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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缠人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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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白天她安安分分上课,晚上和原寝室的两个妹子一起吃吃喝喝,很晚才回去睡觉。
  前三天相安无事,录影里也没什么东西。到周四的时候,下了一场很大的暴雨,她回来已经快十一点要熄灯了,匆匆忙忙洗漱完就准备上床休息。
  寝室里悄无声息,这三个人一反常态没有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付洒洒也没在意,北校的宿舍摆设是下边书桌,上边床铺,所有人都是上铺,她抓着固定的金属竖梯往上踩。
  脚底除了金属凉意外,还有说不明道不清的滑腻感。
  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重重摔到了地上。
  一瞬间,灯光大亮。
  几个装死的人一下子活了过来,探出头来,讥笑声不绝于耳。
  “没事吧,要不要帮你拨120急救啊?”
  “看她平时闷声不吭的,喊起来还挺凄厉的。”
  付洒洒痛到眼泪都流出来,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爬起来,背部火辣辣的,动一下就龇牙咧嘴。
  万幸的是她只踩到了第二格,否则爬到顶端再摔下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从来没有想过人会坏到这种地步。付洒洒不知道的是,另外三个人除了其中一位是林语芯的表姐外,另两位都是谢清宴的狂热粉,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嫉妒,让人变得更丑陋。
  付洒洒撑着桌子大口地喘气,慢吞吞坐到椅子上,无视周遭不绝于耳的冷嘲热讽。
  等到缓过来后,她摸了下竖梯横档,上头油腻腻滑溜溜,像是被刷了植物油黄油之类的。
  “谁干的?”她轻声问了一句。
  自然是没有人搭理的。
  付洒洒扯了下唇,用关联的app直接调出了今天的监控,画面不算模糊,故事线也很清晰,三个人下课买了面条调料在宿舍煮东西吃,然后倒油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就来她这边兴风作浪了。
  她收起手机,把桌子狠命一推靠到床铺边,跳到桌面上,伸手就去抓那位刷油的带头学姐。
  “你干嘛!”对方显然是吓到了,结结巴巴:“不是我做的,你找我没用!”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付洒洒笑了,身高优势以及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轻轻松松就拽住林雨萌纤细的手腕,然后发狠一用力,硬生生将其从床上拉出来。
  林雨萌身高不足160cm,体重才堪堪80斤,怎么是付小霸王的对手,半个身子都凌空,然后砸到了桌面上。
  另外两人吓傻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付洒洒冷笑了下,见她还是尖叫个不停,直接骑到她身上给了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让气氛都凝固了。
  林雨萌这个时候才害怕,但凡她能花点时间去打听下付小霸王初中的光荣事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付洒洒压着她,还能好整以暇地扳手指:“我有三支口红不见了,还有两条裙子毁了,我妈给我的面霜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好多次洗澡的时候热水器跳掉了,都是你干的吗?”
  林雨萌拼命摇头,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流。
  付洒洒抬头看向另两位:“那是你们干的?”
  没有回应,取而代之是两只坚定的手,目标一致地指向了躺在桌上默默流泪的少女。
  情比纸薄,这三位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姐妹花吧。
  付洒洒耸耸肩:“那只能算你倒霉了。”
  她卷高袖子,抡起臂膀,实打实赏了林雨萌五个锅贴,把那张白净的小脸都打得红肿起来后,才收手。
  “你知道上个月隔壁院校有个女生在宿舍爬床时踩空脑干出血去世了吗?你应该不知道吧?”
