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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到擒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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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捂住后脑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义,我好心送你回来,你居然对我实施暴力?”
    向晚看到车窗外面果然是自己家门口,意识也渐渐回笼了。
    “谢谢了,江总。”说完推开门,径直下车。
    江渔舟看着窗外越走越远的女人,冷嗤了一声:果然清醒了就重启刺猬模式。
    过了会儿,他低头,于沉默中又忽然笑起来:小丫头片子,睡个觉居然还弄脏我衣服。
    不过算了,刚刚他软玉在怀,着实也是享受。
    “开车,去医院。”
    向晚拢着衣服进家门的时候,向维珍正看电视,见女儿回来身上还披着件男人衣服,心里觉得诧异,可也没问,上前把人搀着先往卫生间洗漱,然后又给扶上了床。
    向晚挨着床就睡过去了,向维珍这才拎起那件衣服,先是嗅了嗅,除了酒气她也没嗅出什么不同来,然后她把衣服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标签,一串英文字母,也不太认得。
    最后只看懂了衣服的码数:185。
    嗯,还行,个头挺高。
    向晚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才醒,醉酒的后遗症是一整天都头疼,哪儿也不想去,一个双休日就这么混过去。
    周一早上上班,向晚找出一个袋子,把江渔舟那件衣服装了进去,到底没忍住好奇,瞧了一眼衣服牌子,然后嘀咕了声:土豪。
    中午抽了个时间上街,把衣服送去洗衣店,又在路边买了点东西,顺道去医院看看苏纯。
    苏纯的伤并无大碍,只不过心里气得慌,哪个新娘的在婚礼上出这种事能不窝火,何况始作俑者还是自己老公。
    向晚劝了两句,因为要回学校也没久留,离开前她拿出洗衣店的票据:“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交给江总。”
    苏纯瞄了一眼,笑起来:“怎么不自己给他?”
    向晚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到底帮不帮啊?”
    “不帮。”
    向晚啧了一声,拿手点着她,却不说话。
    苏纯只是抿嘴笑:“人家好心借你衣服,你不亲自送回去这多失礼?何况我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老江他也不能天天来我这里呀?你说是不是?”
    向晚低头看脚尖,脚尖在地上踩了踩,“我没他电话。”
    “我有啊,要么?”
    向晚抬起头,歪头咬了下嘴唇:“给我吧。”
    衣服拿回来三天,向晚都没有拨打苏纯给她的那个电话,然后她有点看不起自己,她可是拿得起放得下,手起刀落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墨迹过。
    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向晚跟自己说,她才不是害怕什么,她是懒得搭理那臭流氓。
    向维珍这几天也一直留意着女儿房间里那件衣服,那天看她拿出去了,隔天又拿了回来,外面多了个干洗店的纸袋。
    她私底下想,难道女儿这次想要把人带回来?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心里窃喜,这孩子总算开窍,肯领男孩子上家里玩了,可眼见三天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向维珍有点坐不住,至少她得知道那件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向维珍进房间来的时候,向晚正在地板上练瑜伽,一字劈叉坐在地上。
    “还没睡?”说话间小心越过地上那条拉得长长的小细腿,坐到对面床沿上。
    “还早呢,我再练会儿。”向晚配合着动作,扭过半个身子去。
    “小晚,妈有点事想问你。”
    “成,你问呗。”
    向维珍看着女儿,“那件西装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拿回来好几天了。”
    向晚往下压的身体半空中停了停,慢慢坐直,双手在地板上一撑,整个人利落地跳了起来。向维珍看着她动作,目不转睛。
    象征性活动了一下腿脚,向晚首先给她妈一个定心丸:“妈,你可千万别多想。”
    向维珍心果然往下一落,白欢喜了,这女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有什么肯定承认,没有的事也编不出来。
    “我没多想,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在家放了这么多天都没还人家。”说着停了停,到底掩饰不住好奇,语气一转问,“是谁的呀?”
    向晚歪头看着她妈,说实在,她挺佩服她妈的,这么多天了愣是忍住没问。
    “一个男人的。”
    “我当然知道是男人的,问题是……我认识不?”
