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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贫僧心悦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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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君成眼睛一瞪,“哎大哥——你等等我。”
  于是,在岳君成的招呼下太师府上到守卫下到仆从,统统出门找人。
  有仆人问,“二公子,他丞相府的小姐丢了,自己不急,怎的咱们太师府反倒急吼吼地找人?”
  岳君成摸着下巴,“因为咱们太师府差不多要办喜事了。”
  想想真是太好了,老大成了亲,爹娘暂时就能消停会儿,不会逼着他娶亲了。盛都有那么大一片森林,他还想多玩两年。
  岳君成忽然想起来什么,“大哥!伞!”
  禅机走的很急,秋雨不疾,透进衣里却寒如刺骨。僧衣湿,禅机却浑然不觉,入了葫芦肚胡同,宅院在望。
  “嘭——”
  门扉被大力推开。
  “阿绯——”
  门没有关,如盖枇杷雨中摇曳。
  回应他的只是,院中秋雨扫落叶。僧衣袍角翻飞,禅机疾步入屋中,“阿绯——”
  只有方津津的灵位安静地立在那里,被人换上了新鲜的水果贡品。
  禅机长眉紧蹙,她来过。
  禅机步步后退,来过之后她又去了哪里?
  他看着这四壁,想要找到一线她留下的痕迹,可是没有。阿绯自棺中醒来便一直与他在一起,从未不声不响地消失过。
  “大哥——”
  君成一手举着伞,一手撩着锦袍,“大哥,有消息了!”
  禅机猛然回头,“阿绯在哪儿?”
  “更夫夜里见过一个女人行色匆匆,往石泉方向去了,看他描述,应该就是唐绯。哎,哥——”
  岳君成嫌弃脚下泥水,一脚跳一个坑,“哎哟我的新鞋。你别跑那么快,知道石泉在哪儿吗?”
  禅机浑身湿透,雨水打湿了睫毛以致视线模糊。雪色僧鞋沾满了泥污,这些他都不顾。阿绯无缘无故去石泉做什么?
  石泉并非一汪泉,而是一片嶙峋怪异的石林。石林自来就有石鬼传说,几乎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里出事,所以如今鲜少有人进去。
  放眼望去,低低矮矮的石林被雨水冲刷地雪亮,磨平了棱角的石头黑白相间。禅机入石泉,他在雨中唤阿绯。
  除了雨声,并没有任何回应。
  禅机在石泉中不知走了多久,手脚冰冷得几乎失去知觉,“阿绯。。。。”
  就在禅机的担心被无限扩大的时候,圆石背后露出一片雪白裙角。
  禅机几乎踉跄,“阿绯——”
  阿绯倒在石后,不知道淋了多久的雨。钗环洒落,长发铺在石面上,被雨水一遍遍洗刷。而手中,紧握着那串佛珠。
  禅机急忙将她抱起,她不言不语地躺在禅机怀中,双目紧闭,血色尽失,就像当初他在飞瀑潭发现她时一样。
  禅机的手在发抖,内心的恐慌无以言表。他声声唤着阿绯,不敢相信内心的猜想。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颤着摸上她的手腕。
  末了,禅机垂下头去,他紧闭着双眼,一遍遍念着,“幸好,幸好。。。。”
  他紧紧地贴着阿绯的额头:幸好你还活着。
  大雨中,禅机将昏迷的阿绯紧紧抱在怀中,那失去的惶恐,复得的狂喜,精神上的跌宕起伏,他这辈子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因为情绪上的冲击,他一时间忘了自己是僧人,这一刻他似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有得有失有情有泪的男人。
  石泉惑人心智,进来的慌乱,他已经辨不清方向。秋雨密匝,禅机用尽力气,将阿绯抱起,躲进石洞中。
  阿绯双唇没了血色,身上冰凉。禅机顾不得男女大防,用手不停地去撮她的手脚。可是没有用,阿绯毫无反应。
  天色渐晚,石泉太大,君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过来。
  手边却又没有生火的工具。
  温度太低,不要说阿绯,就连他都冷得打哆嗦。
  禅机看着不省人事的阿绯,人命关天。他狠狠心,将自己透湿的僧衣扯下。
  禅机闭上眼,摸索着将阿绯黏在身上的衣裙褪去,他在紧张,手心出了冷汗。
  湿透的衣物褪尽,禅机以肉身裹着阿绯。僧人高大的身躯,将她严严实实得包裹在自己怀中,身上的雨水渐渐干了,禅机体温开始回升。他闭着眼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阿绯。
  阿绯身上覆着的薄纱是禅机用身体烘干的。纵然他闭着眼,纵然有一层薄薄的阻碍,可身体相亲的触感却震撼人心。
  禅机,破戒了。
  他感知着阿绯的体温,洞外秋雨不停,阿绯的指尖却微微动了。这令禅机欣喜,他闭着眼,低下头去,“阿绯?”