  付小霸王松开她,拿过桌上杯子,在她恐惧的眼神中慢慢把水往她脑门上浇,淡淡道:“我们Z大这么好的学校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你说我要是把监控带子给系主任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威胁堪比□□爆炸,林雨萌一下子就慌了,扯着付洒洒的袖子讨饶:“别……你别,我错了,对不起行吗?”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卵用。
  付洒洒逼着她跪在地上,打开摄像头让她对着镜头说了最近干的好事,录完影后拍了拍她的脸:“记住今天的事情,以后长点脑子。”
  语罢,她果断收拾行李,连夜搬出了寝室,这个恶心的地方,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
  闻泱回来的时候,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飞机上没睡,他时差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脑门子涨得疼。
  钥匙转动的时候竟然奇异地发现门没锁。
  他迟疑了半晌,没来得及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付洒洒蹦出来,嘻嘻哈哈。
  闻泱放下行李,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打量她,少女穿了真丝质地的睡袍,暗紫色衬得皮肤更白,长发散在身后,慵懒又天真。
  裙摆很短,才到大腿根部。
  领口略低,露出胸前大片美景。
  她这个样子,无疑是暗夜里最诱惑的妖姬,哪怕不做出什么引人遐思的动作,也足够令他口干舌燥。
  他的喉结滚了下,若无其事地道:“今天怎么在这?”
  付洒洒站在原地没动,舔了下唇,有点紧张:“那什么……以后都搬来和你住行吗?”
  闻泱半秒都没耽搁,把她抱起来抵到墙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答案。根本来不及去卧室,他太想她了,思念深入骨髓,令他的动作都带了点急切和粗鲁。
  尤其是此刻她绵软地唤着疼,尾调百转千回,声音销魂入骨,他魂都飞了,胡天忽地压着她在沙发上又来了一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身心通畅的。
  闻泱抱她洗完澡,还有些意犹未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腰上的颈椎骨,低低地笑:“怎么这么主动?”
  付洒洒把头埋在枕头里,又被他拖了出来,她红着脸,小声道:“九月十六日。”
  “恩?”
  她睁大眼:“你不记得了?”
  闻泱没说话,黑眸里满是笑意,见她有些急了,才咳了咳,压低声音道:“同学,请问教务处在哪?”
  记忆又被拉回那个雨天,撑着黑伞的少年,惊鸿一瞥后的悸动。
  真好,原来他们都记得。
  付洒洒满足地叹一声:“四年了。”
  “是,四年了。”他重复了一遍,把她抱到怀里,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痕和青紫暧昧极了。
  她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痒,笑着躲开:“禁欲系男神能不能有点自觉性?人设都被你崩坏了。”垂下眸若有所思,又靠过去好奇道:“想什么呢?”
  闻泱抬眸,语气有些轻佻:“我在想,一直白睡付叔叔的闺女似乎不太好。”
  付洒洒:“……”
  他顿了顿,黑眸染上热烈:“给个名分?”
  这求婚求得毫无新意,辣鸡中的战斗鸡。
  要不是付洒洒念在他坐了长途飞机刚才又很卖力,否则早将他踹下床了。一把扯过被子裹紧自己,她面无表情地对着光溜溜的闻少爷道:“什么时候学会打动别人的时候,再提名分的事情。”
  直男的情商总是堪忧的,闻泱问了师兄秦毅,问了同桌周墨,甚至连陆衍那么不靠谱的哥哥都参考了,还没能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三个月里,闻少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直到付洒洒生日前夕,闻太太盛情邀请她去家里做客,于是趁着周末两个人回了H市。
  闻郁陪闻老爷子去交际了,家里只有闻太太一人。话说回来,闻太太贵太太做久了,也是闲得无聊,三不五时就叫设计师过来,改改软装布置,美其名曰为生活添点惊喜。
  付洒洒一进门就看到了正中央的三角钢琴,黑色漆面,镶金线条,奢华又大气。她被闻太太亲昵地拉着坐到了沙发上,还在频频回头看那架钢琴,好奇道:“伯母,您会弹吗?”
  闻太太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儿子,笑得不怀好意:“我不会,但是临洲……”
  “妈!”闻少爷站起来,很生硬地道:“我上楼一下。”
  他这欲盖弥彰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付洒洒看着他的背影,决定还是不能放过能挖大料的机会,转头对着闻太太:“他怎么了?”
  闻太太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忍住笑,一个人乐了半天后才娓娓道来。
  大意就是闻泱学了八年的琴,天赋极高,小学还被推荐到市古典乐团参加了一场新春演奏会,结果回来后发誓再也不碰琴了。
  付洒洒听得云里雾里:“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闻太太停了半刻,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继续道:“就那个演奏会,他表演完毕准备谢幕的时候,四手联弹的搭档摔了一下,把他的……”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
  付洒洒:“……”
  “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了。”闻太太拍着沙发垫,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
  几千双炽热的眼睛下,彬彬有礼的小绅士鞠了个躬,遂不及防下。身清凉。
  想到那个画面,付洒洒也忍俊不禁:“这么惨的吗?”
