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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掌心的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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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君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很多绑架后付了赎金,还被残忍撕票的新闻,恐惧也因为时间的推迟而增加。。讨反阵划。

    心理上的煎熬,是最漫长和痛苦的。她的心乱成了一团,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心理防线若然崩溃,反而对自己有害无利。她在黑暗中思索了很久,最后打算待绑匪到达目的地后了解外面的情况,再随机应变。

    在黑暗与颠簸的双重折腾下,顾惜君有种到来自心底的疲惫。她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躺好,恍惚中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刻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突然急刹车,“砰”的一声撞在汽车的内壁,痛得她直冒眼泪。

    顾惜君的心突然一紧,还没等她弄清楚目前的情况。车盖已经被人粗暴地拉开了。微凉的空气很快充盈了狭隘的车厢,一束刺眼的电筒直射进来,长时间处于黑暗状态的双眼几乎不能承受这般强烈的光线。

    顾惜君被封住了嘴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好缓慢地适应了电筒的光线后,才睁开双眼乘机观察眼前的情景。

    “你下的药不够猛,她已经醒过来。”调侃的说话来自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把手中的应急电筒亮了起来。黑暗中的男人戴着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口罩,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泛着幽光,顾惜君清晰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暴戾和残忍。

    身旁站着身穿黑色紧身服和短靴的女子,身上的护士服已经换了下来。她拉了拉脸上的口罩,不屑的目光透过黑框眼镜,掠过蜷缩成一团的顾惜君,就像看着一具不知名的死尸。

    气氛有种异常的沉默。女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冷眼吩咐说:“别啰嗦。快点把她抬出来。”

    顾惜君下意识想要大声叫喊,可是胶布把她的大半张脸严严实实地盖住,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男人顺从地把她从汽车后座里抱了出来,新鲜的空气钻入她的鼻腔,才感觉没有那么难受。

    夜,寂静得可怕。

    被浑身烟味的男人扛在肩膀上,顾惜君有种窒息般的恶心。她睁开双眼仔细地打量四周的情景,发现自己在不知觉间被带到无人的郊外。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身后电筒射来一束光亮,让她看清楚脚下的泥泞小路,以及两旁茂盛的竹林。

    竹树随着山风摇曳,发出了如同鬼魅般的“沙沙”声。顾惜君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感到外露的手臂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从小到大。顾惜君对竹树都有种说不清的恐惧。因为南市的普通家庭很少有人栽种竹树,只会在靠近墓地的地方才会生长这种植物。

    顾惜君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拧着一只小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三人沿着小路走了约摸四十分钟,终于来到一间别致的小木屋前。

    身后的女子快速上前推开了日久失修的木门,“吱吱”的声音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意,随手把顾惜君甩在角落的木板床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嚷道:“那人还真奇怪,绑架就绑架,为啥要弄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山路可不好走呢。”

    “别人出得起价钱,你照着做就是了,别啰啰嗦嗦的。”女子把手中的手电筒搁放在桌面上,点燃了一盏油灯,才慢吞吞地坐下来吩咐说:“对了,给她喝点水。那人说过要留住她的命,弄死了很麻烦。”

    “真麻烦。”男人小声咕噜了一句,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水递了过去,快速把顾惜君嘴巴上的胶布撕掉。“快喝!”

    被撕开胶布的瞬间,顾惜君的脸上有种钻心的痛楚,眼泪差点没忍住往下掉。她警惕地抬起头,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从对方泛着凶光的眼眸中看出端倪。

    “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的价钱。”顾惜君用自认为最平静的口吻,面不改色地进行她与绑匪之间的第一次谈判。如果对方的脸上流露出任何兴趣,多少证明绑匪图的只是钱。

