医院?诊所?某个医生的工作室?还是什么特殊的医疗单位?”

    在四位大哥的连续摇头之下,黎是只能面对现实,这个地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私人房产,已经排除了医院的可能。

    那么,若不是护士小妹弄错了地址,那就是她被人耍了。

    看来,今天这一趟是白来了。

    黎是悻悻地转身准备走人,一辆奥迪R8正从前方驶来,四个保安见状立即挺直背脊站好岗,大门一侧的传达室有人迎了出来,电动门提前开启。

    这个阵势让黎是颇为反感,她虽不仇富却也不喜欢这种铺张浪费和过分张扬。

    都说低调才是牛逼的炫耀,这家人招摇得有些过分了吧。这个城市多少人都买不起鸟窝房,这家却住起“私人宫殿”来了,真是可耻!黎是斜眼扫过汽车黑漆漆的窗子,内地不停腹诽,将被人耍弄找错地方的不快全转移到车里的陌生人身上。

    但车子却在此时忽地刹车,堪堪停在她身旁,黑色车窗徐徐降下。

    黎是愕然地注视着那扇车窗,不禁有点心虚,莫非她在心里的腹诽人家也听得到?她狐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只见他斜眼瞥向她,态度傲慢地开了口,“是姓黎吧,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上车吧,我爸都等你好多天了。”

    “谁……爸?”

    黎是下意识地接了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可对方这自来熟又是什么意思?她脑中忽地一闪有了一个大胆猜测,“你怎么知道我姓黎?难道这里……是左家?”她后知后觉地问出她的疑惑,再仔细查看眼前的这辆车和陌生男人,这才恍然大悟地暗自感叹:原来,左锐衍不是转院而是直接出院回了家。

    眼前这辆奥迪R8正是左锐衍的车,而这个陌生男人的长相跟左锐衍又有几分相似,从年龄上看,应该是长左锐衍两岁的左家二公子,断不会是那个三十六岁的左大少。

    “难道你不知道这儿是我家?那又是怎么找来的?”

    左锐轩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斜过身推开副驾室的车门示意黎是坐进去,“我们全家对你可熟得很,快上车,想站这里晒人干给我们加菜?想蹭饭也不用给这么大的礼,左家还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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