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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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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的和筱白是什么样呢,十八岁,比现在年轻可能比现在更好看点,不过那时候不会穿衣服不懂化妆,尤其是凶大好像是什么见不得的事情,衣服偏向保守内/衣选择能勒得最紧的,最薄的不能用加厚和聚拢的,性格怯怯弱弱的,胆小自卑脆弱又无知,一头扎进所谓的爱情里,好像宁愿粉身碎骨也愿意一样,比现在的和谷雨更差劲。

    如果她真的在爱情里粉身碎骨了,倒还好,也算图个清静,可她偏没有灰飞烟灭,反而是自己动手剥除了身上厚厚的茧,如同小时候养的蚕变成飞蛾一样,挣脱出来了。疼吗?怎么可能不疼呢?她剐的是自己的肉,剜的是自己的心,可她必须那样做,才能摆脱过去和够够,变成现在的和筱白。

    不算完美,与过去相比,至少是好得多,至少不会再傻乎乎地相信一个男人的话。

    如果是十年前,就算陆良鋭认识和筱白,他也不会喜欢她吧。谁会喜欢那个没有独立的生活,好像那个爱的人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全部的空气,那样的女人迟早会让人觉得无趣乏味,最后的结果就是得之弃之。

    十年前,陆良鋭应该是二十岁出头的年龄,他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懂得容忍吧。

    女人在男人那里受了伤,学会了成长,男人在女人那里受了挫折,学会了成熟。

    “陆良鋭,你银行密码是多少?”和筱白摸着他的脸,问他。

    陆良鋭模模糊糊地说了,和他上次给和筱白说的一样,他应该卡密码都是一样的吧。

    和筱白摸着他刺手的头发,对他越看越喜欢。和筱白有一瞬间的动摇,想着,要不就他吧,没钱就没钱吧,他们还年轻还能赚,只要不是好吃懒做,虽然大钱没有,小钱应该是不会缺的。

    这个想法只是瞬间的,没成熟没想太多就被和筱白掐灭了,她这是做什么啊,就因为陆良鋭床上活儿不错,她就要以身相许吗?她连他家里什么情况、经济状况都不清楚。更何况,陆良鋭现在喜欢的是她的身体,过两年她就三十了,会皮肤松弛会脸色暗黄,摸着不再光滑,陆良鋭还能喜欢吗?

    难道,她要到三十岁,早上睁开眼睛,想的第一件事情还是怎么赚钱攒钱吗?

    可怕吗?怎么不可怕啊。

    疯了,真的是疯了。

    和筱白觉得她中毒了,中了陆良鋭的毒。

    陆良鋭醒了,看她坐在旁边,对她招手,“过来,让我抱抱。”

    和筱白摇头,准备下床,“不让抱。”

    陆良鋭笑着,伸手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过来,摁在怀里,“你皮肤真好。”

    “那是,花了几万块钱养出来的。”

    陆良鋭初尝人味儿,有点收不住,尤其是大早上就抱着香又软的和筱白,“你今天上班吗?”

    “上班。”和筱白问他,“你不上班?”

    “夜班。”和筱白的身材是真的好,前面贴着他的胸膛,屁股翘得很高,陆良鋭抓着她揉,“我速度快点,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和筱白推他,“赶快起来。”

    陆良鋭这人吧,有点蹬鼻子上脸,如果是前天晚上,他还不敢这么嚣张,不敢惹和筱白,现在他敢了,因为和筱白干干净净地在他怀里呢。陆良鋭翻身压住她,有点急切有点霸道,“很快。”

    很快是多快?半个小时后,和筱白想骂他。

    陆良鋭知道她生气,看手机时间,“才六点半,你平时几点出门上班?我送你去上班。”

    “七点二十。”和筱白推他,“知道自己自制力差,就别再抱着我了。”

    陆良鋭笑,蹭着她的脖子,“你太好吃了。”

    “你才是道菜呢。”和筱白坐起来,薄毯从她肩膀上滑下来,落在腿上,她抬手,没用梳子,手抓了几下用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陆良鋭躺着看她,眼神痴迷。

    和筱白套睡衣,准备下床。

    陆良鋭问她,“还有五十分钟,你起来做什么?”