    向晚摇摇头,“你不认识,是苏纯老公的好朋友,那天的伴郎之一。”
    “哦。”向维珍点点头,“那他为什么会把衣服给你穿?”
    “我那天走得匆忙,衣服留在苏纯家了,后来酒店不是出了点事嘛,我也没法去她家拿衣服,所以人家就把衣服给我披着了。”
    向维珍又哦了一声,感觉还是有什么不对劲,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让她想到一个漏洞:“那你为什么不拿去还给人家?放在家里做什么?”
    欣赏吗?
    向晚抓了把头发,感觉她妈的问题怎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进了。“那不是,因为,因为他出差了嘛,这么高档的衣服,我总得亲自交到他手上啊,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向维珍点点头,“他的衣服很贵吗?啥牌子的?”
    手上一使劲,向晚挠到自己耳廓了,嘴里嘶了一声,“跟你说你也不懂的,算了算了,我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妈离开后,她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看了看,删掉了。
    手机扔一边,她直挺挺躺在床上。
    瞥眼,衣服袋子还挂在衣架上。
    好像在嘲笑她。
    向晚吐了口气,咬咬唇,直挺挺坐了起来。
    伸手捞过手机,拨出号码。
    中规中矩的铃声,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哪位?”醇厚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公式化的寡淡。
    向晚咽了下嗓子,“江总,是我,向晚。”
    “嗯。”他应了一声,声调平缓,却不再多说。
    这个反应让向晚觉得意外,不过还是开口说明去电话的缘由,“衣服已经洗好了,您看什么时间合适,我给您送过去。”
    “随便。”那头甩过来两个没啥情绪的字眼。
    “明天行么?下午我给你送到公司去。”
    “下午不行,我有事。”
    向晚克制住摔手机的冲动,好脾气地说:“那您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上午吧,我在家。”
    向晚翻了下眼皮,“您家在哪儿呢?”
    “我发给你。”
    电话挂断,向晚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看也没看,直接起身进了浴室,一个电话竟然打得她心火直冒,连带着浑身都冒汗。
    这男人,他简直了。
    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她手机里已经有条短信静静地躺在那里。
    向晚拿着手机,面色渐渐沉寂,那短信前面是地址,后面是令人怦然心动的三个字:我等你。
    三个字,道尽沧桑。
    向晚靠在床头,许久都没有动。
    有些事情经不起提醒,有些感情禁不住一而再地撩拨。
    她心上,那片干涸的土地,一点点潮湿,有颗沉睡了很久的种子在一点点萌芽勃发。向晚告诉自己,这不是件好事情,真的不是。
    向晚生活习惯很好,不论春夏都是五点半起床,然后去小区后面的公园跑五圈,回来后洗澡吃早餐,洗完衣服正好七点,上班。她不是班主任,只要在七点半之前到达,打卡就行。
    周六,她照常起床,锻炼。早饭后和她妈去了一趟菜市场,九点钟的时候,她拎着袋子出门。
    向维珍在厅里剥毛豆,看到她出门,问了句:“中午回来吃饭吗?”
    “回来的。”声音渐渐被大门掩盖。
    向维珍默默叹了口气。
    向晚在小区门口上了公交车,坐了五站,下车,换乘下一趟,倒了三趟车,终于到达这个有钱人聚集的小区:城市花园。
    这地方她第一次来,有点找不到北。
    正巧前面过来一个保安,看到她东张西望,热心询问:“你是要找人吗?”
