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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贫僧心悦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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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机不明此意。
  “恭送太子殿下——”
  目送朱震霆离开,唐万山脸色渐渐变了。
  他将手上那张画纸扔到禅机脚下,“大公子将老夫的女儿寻回,老夫甚是感激。可大公子乃是佛门弟子,小女亦是云英未嫁。外面的风言风语,恐怕大公子听说了吧?大公子上门虽为好心,但老夫觉得,大家还是各自避嫌的好。”
  禅机皱眉,将脚边的画像捡起。上面画的,分明是那日他与阿绯在小院中的场景。薄唇微珉,“丞相如何得此画?”
  “如何得此画?大师难道不清楚?老夫以为,大师与小女,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好走,不送!”
  “嘭——”
  相府大门被关上,禅机手握那张双人画像立在门外。
  画上的阿绯,正低眉靠在他的身上。

    
第34章 阿绯,莫怕(捉虫)
  第三十五章阿绯,莫怕
  禅机过府一事,唐万山不准任何人和阿绯提起。唐衣即将入主东宫,在这种时候唐万山不允许府中任何人做出有损丞相府的名声的事。
  唐万山过唐衣的院子,唐霖站在原地嘲讽道,“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个妓女能凭借手段入府这么多年,唐绯又能正经到哪里去?私通淫/僧,说出去老子都嫌丢人。”
  在编排别人的时候,他却忘了自己在清溪涧养了个相好的韵娘。
  阿绯不知道禅机来过,她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正撞见小婢急急忙忙往自己院中跑。一抬头见了她,心虚的很,眼神躲躲闪闪。
  阿绯眼角微挑,“站住。”
  小婢一时顿住了脚步,“四小姐有什么吩咐?”
  阿绯围着她转了一圈,“见了我心虚什么?”
  小婢面若晚娘,垂眼顺眉,“四小姐,奴婢没有。奴婢赶着去干活。”
  阿绯点头,“哦。。。”抬手将小婢头顶垂下来的桃枝掰断。桃枝断裂处是尖尖的桃枝茬子,拿在小婢面前晃了两晃,“说完了再去干,不干也可以,反正这院里就我一个人住。脏点乱点,没人知道。”
  小婢扑通一声跪下,“奴婢什么都没干,那画是相爷自己发现的。四小姐,您饶了我吧。。。。”
  她皱眉,“画?”
  她顺手将桃枝扔了,拍拍手上的灰尘,“什么画?”
  “就是。。。就是您和。。。的那一幅画。”
  她越发糊涂了,“我和谁?”
  小婢声音逐渐低下去,“和。。和尚。。。。”
  阿绯扬眉,“和尚?”
  阿绯去找唐万山的时候,抬头遇上万年不对付的唐霖。唐霖立在道路中央,双脚岔开,扯着嘴角,“哟呵,这谁呀?”那语气令阿绯极度讨厌。
  这种人,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他向来看她不顺眼,阿绯也看不上他。
  阿绯有的是法子叫他说不出话来,可是她懒得与唐霖纠缠。
  唐霖多半是欠揍,她不惹他,他反倒要黏上来。
  阿绯冷语,“让开!”
  唐霖脸上的皮肉笑着,接连点头,“让,怎么不让?你可是咱们相府第一能耐人,恐怕还要名满盛都呢。”
  阿绯闻言,逼上前一步,她身量似方津津,柳条腰,身长如玉。逼近唐霖,鼻尖几乎要触到唐霖的鼻头。她忽然一笑,“我有多能耐,你可不知道。但是,你再来惹我,我就把你的能耐告诉唐万山。怎么样?”
  唐霖身后的随从自觉地垂首站在老远之外,阿绯很满意地看着唐霖脸如菜色。
  “唐绯,你别得意!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私通淫/僧,狗/男/贱/女,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货色?”
  阿绯面色不变,稍稍退后。脸上微微笑着,撩人的眼尾若细长凤拖尾,“唐霖,你可以再说一遍的。”
  深秋的风,扫过阿绯的面,凤眸染了几分寒色。
  唐霖没来由地有些怕她,却还要佯装强势,怒甩广袖,“唐绯,咱们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
  唐霖擦着她的肩膀走过。
  阿绯留在原地,看着唐霖的后背:究竟是什么画?哪里来的画?我怎么不知道?
