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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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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良鋭走到门口,他身上带着热气,不是燥的,是恼的。

    和筱白不闪不躲,就候着,好像只要他脚迈出去,她就要关门。

    陆良鋭没迈脚,他下蹲抱着和筱白的腿,把她举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刚拜过堂,你就赶我走,没门。”

    和筱白俯视着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她稳住后捧着他的脸,委屈地说,“最后一下,你没有拜。”

    “我,补上。”原来她是气这个,陆良鋭把她放在地上,他挺直腰板站着,“看好了。”

    这一次,陆良鋭对她弯腰了,和她一样认真地拜了。

    和筱白等他直起腰,她笑靥如花,“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这次,她帮他脱衣服。

    大红色的喜服铺在床上,陆良鋭才知道和筱白为什么叫它大六片,原来真的是六片。她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身体,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他。陆良鋭知道她肯定是想起谁了,她为什么一定要拜过堂才肯和自己睡呢?她为什么会给自己买这件衣服呢?

    衣服看着合身,等脱的时候才发现并不合适,码数小了,勒得她腰上一道红色的痕迹。

    和筱白现在很瘦,这件衣服穿着仍旧窄,那可能是以前的,是她买了很多年的?

    陆良鋭想不通,和筱白没给他机会,她翻身压住他,她吻他的唇舔他的喉结,她很急切又很慌乱地讨好他,她不会却装作熟练地做,她的实际动作远不如嘴巴来得麻利。陆良鋭躺着看着她,几秒钟后抱着她,翻了个身,压住她,抚开她脸上的头发,“和筱白,不管你把我当成了谁,是你要和我拜堂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咱们说好了,谁也不准反悔。”

    “好。”和筱白合着眼睛,她香香软软地应,没有一点平时的坏脾气。

    陆良鋭很温柔,他把三十多年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不敢冒冒失失地碰不敢鲁莽地闯,他进进退退地试探,他吻住她的唇,把两个人的惊呼都吞下去了。

    “疼?”陆良鋭看着她的表情,关心地问。

    和筱白摇头,“太大了,受不住。”

    “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褒奖吗?”

    和筱白摇头。

    陆良鋭笑着,吻她,“会让男人,越挫越勇。”

    这样的对话和场景,似曾相识一样,和筱白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对话,好熟悉啊。”

    “是吗?”陆良鋭对她笑,“我也觉得很熟悉。”

    第一次草草结束,没有品出来是甜还是苦,短短休息,第二次匆匆上场,比上次好很多,懂得技巧和节奏,他们配合默契,第三次,他温温吞吞地磨,她软软地哼着,仍是前后到达顶峰,过程愉快结果彼此满意。

    除了最后有些争执,陆良鋭要退出来,和筱白不让,“没关系,我安全期。”

    “不安全。”陆良鋭坚持。

    和筱白着急,“快点。”陆良鋭就给她了。

    和筱白是累得睡着的,她本来是侧卧着,睡着变成了趴着,她的脸扁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没心没肺的样子。陆良鋭换了方向,躺到能看到她脸的那边,轻轻拿开她脸上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高兴又心疼。

    陆良鋭觉得,三十多年的生命,在这一刻,圆满了。

    他想要和人分享下这人生巅峰时刻,担心吵醒和筱白,拿着手机去洗手间打。坐在马桶盖上,兴奋得直抖腿,翻着通讯录竟然不知道第一个应该打给谁,想要炫耀的人太多。

    挑挑捡捡,陆良鋭选好了汇报对象,等了很久才接通,他的腿都抖麻了。

    “妈,我结婚了。”陆良鋭高兴地说,笑得眼睛周围皱纹都有了。

    “咦,是老大的声音呀。”陆妈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老大的电话号码吧?老陆你来听听。”

    “你到底是谁?”夜已经这么深了,陆爸说话还能很快清醒。

    “我是陆良鋭。”陆良鋭不计较,他高高兴兴地说,“我有女人要了,你们以后别操心了。”

    “姑娘叫什么啊?有照片吗?什么时候带回来?喂喂老大……”陆妈夺过手机着急地问,又责怪陆爸,“都怪你不会说话,儿子好不容易打电话回来,你还问他是谁,肯定惹他不高兴了。”

    “……”陆爸小小地憋屈了一下,他想起来重点,“他刚才说什么?结婚了?”