  闻太太猛点头:“对,还有照片,我去找给你看看。”她兴冲冲上楼,无奈闻少爷站在二楼拐角处,咬牙道:“妈,够了。”
  他不由分说半搂半抱地逼着母亲下楼,推她去了厨房:“您说今天亲自下厨帮洒洒过生日,都四点了,还不准备。”
  闻太太无奈,只得作罢。
  他回了客厅,付洒洒已经坐到了钢琴前,近乎膜拜地打开了琴盖,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滑过。
  她有点遗憾地道:“我小时候也有机会学,可那时候就三分钟热度,没过多久就嫌枯燥放弃了。”
  闻泱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挑眉:“那么喜欢?”
  付洒洒试探:“你给我弹一首?”
  他毫不留情:“拒绝。”
  付洒洒无话可说。
  …
  她的生日一周后,就快到圣诞节。
  圣诞节同时也是闻泱的生日,这一天,他满二十二岁了。
  两人决定要去花园餐厅一偿夙愿,说起来前两次都是悲剧,一次是付洒洒苦等一夜,一次是闻少爷同周墨gay里gay气吃了一顿圣诞大餐,两者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付洒洒很早以前就订了位置,同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去排诚意座,最好的观景位置没什么意义。
  闻泱发消息说好,他这几天晚上都没回公寓睡觉,不知道在忙什么。她有些不安,直到平安夜当晚才看到他胡子拉渣一脸疲惫,当下就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那么忙明晚要不别回H市吃饭了。”
  他反手抱住她:“不用,我都安排好了。”
  第二日,H市的街上飘着铃儿响叮当的曲调,圣诞氛围浓郁又甜蜜。付洒洒穿着白色羊绒大衣裹着红围巾,感受到餐厅内的暖气后,才脱掉了外套。
  闻泱替她拉开椅子,见她四处张望,不动声色地拿菜单挡住她的视线:“点菜。”
  付洒洒心神不宁:“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闻泱扯了下唇:“哪里怪?”
  她压低声音:“门口没有等翻台的客人,然后……”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们附近桌子的人全部都戴着帽子,是什么鬼?”
  邻桌的客人们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埋头吃饭,话都不说一句。
  付洒洒怕失礼也不敢多看,就觉得古里古怪,侍者上了汤,她拿着汤勺轻轻敲了下盘子,洒脱道:“不管了,我们先庆祝下。”
  高脚杯里的香槟冒着气泡,她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微笑道:“我的圣诞礼物呢?”
  闻少爷哂笑:“我的生日礼物呢?”
  付洒洒夸张地吸口气,指着自己:“有这么漂亮温柔的女朋友了,还敢奢求什么礼物?”
  闻泱笑笑没说话,他的眼睛紧盯着对桌的少女,而后在她疑惑的眼神里慢慢抬高了右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顷刻间,一片漆黑。
  所有的灯都灭了,像是被人拉了闸。
  付洒洒慌乱地站起来,周围全是凳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她大声呼喊闻泱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一切沉寂下来,又是连呼吸声都能听到的安静。
  “洒洒。”有个声音低唤。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手心冒出了汗,在黑暗里朝着他的方向摸索着前进。
  下一瞬,有一束柔白的灯光倾泄,不知不觉间,餐厅前半部分成了舞台的样子,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海间立着一座白色钢琴,至于钢琴后,则坐着她朝思暮想的青年。
  褪去了高傲和冷漠,他的眉眼温柔,冲她笑的样子足以融化任何坚冰。
  付洒洒心跳如擂鼓,寸步不能动。她看不清他的手指,只能听到优美的钢琴声流泻,前奏过后,他凝视着她,爱意无从掩饰,只能任由歌词来渲染——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If i stop would you e
  If i say you’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他唱得其实很糟糕,甚至有些小跑调,她想咧嘴冲他嫌弃地嘲讽一下,对视的那刻眼泪却大颗大颗落下,滑到唇畔,她伸舌舔了一下。
  不苦,很甜。
  她又哭又笑,像个傻子。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
  所有人都摘掉了伪装,付洒洒彻底傻眼,那些面孔如此熟悉,他和他的父母,还有管甜、陆绛梅、曾青……
  几乎玩得好的那些伙伴都到场了。
  她捂住嘴,看着他走到身前,哽咽道:“你早就计划好了,是吗?”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又道:“前阵子夜不归宿,就为了这个,是不是?”