  东宫,珠帘卷起,瑞兽吐香。太子朱震霆立在云头案前,案上平摊一卷雪白宣纸不沾笔墨。太子盯着眼前的一片空白,手中笔迟迟不落。眼前闪过今日看过的那张画,女子倚靠在和尚身上,那种眼神。。。。
  案前太子眉峰堆起凌厉,有太监推门进来,朱震霆忽然怒从心头起,将手中狼毫掼至案前。
  点点墨色散了一地。
  执佛尘的太监惶恐跪地,浑身抖如筛糠。
  “传孤口谕,命徐钰前往丞相府!”
  徐钰乃是太子的专用太医,他命徐钰前往丞相府专门为唐衣看病治疗。
  徐钰的到来,董氏与唐霖尤其高兴,“这也就是咱们家衣衣,换了旁人,谁能得这样的恩宠。”唐万山捋着胡子,虽不言语,却也看得出他对太子的做法很是满意。
  可是唐家依旧愁云凝聚,因为唐衣的病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徐钰来后,反而愈发的严重。到如今已经不能下床,形容枯槁,与先前的盛都美人有着天壤之别。
  唐万山看着这样的唐衣,实在有心无力。眼看就要入冬,冬月廿十就是她与太子大婚的日子,唐万山有些担心。有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得会转到阿绯身上。
  阿绯始终也没有见过小婢口中的那张画,唐万山对她也不曾提起一个字。
  那张画,在禅机的手里。那日他在丞相府外站了很久,他以为这张画出自阿绯的手。可静下来细观,才惊觉画者的技艺高超。寥寥几笔,一挥而就,他与阿绯便呼之欲出。实在不像是阿绯会画得出来的。
  京中流言他也听了,甚至太师与他谈话,“君默啊,你下山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
  太师是什么意思禅机很明白。
  只是,他看着眼前的画,目光落在阿绯的眼睛上。没有了加持的佛珠,那双如玉如檀的手轻轻滑过画上的女子。
  他好像,对阿绯,有些放不下了。
  唐衣的病似乎就连老太医徐钰也没有办法,唐府全家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日日虚弱下去。病的来由查不清,药也吃了很多,好好的一个人,眼看就要这么没了。
  董氏看着枯槁一样的女儿,嚎啕大哭,“是方津津!是她,一定是她!老爷,方津津索命来了!”
  唐万山大怒,“一派胡言!我看你也是跟着病傻了!”
  董氏不顾唐万山的反对,硬是背着唐万山找了术士来。阿绯冷眼看着她在丞相府折腾,本来,只要董氏不折腾到她头上,阿绯是绝不会搭理她,任她在府中怎么闹。
  可是,她与唐家战争总有爆发的那一天。
  董氏请来的术士,在丞相府开坛做法,“天眼”一开,张嘴就是有理有据的胡说八道。把唐衣的病直指家中不散的冤魂。董氏一听脸都没了血色,“那,那怎么办?”
  “只要夫人将那冤鬼生前所用之物收集来,老道自有法子破了它!”
  方津津生前所用之物?唐府早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又何来所用之物?
  董氏涂了蔻丹的指甲狠狠地抓在巾帕上,“灵位行吗?”
  “上过香的灵位藏精魄,如此一来,更方便老道抓住这只鬼。”
  董氏带了方士往葫芦肚宅院去,途中吸引了一群群好事的百姓。
  等到阿绯追到小宅院,那术士正用黑狗血在地上画符,而一旁被朱砂绳索缠住的正是方津津的灵位。
  口口相传,这事儿很快便传到了岳君成的耳中。岳君成知道了,自然禅机也就听说了。
  禅机断然不放心,他知道阿绯的性子,恐怕今日要出事。
  “阿绯……”禅机匆匆前往。
  站在法坛前的董氏的脸几近扭曲,“方津津,想害我女儿,我让你死都不得超生!”
  阿绯的目光顿在“显妣方津津”几个字上。
  “你们,在对我娘干什么?”
  “哗——————”
  院中法坛被她一瞬掀翻,院中满是凌乱。
  枇杷树却静止不动了。
  “什么人,竟敢扰乱老道做法。。。。。”
  “滚!”
  江湖术士被阿绯掼倒在地。
  术士一把年纪了,躺在地上惨叫。董氏指着阿绯怒喝,“小杂/种,你还想杀人吗?”家中仆从,一时间全都挡在了董氏身前。
  阿绯立在中央,面色如霜,凤眼如刀,“董雨竹,你想死吗?”