    “我好像也听到了。”陆爸让陆妈睡觉,陆妈不肯,“别是做的美梦,睡一觉再睡醒了,我要坐着等天亮。”

    “……”陆爸翻了身,接着睡,“不孝子。”

    陆良鋭心里还是高兴,开着抽风又抽了根烟,明目张胆地发了条朋友圈,等到有人点赞,心满意足地回房间了。

    他躺好,把和筱白翻过来抱在怀里,和筱白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他,又睡着了。

    陆良鋭心满意足,轻轻地亲她的额头,“晚安,我的新娘。”

    晚上,和筱白问过好几次,“你是想睡我一次?一阵子?还是一辈子?”

    “一辈子。”陆良鋭很用力地告诉她,“和筱白,这辈子,我以后都只和你睡了。”

    和筱白就笑啊笑,得意极了。

    她的笑,足够照亮他的整个乏味的世界,她的声音、她的滋味,足够填满他整个空荡的内心。

    他们像是游荡着的两个孤魂野鬼,在这晚,找到了彼此,拥抱着,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夜晚。

正文 39。39

    和筱白醒来已经不知道具体是几点,她刚想要翻身没能翻过去; 觉得浑身酸痛; 四肢像是拆掉后重新安装上的一样; 动弹一下就嘎嘣嘎嘣地响,难受极了。

    做了个带颜色的梦,不至于这样。

    和筱白掀开薄毯,眼睛看到的让她吓了一跳,她掰着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看; 上面竟然有牙齿印子; 画面凶残。和筱白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谁咬的; 而是会不会留下疤痕啊,她花那么多钱才保养的皮肤嫩嫩滑滑; 没有时间的痕迹。

    不深,应该能消。

    牙印?

    谁咬的?

    和筱白对昨晚的事情印象不深,昏昏沉沉的有些分不清哪些是在梦里哪些是真实发生的; 毕竟她肖想过陆良鋭好几次了; 只是没有像这次一样醒来需要收拾残局的。

    不会昨晚她真的带了个人回来吧?不会真的是陆良鋭吧?

    和筱白拿过规规整整地叠着在床边的睡衣穿上; 她十分确定,她的衣服是从来不这样叠着的,她满腹疑惑地出了房间门; 有种揭盖赢大奖的紧张感。

    厨房里有动静,有个人影晃过; 和筱白有点发懵; 呼吸要停止了。

    她走过去; 推开厨房的门,里面站着个男人,光着膀子正在做饭,放在燃气灶上的锅里不知道在煮着什么,咕嘟嘟地响。

    陆良鋭回头看她,倒是淡定得很,语气熟稔,“去洗脸洗手吧,可以准备吃了。”

    “你是谁?”和筱白没挪动,问他。

    “……”陆良鋭看她一眼,继续切菜,没搭理她的莫名其妙。

    “你是谁?”和筱白又问了一遍。

    陆良鋭稳着声音,说,“陆良鋭。”

    “陆良鋭是谁?”和筱白又问他。

    “昨晚你喝醉了,我知道你今天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陆良鋭耐心,劝她,“别闹了,发生就是发生了,快去准备下可以吃饭了。”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和筱白问他,“谁给你开的门?”

    陆良鋭放下菜刀,他过来摸她的脸,“和筱白,你装傻是不是!”

    “别碰我。”和筱白往后退几步,态度防备语气生疏,“我不认识你,你赶快离开我家。”

    “……”陆良鋭没动,脸色渐渐沉下去。

    “你不走,我报警了。”和筱白找到手机,真拨出那几个数字,拿给陆良鋭看,“警察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陆良鋭看了她半分钟之久,说,“行,我走。”

    去客厅里找到自己的上衣,套上,真走了,门摔得震耳朵。

    等屋子里只剩下和筱白一个人了,她才吓得瘫坐在沙发上,心突突直跳。厨房里水开了,盖子一直在响,她进去把火关掉。突然,和筱白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陆良鋭真的在这里,那喜服……也是真的?