    向晚回过头,朝人笑笑,“我找8栋a座。”
    保安四十多岁,看见是个漂亮姑娘,自然热心得很,往左边指了指,“那边,这条路拐过去就是。”
    “哦,谢谢。”
    美女走后,保安大叔挠挠头,“今天咋回事,美女都找8栋a座。”接着想起那里住的是谁,恍然。
    不过……
    保安大叔往后看了一眼,忧心忡忡地想,不会打起来吧。
    这小区是混合式结构,右边是高高的居民楼,而左边则是三层高的别墅,相比居民楼前的杂沓混乱,别墅区这边明显整洁许多,别的不说,至少路边没有乱七八糟停着车。
    向晚看着门牌标示到了8栋楼前,找到a座的时候,发现门开着。
    她进了小院子,迈步上台阶,走到廊檐下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穿着条大红色的无袖裙子,她看着屋子里的人,胸口起起伏伏。
    向晚脑子里懵了一下,有点进退不是。
    女人这时候看到她,两只眼睛死死瞪着她。
    向晚几乎条件反射一样,开口解释:“我是干洗店的,来送衣服。”

☆、第7章

江渔舟以前的生活也是极其规律的,部队那个环境,不规律都不行。自从转业接手家里的生意后,推杯置盏、黑白颠倒的生活节奏,曾让他一度抵触。
    可谁让他答应了老头子呢,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好好干。
    他这人,别的方面不好说,但适应能力极强,甭管多恶劣的环境,很快能渐渐习惯。
    昨晚他就和人喝酒喝到半夜,早上起来难免晚了点,不过还是坚持出去跑了几圈,回来又练了半个小时拳击。十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哪天要是不练,他觉得浑身不得劲。
    练完拳击后,他洗了个澡,套了件棉质长裤和居家背心,准备坐下来享受早餐,门铃响了。
    他笑了笑,搁下刚拿上手的白面馒头,起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是谁,所以开门的动作并没有迟疑。
    结果打开门一看,表情愣了愣。
    “江总,您果然在家呢。”对方笑盈盈看着他,眼神都要化成水了。
    江渔舟瞅着这女人,要笑不笑的神情,“有事?”
    “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见他不动,又说,“当然是有事了。”
    江渔舟退开一步,女人擦着他肩膀走了进来,鼻子里灌进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他将门拉开了些,转身进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对方。
    女人笑着接过,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动,两只眼睛却忙得很,滴溜溜转来转去。
    “找我什么事?”
    女人这才把目光移他脸上,略带娇羞,“不就是昨晚和你说那事。”
    江渔舟揉了揉太阳穴,“昨晚有事?”
    “哎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女人是个平面模特,昨晚在酒席上刚和他见过面,江渔舟此前并不认识。原是朋友带去的,不知怎么的吃饭的时候坐在了他旁边。
    女人很瘦,偏偏穿了件低胸的裙子,靠过来和他说话的时候,胸口那几两肉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他心里觉得有趣,就这样也出来混,还不如当老师的。
    女人坐他身边的时候一直跟他抱怨现在好工作难接,吃力不赚钱,还让人占尽便宜,江渔舟随口答了句:“那真是暴殄天物了,可惜,可惜。”
    他说完,女人的长腿就在桌子底下勾住了他,他瞥眼,朝对方一乐。
    女人笑得越发灿烂,差不多整个身体都要趴他身上了。
    这种事以前他见得少,那会儿呆部队,身边都是大老爷们,连厕所里的蚊子都是公的,接手家里生意后,这种场面他是越见越多了。
    男人嘛,逢场作戏,傻子都会,何况他又不吃亏。
    昨晚结束后,这女的就有要跟他走的意思,只是他还约了人谈事情,当时他揽着人家的腰,歪头朝人说了句:“有机会咱俩坐下来慢慢说。”
    结果这女的一大早找他家来了。
    见他不表态,女人只好提醒他:“您不是说要和我慢慢说吗,我这不就来了。”
    他挑眉,“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女人打量着他的表情,觉得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先拿工作搭上他,这以后还怕没机会接触么?便说:“你们公司不是要上广告吗?我最近空闲得很,您看……”
    江渔舟说:“公事上公司说,我在家不谈公事。”
    女人愣了愣,忽然领会了,立刻从对面起身,坐到他身边,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眉目含情望着他,“谈私事也成。”
    江渔舟凝视她半秒,抬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笑道:“你还真是打好了如意算盘,公事私事你都沾了边儿了,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送上门的,还有什么好货色?”