  她娘,尚在那鬼画符中央。阿绯看着,心头的悲痛化作喷薄的怒气,她双拳紧握,真的想亲手掐死董雨竹这女人。
  董雨竹代替她娘的位置,害了她娘一辈子,自己却享了一辈子福,她和唐万山一样,都应该下地狱。
  方津津一生都在受煎熬,生前遭人糟践,死后还要被这样侮辱。
  阿绯的头脑几乎要炸开,手上执行的是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仆从家丁,谁也没有看清楚她究竟是如何越过重重人墙,将董氏重重甩在了地上。
  昔日高贵的丞相夫人,被自己向来看不上的庶女狠狠仍在了地面上。
  她在满是泥尘的地上哀嚎,“我要让老爷清理门户,清理门户——”
  “夫人——”
  很快她便说不出话来了,阿绯的双膝狠狠地压住她的肚腹,手却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你害我娘,害我娘,让你们都害她。。。。”
  阿绯的脑中只盘旋着一个想法,那就是方津津的债要有人还。
  眼看董氏就要不行了,因为挣扎,双脚下已经蹬出了深深的土坑。
  院中的人慌了,“夫人——”
  “嘭——”
  “咣——”
  不知是谁,将棍子狠狠敲在阿绯的后背。阿绯的身子摇晃,那执棍的家丁吓得脸色忽变,“。。。四小姐奴才不是故意的。。。。”
  阿绯被众人从董氏身上拉开。
  董氏伏在地上,她这辈子恨极了这母女俩,“烧!给我烧!烧个干净,烧死方津津!”
  “你们敢——”
  灵位上起了火光。
  阿绯被七八个家丁缠住,她挣不脱,眼睁睁地看着那火舌舔舐着方津津的灵位,“董雨竹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荒唐!!你们在干什么?!”
  “都给我松手!!”
  小院里冲进来的是唐万山,董雨竹没有想到,唐万山的身后竟还出现了太子。
  董氏趴在地上满身的狼狈,哪里还有平日丞相夫人的端庄?见到太子,她愣住了。
  阿绯的眼睛流下了眼泪,她的眼中没有唐万山,没有太子。她跪爬过去,“娘,娘。。。。。”
  眼看火舌将方津津吞噬,她竟徒手去扑灵位上越来越旺的火。
  阿绯袖子上沾了火。
  “小心!”太子忽然箭步上前,以广袖拍打。
  “太子——”
  残缺的灵位被救下来了,阿绯怀中抱着,双手红肿。
  禅机来时,他看见阿绯倒在太子怀中。

    
第35章 番外之冷落
  关于冷落
  几年以后禅机蓄起了黑发,束于玉冠。他为僧时,僧衣裹身,手缠佛珠,眸无波动,阿绯只觉得他圣洁不可侵犯。远远的看两眼就很满足。
  谁知道他蓄发还俗之后身上多了人情味,面若银月,色胜春花,启唇一笑,更撩人心。
  若是只阿绯一个人看见也就算了,可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没有不爱看他的。
  阿绯不乐意了,她摸着禅机的黑发嘟囔,口不对心,“我还是更喜欢你没头发的样子,青茬茬的摸着有手感。”
  彼时禅机正带孩儿,孩儿两只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阿绯的动作看,嘴里说什么也没人听得懂,“唔唔……”。
  禅机把阿绯的手推开,“手拿开,注意影响。”阿绯不乐意,果然是有了孩子就冷落她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阿绯感觉身上又重又酥麻。
  还有什么东西在扎她的脸,细细密密,让人酸痒难耐。
  入眼,是禅机正压在上方,年轻的身体,春光乍泄。阿绯差点喷鼻血,“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禅机勾魂一笑,风情万种,不似白日贤者,“阿绯不是想要手感吗?”
  阿绯双手撑住他,眼睛里藏着狡黠的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她在赞他君子当如玉。
  禅机却低下头来,抵住朱唇,“床笫之间,不见君子。”
  于是,阿绯被留着青色胡茬的禅机缠到日上三竿。
  他可是特意等了一夜,蓄半分青须来满足她。

    
第36章 阿绯,推开他
  葫芦肚胡同平时极少人来,不过坊间一直有相爷外宅养在此处的传言。不少人以为这是谣传,想不到今日竟亲眼目睹了一场大戏。
  丞相府的侍卫驱赶看热闹的百姓,禅机也在其中,他的眼睛始终不离开院中的太子与阿绯。
  阿绯跪在地上,她的手被烧坏了。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开怀中抱着的灵位。太子想掰开她的手,无奈她对董雨竹满眼的仇恨,手上丝毫不肯放松。
  太子摇晃她的肩膀,“唐翡!孤看你是疯了!手不要了?松开!”