    可是没等顾惜君喘过气来,男子已经嗤笑了一声,在意料不及的时候拧掉瓶盖,把冰凉的纯净水从她的头顶淋下去。

    冰凉的液体冲走了顾惜君内心剩余的恐惧,她轻轻甩了甩头,晶莹的水滴挂在她凌乱的发丝中,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哼,别太自作聪明。如果再乱说话,别怪我把你这漂亮的脸颊划得血肉模糊。”男人冷笑着把手中的瓶子丢掉,旁若无人地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来,再也没有看顾惜君一眼。

    空气中弥散着尘埃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草腥味。顾惜君绝望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死心不息想要从中套话:“你究竟想要什么,不妨直说。如果是钱,我男朋友会答应的。”

    女子轻藐地看了顾惜君一眼,脸上隐隐有种说不清的厌恶。“吵死了,把她的嘴巴封上。”

    男人拉了拉脸上的口罩,起身拾起地上的胶布,手指叉在顾惜君的下巴上重新贴上,恐吓说:“别太多废话,小心我把你丢出去喂野狗。”

    嘴巴重新被封上的顾惜君沉默起来,心底浮起了丝丝浮躁。谈及赎金的时候,眼前的男女似乎不太感冒。如果不是求财,难道他们想要撕票?

    木屋寂静的可怕,这个念头生起的时候让顾惜君心中最后一丝的希望都粉碎。她一整夜都不敢合眼,惶恐地看着桌面上忽明忽暗的油灯,脑海乱成一片。

    黑暗中,唯有程梓浩那张忧心的脸孔,清晰地涌现在顾惜君的脑海中。她想哭,可是被绑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哭得喉咙沙哑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还要一口力气撑到最后,深信程梓浩知道她失踪以后,必定会尽全力营救。

    后半夜,顾惜君终于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迷迷糊糊地躺在木板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满屋的阳光金灿灿地洒在脏乱的地板上,女人撑着坐在昨夜的位置上睡着了,而屋内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借着明媚的阳光,顾惜君终于打量清楚木屋里的情景。这里就像猎户临时搭建的小木屋,四周环绕着郁葱的树木。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只有顾惜君躺着的木板床,以及摆放在正中央的桌椅,均已有些年月了。靠近窗户的位置有一扇竹门,微风轻轻拂过,窗台上藤制的风铃随风摇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昨夜被男人淋湿了衣服,加上山间日夜比较大,醒过来以后顾惜君感到头脑昏沉,估计得感冒了。反绑了一整夜的手脚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发现手腕和脚腕的麻绳坚韧得很,根本没有松开逃脱得机会。

    正当顾惜君还在拼命挣脱的时候,桌子旁的女人突然惊醒过来,下意识转身望向她,待看清楚人还在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在这个幽静的树林里显得尤为清晰。“吱”的一声木屋的门被踢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顾惜君的事业中。他的手中拖着一个厚实的尼龙袋,看起来很沉很沉的样子。

    女子见状,连忙隔着口罩捏住了鼻子,抱怨说:“味道这么大,你从哪里弄来的。”

    说罢,顾惜君已经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像烈日下摆放多时的死猪肉,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腐烂味道。

    “别那么多废话,赶快过来帮我,早点完成任务就可以走了。”男人狭长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线,费力地把沉重的麻袋往木屋的暗室里拖过去。女人虽然流露出极度不情愿的眼神,但沉默几十秒后快速走了过去。

    浓烈的味道充斥着木屋,虽然饿了一整夜,但顾惜君却感到胃部在不断翻腾,恶心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虽然阳光穿过窗户直射在木屋里,暖和的温度适中,但她却从心底里涌出了一丝如寒冬般的凉意,流经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没过多久,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冷冽的目光落在顾惜君的身上。她万万没有想过,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会成为她这辈子最不堪回首的一天。

113。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奢华的酒店休息室内,程梓浩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执一只沉重的牛皮纸袋,锐利的目光显得深不可测。

    沈烨坐在他的身旁翘起了二郎腿,脸上的自信随着笑容渗出了嘴角。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慢悠悠地掏出查看,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