    “做早饭啊,你不饿么?”

    陆良鋭倾身过来,用手搂住她的脖颈,把她拉过来,吻她的唇,“我真有福气。”

    和筱白气喘吁吁的,她嫌弃地擦嘴,“没刷牙别吻我,脏死了。”她说,“是我自己饿了,要吃饭,你是顺便吃的。”

    陆良鋭没和她抬杠,他双手垫在脑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和筱白,“菜洗洗就行,放着我来炒。”

    “美得你。”和筱白推开他,出了房间门。

    和筱白一个人住习惯了,突然多了陆良鋭,她掌握不好量,豆浆打少了,倒进杯子时候突然生气,觉得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儿,供他睡还要供他吃不成,陪床又做饭的,打算长久的么。

    和筱白把豆浆都倒进了池子里,开着水龙头冲掉了。

    陆良鋭只是住了一个晚上,就把她物品摆放的位置改变了。和筱白习惯把锅铲勺子之类的放在橱柜上的不锈钢架子上,现在那些东西挂在墙壁上,她都没注意过什么时候墙壁上贴了挂钩的。

    错了,这是错的。

    “家里没菜了,我们出去吃吧。”和筱白进房间对陆良鋭说。

    陆良鋭下床,他可能感觉到和筱白真的不高兴,可她平时就这样啊,没几个时候是好脸色的。“你想吃什么?”天气暖了,陆良鋭衣服很好穿,裤子一提上衣一套就穿好了。

    和筱白就麻烦得多,上下两件的套装换裙子,裙子又在黑白灰和赤橙蓝紫里面挑来挑去,后来又化妆,她熟练地很,对着镜子里涂涂抹抹的。

    陆良鋭在洗手间台子的柜子里找到了未开封的牙刷,他只洗了脸,看了一遍和筱白的瓶瓶罐罐没一个能用的,就什么都没用。他收拾好了,和筱白还在摆弄脸,“你每天上班都这样?”

    “对啊。”和筱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飞吻,“女人怎么可以不化妆。”

    “你不化妆好看。”陆良鋭说。

    和筱白说,“我觉得这样好看。”

    出门时候,和筱白提醒他,“你的东西都带好了吗?”

    “带着了。”

    “车钥匙呢?”

    “带着。”陆良鋭解释,“钥匙真是掉在你这里了,我没骗你,后来的事情是临时变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行了。

    和筱白锁了门,和陆良鋭坐电梯下楼。上班时间,电梯里不少人,有眼熟的邻居与和筱白打招呼,眼睛却一直看陆良鋭。和筱白想,她脱单了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区,然后大家会好奇陆良鋭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收服她这只千年的妖精。

    陆良鋭启动车子,和筱白说,“这车快成你个人的了。”

    “我准备买辆车。”陆良鋭说,“车是自己的,找公司挂靠,费用不高,那样赚多赚少都能是自己的。”

    “不买房了?”

    “不买了。”陆良鋭说。

    “哦。”和筱白态度有点冷淡,“你自己决定就行。”

    陆良鋭说,“我这不是询问你的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又不是用我的钱。”和筱白问他,“你的钱我还没还你,你还有钱?”

    “转业费还有一部分,不够了再借借。”

    和筱白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划着界限。

    和筱白上班路上有家味道不错的早餐店,往常排队的人不少,她让陆良鋭开车过去。到了地方,果然队伍已经排出了店面。

    陆良鋭让和筱白去车里坐着,他来排队。和筱白说,“没事儿,早上动动。”

    等了五分钟,才排队到店面里面,里面坐着不少吃早餐人,盛饭的老板问,“在这吃还是打包?”

    和筱白看到里面有张空桌,就说,“在这里吃吧。”让陆良鋭先过去占位置。

    和筱白要了水煎包油条散饼和两份粥,她端不住粥,就把饼先拿过去。

    陆良鋭看到了,过来接她,“你放着,我来。”

    和筱白说,“你端着粥吧,饼我来拿。”

    那张桌子是四人桌,已经坐着两个人。在角落里离得远,和筱白没看清楚,等她和陆良鋭面对面地坐着,她顺便把陆良鋭旁边的人的脸也看清楚了。

    早餐全程,和筱白都低着头,只喝粥。

    陆良鋭问她,“你吃点包子。”

    “不饿,你吃吧。”和筱白对陆良鋭说,往上看了一眼,那人同样在看她。

    和筱白一时好奇,扭头看坐在旁边的人,一看,吓得连粥不吃了。

    “早上好,和筱白。”还是别人比她见识广,能淡定地打招呼。

    “早,虹姐。”

    出了早餐店,和筱白夸张地长舒一口气,陆良鋭问她,“怎么了?”