  他侧耳倾听,却听不见阿绯的反应。稍稍跃的心又沉沉落下去。
  却不见,身下凤眸微微转动。眸中水光升起,又隐隐遁去。
  禅机将怀中的人又紧了几分,他不知道阿绯在看他,却只顾握着她的双手放在唇边为她呵气取暖。
  阿绯睁眼看着这样的自己和这样的禅机,她真的想问:禅机,你还是不愿意为了我还俗吗?
  如果阿绯以此时相要挟,禅机大概真的会还俗负责。可是,威逼利诱,那不是她想要的,更不会用在禅机身上。
  她的眼睛一寸一寸地描画着禅机的容貌,时至今日,他再说对她不喜欢的话阿绯是彻彻底底的不信了。只是,她在禅机心中的位置,恐怕远远比不上那低眉的佛吧。
  他爱佛,胜过她。
  阿绯睁着眼,将与她坦诚相见的禅机,深深印进心底。
  或许将来她与他会不再相见,但阿绯仍要记住她曾经爱过一个和尚。他是男人,心中有情义;他是僧人,心头坐佛祖;他还是个君子。
  一生能遇见一个这样的人,比起娘亲,阿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她闭上眼,不想打破此时的呵护,也不想让禅机为难。她顺势靠在禅机怀中。肌肤相贴,感受着来自禅机的温度,鼻间传来他身上永远散不尽的檀香气。
  就在她昏昏沉沉睡去时,石泉中有了隐隐的人声。是岳君成带人找过来了,禅机甚至听见了君成的抱怨声。
  湿透的衣衫并没有干,禅机试探着将身旁的衣裳取过来。
  阿绯并未嫁人,他不能毁她声誉。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日后也将深深地埋进心底。
  岳君成找过来的时候,裤腿全湿了,脚上的鞋子黑乎乎一团。他苦哈哈一张脸,“大哥,我可找着你们了。”
  这还不止,他还被禅机要去了外袍。亲眼看见禅机用他的外袍裹住了唐绯。
  君成冒酸水,“有了媳妇忘了弟弟。我不冷的啊。。。。。”
  禅机没有带阿绯直接回丞相府,而是去了太师府。
  禅机的娘看见阿绯的时候,掩不住的唏嘘,“这孩子长得和她娘真是像。唐万山怎么能这么这么狠心。”
  太师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与唐万山不对付,唐万山的家事,太师并不想参与,“人既然找回来了,那就送回去吧。唐家的事,理应唐家人管。”
  禅机说,“父亲,等大夫看过,没有大碍,再送阿绯回去吧。”她一个人,禅机实在不放心。
  太师临走的时候,与夫人石兰说,“大儿子的佛经,怕是要念到头了。”
  大夫为阿绯把脉的时候,唐万山忽然上门。
  大夫说阿绯受寒凉,需要好生调养,不然可能会落下女科里的病根。连她脑中的旧伤,一并开了药。
  阿绯是唐万山的女儿,他要带走,太师府自然没有意见。唐万山看向禅机,向他道谢,只是禅机却不领情,“虎毒不食子,丞相若还当她是亲生女儿,那就用点心在她身上吧。”
  说罢,禅机深深地看向唐万山,“就当看在阿绯娘亲的面子上。”
  唐万山目光微聚,肃容开口,“她是本相女儿,如何管教她,本相自有主张。”
  却不知为何,第二日满城都在传丞相的女儿唐翡被歹人掳进石泉,幸有太师大公子救美才得以生还。民间传的有鼻子有眼。
  甚至编造出了一段和尚与美人两情相悦,却又碍于世俗的凄美故事。
  阿绯睁眼躺在软褥上,前天夜里的那个出现的人影在眼前一遍遍闪过。
  很奇怪,那人一直暗中盯着她,被她发现后却也不出手,一直将她引入石泉。阿绯在石泉转了很久,那人似无意与她缠斗,竟将她从背后打晕。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狗血,不知道你们爱不爱。捂脸走,睡觉去。

    
第33章 阿绯,贫僧来看你(捉虫)
  第三十四章阿绯,贫僧来看你
  阿绯闭眼沉思,昨夜那人她不曾见过,更不要说有印象。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她有想过是不是九贤王,可他没理由这样做啊。朱翎那个人,在她面前嚣张得连坏心都懒得隐藏。
  那会是谁?