    女人的笑脸立刻僵住了,转变来得太突然,导致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渔舟抬手看腕表,起了身,一边往餐桌走,一边说:“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女人气冲冲到了门口,想想不甘心,回过头正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外面来人了。她一口恶气没处发泄,就拿眼睛瞪着来人。
    向晚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只好开口解释:“我是干洗店的,来送衣服。”
    干洗店的?
    哈,江渔舟撇过脸,嘴里一声轻嗤。
    先前的女人瞪了向晚一眼后,忽然找台阶下似的笑了声:“又一个送上门的来了,江总,您也就这待遇了。”说完,心里平衡了,扬长而去。
    江渔舟丝毫不理会,他只看着向晚,一步步走过来。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她开口,语气诚恳地问。
    江渔舟不答话,径直过来关上大门,侧身时才在她身旁说了句:“来得很是时候。”说完往里走,嘴里问,“喝点什么?”
    向晚其实并没有想过要逗留,见他关了大门,只好跟着他往里走,嘴里回答他:“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江渔舟闻言,停住手,黑黢黢的眼睛瞧了过来。
    向晚拎着袋子的手往前伸了伸,就近把东西搁在沙发扶手边。
    江渔舟抬步走来,立她跟前,他弯着身体,黑色背心紧贴他胸前,勾勒出一道微微弯曲的弧度。
    向晚撇脸看旁边,餐厅的桌上隔着碗筷,一眼瞧过去能看到满满的一碗白粥,碗前还放着一个盘子,里面俩馒头,旁边小菜若干。
    她回过脸,望着他,“你还没吃饭?”
    他垂眼,瞅着她,眼里丝丝笑意,“你吃没?要不要一起?”
    她摇头,“我吃过了,而且……”
    “什么?”
    “你那也就一个人的分量。”
    他哼笑,“这不是问题,冰箱里还有。”
    她还是摇摇头,“你去吃饭吧,我走了。”
    她说完,往门口走,到了门边,她伸手去开门,身后伸过来一只大掌,撑在了门板上。“就这么走了?”
    向晚想了想,哦了一声,说:“谢谢你那天送我回去。”
    “没了?”
    “没了。”
    江渔舟冷嗤一声,“没诚意。”
    向晚听他这么说,转过身去,这才发觉他挨得太近,她的额角几乎触到他的下巴,她往边上退开一点,说:“要怎样才算有诚意?”
    他放下手,站直身体,下巴往那边指了指,“陪我吃早饭。”
    这个人,这副身材,这说出口的话,无论哪一项单独拿出来,放她面前都是赤果果的诱惑,向晚有点动摇,忽然又想起昨晚他在电话里的态度,自尊心果断在那一刻占了上风。
    “我还有事。”她说。
    江渔舟没说话,过了会他说:“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说。”
    “那晚你喝醉,叫我什么了?”
    向晚看着他,眼神有些发呆,她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身前的男人这时候忽然靠了过来,侧脸贴着她耳朵,声音低沉地说:“你叫我江叔叔,我有那么老?”
    他刚刚洗过澡,身上有檀香皂的清香,期间夹杂着男性强势直接的气息,向晚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耳朵里灌入,在身体里蔓延开,她浑身的骨头像泡过醋一样,酸软酸软的。
    话说完了,他却不肯离开,任那高大的身体虚虚地笼罩着她。
    向晚只觉得后背有根神经在抽动,剥皮抽筋一样,酸胀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想解释又觉得语言匮乏,“我喝多了,不知道……”
    她声音不大,带着犹犹豫豫的不确定,又尝试着解释,“或者……”
    “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气息直接又热烈,非常,非常让人难以克制。向晚心跳激烈,气息难平,慌忙退开半步,“没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哦?”他语气中带着兴味,却没有再追问,身体也慢慢站直,似笑非笑看着她。
    向晚转过身,“我该走了,家里还有事。”她几乎落荒而逃。
    江渔舟站着没动,一直等人出了门,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待她离去后,他抬了抬下巴,脸上笑意愈演愈烈。
    向晚满心懊悔回了家,一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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