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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贫僧心悦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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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原地旋转,不可能!怀安巷只这么一条直来直往的通道,她能走到哪里去?还能插翅膀飞了吗?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消失,超孺人瞧瞧周围伴着夜色的浓雾,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有那檐下的宫人,睡得不知死活。赵孺人上前踢去一脚,“都给本宫起来!狗奴才,宫里要是逃了什么嫌犯本宫砍了你们脑袋!”
  。。。。。。
  轻巧的小马车驶过空无一人的街道。若不是禅机在牢狱中,阿绯定然会享受这宫外的自由。
  邢狱司大牢在望时,阿绯竟生出了紧张。
  深入地下的牢狱内,三步一烛火,五步一壁灯。向下延展的石阶因年久,生出泛着陈年油光的亮黑色。这上面,不知道进来过多少罪人,也不知道出去过多少濒死之人,更不知道有多少进来的人不曾再见过外面的太阳。
  狱间重重,几乎每一间都关押着将要送上刑场的人。在这里面,他们鲜少见到外来人,尤其是不被五花大绑刀剑相加的人,那一双双已经寂灭希望的眼睛里迟钝地露出一丝好奇。
  越往里,里面的味道越是臭不可闻。屎尿与嗖臭混杂,偶尔见到横行的耗子,阿绯的心头揪紧。禅机,她从来都只想好好珍藏的禅机,怎么能被丢在这样的腌臜地方。
  狱中的光阴似乎停住不走了,很多人在狱中疯了,不是被打疯吓疯,而是被未知的恐惧与可怕的寂寞逼疯的。
  狱门轻响时,禅机正盘腿坐在蒲草上,双目微闭,依旧是在苦吟寺时的模样,他在打坐念经。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似乎有流光溢出,其中涌动着慈悲的水波。他不像一个犯人,更像一个正在历劫的修行者。
  他住在单人间,里面被他收拾地还算干净。牢房位置看似在偏僻的拐角上,鲜少被人打扰,实际上却是最严密最不易逃跑的一间牢房。
  阿绯的鼻头泛酸。
  “咣。。。。哗啦。。。。”牢狱的大门被重新锁上,“时间不多,您快些。”
  黑色大氅将阿绯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她站在禅机的面前。禅机清瘦了很多,新生的短发浓密,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
  禅机缓缓从蒲草上站起来,“阿绯。。。”
  深深的帽兜退下,露出阿绯剪水的双眸。她只身一人,裹一身夜色,来到他面前。
  “禅机——”
  微风过处,鼻间留下她发间的芳香。不算重的分量撞进禅机的胸口,他急忙伸手将这来之不易的人抱住。
  禅机垂首,埋在她颈间。
  他笑自己。
  她来时,他在打坐。从前为僧时,他打坐是为念经。如今,他打坐,竟只是将他与阿绯的相识相知相交细细的回忆,密密地品味。她的一嗔一笑都能叫他无声地想上很久。
  “阿绯,你才是我终生的信仰。你才是我需要用一辈子去参悟的经书。”
  阿绯从他怀里抬头,她捧着禅机的脸,凤眸通红,“馋鸡,你都长胡子了,难怪嘴这么甜。”
  他用额头顶她,“你不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阿绯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在他长满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谁说我不喜欢,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禅机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摸着阿绯的发顶,“阿绯,我两天没洗脸了,这你都啃得下去。”
  她眼睛里有泪花,手上紧紧地攀着禅机,“。。。馋鸡,我只要你不死。。。。”
  禅机亲亲她的发顶。。。。
  傻姑娘,我有多舍不得你,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从不输给你对我的爱。
  清泪从男人的脸上垂落,无声渗进阿绯的黑发,悄无声息。