    和筱白匆匆忙忙地跑回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门,她把外面的衣服全部拿掉,寻找着那件压在最里面的红色的喜服。其他衣服扔了满地,里面空荡荡的,那件红色的喜服没有在里面。

    “为什么不在?”和筱白拍自己的脸,“我到底有没有穿给他看?”

    陆良鋭走了,没人会回答她。

    和筱白坐在床边上,梳理事情。就算陆良鋭昨晚真的睡在这里,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只能算是震惊不算特别意外,仔细想想还是挺满意的并没有特别抓心的后悔。可她真的穿了那套衣服给他看,她自己都接受不了那个疯疯癫癫逼人结婚的和筱白,更何况是陆良鋭。

    侥幸地想,如果她真的穿给他看了,还逼他拜堂了,陆良鋭应该不会那么爽快地走人,他肯定要据理力争的啊。他走了,是不是就表明,他不知道衣服的事情,只是气恼她死不认账的事情呢。

    一通推测下来,和筱白更加相信,她没有穿给陆良鋭看,至于那套衣服为什么不见了,可能早已经被她扔掉了。哦,她想起来,去年,她的确就把那件衣服扔了。

    和筱白发现,她对衣服的在意程度,竟然高于,昨晚她是不是真的和陆良鋭睡了这件更值得推究的事情。

    陆良鋭已经炒了两个菜,估计是还准备做个汤,可惜被她赶走了。和筱白想,还好我机智,要不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如果陆良鋭不对她负责,她应该挺恼火的,如果他对她负责人,她应该不稀罕,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至少耳根子清静了。

    和筱白把陆良鋭做的菜,都吃了。

    过了半个小时,陆良鋭给她发短信,“就算你想假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至少要把身体里我的孩子们清理掉,药在茶几上,记得吃。”

    “曹尼玛。”和筱白瞪着眼睛,看手机上的短信,桌上已经有一杯倒好的水,她就着水把药吃了。其实不怪他,是她这里没有预防措施,陆良鋭要退,她不让,就给她了。

    陆良鋭是不是早上出去买了药,又倒好水给她备着让她吃药,是不是担心她吃了药有反应,才给她做饭的。

    和筱白不能这样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提了裤子就赶人走,没一点道德。

    和筱白是一个正常的人,身体会有渴望是正常的反应,她就跟渴得厉害时候,又刚好喝了一杯叫做陆良鋭的冰镇水,感觉身心舒畅得很。冰水是好,喝得时候过瘾,却不能总喝,副作用大,和筱白打算把装傻进行到底,她不能和陆良鋭再多的纠缠,不然会断不了的。

    和谷雨来售房部找和筱白,和筱白带客户去银行了,吴雅琪见着了,转述给和筱白,“师父,你妹妹来找你了,你不在,她说让你回来给她回个电话。”

    “我知道了。”和筱白没有把电话回给和谷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那天你说的话我不在意吗?”,还是说“你说的挺对的,准确地戳到了我的痛处”。不,和筱白是个小心眼又记仇的人,她在意到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二十八岁,没有爱的人也没有被人爱,没有十分亲近的朋友,亲人成了她全部的生活重心,她全部的热心和感情都投到了家人身上,她不求回报只想大家都过得好。

    可能和谷雨说得对,她是个人英雄主义精神泛滥了,家人根本不需要她的时时刻刻的照顾,是她为了表现和体现自我价值才非要表现的,事事都要争着出头,又转过头来以一副奉献者的面孔,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的。

    和筱白问自己:除了家人,你还有什么?弟弟妹妹和大姐全部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你该补的愧疚和歉意都偿还了,人生就真的圆满了吗?不,你没有,你仍是一个孤独的人。

    她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和筱白想。

    和谷雨没有再给和筱白打电话,可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吧,毕竟她冲动下说的话,很大部分是平时只能在心里想想的憋屈话。她们是同姓的姐妹,曾经她们关系走得很近,现在在渐渐地疏远了。