  “是。”他耳根子也有些发烫。
  两个人默默对视,一眼万年。
  围观群众都替他们着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求婚呀!”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催促声。
  闻少爷失笑,从善如流地单膝跪下,戒指就被他捏在指尖,他虔诚地仰头,一字一顿:“嫁给我。”
  用的是肯定句,还是那么自信又不讲理的霸道。
  付洒洒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答应他三个字,把他拉起来,迫不及待投入了他的怀抱。
  “好。”
  十七岁的时候遇见你,就决定要嫁给你,幸好,只花了五年的时间,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美梦成真。
  有过痛苦,有过挣扎彷徨,可那些回忆,如今想起来,也似沾了蜜,再没了苦楚,只有怀念。
  这一生,没有一刻比眼下更幸福。
  她按着胸口,努力不让心跳出来。
  他替她套上戒指,庄重又小心翼翼地在她眼睑上印下一吻:“夫人,未来的路还请多多指教。”
  …全文完…


第69章 番外(一)
  付洒洒生闻汀翊的时候; 不满24岁,有经验的妇人们都说年轻恢复得快; 可这是产后的事情。她生产时依旧痛得死去活来,甚至因为宫口开得很慢,催产针打了效果甚微; 她活生生在待产室嚎了一个晚上。
  剧痛之下什么脏话都骂得出来,她指着闻泱劈头盖脸地一顿喷,什么都是你害的我不要生了闻临洲你混账诸如等等; 到最后喷得实在没力气了,才默默流着泪倒回了了床上。
  闻泱一直陪着她; 任由她掐着手心; 指甲深嵌入肉,血都出来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一遍遍安抚着她。
  太过心疼之下; 他直接转头问护士长:“现在转剖腹产行不行?怎么样能做到不痛?”
  护士长为难地看了他一眼; 正要开口时; 付洒洒突然撑着手坐起来,怒道:“你来生!你来生我就不痛!”
  虽然说天大地大,产妇最大; 但这分寸也实在太过了点。许曼尼听女儿骂了女婿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了; 闻郁夫妇还在身边呢,她觉得有点尴尬; 就过去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你别喊了; 一会儿生的时候还要花力气。”
  付洒洒满脸都是汗; 鬓角的发全湿透了,宫缩越来越密集,这可比经痛来得严重多了,怪不得人家说十级阵痛,就像同时断了二十根肋骨一样,一点都没夸张。
  泰山崩于面前都能面不改色的闻少爷终于失了冷静,蹲在她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懊恼道:“洒洒,抱歉,我发誓,就这一次让你受苦。”
  付洒洒大口呼吸,妇产科的主任亲自过来做了下指检,也是松了口气:“行了,产妇准备好了,推进去吧。”
  闻泱急切地跟在推床边上,准备陪完全程,这家私立医院提供的VIP服务是可以让丈夫陪产的。不过付洒洒很固执,明明气若游丝了,还挣扎道:“你……留外面。”
  不想让他看血淋淋的画面,怕有心理阴影。
  闻泱看着她倔强的眼神,还是妥协了。
  等待的滋味是煎熬的,幸好分娩过程不算长,一个小时之后,婴儿洪亮的啼哭声在产房里响起。
  闻汀翊就这样来到了人世间,等他和妈妈同时被推出产房的时候,闻泱看都没看儿子一眼,直接就去环抱娇妻轻声安慰了。
  这厚此薄彼的征兆才只是个开始。
  闻泱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闻家育儿的铁血方式,和闻郁当年并没有什么不同,从不说晚安故事从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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