  禅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绯,你走吧。别管云霄了,也别管我了。走远一点,一个人好好的活。或者。。。。我大度一些,你可以再找一个好男人。你眼光那么毒辣,一定能再找一个好的伴侣。。。。。”
  禅机忽然闷哼一声,是阿绯在他的胸口处重重咬了一口。她不肯松口,那眼泪如不要钱的雨水弄湿了睫毛、弄湿了禅机的囚衣。
  禅机怜爱地拍着她的后心,话不曾停,“我想明白了,上一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你,这辈子还债来了。”他问她,“你说欠了什么呢?感情债?不太像。。。。我这人不花心,应该做不出让你独守空闺的事。还有,你这人这么蛮横,动不动就要咬人,我要是敢在外面胡来,最后大概是被你咬死了。”
  阿绯咬不动了,她明明在哭,却又抽风地笑。
  她抬头去看他,又哭又笑。
  禅机抬起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喃喃道,“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
  牢狱中灯光昏暗,禅机将油灯弹灭。
  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中的两人,撞进了隐蔽的墙角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黑暗中传出几不可闻地极力隐忍地喘息声。
  拐角以外,是囚犯们的低低哀求声或者鼾声,间或能听见一两声老鼠的叫声。
  纯黑的大氅下,阿绯的裙摆被高高地撩起。
  她被禅机吮/吸着,与禅机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心跳失了速度,禅机似乎在与她做最后的诀别。
  他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撞击。阿绯,一次次迷失自己,一次次淹没在他的溺爱中,一次次冲出天际,又一次次地被他拽回身边。。。。
  指尖陷进禅机的肌理,留下一道道红痕。
  烟花将要在夜空盛开时,他想要抽身离去。
  阿绯惶恐,紧紧地困住他,“不要走——”
  一刹那,烟花炸开,那绚烂的星星点点全部留在了阿绯体内。身体的交融尚未分开,禅机落下最后一滴泪,“你怎么就一直不能让我省心啊?”
  阿绯靠在他怀里,“这样,你就不会丢下我了。。。。”
  黑暗里,她轻声问他,“馋鸡,和我说实话,那日是不是故意和我吵架?”
  禅机摇头。
  她却不信,无所谓,她已经猜到了,“你找到那个宫女了对吗?”
  禅机还是摇头。
  阿绯靠在他身上,闭眼时唇角有笑,“云霄的死是不是和我有关?”
  禅机收紧双臂,“阿绯,别问了。和你没有关系,听我的话,今夜就找个地方藏起来,别回去了。”
  “云霄。。。。是不是我害死的?或者。。。我是帮凶?”
  “不是。”
  他的回答,如此斩钉截铁。
  阿绯知道了,那天,他只是怕她追问,他只是不想说实话又不想对她撒谎。。。。
  她说,“禅机。。。。谢谢你。。。。。”
  谢谢你对我,这么地,用情至深。
  谢谢你对我,这么地,小心保护。
  谢谢你为我还俗归家,为我获罪入狱。。。。
  她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我有多爱这个和尚,我说不出来,可是只要像以前一样爱他就够了。。。
  禅机感到了不安,“阿绯,你想做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同意!”
  阿绯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裳,“我没有想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死。”
  她来,是为他,也是为确认那个宫女。
  宫女存在,并且以男人的面目活着,她还信任了禅机。
  阿绯低头间,唇角微勾。禅机因教皇长孙念反诗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一天一夜,那个宫女但凡有点警惕心要么会来附近打探消息,要么会逃之夭夭。
  可看她宁愿扮成男人活着,等待说出真相的一个契机,那么这个宫女一定会在此附近打探消息。
  阿绯需要这个宫女。
  不管,宫女的证词对她有没有利,只要她能证明云霄太子的死是朱震霆主凶,就能扳倒太子。
  更重要的是,那首反诗的来历。
  她给禅机临别吻,“馋鸡,你再忍忍。”
  禅机却很生气,他抓着她的肩膀,“唐绯!你要是敢出什么事,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绝不会原谅你!”