  思索间,不自觉得去摩挲手上的佛珠。恍然惊觉佛珠不在,阿绯猛然睁开眼睛,手腕翻转。直到她看到了缠在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佛珠圆润,隐隐泛着莹莹的光泽。
  阿绯将佛珠捧至心口,想起昨晚的禅机。应该是他替她缠在手腕上的。
  “馋鸡。。。。”
  有人开门进来,阿绯将手腕收进衾被中。她这院子,鲜少有人过来,推门进来的是谁,用膝盖想也知道。
  身后传来唐万山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阿绯微微勾起唇角,转眼间又恢复之前的平静。她起身,对上唐万山的眼睛,果不其然,唐万山不敢正视她。
  大概是因为她长得与方津津太像。
  阿绯心中冷笑,面上却温顺得多,她微微笑着,“爹。”
  凤眼轻眨,她分明看到唐万山的身子一僵。
  有多久了,他这个女儿没有喊过他一声爹。大概是她八九岁看到他动手打了方津津一耳光那天起吧。那一耳光,不仅打没了他与方津津所有的情谊,也打没了一个女儿。
  阿绯看着他。
  唐万山竟一时失措,不知该如何去应承这一声久违的爹。也不知该如何与向来敌视自己的女儿和睦相处。
  他嘴唇翕动,“。。。。嗯。”
  阿绯等着他再开口。
  她好不容易才肯开口叫他一声爹,唐万山小心翼翼地将这难得的和颜悦色捧起来,生怕再摔在地上。与她说话的声音,竟也降了许多,“阿绯,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阿绯往上拉了拉衾被,“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本想出去走走,看能不能找回以前的记忆。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爹,你把我找回来的吗?”
  唐万山老眸微转,竟看到了她腕上露出的佛珠。他点了点头,“以后想知道什么人什么事,就来找爹。不要一个人乱走。”
  “好啊。”
  一问一答,父女俩再无话,唐万山一坐便离开了。
  阿绯喝过汤药,撑着混沌的头出去晒太阳。丞相府比太师府要讲究许多,格局也大,偶尔她还能看见三两个模样俊俏的妇人,年纪都不大。
  问过了才知道,那是唐万山的几房妾室。
  阿绯意味深长的笑笑,看来董氏过的也不怎么如意吧。
  阿绯就像丞相府的看客,她负着手,一步步丈量丞相府的琉璃与石砖。不知何故,见前面的仆从婢女匆匆云集,消失在月洞之后。
  阿绯好奇地跟上去,只听见前面传来一名男子爽朗的笑声,“丞相不必多礼,请起。孤没有打招呼就冒昧前来,没有给丞相添麻烦吧?”
  “殿下说哪里话?老臣盼还盼不来呢。”
  朱震霆点头,“孤来看看唐衣,听说她病了?”
  董氏受宠若惊,唐衣日日入宫,每日都会得恩典与太子共进膳食。就此董氏就已经认为是难得了。
  她没有想到太子竟会对唐衣这么上心,亲自登门探病。董氏连忙上前,“回禀太子殿下,衣衣身体是有些不适,前几日就说不舒服,原也请大夫看了,说是没什么大碍。谁知道今日就卧床不起了。可能。。。是操劳过度吧。”
  董氏落了眼泪。
  太子受伤以来,唐衣主动入宫照料。也是从宫中回来之后一天比一天不舒服。董氏虽有邀功嫌疑,但说的也并非不对。
  太子面色如常,并不言语。
  唐万山低声斥责,“妇人家的,太子面前多什么嘴。”
  阿绯心道,“病了?”
  太子却只是微微一笑,“无妨,孤去看看。”
  阿绯见朱震霆往这边来,她转身便走。朱震霆的眼睛,敏锐地抓住了月洞处翻起的一片裙角。见了他转身就走?朱震霆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收回。
  唐衣房中尚有丝丝药味,今日的她黛眉未画,不点胭脂,不如平常艳丽。惊闻太子突至,唐衣挣扎着起身,“快,快给我梳头上妆!”
  太子与唐衣待的时间不长,毕竟天子储君身份尊贵。肯屈尊入病室看她,已经是无上的恩宠。董氏很是高兴,“我的儿啊,快些好起来。养好身子,到了冬天就入主东宫。太子如此宠爱你,将来你再诞下一子,日后,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女人比得过你?”