    “我看到我们经理和一个案场的置业顾问了”

    “拼桌的那两个人?”

    和筱白狠狠地点头,“对对,不小心知道了重大的事情。”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陆良鋭没感觉出来什么,那俩人规规矩矩地坐着,话没说几句。

    “你知道经理住在哪里吗?西城!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东城!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早上七点二十!”

    陆良鋭看她龇牙咧嘴的着重用词,“瞧你八卦的样子。”

    “八卦谁都爱听爱看,售房部的八卦我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和筱白说,“尤其是关于两个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为什么会绕了半个城市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故事,我想想就头皮发麻。”

    “你别急着表现出来慌张,看看他们的反应。”陆良鋭说,“如果他们针对你,那就说明他们心中有鬼,如果没有,那就是你想多了。”

    “只能这样了。”和筱白抓狂地说,“大早上就遇到这事儿,烦啊。”

    “别烦了,我送你去上班。”陆良鋭送和筱白到售房部,她准备下车时候,陆良鋭犹豫了一下说,“最近有点事情,要离开A市几天,可能不方便接打电话。”

    和筱白停了一会儿,笑了一下,“好啊,还有事情吗?”

    “其他没有了。”陆良鋭叮嘱她,“按时吃饭多锻炼身体。”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和筱白下车,“那,再见吧。”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不方便接打电话再联系吧,隐藏的真实意思应该是,不用再联系了吧。

    这样的结束语,尤其是在这样的早晨,对和筱白来说,有些突然并不算意外。已经得手了的东西,还有什么理由再留恋呢,陆良鋭是个正常人,得失他自己会权衡的。

    如果一个小时前,和筱白还在想着该不该结束这段看起来有些荒唐的关系,现在看来,不用了。

    成年的世界,就是这样好,话不用说得太透,还能给彼此留点面子。

正文 42。42

    和筱白是准时到售房部的,早晨的例会她没有耽搁。晨会开到一半; 虹姐到了; 是坐出租车来的; 直到开完会,经理都没来,到九点左右才来,远远地看了眼和筱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和筱白向来不怕事儿; 她虽然脾气不算好; 在售房部里没什么相处得好的同事; 可为人做事是守着本分的,该是自己的分毫必争; 不是自己的她丝毫不会惦记,和同事没有太大的过节,面子上都是过得去的关系。和筱白从不担心和别人正面冲突; 可她讨厌会被人背后戳刀; 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整个上午; 和筱白都在经理和虹姐是什么关系中矛盾和不安着,虹姐她可以不用忌惮,可另外一个到底是领导; 如果真是她撞破了什么事情,难免不会有小鞋穿。

    对于有许多个分公司的集团公司来说; 一个售房部的经理不算什么大的职位; 只是管着几十号人而已。可对和筱白她们这些置业顾问来说; 这个职位,把她们压得死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她们是没什么伸冤的方法的,除非你脾气够硬,有骨气地递上辞呈。

    置业顾问和经理要打交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比如,面对多种多样的客户,难免不会发生一些特殊的业务,比如担保、延长意向期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如果碰到领导心情好,很容易就批了,如果遇到难缠的时候,无论你怎么说怎么保证,说不行就是不行。

    没有为什么,只是几个字的答案。

    工作是件烦恼的事情,陆良鋭又是个烦心事儿。一个上午,和筱白无数次看手机,愣是没有一条来自陆良鋭的来电或者是短信。和筱白把手机摁亮又摁灭,黑乎乎的屏幕上显示着,她从期待到失落的脸,许久,她冷笑一声,这次后悔的恐怕是他了吧,要不怎么溜得这么彻底呢。