  阿绯笑着,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戴上帷帽,步步后退,“馋鸡,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十月一当天到十月三号这三天就如期断更三天了,等我回来就双更补上。格子爱你们,么么哒^3^

    
第59章 阿绯,等一下
  第五十九章阿绯,等一下
  眼看她要走出牢门,禅机慌忙追过去,“阿绯等一下——”
  可牢门却在他面前重新锁上了。阿绯裹着纯黑的氅衣,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在幽深的帽兜里微眨,似有水光,“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我这个人也是你的,连心也是你的。如果你没有了,只剩我一个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绯转身走了,极快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禅机看不见她,可唇上、鼻间,身上、手中仍旧留有她的温度,她的体香。那胴体的轮廓还在他的怀中尚未彻底散去,人却已经消失了。
  禅机抵在牢门上,双眸紧闭,身体顺着牢笼缓缓下滑。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深觉自己的无能。
  正是夜色深浓时,东宫太子妃寝殿内跪了满地的宫人。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满是瓷瓶的碎片,太子朱震霆大发雷霆,满地的宫人瑟瑟发抖。各自惶恐着,惊惧着,闭上眼,等着那一声令下的“斩”。
  原因无他,只因太子妃不见了。
  明明已经就寝的太子妃怎么会突然不见了,他们也不知道。就算太子要了他们的命,宫人们也实在拿不出一个太子妃还给太子。
  殿外的角落里,借着浓雾有女子的身影悄悄闪过,并没有人察觉。
  赵孺人的宫中,年长的宫人正对她耳语,“孺人您高明,太子一听她生病,果然急匆匆地赶回去了。”
  赵孺人轻笑,“如何?”
  年长宫人得意,“太子妃宫里,差不多要翻天了。奴婢从来没见太子发那么的脾气。”
  赵孺人心里不太舒服,一见她失踪了就发脾气,这是有多喜欢唐翡?也是,太子连绿帽子都忍气吞声地戴了。她转身往内殿里去,“本宫这可是为了太子好,身为储君,未来的圣人,心有所偏爱可不是一件好事。帝王身边放一个红颜祸水,更不是国之幸事。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人鱼目混珠,扰乱皇室血统。”
  老宫人跟在赵孺人身后,“孺人考虑的极是,那太子妃不要脸,太子以后一定会理解您的苦心。”
  殿内有小小的声音响起,赵孺人抬头去看,却见是半醒的阿淳揉着眼睛从床上爬下来,“娘亲。。。。。”
  “阿淳乖,时辰还早呢,回去多睡会儿啊。”
  深夜,如泼墨般的夜色里混入了浓白的雾气,白与黑相互交融着,涌动着,叫人辨不清方向,看不清前路。
  方才在狱中,禅机似濒临绝境发了狠地疼爱她,阿绯的腿根酸软,隐隐有些疼。出了囚牢,她靠在石砌的高墙上,墙面冰凉,凉意透过衣裳,缓缓侵入皮肤。那散发黝黯光亮的牢狱入口,犹如一只食人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嘴,里面葬着无数未亡人。
  阿绯摇头,禅机曾是佛祖选中的弟子,她不会让她的禅机在这样腌臜的地方丢掉性命。
  阿绯抚着小腹,她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她和禅机的孩子。阿绯,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因为时机不对。可禅机口口声声让她走,让她再找一个人一起生活,她是真的害怕,害怕禅机会做出什么让她悔恨终生的事。
  所以,她不让他离开她的身体,她想用可能会有的孩子让他有一份未知的牵挂,让他不敢胡乱认罪,不敢死。
  阿绯摸着小腹,“不要这时候怀孕。”
  正当她愣神之际,寂静地冬夜里,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地“啪”。像是人踩断了枯枝。
  阿绯看过去,入眼,却是浓雾泼天。却依旧不能阻碍她看清了那一抹故意躲起来的人影。
  她轻轻挪步过去,凤眼紧盯着那一处,“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树后的人影并不动,短刀自袖中悄悄落入掌心,她暗里用劲,反手甩出。
  “啊——”女声尖锐。
  阿绯疾步上前,一把掐住来人的脖子。
  她皱眉,隔着薄薄的夜色,阿绯虽看不清长相,却也大体看出竟是女扮男装的女子,“你是谁?鬼鬼祟祟,跟着我做什么?”
  那女子轻声啜泣一声,“。。。对对不住,我路过。。。。”
  阿绯眯起了凤眼,“路过?这个时辰路过邢狱司的死牢?还扮成个男人?”
  忽然,阿绯郑然睁了大眼睛。女扮男装,死牢,禅机,守陵宫女。。。。
  那女子想要挣脱阿绯的钳制,却被阿绯一把抓住,“你是周桂芳?”
  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中女子浑身一颤,是了,那就没错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周桂芳更慌乱了,她虽比寻常女子粗壮,力气也大,可阿绯毕竟习过武,两人力气不相上下。没有办法,一时慌乱,周桂芳狠狠咬了阿绯一口,得了她松手的空隙,转身就跑。
  “往哪里跑!”阿绯气极,一把将她扯回来,“全世界都在找你,你不想要命了?”