    和妈可能听到了什么,她给和筱白打电话,“你和谷雨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和筱白没有对和妈实话实说,是说,我们对她的好就换来她的满腹抱怨吗?寒了她一个人的心就够了,别让其他人失望。

    “谷雨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一直说她错了,没头没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和妈叹口气,“她老是有事情就藏在心里,别是受了委屈,她听你的话,你问问她。”

    “嗯。”和筱白说,“妈,我还在上班,没其他事情挂了吧。”

    和妈不知道和筱白与和谷雨怎么了,但她是和筱白的亲妈,听和筱白的语气就知道她生气了,“好你忙吧,我没其他事情,谷雨说怀孕了要结婚,时间定在下个月中。”

    “我知道了。”和筱白说,“份子钱,大姐出多少,我给多少。”

    “……好。”和妈更发愣了,和筱白从来不这样的。

    和谷雨是真的伤了和筱白的心了,她从来没把和谷雨当做外人,她自认对这个妹妹是尽心尽力的,她恶毒地想,如果当初是她坚持上学,现在没有高中毕业证的就是和谷雨了,她还能这样不珍惜吗?

    一整天,和筱白都头皮紧绷着,担心电话响,看到来电显示不是陆良鋭的名字,她才松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样可恨又可怜。做了坏事儿后,良心备受折磨,时间越走越后悔,上午她的表现真挺伤人的。可她明明也是付出的那一方啊,而且她还吃了药伤了自己的身体呢。

    陆良鋭掐着下班时间点,打了和筱白的电话,他特正经□□通地说,“你下班没有?”

    “没有,我有事儿。”她把后面的话直接堵死了。

    陆良鋭说,“你忙你的,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车钥匙掉在你家了,你把车钥匙拿给我就行。”

    “你今天没出车?”和筱白只是好奇地问。

    陆良鋭却以为她不信,“没有,钥匙在你家,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没有不信。”和筱白想了想说,“我怎么给你?”

    “方便的话,我过去,你给我就行。”陆良鋭说。

    平时没见他这样拘着,和筱白觉得这是她造成的,“行,你过来吧。”

    “我在丽园小区外等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和筱白的愧疚感,在这一刻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她深深地鄙视自己:和筱白,你个戏精,让你给自己加戏。

    下了班,和筱白没耽搁就回家了,她到的时候陆良鋭已经到了,他的出租车停在外面,他站在车旁边,换了身衣服,脸色看着有些暗。和筱白没敢仔细看,她说,“上去吧。”

    陆良鋭摇头,“我在这里等着吧。”

    “你要我拿下来给你?”和筱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家我不敢进,省得你又报警赶我走。”陆良鋭怪声怪气地说。

    和筱白的脸有点烫,“小气鬼。”

    “是,你大气。”陆良鋭的态度更差劲了,“前一天晚上还抱着我怎么着都行,第二天就装不认识我还要报警,和筱白,聪明人糊涂人的角色,都让你一个人做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和筱白是打定主意要把装楞充傻演到底的,她心里慌就乱了分寸,“钥匙,你还要不要了?如果要就自己去拿,别想让我给你送下来。”

    陆良鋭走过来,跟在她身后进了小区,隔着段距离。

    到了楼上,和筱白开门,陆良鋭进去,没换鞋,在沙发上找到了钥匙。

    他拿到钥匙,就要走。

    和筱白尴尬的不行,试着挽救,“你要不要喝点水?”

    陆良鋭呛她,“你的水我不敢喝。”

    “有完没完了你!”和筱白吼他,“爱喝不喝,走走走你不是急着走吗?”

    陆良鋭把车钥匙放在门口的盘子里,他换了鞋,“给我洗个苹果。”

    “美得你。”和筱白说着,还是拿了两个苹果,去厨房洗。

    陆良鋭不知道在客厅做什么,过了会儿他进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番茄。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番茄?”和筱白问他。

    陆良鋭哼了一声,“这是我买的番茄。”

    “……”和筱白说,“陆良鋭,小气使你变得丑陋。”

    “那我怎么才能算的上大气?”陆良鋭站在她旁边,“配合你演?装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和筱白把苹果给他一个,“苹果洗好了。”

    陆良鋭没接,他站在和筱白身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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