    “顾氏贷款再次被拒,相信申请破产是指日可待的事。”沈烨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程梓浩的肩膀,用赏识的眼光盯着他笑说:“扫清了顾氏这个钉子户,这次的投资项目就会顺利得多。”

    气氛有些微妙,程梓浩憔悴的脸容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缓缓道:“顾氏的赔偿和搬迁问题,以后得按照我的意思去处理。”

    冷笑声从沈烨的嘴里吐出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上好的铁观音,取笑说:“听说你跟顾氏的千金如胶似膝,否则怎能知道这么多关于顾氏的内幕消息。看来当初你暗示我把她送到你的房间,已经下了这一步棋子。”

    也许是机缘巧合,一年前沈烨与程梓浩到南市考察项目的地皮时,晚上到半月湾喝酒却碰上顾惜君在高调拍卖自己的初/夜。

    那时顾氏因为管理守旧、运营成本居高不下,情况已经岌岌可危。因为顾惜君的丑闻一夜间攀上了南市的新闻和论坛。这家风光三十年的企业一夜间被推倒浪尖上。

    “我是商人,讲求的只是利益,从不受感情的牵绊。倒是今次的内部投标,竞争对手可不少。我们绝对不能轻敌。”程梓浩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冷冷地落在手机上。

    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沈烨露出高傲而自信的神色,淡定从容地回答:“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南市电子商务城的启动,将会成为整个亚洲最大的投资项目。”

    顿了顿,沈烨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要是这个项目能成功拿下来,你要脱离程家的牵制是指日可待的事。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好的家业不去继承,自立门户不累吗?”

    “我从不喜欢活在别人的监管下。”程梓浩的脸上散发着一种浓烈的倔强,弯曲手指轻轻敲打着座位的扶手,轻声道:“与其守着一间墨守成规的企业。不如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意思去闯一番。”

    沈烨满意地点点头,称赞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就是有干劲。”

    “听说南市的张易年,也参与这次的投标。”程梓浩把文件直接翻到预算的那一页,故意扯开话题说:“不自量力。”

    “游戏总归要有些陪跑的人才精彩。”沈烨靠在沙发上,眉宇间的自信逐渐扬开,就像在等待看一出绝世好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内部投标也进入了紧张的准备阶段。程梓浩整理好手中的文件,起身准备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赵东成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走进来,满脸歉意地看了沈烨一眼说:“程总,我有急事找你。”

    程梓浩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压低声音责备说:“有什么事待投标过后再说。”

    “可是……”赵东成的脸色显得很为难,欲言又止,但看到程梓浩凝重的脸色,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

    “梓浩。走吧。”沈烨走到程梓浩的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说:“投标要开始了,我们赶紧过去。”

    “好。”程梓浩握紧手上的文件,锐利的目光从赵东成身上一扫而过,很快消失在安静的休息室里。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赵东成的心头涌起了丝丝凉意。握着电话的手有些滚烫,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飞快地回拨过去,欧阳宏沙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里。

    “程梓浩什么时候赶回来?”

    “很抱歉,投标大会已经开始了,我无法进去,两小时后见到程总再打给你。”赵东成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像平日汇报工作那样。

    电话的那头寂静了将近一分钟,才再次传来欧阳宏冷冰冰的声音:“小君下落不明,两小时后可能已经遇害了,他还能安心投标吗?”