  阿绯机械地转过头,神情恍惚,似丢了魂魄,仰面看他,“她害我娘,我要报仇。。。。”
  那一双受惊又偏执的眼睛似受过欺负的孩童,看得朱震霆心中震颤。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需要保护,令人心疼的唐绯了。
  禅机被侍卫推得一步步后退,他看不到被太子遮挡的唐绯是什么表情,可他却看得见阿绯伏在太子怀中。
  广袖相叠。
  阿绯,你可以推开他的。
  禅机不否认,他的内心深处就是这么想的。可她没有,太子也没有。
  秋风萧瑟,卷起满地枇杷落叶。
  禅机看见,阿绯的长发与太子的长发在风中相结。有太子在,没人再敢动她本分,没人再敢动她娘半分。
  禅机最终同看热闹的百姓一样,被推搡出了葫芦肚胡同。他眼中的神采,若星辰陨落。是他来晚了,她不需要他了。
  阿绯躲过朱震霆的手,她自己站起来,遥遥看着唐万山,“爹,唐绯替娘问一句。你可还是当初的唐万山吗?”
  唐万山的眼中掀起惊涛,“。。。。津津?”
  多年前的那一日下着瓢泼大雨,方津津站在雨中问他同样的话,“万山,你可还是当初的唐万山?”
  唐万山看着像极了方津津的阿绯,一时间时空错乱,几乎以为站在眼前的是十八年前的方津津。
  阿绯声声诱导,“你爱过她吗?爱过就接她回家吧。。。。”
  那方被火烧过的牌位戳在他的眼睛里,似钩锥一下下刺着他的心肺。十八年了,他与方津津究竟是为什么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当初她跟着他的时候,聪明爽朗,有才气有美貌,多少贵家子弟心仪她她却不要。
  而他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却独占花魁。
  当初的倾城人,而今化作一捧黄土。
  阿绯捧着灵位,一步步走向唐万山,“你最落魄的时候是谁在欣赏你,是谁在背后支持你,是谁给了你信心和勇气?又是谁在你攀附权贵的时候不争不妒,选择默默离开。”
  “不是她想缠着你,是你不让她走啊。”
  “你用你的自私,绑了她一辈子。”
  “你说过,若你封侯,她就是你的侯夫人;如你拜相,她就是你的丞相夫人。可是,你睁眼看看你的丞相夫人是谁,你的丞相夫人对她做了什么。。。。。。”
  阿绯将方津津的灵位极轻地交到唐万山手上,凤眸深深地看进唐万山的眼睛里,“爹。。。你是这天底下最不应该辜负方津津的人。”
  阿绯轻吐真相,“你不让她打掉你的孩子,是怕她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你不肯让她离开,是怕再也见不到她。你的心底,一直藏着十八年前的方津津。。。。”
  “其实。。。。你一直想带她回家的,是吗?”
  唐万山手上捧着灵位,他迟迟地看向阿绯,双目浑浊,“。。。是谁告诉你这些?”
  阿绯说,“是方津津,在梦里告诉我的。”
  “老爷——”
  唐万山神情恍惚,跌落在地。津津还会和女儿提起他。。。。
  阿绯说,他一直想带方津津回家?
  好像是吧。。。
  所以他宁愿方津津恨他一辈子,也要栓她一辈子。
  他低头,老眸有泪。那穷苦出身的双手,缓缓抚上方津津的灵位。他以为,她在这小院里会比在相府过得清净些啊。。。。。。
  朱震霆皱眉。
  董雨竹失声痛哭,“老爷,你不要听她胡言!我们的衣衣,我们的衣衣怎么办啊?方津津索命来了。。。。”
  阿绯站在唐万山面前,冷眼低眉,“她孤单了那么久,你不想陪陪她吗?”
  “带她回家吧。”
  丞相府的闹剧在唐霖匆匆带来的噩耗中消弭,“爹!娘!衣衣她。。。。过世了!”
  董氏当场昏倒。
  良久,唐万山抱着方津津的灵位仰天落泪,“报应啊。。。。”
  丞相府挑起了丧幡。方津津的灵位被请进了祠堂。
  太子立于东宫,清贵逼人,“徐钰,下去领赏吧。”
  一朝之间,一条人命就此消失在人间。
  丞相府几年内,人丁不添,灵位三方。
  太子离开前曾冷颜道,“唐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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