    下午,经理训了几个人,罚了款,原因竟然是因为那几个司空见惯的问题,比如上班时间偷吃东西、穿了运动鞋休闲鞋之类的问题。鞋子的问题,在大大小小的会议上的确是提过几次,可大家渐渐反应,工地与售房部之间跑,高跟鞋并不算方便,所以接待客户期间,只要是穿黑色面的休闲鞋,是没什么问题的。

    杀鸡儆猴,和筱白更觉得,这是领导是在示威给她看呢。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和筱白不愿意加班了,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她太阳穴突突地跳,想着应该是这几个晚上没睡好,她十分想回到自己家里,倒头就睡,其他事情,爱谁谁吧。

    和筱白是回到家了,她来不及回房间的床上,高跟鞋脱在门口,光着脚躺在沙发上。刚躺平,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液体流过一样,她感觉晕晕乎乎的。

    和筱白拿出手机看,还是没电话没短信,她犹豫许久,拨通陆五十分的电话。

    嘟嘟,响了两遍,都没人接。

    曹尼玛啊。

    和筱白翻身坐起来,桌上还留着陆良鋭早上喝完没来得及扔的牛奶瓶,她又看屋里和平时有什么区别。门口多了双拖鞋,是她买给和谷雨的,是粉色的,陆良鋭拿出来穿了;洗手间门口放着把凳子,上面挂了条毛巾,应该是陆良鋭洗澡后放在那里的,那是她擦头发的毛巾……

    他人不在这里,却留了满屋的痕迹和气味给她。

    和筱白恼得很,她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脚在屋里转来转去的,手里拎着大号的黑色垃圾袋,看到与陆良鋭有关系的或者是他碰过的,她统统扔进去,包括那盒没用完的套套。和筱白扔的时候,又骂了一句,“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脑子有病。”她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提着半袋子的垃圾,和筱白穿了双人字拖,出门去楼下扔。

    几分钟后,和筱白回来,站在门口又傻眼了,她刚才出去时候气冲冲的,忘记带钥匙了。

    去你妈的,和筱白用力踹了下门,虽然是用脚底板踹的门,脚还是疼得厉害。

    大晚上的,和筱白又去楼下附近找开锁公司,被人讹了,她不算心甘情愿地给了钱。一天的郁闷,却在多花了一百块钱后,奇迹地好转了。

    有时候花钱,也是一种情绪释放的方式啊。

    这个天气已经不需要再用热水,和筱白还是把水温调高,洗了一个烫的皮肤通红的澡。她洗了头发洗了澡又烧了一锅热水泡脚,把身上关于陆良鋭的痕迹,都去掉了。

    换了床单、枕头套和薄毯,把几个窗户全部打开通风,等屋里又是她一个人的气味后,和筱白的郁闷情绪终于不见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散了就散了吧,她原本也就是想和他玩玩的,他的身体她也得到了,想想那两个晚上,还算是值得的。如果去外面店里找,估计得大几千,技术不一定好还不一定安全。

    和筱白晚上早早地上床睡觉,一夜无梦,第二天,她连陆良鋭是谁,都不记得了。

    邢景逸是邢超林的独生子,和筱白曾在邢超林家做过两个月的暑假保姆。因为邢超林和邢太太工作忙,儿子没地方吃饭,请和筱白中午帮忙去家里买菜给邢景逸做饭吃,邢超林知道和筱白的条件不好,给的工资比她正式工资还要高。

    那年邢景逸是准备中招的初三学生,现在应该已经上大学了,和筱白很久没有和邢家的人联系过了。邢景逸是主动给和筱白打电话的,“姐,你忙不忙?”

    邢景逸一直叫和筱白姐姐,和筱白说,“不忙,怎么了?”

    “我喜欢个女孩,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你说我该怎么提醒她知道呢?”

    “喜欢就直接告诉她吧。”

    邢景逸意外地说,“这样可以吗?她比我大几岁,人谨慎得很,我说了会不会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没得做就不做吧,你又不是只想和她做普通朋友的。”和筱白停了停,说,“被拒绝了也好,省得总惦记着,好像真有那么好一样。”

    “好,我试试。”

    过了大概十分钟,和筱白收到条短信,“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已经上大学了?”

    和筱白想也没想,就回,“不好,和你年龄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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