    “对不起,欧阳医生。”赵东成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但他很清楚这次的投标对于程梓浩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不能因为任何事而中断。

    “好,希望他不要后悔。”说完这句话,欧阳宏立刻挂了电话,只剩下冰冷的“嘟嘟”声不断在赵东成的耳边回响。他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才收起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休息室。

    ***

    江立医院里,欧阳宏的心情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顾惜君已经失踪将近五小时,而他却还没从电梯和地下停车场的录像带中看出任何线索。

    电梯中劫持顾惜君的女人带着口罩和黑框眼镜,身上也只是穿着最普通的护士服,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明显的外貌特征。车牌也已经通过警局的查询,发现是最近备案的失窃车辆。

    欧阳宏手握拳头,重重地落在堆满杂物的桌面上。记录本和水杯应声跌落,吓得一旁的江梓俊差点叫了出来。

    “欧阳,说不定对方只是求财,很快就会打电话要求赎金。”江梓俊的心情因为欧阳宏的自责而变得低落起来。但从录像中可以看出,身份神秘的女子身手不凡,而且很清楚医院的运作,看似是有备而来绑走顾惜君的。

    握起拳头的双手青筋暴起,欧阳宏的双眼因为忧心而显得空洞。他盯着顾惜君最后被陌生女子下药迷晕的那刻,心跳快得彷佛要随时跃出胸膛。“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小君这次失踪跟上次有点相似。”

    “上次?”江梓俊盯着欧阳宏阴沉的脸色,紧张地追问说:“顾惜君之前也被人用这种方式绑架过?”

    “只是一种直觉,总觉得疑犯很有目的性。”欧阳宏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胸膛都充满了凉意。“我担心她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的惊吓。”

    江梓俊叹了口气,劝慰的说话却显得苍白无力:“程梓浩还没赶回来吗?他在海市的人脉比我广,发散消息出去估计会有希望。”

    监控室有种可怕的沉默,许久欧阳宏才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有种说不清的怒意。“别提程梓浩,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从欧阳宏暴戾的表情中,江梓俊似乎猜到了些什么,连忙转移话题说:“我们已经报警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别太担心。虽然失踪时间还短,但警局里有我关系很铁的哥们,已经私下帮我们安排人去调查的。”

    听到“报警”两个字,欧阳宏灵光一闪,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孔。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的最后一页找到了一个名字,迅速按下通话键。

    一小时后,张俊贤开着宝蓝色的跑车进入了江立医院的地下车库。绕了两个圈,他终于在靠近电梯的车位旁发现欧阳宏的身影,突然急刹车停了下来,轮胎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他攥着一支手电筒从车里跳了出来,看到欧阳宏一脸凝重地站在柱子旁,连忙压低声音问道:“你发给我的录像都看过了,案发当时的汽车停放在哪个车位?”

    “这里。”欧阳宏指着身后被保护起来的位置,心情极度的绷紧并没有因为张俊贤的到来而缓解。

    “车辆的来源查过了吗?”张俊贤打开了手中的电筒,仔细地就着光线观察地板上的蛛丝马迹。

    欧阳宏脸容憔悴,站在一旁盯着仔细寻找线索的张俊贤,忧心地解析说:“是失窃的车辆,车主三天前已经到警局报失,是黑色的金杯,跟当年的一模一样。”

    那年的回忆,对于欧阳宏来说是最不堪回首的一幕。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顾惜君经历了那场浩劫后坚强地活下来,才会被顾伟业送到英国去的。但不是为了学业,而是治病。

    眼前专注地寻找线索的男人,则是当年成功破获南市史上最大凶杀案的警察。

    也许是缘分,欧阳宏是在一个多月前在急诊室重遇重伤的张俊贤。只是他的身份早已改变了,不再是维持正义的警察,而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在酒吧里被伤后送到江立医院。

    欧阳宏很清楚地记得,张俊贤当时中的是枪伤。他顺利地取出子弹以后,打算向医院汇报这单特殊的病情,却被张俊贤阻止了。

    “欧阳医生,如果信得过我,就当今天晚上没接受过中枪的病人。”不知为何,当时脸色惨白的张俊贤忍痛下了病床,默默地穿回染血的黑色衬衣。他似乎比六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强壮了一些,但眉目间的那份执拗却依旧一样。讨反岛血。

    不知怎的,欧阳宏当时还是无法相信张俊贤会沦落成小混混。他潜意识里觉得生性正义的男人,当年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树林成功把顾惜君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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