  唐万山与太子入了正厅,唐霖作陪。
  一来二去,话题总也离不了朝廷之事。朱震霆却摆手笑,“孤难得出宫半日,忙里偷闲,且不谈国事。”
  唐霖道,“爹,太子难得清闲,您就别总把那些个国事拿来扰太子清净了。”
  唐万山命人奉上新茶,“是是是,太子难得清闲,老臣考虑不周。”
  朱震霆笑,“无妨,丞相为国操劳乃是国之幸事。有如此良臣,乃是我大晋之福分。”
  “不过。。。方才孤在来的路上,听说相府有人失踪了?”
  唐万山面色不改,“劳烦殿下惦记,这简直是无中生有。是唐翡,说是出去走走,对盛都不熟悉,回来路上一时没寻到家门。”
  朱震霆点头,“这样啊。。。。”
  就在这时,厅外忽然传来争执声。
  唐霖连忙出来,“在外面吵什么?不知太子殿下在府内吗?”
  外面的小婢忽然跪下,手上哆哆嗦嗦捧着一张画纸,举过头顶,“大公子,奴婢。。奴婢是来。。。。四小姐她。。。”
  那被举过头顶的画纸上,一对男女相依。男的为僧,垂眸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目光温柔;女的修眉微蹙,哀容胜捧心西子,轻轻地靠在和尚肩头。
  寥寥几笔,神态尽显。
  上面画的是谁,一目了然。
  “唐绯?”
  唐霖一把将画纸抄过,低声,“哪来的?”
  小婢之前是唐衣院中的丫头,阿绯回来,唐万山便将她指派过去伺候阿绯。仆婢最会趋利避害,大小姐是夫人所出,又是将来的太子妃,跟着大小姐有机会出头。小婢内心不愿意调去四小姐那边,但丞相的话不敢不听。
  就在方才,她收拾四小姐闺房的时候,忽然在妆奁下发现压着的这张画纸。闺中小姐与和尚暗通款曲,还留下这么不要脸的画像。大小姐与四小姐不和,若是她将这个把柄交给大小姐,大小姐一定会给她记上一功。届时大小姐入宫,说不定还会记她的好,把她带进宫里去也说不定。
  唐衣病中,院中不放人进去。她就想交给大公子。
  谁知道门口守卫拦着不让她进。
  唐霖看着画中两人,真是想笑:唐绯啊唐绯,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勾引和尚,真乃唐府奇闻!
  手中画纸忽然被人抽走。
  唐霖皱眉,却见是太子。
  “殿下?”
  朱震霆摆手,“。。。这是,府上四小姐?”
  唐万山也看见了,上面的人分明是唐绯和禅机。
  朱震霆扫过画上的两人,有一瞬间的神情莫测。唐霖与唐万山对视,摸不清太子在想什么。
  朱震霆忽然莞尔,将手中画纸交给唐万山,“贵府千金私会僧人,丞相果真是需要分散两分精力在儿女身上了。”
  唐万山看着眼前的一僧一女,脸色有些僵,“老臣,教女无方。”
  管家匆匆跑来,先叩首太子,再起身回话,“老爷,太师府岳大公子请见四小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日一事,盛都中流言已经沸沸扬扬,想不到这和尚今日竟还上门。
  闺阁女子私会和尚,在下九流的勾栏中常被写成/淫/词艳/曲搬上戏台,供人取乐。
  丞相府的小姐,绝丢不起这人!
  他唐万山乃是将来的国丈,更是丢不起这个脸。
  “如此败坏名声!”
  朱震霆唇角微勾,“既然丞相有家事要处理,孤便不做久留了。”
  “回宫。”
  禅机着实是要来见一见阿绯的,昨日她被带回丞相府时尚未清醒。一整夜,他都不得安眠,总要见过她平安无事才安心。
  只是没想到,在丞相府门口遇见了太子。
  禅机行一个佛礼,“贫僧见过太子。”
  太子负着手,回以浅笑,“大师这是?”
  “阿弥陀佛,探望故人。”
  太子眸色深沉,“大师的故人指的是唐翡?”
  禅机迎上太子的目光,一派磊落,“正是。”
  朱震霆忽然想起在太师府那一幕,九贤王的爱妾向和尚索吻,听说九贤王回府之后便将爱妾赐死。太子负手离开,经过禅机身边时轻言,“大师的慈悲心,可真是博大。”
  禅机不明此意。
  “恭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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