  周桂芳的声音又急又低,“找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我就是贪点小钱,想给自己攒个养老钱。我不像你!杀人凶手!”
  阿绯并不放开她,“你说什么?”
  周桂芳挣不开,她害怕,她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小人物。那些上流贵人的阴谋算计,她无心参与,为什么都扒着自己不肯放?阿绯力气大,她挣不开,“放开,放开,你放开我——”
  邢狱司守卫察觉这边的动静,提刀上前,“谁在那里?”
  阿绯轻声,“是我。”
  守卫站住了脚步,“您还没走啊。”
  阿绯押着声音,“这就走了。”
  “跟我走!”
  周桂芳被她拽到了两面相夹的墙角处。阿绯虎视眈眈地堵住她,“方才你什么意思?谁是杀人凶手?我杀谁了?”
  周桂芳此时却闭口不言。
  阿绯甩着隐隐渗出血丝的手嗤笑,“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的彪悍哪里去了?”
  “刺啦——”极轻极快地一声细响,周桂芳脸上的胡子被阿绯扯了下来。
  阿绯两指夹着假胡子,“以为这样就能活得长长久久?”
  周桂芳瞪她,“你害了云霄太子!如果不是你,云霄太子不会死!我也会安安稳稳地呆在皇陵,不像现在这样到处躲躲藏藏。”
  凤眸危险地眯起,心中却已经起了寒凉,“你知不知乱说话也是会死人的。”
  “太子妃,奴婢眼睛就算再瞎也不会把你认错。云霄太子出事前,就是你,就是你与震霆太子密谋将云霄太子骗去围场。云霄太子就是在围场出了事。这下可随了你的意了?朱震霆如愿入主东宫,你也再为太子妃。你不爱云霄,那就不要答应嫁给他啊!答应嫁给他,却还要与奸/夫合谋害死他,云霄太子那么好的一个人。。。。”
  周桂芳泪流满面,“太子妃,你在想什么啊?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云霄太子多可怜,竟然喜欢你这种蛇蝎!”
  阿绯听着,她算是明白馋鸡为什么对周桂芳的事闭口不言,反倒要以争吵遮掩。馋鸡是在保护她啊。。。
  她的脑中一遍又一遍,极快地闪过云霄倒在满是林草的地上抽搐的画面,那么痛苦,可他的眼睛却始终看向她。那样痛苦、哀伤复杂的眼神,令阿绯心头剧痛。。。
  眼睛微眨,眼泪便落下来,“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周桂芳哼笑,“那就等你都想起来吧。”
  她想走,阿绯一把按住她,“你不要命了?他能找到你,我能认出你,太子与九贤王一样可以立马找到你。”
  周桂芳毕竟只是个惜命的姑娘,她也害怕,不然不至于女扮男装偷活这么长时间。阿绯话一出口,果然她便站住不动了。
  阿绯,“想不想给云霄讨回公道?”
  周桂芳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太子妃,恕奴婢直言。你可真不是一个好女人,与云霄太子在一起时你与皇子震霆通/奸,现在嫁给了震霆太子却又勾/引和尚还俗。他们喜欢你什么?漂亮的脸蛋?那奴婢就等着看你人老珠黄的那一天。”
  阿绯抬头看她,那张极美的脸上露出了不合时宜的笑,似鬼魅勾人魂,眉峰轻扬,“或许你看不到我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了。”
  看着周桂芳大惊失色的脸,阿绯调皮的笑笑,“别怕,不是要杀你灭口。你。。。。做我的证人怎么样?向皇证明朱震霆害死了云霄太子。”
  “你想推倒震霆太子?你疯了?你也会没命的!你图什么?”
  阿绯勾唇,“所以我说你可能看不到我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了。我图的就是还云霄太子一个公道,还想把我爱的那个人从死牢里救出来。”
  “我做证就能推倒一个太子救出一个和尚?我的话谁会信?你别是逗我玩儿吧!”
  阿绯摇头,“你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证据,我在一点点地收集。”
  “我会不会死?”
  “我死,都不会让你死。”
  周桂芳已经被认出来了,太子与九贤王找到她是迟早的事。她深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我要随你入宫,你保护我安全。”
  阿绯瞧她,朱唇微动,“可以。”

    
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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